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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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聽到自己的邀請之后才可以反應如此的坦然,絲毫不了解之后自己會遭遇什么。 蕭何喜歡玩,但喜歡的是跟那種知趣懂事,并且床技熟練的人一起玩,走腎不走心當然是最好。 而少年顯然不符合這個條件。 因為一旦有一方心動,就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蕭何之前就遇到過這樣一個不懂事的情人,他在自己提出分手之后,依然死纏爛打,表現得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簡直丑態畢出,令人生厭.... 實在是太難看了。 感情這種東西,根本沒必要當真,興致到了就玩一玩,沒興致了就干脆丟掉,這樣才有意思。 他將花從少年的手里拿走,壓下眉眼,聲音變得冷漠了下來:“你可以回去了,工資我會讓財務部按時打到你的卡里?!?/br> 門被他毫不留情地關上了。 冬歉送了一口氣,也毫無留戀地轉過了身。 再待下去,恐怕就會聽到難堪的聲音了。 .... 想不到在扮演炮灰的同時還能賺到一桶金。 冬歉回到家里,一天的角色扮演讓他疲憊不已。 不過他看了看工資卡,覺得自己這些天的努力似乎也不是毫無用處。 至少,蕭何出手是真的闊綽。 不過,其實蕭何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因為按照原主的性子,蕭何讓他進去他就只是單純的進去,只要蕭何不想著動他,他也不會想著要跟蕭何滾床單什么的。 最大的可能性是搬個小板凳坐在那里,然后眼巴巴地看著床上的兩個人為愛鼓掌。 而且,按照自己這個人設,對床上那點事一竅不通,搞不好蕭何還得邊實踐邊教他,多累啊。 不用想就知道那場面會有多么羞恥。 還好蕭何放過了他。 冬歉走進自己的臥室,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小本本。 原主并不懂得愛惜除了畫具之外的任何東西,但是卻格外在乎這個本子。 他打開這個本子隨意翻了翻,上面寫著原主想要做的事情。 【被他再一次摸摸頭?!?/br> 【被他夸獎?!?/br> 【被他溫柔地教育?!?/br> 【和他一起吃一頓飯】 ..... 這些都是原主之前想要跟謝酌一起做的事情,但是現在謝酌不在了,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蕭何當成他的替代品。 不知道這些愿望什么時候才能實現。 系統看了看評分守則:【書上說,這個玩意按劇情做到一兩個好像可以加積分?!?/br> 聽到積分兩個字,冬歉的眼睛亮了。 冬歉不知道,在他看著這個小本本的時候,一團鬼氣從他的身后緩緩出現。 謝酌目光復雜地看向少年。 剛剛在外面的時候,他聽到少年答應要跟蕭何一起進酒店時,其實微微動了點怒火。 倒也不知道這種怒火到底源自于哪里,只是本能的感覺到不爽,非常不爽。 如果他真的走進了那個房間呢。 少年的第一次可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沒了,而且還是在這樣極其敷衍,極其不尊重的環境下被糟蹋沒了。 他知道少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缺失一些必要的教育。 有些時候,謝酌都想代替一下少年的父母,好好跟他科普一些性方面的知識。 他的目光順著少年的肩膀看過去,落在少年正在認真看著的本子上。 上面寫滿了他的心愿。 看清上面具體寫了什么東西后,謝酌感覺自己原本不爽的心變得更加陰翳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事情都是想跟誰做的。 看,這就是缺乏教育的后果。 一個感情如此淡漠的人,居然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對這么一個花心的人上了心。 謝酌看著少年,瞇了瞇眼睛。 確實得好好地警告一番才行。 下一秒,冬歉就感覺手腕像是被蛇咬了一般痛,手上一泄力,小本子掉落在地上,發出了與地板撞擊的聲響。 完蛋,那只大鬼又來懲罰自己了。 肯定是剛剛在酒店的那一幕被他看見了。 所以他嫉妒心發狂,想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冬歉伸手想把本子撿起來,可是還沒有碰到,手就像是被某種觸感粗糙的戒尺給抽打了一般,冬歉吃痛,不敢再撿,狐疑地朝著這個房間打量一會,然后慫慫地爬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團團包裹起來。 他以為這樣就可以結束了。 沒想到那詭異的甚至還帶點痛的觸感依舊沒有停止,冬歉感覺有一只不知名的手繞到他的身后,抽打在他的尾椎以下的位置。 冬歉的臉瞬間紅了。 這鬼.....是在打他的屁股嗎? 他都多大的鬼了,為什么還這么幼稚! 可是鬼是沒有實體的,無論冬歉用多厚的棉被將自己包裹起來,其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冬歉感覺這只叫謝酌的鬼嫉妒心真的很旺盛,他跟蕭何明明沒有發生什么他就這樣氣憤,那萬一要是真發生點什么,那他還不得殺瘋了! 因為實在是有點疼,冬歉將臉埋在枕頭里,眼底氤氳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因為受不住痛而哼叫出聲。 謝酌停止了動作,轉過眼眸看著這樣的他,心中忽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 他就盯著少年留下來的這滴眼淚,胸膛里涌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不知為何,想讓他哭得更厲害點。 想讓他這雙被淚水打濕的眸子里只剩下自己。 見少年躲在被子里,瑟瑟發抖不敢出來的樣子,謝酌的眼底不自覺浮起了些許笑意。 少年天生不擅長表達情感,也不喜與人交流,大多數時候眼神都異常涼薄,一雙冰藍色的眸子里照不進去一縷陽光似的,盛著冷漠的無情,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 但是現在,他的眼尾被欺負的發紅,清冷如冰的眸子里可憐兮兮的。 雪一樣的長發有些凌亂,一縷一縷地纏著他孱弱的身體,他整個人蜷縮在床的邊緣,像是因為受傷了而委屈地躲在角落里的蝴蝶。 這個樣子的他,看起來倒是更有意思一點了。 只不過,怎么就偏偏喜歡上蕭何了呢? 那種人有什么好喜歡的。 謝酌的眼底再次晦暗下來,那顆已經死寂了不再跳動的心臟里涌出了一些病態的想法。 如果弄壞了他的雙腿,冬歉應該就不能去找他了吧。 不過,還是算了。 少年好像還挺怕疼的。 要是一次性欺負狠了可不行.... 他俯下身來,又慢條斯理地替少年揉了揉剛剛打疼他的地方。 冰冷的觸感順著冬歉的每一寸皮膚爬過,磨人而難堪。 冬歉算是明白了,這只鬼是懂得怎么折磨人的。 .... 第二天,冬歉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快到中午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白天要被蕭何折騰,晚上又要被謝酌“小施懲戒”,這樣的生活簡直不要太可憐。 系統提醒他:【宿主,根據原主的飲食習慣,你早上醒來要喝一杯黃金水?!?/br> 冬歉:【什么是黃金水?】 系統:【你沒聽專家講嗎,早上醒來第一杯水叫黃金水,謝酌生前教原主怎么養生的時候說過?!?/br> 冬歉看了看墻上的鐘,忍不住道:【....這都快中午了,從醫學角度上來說,現在這個應該叫青銅水?!?/br> 但甭管它是什么水,原主的飲食習慣不能改變。 謝酌看著冬歉抱著杯水喝,有些詫異他居然還保持著這個習慣。 為什么他曾經隨隨便便說的一句話,冬歉記到了現在呢? 今天上午蕭何給冬歉放了個小假,所以他才能賴床不起,下午的時候,冬歉就照常到公司里上班了。 當貼身助理這個工作對冬歉來說并不難,剛到快穿局工作的時候他得職業屬性也差不多像是助理,聽上級的吩咐,輔助上級工作,并且熟練的將各種資料歸檔。 只是不知為何,公司里的人看冬歉的目光都有幾分奇怪的意味。 畢竟冬歉之前來公司面試被蕭何帶走并且留下來的事情并不是秘密。 他們猜測,冬歉是不是蕭總最近新收來的情人。 他和蕭總那些浪得沒邊的情人看起來真的很不一樣,一雙眸子比任何人都要干凈,像一捧沒有被污染過的雪。 難道,蕭總換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