第1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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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恐怕是因為,倘若不賜予一個曾經身為血獵的他這樣的地位的話,他恐怕會被整個血族的吸血鬼毫無顧忌的玩弄,直到死去。 但那位只允許他親自玩弄這個獵物,除此之外,誰也不能碰。 護法的喉嚨不動聲色的滾了滾。 一個美人被這樣束縛起來,最是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要是那位親眼看見這一幕,搞不好得瘋。 似乎在外面受了點什么傷,冬歉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護法在解開冬歉身上的束縛后,忍不住緩緩湊近,想要輕輕舔上去。 沒有回頭看他一眼的冬歉這時候忽然冷不丁道:“如果你不想讓我告訴你的王的話,最好不要碰我?!?/br> 冬歉撩起頸后的頭發,轉過眼眸,又迷人又危險的看了他一眼。 護法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冬歉的身上被打上了親王所有物的標簽。 就連他身上的某處,應該還留下了親王親手烙下的痕跡。 這絕對不是他可以輕易動的人。 .... 這場sao亂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血族的人沒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傷害,但同時,黎明也沒有產生傷亡。 雙方各自吃了點苦頭,然后離開了。 當然,黎明沒有得到他想要的,這次任務約等于宣告失敗。 冬歉最終也沒有被帶回來。 凱英看著自己那只傷了冬歉的手,狠狠地握了一下。 冬歉再一次從他的手中逃走。 如果上一次是一場意外,那么這次就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釋。 那就是,冬歉是真的不打算回來。 他是真的不打算回來了。 那個曾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回到他身邊的人,現在,是真的徹徹底底的將他放下了。 .... 這次值守的任務結束之后,冬歉也在第二天黃昏之前趕回了古堡。 因為有從古堡那邊過來的信使說,阿塔爾著急要見他。 冬歉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見的。 但既然阿塔爾這么吩咐了,冬歉也就只能即可動身。 回到古堡之后,阿塔爾看見冬歉身上的血痕時,眸中閃過一抹晦暗的光。 “是誰傷的你?” 他的手輕輕觸在他的頸側,眸色幽暗:“我都舍不得傷你,別人怎么敢?!?/br> 冬歉沒有說話。 他想到了之前那本書上的東西,想到了自己被勒出來的紅痕。 冬歉不能理解:【哪里舍不得傷我了?】 系統沉默一會:【可能他把那些當做情趣?】 冬歉:【.......】 冬歉:【???】 那他的情趣還真是特別。 見冬歉不答,阿塔爾微微瞇了瞇眼:“告訴我,我幫你欺負回去?!?/br> 冬歉:“.....” 這下,冬歉就更不能說了。 他抿了抿唇,試圖轉移話題:“主人,我這個傷很快就愈合了?!?/br> 阿塔爾垂下眼眸:“就算你不說,我也有的是辦法知道?!?/br> 這個冬歉知道。 只要阿塔爾想弄清楚一件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而且等他知道的時候,事情會變得更嚴重。 冬歉輕輕嘆了一聲,如實交代道:“是凱英?!?/br> 阿塔爾頓了頓,微微睜大眼睛:“真是讓我意外,他竟然會傷你?!?/br> 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嗤笑一聲:“不過,其實倒也沒有那么意外?!?/br> 他捏起冬歉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一字字道:“你曾經的戀人,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他永遠只會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br> 冬歉輕輕顫抖了一瞬。 “不過,你也不用怕他?!?/br> 阿塔爾寵溺地看著他:“只要你一句話,我就把他殺了,提著他的頭來給你當禮物?!?/br> 冬歉:“.......” 他怎么輕飄飄的就能說出這么...血腥的話? 冬歉努力裝作不在乎他的樣子:“我...不喜歡這么血腥的禮物?!?/br> “是不喜歡,還是,你還愛著他?!?,阿塔爾眸色漆黑的注視著他,語氣有些危險。 兜兜轉轉,又繞回了這個問題。 冬歉緩緩笑了,伸手環住阿塔爾的脖子,輕輕吻住。 這是他從凱英身上新學的一招。 如果有什么不想談論的事情,或者不想繼續下去的環節,只要用這招就可以了。 阿塔爾顯然沒有想到冬歉的做法,他整個人頓了一瞬,隨即緩緩笑了,扶著冬歉的腰身將他溫柔地放在床上,回吻上去。 在冬歉被吻得輕輕顫抖的時候,阿塔爾俯在他耳邊,尾音暗?。骸把彘g的聚會下個月就開始了?!?/br> 他撫了撫冬歉的頭發,叮囑道:“你是我的血仆,不要讓我丟臉?!?/br> 冬歉眼睫輕顫:“好的....主人?!?/br> .... 在阿塔爾那里不知待了多久,冬歉回到了房間,看見了艾森。 不知為何,艾森看起來今天的情況并不太好,好像在忍耐什么似的。 說起來,自從自己初擁過他之后,就很久沒有喂過他血液了吧。 艾森似乎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過。 冬歉后知后覺,自己好像不知不覺間差點把主角給餓死了。 好險好險。 幸虧發現的早。 冬歉望向他,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領對他命令道:“你過來?!?/br> 他稍稍有些心虛:“這么久沒有喂你,應該餓了吧?!?/br> 血仆每一段時間都要補充主人的血液,否則就會痛苦到發瘋。 但其實因為艾森是人類與吸血鬼最完美的混血兒,所以完全不會產生這樣的問題。 只是,這部分內容在冬歉拿到的劇本里面并沒有提到。 雖然不是必需品,但對艾森而言,冬歉的血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誘人的存在。 為了不讓冬歉對自己產生懷疑,艾森乖巧地聽從命令走過去,來到冬歉身邊,喉嚨輕輕滾了滾。 冬歉就這樣毫無防備地當著自己的面敞著衣領。 他的脖子白的像一捧雪,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這上面留下一些什么痕跡。 再也忍不住了。 艾森從冬歉的后背擁住他,迫不及待地咬破了他的脖頸。 冬歉下意識仰起脖子,有些瑟縮。 但這是血仆的索取,當主人的倘若露怯了,那豈不是太沒有逼格了。 艾森的動作,一開始還有些理智,可是后來漸漸的,他竟有些失控。 冬歉的血是這個世界上最能夠激發起人欲望的東西,像是罌.粟一般,格外蠱惑。 到了最后,冬歉感覺自己的雙腿隱約有些發軟。 再不制止他,冬歉感覺自己接下來就要暈過去了。 說來好笑,明明第一次初擁艾森的時候,是自己強迫他來喝自己的血,現在反而是他對自己索求無度。 不能太慣著了。 冬歉拍了拍他:“艾森,夠了?!?/br> 艾森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冬歉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兩眼發黑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冬歉掰過艾森的手腕,轉過身來,一腳踹在他身上。 艾森微微倒退幾步,赤紅的瞳孔中還沾著沒有消退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