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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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依戀著標記過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 這種被依賴的感覺讓陸湛覺得格外好。 想到冬歉言語之間不經意冒出來的自輕感和絕望感,他恨不得少年可以更依賴他一點,再多依賴他一點。 只要他開口,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他輕輕撩開冬歉額前的碎發,眼底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一小時后,白年來到了醫院。 冬歉的臉上已經重新被陸湛纏上了繃帶。 白家在冬歉明艷漂亮的臉上纏著丑陋的繃帶,故意隱藏他的容顏究竟是為了什么,他不得而知。 但是在徹底弄清這些之前,他不能輕舉妄動。 白年來到冬歉的病床前,故意裝出一副很著急的模樣。 他聽到的描述是,陸湛在雜貨間里發現了不知道剛剛被什么人標記的冬歉。 陸湛發現冬歉的身體仍在發熱,便將虛弱的他送到醫院。 白年對這個說辭絲毫不覺得懷疑。 這就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半小時前,被他安排去標記冬歉男人已經告訴過他,他們的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 白年發現男人的眼角傷了,蹙眉問他是怎么弄的。 男人觸碰這自己受傷的地方,解釋是標記的時候,冬歉反抗,不小心弄傷的。 如此一來,白年就更加不會懷疑冬歉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標記了。 被這個普通的,卑微的,給錢就愿意動的男人。 白年緩緩笑了。 反正冬歉渾身上下,只有那張臉有價值,其余地方,都可以隨意糟蹋。 所以再次之前,白年還特意吩咐過這個男人,他可以隨意動冬歉身上的任何地方,除了臉。 無論那個男人對冬歉做到了怎樣的地步,白年的計劃都實現了。 現在,白年知道,不知道哪個野男人給標記了的冬歉,已經再也無法引起陸湛的任何興趣了。 他們陸家,對初次標記這種事,看得比誰都重要。 白年眉眼柔和地看向陸湛,對他解釋道:“白家之所以一直隱藏冬歉omega的性別,其實也是為了保護他?!?/br> “你知道的,白家家大業大,難免造人嫉妒,他們不敢對我下手,但說不定會想找白家的養子嘗嘗鮮,我們這么做是為了他好?!?/br> 白年看向陸湛:“你會替白家,替冬歉保守好秘密的吧?!?/br> 陸湛從始至終沒有看他一眼,只是沉默著點了點頭。 白年心中雖然因為他的忽視而倍感失落,但是他告訴自己,不要心急,慢慢來。 能夠留在陸湛身邊的人,只能是他。 白年垂下眼簾,看見了冬歉頸后明顯的咬痕,心里緩緩生出一點笑意。 那咬痕很深入,像是被人狠狠咬破,強硬地將信息素灌進去的一樣。 全部都是他被人糟蹋過的罪證。 就在這時,醫院的門被人用力推開。 任白延沖進了病房,看見了躺在床上的冬歉。 他疾步來到冬歉的身邊,神色是少有的慌張。 冬歉沉沉睡去,呼吸平穩,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任白延松了口氣。 可是當他看到冬歉頸后的咬痕后,任白延整個人僵硬在那里,手指用力到發白,雙眼猩紅。 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氣得微微扭曲。 白年眸光輕顫道:“任哥哥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他?!?/br> “如果我去得再早一點點,冬歉就不會被不知道哪個來路不明的alpha給標記了?!?,他聲音帶著哽咽,好像真的在為冬歉難過一樣。 任白延難以置信地轉過眸子,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冷冽。 他近乎窒息地看著他,喃喃道:“你說什么?” 第55章 坐輪椅的丑beta “是誰做的?”,任白延眸色幽深,赤紅的雙目顯然是動了殺意。 白年下意識看向陸湛。 他是第一個發現暈倒的冬歉的人,白年擔心他會知道點什么。 然而陸湛站在一邊,反應平平,仿佛對到底是誰標記了冬歉的這個問題無動于衷。 比起這個,他反而一直注視著任白延。 雖然夢境里,除了冬歉以外其他人他都看不太清晰,但是,他心里有種莫名的直覺。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在夢里將處于發情期的冬歉帶走的人。 他聽說過這個人,帝國赫赫有名的公爵,被君主親自加封進爵,地位不凡,而且不知因為什么原因,跟白家格外親近。 外界流傳,這位公爵對白年十分寵愛。 現在任白延對冬歉的態度曖昧不明,陸湛無法完全信任這個男人。 他不打算將冬歉被標記的真實情況告訴他。 陸湛看著處于暴怒邊緣的任白延,臉上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淡聲道:“那里沒監控?!?/br> 任白延看他的眼神如冷刀子一般。 陸湛絲毫不懼,他回視著他,嗓音平靜道:“沒有監控,所以不知道?!?/br> 算是對他剛才那個問題的回答。 任白延臉色十分難看,手臂青筋暴起,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冷冽:“你說什么?” 白年聽著陸湛的回答,愣了愣。 他玩玩想到,事情的局勢竟然會完全按照有利于他的方向發展。 他擋在陸湛的面前,一副溫溫柔柔的模樣,仿佛想要澆滅任白延的怒火:“任哥哥,這件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冬歉出事的地方在一間雜貨間,里面什么貴重物品都沒有,跟一個垃圾堆似的,里面怎么可能有監控這種東西?!?/br> 他的話雪上加霜一般,讓任白延的心中愈發絞痛。 明明已經千防萬防,可是那個從十五歲開始就一直被他親手照顧的少年,就這樣被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在那種地方奪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標記。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憤怒的火焰在他的血管里燃燒,讓他幾乎要失去控制。 可是無論是白年還是陸湛,看著他的眼神都那樣的利索當然。 是啊,房間里沒有監控。 發生這種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你們都出去?!?,任白延的手指攥到發白。 倘若有人待在這個房間,他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可以?!?,陸湛斂下眼簾,聲音透著冷靜和勸誡,“但是剛剛經歷過發情期的人都是十分脆弱的,我希望您不要將自己的情緒發泄在他的身上?!?/br> 任白延冰冷地看著他:“我怎么可能這樣做?” “是嗎?最好不會?!?,陸湛輕輕頷首,轉身的那一刻,眼神幽暗。 在他的夢境里,冬歉的身上,時不時地都會帶著一些沒有愈合的傷,像是被刀口生生割開一樣,但是任白延似乎已經對此見怪不怪,還安撫他,那是在幫他治病。 陸湛從見到任白延的第一眼,就對這個男人充滿這不信任。 ..... 冬歉從昏睡中緩緩醒來。 被陸湛標記之后,他一直睡睡醒醒,每次當他試圖睜開眼睛時,又會重新被拖入夢境,反復回到被標記時那個時刻,一遍遍地記住那個感覺。 冬歉忍不住感慨,這具身體,還真是情欲深重啊。 他睜開眼睛,病房里的光線輕輕刺痛了他的雙眼,他下意識抬起手背擋住眼眸。 視野里的人影慢慢聚攏。 他看著那道人影,瞇了瞇眼,稍微用力一點才將人看清。 是任白延... 他坐在冬歉的旁邊,垂著眼眸,那張一向勝券在握的臉上此刻看起來竟有些落寞。 任白延見他醒了,冰冷如霜的臉上才浮現出點點笑意:“醫生給你檢查過了,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br> 他的語氣溫柔,跟以往沒有什么兩樣。 冬歉覺得頸后有點痛,下意識伸手一摸,發現了那里結了一層血痂,有一點點疼。 那是被標記之后留下來的痕跡。 但是不得不說,標記確實是比打抑制劑要輕松很多,他現在醒來,已經沒有以前那種頭痛犯惡心的癥狀。 而且,他的發情期也結束了。 因為這個原因,他甚至有一點點開心。 十天的發情期,見鬼去吧。 雖然他心里很開心,但是此刻面對任白延,他臉上毫無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