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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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藝術的氛圍中,少有人會覺得羞恥。 但那是對于已經見怪不怪的學姐學長而言的。 至于他們這種第一次真正看見裸模的人來說,不緊張才怪。 那位模特倒是很從容,來了就脫,動作十分干脆利落。 冬歉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但他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能穩得住,害羞一點的人可能這會耳根都已經紅的快要滴血了。 但隨著一個又一個人全身心地沉浸到畫作和藝術中時,那份羞恥心就漸漸被沖淡了,畫室里漸漸安靜下來,只聽得到顏料和畫紙觸碰的聲音。 過了一節課之后,人體模特穿好衣服走了。 蘇彥看著冬歉,忽然來了句:“冬歉,想不想做人體模特?” 冬歉表情仍舊淡淡的:“我只喜歡畫畫?!?/br> 言下之意,不喜歡做模特。 但是任何學美術的都知道,冬歉的身體比例非常好,如果能用他當模特,那一定是一件非常享受且愉悅的事情。 蘇彥繼續忽悠道:“我們學校師生這邊互相當人體模特是常有的事,要是主動申請,你還能賺到一筆錢,多好?!?/br> 不過他也沒有說謊,雖然學校會請一些職業的人體模特,但也可以主動申請做模特,甚至還有相關的社團,只要經過一定的培訓就可以當,不少學生將這個作為兼職。 在學校的論壇里,冬歉被美院的稱之為最想畫的一具身體。 在蘇彥向他提出這個問題后,很多耳尖的同學聽到之后,目光紛紛朝他們這里匯聚,好像都希望冬歉愿意當他們畫畫的模特。 看著有那么多目光眼巴巴地朝自己投了過來,冬歉略微有些心軟,心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答應呢。 而且他最近也確實有一點缺錢... 就在他表情有所松動的時候,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敢答應你就死定了?!?/br> 冰冷的氣息拂過冬歉的耳朵,酥麻的感覺讓他的身體瞬間打了個寒顫,冬歉下意識伸手捂住耳朵,抬起眼眸,卻發現四周只有自己聽見了謝酌的聲音。 謝酌不讓他答應,他還敢不聽嗎? “不行?!?/br> 冬歉看著蘇彥,果斷地拒絕了。 班里的同學看他原本還有些松動的表情又變得堅定起來,紛紛露出失望的神情。 果然心愿成真不會有那么簡單的。 冬歉也想不明白,謝酌怎么管天管地,連這也要管。 他是個醫生,按道理來說什么沒見過,怎么思想這么保守? 而且,他總來找自己做什么,他不是應該去看蕭何嗎? ..... 就算是晚上回到家里,謝酌似乎還惦記著在學校的那點事。 具體表現為,他一路上都沒有搭理自己。 冬歉想要打開客廳里的燈,卻被謝酌捉住了手腕。 他看著冬歉的目光泛著點危險的意味,慢條斯理地跟他翻舊照:“如果我今天剛好沒去看你,你是不是就答應他們了?” 冬歉眨了眨眼睛,沒忍住問:“這件事很重要嗎,藝術而已....” 那一刻,謝酌似笑非笑地垂眸看他,伸手將冬歉拉向自己,眼底含了幾分森然的笑意。 “喜歡被他們看?” 冬歉不明白為什么他會突然這么生氣,但還是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飛快地搖了搖頭。 謝酌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既然你覺得這件事是藝術,那正好,我剛好想要陶冶陶冶情cao?!?/br> 他將冬歉帶到了畫室。 晚上的畫室有些冷,外面的風灌了進來,沒有卷起來的窗簾肆意的飄拂著,畫室沒有開燈,只有冷白的月光透了進來,整個環境讓人的心里控制不住地滲出一絲寒意。 他這是想做什么? 謝酌漫不經心地拿起了被冬歉放起來的畫具:“這些天,我一直看你畫畫,自己也跟著學會了不少?!?/br> 他俯下身來,微瞇著瞳眸,房間里融合了他獨有的低沉嗓音:“你愿不愿意成為我的藝術品,為我獻身一下?” 他的臉一半被月光映得蒼白,一般則浸沒在黑暗里,雪白利齒隱約可見。 在這種情況下,好像一旦拒絕,任人宰割的獵物就會被厲鬼一口咬斷脖子。 冬歉的指尖控制不住地顫抖,面子上卻盡量裝作云淡風輕:“....好?!?/br> 謝酌笑了,冰冷的手指觸在冬歉的領口,解開了最上面一顆的扣子,不只是有意無意,他的手指一直觸碰著先前故意在冬歉的鎖骨上留下的火紅印記。 冷冰冰的觸感讓冬歉直想后悔。 襯衫從肩膀上滑落下來,半脫不脫,松松垮垮地掛在手肘上,露出霜雪般精致的上半身,少年坐在畫椅上,被謝酌的絲線強迫著擺弄了一個漂亮的姿勢。 謝酌拿著畫筆,放在眼前比了比,優雅地確認著少年身體的輪廓。 他的學習能力確實不錯,才看了冬歉畫畫沒幾天,現在就能畫得像模像樣的,跟專業的畫師似的。 少年青澀曼麗的線條躍然紙上,謝酌滿意地欣賞起來,甚至想將這副作品和生前家里存放的名畫收納在一起。 窗戶沒有關好,外面的涼風吹過冬歉裸露出來的上半身,將他凍得有點打顫,他覺得就這么束手無策地被謝酌吊在這里有點屈辱,眼角泛紅,眼眶里濕濕熱熱的。 看著少年這副可憐的神情,謝酌沒有心軟,仍舊笑瞇瞇地威脅著:“下次再敢動這種念頭,我就親自在你的身上作畫?!?/br> 冬歉聞言,抿了抿唇,表情果然順從了些。 在冬歉沒有察覺到時候,謝酌無聲地嘆了口氣。 冬歉都不知道做人體模特意味著什么就差點被那些人哄去做了。 面對自己尚且如此,如果真的做了人體模特,面對的可就是一整屋的人,那些人的目光像雨點子一樣不加收斂地落在他身上,他一個自我封閉的人,當真承受得了這些嗎? 到了深夜,謝酌的畫畫完了,冬歉的力氣也快要用盡了。 不得不說,長期保持一個動作不動還真是一個體力活,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勝任的。 冬歉的手腕都被擺弄紅了,留下了淡淡的痕跡,謝酌愛撫地摸了摸他的手腕,溫聲問他:“疼不疼?” 說什么疼不疼,始作俑者可不就是你嗎,現在過來裝什么好人? 冬歉現在脾氣不太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謝酌倒也沒有生氣,脾氣極好地哄他。 當天晚上,疲憊不堪的冬歉在謝酌的懷里睡了一個好覺。 ..... 冬歉現在已經不再是蕭何的助理,想要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確實有些困難。 再加上現在謝酌總是想著法得折騰他,他再想撐起力氣見他一面都難。 冬歉感覺謝酌對自己的興趣都快要大過蕭何了。 想到這里,他心里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世界的劇情,不會也會崩掉吧。 畢竟上個世界,主角受也莫名其妙地愛上了他。 不,不應該... 他完全是按照劇情走的,每次他跟蕭何在一起的時候謝酌都不太開心,劇情就算與原世界線的有沖突,應該也不會像上個世界那樣崩得那么離譜。 冬歉瘋狂地給自己做心理安慰。 但是另一邊,蕭何的生活似乎也不知不覺亂了軌道。 自從冬歉從自己這里辭職離開之后,他以為憑借冬歉的性子,就算工作日的時候比較忙,那么沒有課程安排的時候也應該會眼巴巴地過來找他。 但是事實上,在那天之后,冬歉就像是忘記了他一般,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那些把冬歉當他的小情人的人還以為自己又把人給甩了,但實際上他們兩個人從來都沒有開始過,先提出離開的人也不是自己,而是冬歉。 說來好笑,冬歉以前天天在他眼前晃悠的時候他覺得有些麻煩,可是當他真的慢慢從自己的生活退出的時候,他居然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一種說不出來的焦躁一直折磨著他。 就連公司里的人也察覺到蕭何最近有點不對勁了,因為他甚至都不跟自己的情人瞎混了,好像突然對那檔子事失去了興致似的。 蕭何開車從冬歉所在的學校經過的時候剛好瞥見了學生們放學的身影,他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進去找他。 隔日,他坐在辦公室里,第一次在工作的時候頻頻走神。 這時,他的秘書走了進來,站在他面前跟他匯報:“蕭總,這是段衡最近的行程,我都記錄下來了?!?/br> 蕭何看著他傳過來的文件有些發懵:“什么?” 秘書看著他有些茫然:“不是您吩咐我說要講段衡最近的動向整理下來匯報給您嗎?” 蕭何這才想了起來。 最近腦子里面經常想的都是冬歉的事情,一時之間,居然將段衡給忘了。 這種情況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蕭何似是感覺到有些疲憊,他是揉了揉眉心:“你簡單地跟我講一講?!?/br> 秘書就將自己最近看到聽到的事情告訴他,順便提道:“段衡好像最近在調查冬歉的事情?!?/br> 蕭何愣了愣,抬起眼眸看著他,目光隨即帶了幾分嚴肅。 段衡他什么時候對這個人的興趣這么大了,也跟自己一樣學會調查別人了。 他還以為私自調查別人這種事,段衡不屑于做呢。 蕭何嗤笑一聲:“你說說看,他都去查了一些什么東西?” 秘書抿了抿唇,猶豫道:“冬歉以前....好像喜歡過一個人?!?/br> 第37章 貌美的白化病小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