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入睡 第36節
她發完消息, 幫忙跟秦濟姜如茵一起用礦泉水澆滅還在燃燒的柴火堆,確定沒有一絲火星后,溫杳跟姜如茵秦濟還有剩下兩個女生三兩并排往停車的地方走。 還沒走幾步, 路過一旁姜如茵跟秦濟接吻的小樹林時,突然從里面鉆出來三個身材高大的壯漢。 溫杳跟前排女生段寧走在小樹林這側,離小樹林有點距離, 但不算太遠,幾乎沒有任何防備, 她的手將就被一只汗濕的大手用力一拽, 她嚇得尖叫一聲,人直接被拽進了小樹林里。 姜如茵聽見聲趕忙去拉她手臂都沒來得及抓住, 段寧也跟溫杳一樣也被另一個男人抓進了小樹林。 姜如茵嚇得要死, 忙要沖進去拉溫杳,她邊沖邊高喊:“杳杳?。?!” 但小樹林旁還有個身高體壯的男人一把攔住她,惡狠狠將她摜在地上。 秦濟忙去扶她, 姜如茵嚇得臉色慘白,忙去推秦濟,“你快去找杳杳?。?!” 剩下那個女生叫盧森, 她也被這種突發狀況嚇得要死, 驚叫一聲,看著昏暗視線里那個個子很高很壯的男人嚇得跑去了姜如茵身邊。 秦濟被姜如茵一個勁推搡, 他知道姜如茵擔心溫杳,眼下溫杳跟段寧都被拉進小樹林里沒了聲響,再拖延時間, 不知道兩個女生要被帶到哪里去了, 他起身徑直沖著壯漢沖過去。 那壯漢臉上帶了頭套,只露一雙眼, 胳膊上都是肌rou,顯然是練家子,在秦濟趨近的一瞬間,一拳打向秦濟的肚子,秦濟動作靈敏躲開了,但緊接壯漢又朝他面上飛來一拳,壯漢動作太快,又是練家子,秦濟根本躲不開,面中正中一拳,痛得他捂著臉倒退兩步,掌心里都是鼻腔里流出的血。 “秦濟!”姜如茵站起身,害怕地高聲呼喊,她還欲往小樹林里沖,被秦濟一把托抱住,“你別沖動,你現在進去,你也救不了她們,自己還要搭進去,我們現在先報警!” 姜如茵哪里還能保持理智,她只要一想到溫杳被帶進小樹林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就頭皮發麻,她對秦濟拳打腳踢,瘋狂尖叫道:“你媽的那你去攔住他!我要去找杳杳?。?!段寧她也在里面?。?!” 秦濟死命抱著不斷掙扎的姜如茵,那個斷后的壯漢一直死死盯著他們,見秦濟掏出手機,壯漢立即飛步上來,一腳踢上秦濟的手腕,秦濟躲了一下,才面前沒被踢斷手,他把姜如茵推進盧森懷里,飛快叮囑道:“拉住她,別讓她進小樹林,還有快點報警!” 說完秦濟又頂著一張腫脹的臉跟壯漢扭打在一起。 這邊盧森死死托住姜如茵,另只手飛快撥打了報警電話。 溫杳剛被男人拖進小樹林,張開嘴剛想求救,嘴巴就被一只破布塞了進去,她嘴巴瞬間被堵得嚴嚴實實,吐不出來咽不進去,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身后抱著她的男人體格比她寬兩倍,他雙臂輕而易舉將她從地上抱起,飛快往小樹林另一側跑去。 至于段寧,比溫杳還要嬌小,被同樣一個體格的強壯男人托抱著,兩人一前一后被捆綁住了雙臂丟進了停在小樹林另一側的面包車上。 兩個男人并沒有等斷后的那個男人,把溫杳跟段寧齊齊裝上車,一個男人蹲在車后排給兩人嘴上糊膠帶,另一個男人上了駕駛室,動作干脆利落啟動車子,往山下開。 溫杳見兩個男人一言不發但配合地十分默契便知道兩人是拐賣的熟手,她心里絕望,雙手雙腳被綁住,只能竭力依靠著段寧尋找一點依靠。 蹲在車后排看著兩人的男人本來是一言不發目光冰冷盯著兩人,生怕兩人有什么小動作,但沒一會,男人落在溫杳臉上的目光變得邪獰,他壓低聲跟駕駛室的男人說話,手不老實上前捏住了溫杳的下巴,語氣下流道:“老鄭,這女的真漂亮,賣出去前我先爽爽,一會我來開,再換你來爽?!?/br> 前排駕駛室看了眼后視鏡,同樣□□出聲,也都刻意壓了嗓子,“草!皮膚真白耏子也圓,你快點爽,爽完給我?!?/br> 溫杳因為驚恐眼睛睜的很大,她一個勁搖頭,使勁往后躲,她被嚇出了眼淚,面上慘白一片,嘴里嗚咽著,“不不要,我給你錢,要多少我都給你——” 但男人聽進耳朵里的都是嘴巴張不開的嗚嗚聲,他看著溫杳掉眼淚時梨花帶雨越發漂亮可人的模樣,越發心癢,粗長手臂粗魯抱過溫杳的腰,粗著嗓子道:“過來吧你,越哭老子越興奮,最好再哭大聲點,讓老子先弄出來一次——” 他說著,正要撕開溫杳身上的修身襯衣,手才伸過去,就聽見一道手機鈴聲在溫杳牛仔褲口袋里響起來,溫杳心里燃起一點希望,卻在男人拿起她手機毫不猶豫打開一條窗戶縫丟了出去的那一秒,希望堙滅地干凈。 男人將窗戶合上,大手再次粗魯抓住了她的襯衣用力一扯,一顆扣子已經蹦飛,溫杳內衣露出一條蕾絲邊,男人大手真要摸進去,車子猛地一顫,緊接著車子開始失控,沒一會車頭便裝上了公路邊上的一顆大樹,被迫熄了火,駕駛室男人惡狠狠罵了句臟話,“cao他媽的!有人撞車!” 剛才還要想要摸進溫杳衣服里的男人機警地站起來,同駕駛室的男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逃跑的趨勢。 唐雎不知道祁肆禮怎么突然要在夜里八點多開車下山,還叫上了顧臨,只單獨把祁思義留在了度假村的酒店里。 還是跟上山一樣,唐雎開車,不過這次祁肆禮坐在了副駕駛,他低頭看著溫杳發來的地理位置,離度假區不遠,沿著下山公路開十分鐘就能到。 雖然不一定會出事,他還是在溫杳發來不安消息的那一瞬間打算親自去半山腰把人接上山。 深山野林,她那么小,擔驚受怕著又只有一群女性朋友在,也安撫不了多少恐懼?! ∵@里上山下山只有這一條公路能開車,祁肆禮設置好導航,唐雎順著導航開,就快要拐彎時,祁肆禮看著那條路口駛出來的一輛往山下開的灰色面包車,他眸色微深,用手機給溫杳撥了電話,在瞧見電話響了一聲,那輛車子窗戶里丟出來一部手機時,祁肆禮沉了眸子,低聲喊唐雎,“唐雎,看見那輛面包車了嗎?” 唐雎還不明所以,“嗯?看見了,二哥怎么了?” 祁肆禮極冷的聲,“撞上去?!?/br> “……”唐雎想說,二哥這可是我剛提的大g550,全球限量款,五百萬,要他拿這輛新車去撞那輛幾萬的破面包車? 祁肆禮目不轉睛盯著那輛面包車,聲越發沉冷,不等唐雎說話,他堵住唐雎的問話,直接道:“我地庫的車隨你挑?!?/br> “……” 唐雎立即頓也不打,徑直踩油門,提速,雙手緊握方向盤殺氣四溢沖著那輛面包車的屁股直直撞了上去,他現在眼里就只有他二哥車庫里那輛垂涎很久的阿斯頓·馬丁valkyrie,只要撞上去,那輛車的所屬權就是他,也因此,他提速提的非常酣暢淋漓,撞也撞得激情四溢! 幾萬塊的面包車顯然不是大g的對手,被撞之后,發癲似得撞上了公路旁的一顆大樹停了下來。 祁肆禮立即拉開副駕駛的門,下車時都帶起一陣風,他冷冷道:“你嫂子在里面,下來幫忙!” 唐雎一聽,腦子還沒轉過彎,顧臨腦子好用,已經動作利落下了車,緊跟在了祁肆禮身后,唐雎見狀,才反應過來,“臥槽”了聲,也馬不停蹄下了車。 那輛面包車久無動靜,在祁肆禮三人靠近的瞬間,車門猛地被推開,一左一右兩個高壯男人腳步飛快想要往公路一邊的樹林里跑。 祁肆禮沒有去追,他通過打開的車門看見了溫杳,她雙手雙腳被綁,癱坐在臟污的車上,襯衣被撕開半截,露著一點雪白前胸,滿臉眼淚,正神色驚惶地盯著這邊。 他被她此刻害怕的神態擊中心臟,心里不可抑制綿延出幾絲鈍痛,幾步鉆上了車,雙臂將溫杳抱進懷里,大手扣著她的腦袋,壓低了聲,安撫道:“沒事了?!?/br> 顧臨跟唐雎早在兩個男人跑的時候,就撒開步子追了上去,祁肆禮大手輕拍著溫杳的后背,沖著顧臨跟唐雎的背影喊道:“他們手里有刀,你們最好追著一個人糾纏!” 溫杳不知道自己在看見祁肆禮的一瞬間是什么感覺,她還癱坐在車子里,眼淚害怕地一直在流,在見到祁肆禮的一瞬間,明明他還沒走近,那擔驚受怕提到喉嚨口的那顆心卻一直往下墜,直到墜回了左心房的位置,她心跳聲開始劇烈,繃緊的神經開始松懈,眼淚頃刻間洶涌而出。 他大步過來,屈膝半跪在地上,手工定制價值六位數的西裝褲就壓在漆黑油污看不清原來面目的車子地墊上,他大手扣著她的腦袋,將她摟進懷里,說沒事了。 溫杳眼淚流的更洶涌了,“嗚嗚嗚——” 祁肆禮松開她,將她嘴上膠布扯開,大手給她擦不停往下落的眼淚,眸中此刻是無法形容的柔和,他耐心地低聲重復,“我在,沒事了?!?/br> 溫杳此刻說不了話,她雙手用力抱住祁肆禮的窄腰,將臉埋在他好聞的胸膛上,鼻尖抵著他質感溫潤的襯衣,不再是那個男人難聞的汗臭味,她眼淚還在掉,一點一點濡濕了祁肆禮胸前的襯衣。 祁肆禮任由懷里少女緊緊抱住他的腰,在他懷里不停地抽泣,他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溫杳身上,微微附身,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環著她的腰,將她抱小孩似得抱了起來。 臨走出面包車時,祁肆禮注意到一旁嚇得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的女生,他道:“不要擔心,已經沒事了,我朋友很快會回來幫你松綁?!?/br> 唐雎身手很好,別看他平日里嬉皮笑臉沒個正行,但只要是不跟學業相關的事,他都會學習的很好,無論是跆拳道還是散打。 顧臨是個外科醫生,一天十幾臺手術,體力只是基本功,兩人去追兩個手持刀械的高壯男人可能勝算懸殊,但兩人只針對一個男人糾纏,沒有五分鐘,男人手上的瑞士軍刀被唐雎干脆利落踢去一邊,顧臨單膝跪壓在男人后背上,隨手扯掉唐雎的皮帶,三下五除二將男人的手捆在了背后。 唐雎及時提住了褲子,差一秒就要在深山野林里遛鳥,他默了默,對顧臨非常順手的行為表示了強烈的譴責,“你妹的你怎么不用你的皮帶???” 顧臨拍拍手,干脆利落站起身,順帶用腳踩了踩還在用力掙扎的男人的臉,斯文笑著道:“祁二都允諾送你豪車了,你皮帶幫他捆個人,不過分吧?” 唐雎:“……” 顧臨打開手機摁110的手機號碼,還沒撥出去,耳邊已經聽見了警車抵達半山腰的警笛聲。 第32章 哄你 二十分鐘后, 姜如茵在度假區酒店的總統套房見到了溫杳,段寧和盧森已經被唐雎安排進了其他樓層的房間,秦濟在樓下大廳處理嘴上的傷口。 兩人一見面, 溫杳剛止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姜如茵撲過來抱住她,溫杳也抱住她, 兩個女生在總統套房的客廳里哭的嗚嗚咽咽。 唐雎跟顧臨站一邊圍觀,祁肆禮走去吧臺倒了兩杯水, 折回來時, 把兩杯水放在了兩個痛哭流涕的少女身邊。 溫杳先拍了拍姜如茵的后背,努力控制住抽噎, 說:“沒事了, 別哭了,好多人看著呢……” 姜如茵哭的鼻涕都冒泡,她松開溫杳的腰, 鼻音厚重地道:“嗚嗚嗚再也不要來露營了嗚嗚嗚杳杳,你要是真的被人拐走了,我也不要活了嗚嗚嗚?!薄 罔眠€在劫后余生后怕著, 看姜如茵哭的這么凄慘, 毫無形象,兩個鼻孔還在吹泡泡, 她眼睛還通紅著,但也忍不住笑了下,“好啦好啦, 我沒事了, 你別這么想,又不是你的錯, 是那些人很壞,不要哭了?!?/br> 姜如茵漸漸停止了哭泣,她這才注意到客廳還站著三位成年男人,她胡亂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珠子,目光看向祁肆禮,說:“謝謝你祁先生,你真的是個大好人,也是杳杳的命中貴人,謝謝你救了她嗚嗚嗚——” 她說著說著,又后怕哭起來,溫杳腫著眼泡給她不停地擦眼淚,安慰道:“好了不哭了,再哭你明天就要瞎了?!?/br> 溫杳其實沒見過姜如茵哭這么慘,這是第一次,她知道姜如茵真的擔心她,擦不干凈她的眼淚,她便又用力抱住了姜如茵,哄小孩一樣說道:“我真的沒事了,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茵茵,我這次逃過去,后面有很好的幸福等著我呢,是不是,別哭了,再哭我要心疼了?!?/br> 姜如茵知道自己再哭下去,溫杳也估計要手足無措了,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住眼淚,從沙發上起了身,看向祁肆禮,“她今天一定會睡不著的,祁先生,辛苦下你照顧她?!?/br> 祁肆禮說:“分內之事,不辛苦?!?/br> 姜如茵抬手胡亂抹了抹眼淚,看溫杳,“那我先下去找秦濟了,他受傷好嚴重,我去看看他?!?/br> 溫杳道:“你快去,實在嚴重的話記得去醫院,不要傷口感染了?!?/br> “嗯,好,我明早再來找你?!苯缫鹨徊饺仡^地走,路過唐雎跟顧臨時,唐雎朝她露齒一笑,顧臨也朝她笑了笑,同時紳士地遞了一方絲巾帕子過來,他說:“擦擦?!?/br> 姜如茵出于禮貌接了過來,“謝謝?!?/br> 顧臨只微微點頭。 姜如茵出了總統套房,唐雎跟顧臨緊隨其后告別,一前一后出了套房,只把房間留給了溫杳和祁肆禮兩個人。 姜如茵的電梯已經下去了,唐雎去摁電梯喊住要回房間的顧臨,“喂,回那么早房間干嘛?你房間又不像二哥房里有個美人要哄,走,跟我下去看看我的愛車撞得怎么樣了?” 顧臨回房確實沒事,笑了一聲,走回唐雎身邊站定,他道:“祁二的跑車一到你手上,這輛大g可就得不到你的愛車稱呼了?!?/br> 兩人一起進電梯。提及祁肆禮車庫那輛阿斯頓·馬丁,唐雎雙眼發光,“二哥還真舍得,看來嫂子在他心里份量確實挺重,嘿嘿嘿,總之我得了個大便宜?!?/br> 顧臨笑笑,“你看祁二緊張的樣子,也知道溫杳在他心里的位置了,眼下是真的有人住進祁二心里嘍?!?/br> 電梯到了一樓,唐雎跟顧臨并排往外走,他注意到什么,用胳膊頂顧臨的手肘,“看沙發區那邊?!?/br> 顧臨目光移過去,姜如茵正一臉心疼貼著秦濟給秦濟上藥,他意味不明“嗯?”了聲。 “你認得她吧?”唐雎說。 顧臨說:“眼生,你知道我對你們上流圈的少爺千金認得很少?!?/br> 唐雎摸摸下巴說:“姜林制藥的千金姜如茵,成年禮是姜林制藥集團百分之18的股份,我爹聽說二哥跟嫂子有婚約后,還想讓我跟她聯姻呢,不過我沒興趣給拒了,聽說姜大小姐也看不上我,也拒絕了我,不過眼下看看當時拒絕是正確的,這風風火火的脾性可不是我的菜?!?/br> 顧臨看了一眼姜如茵,只笑,沒有說話。 唐雎跟顧臨一走,房間里只剩下溫杳跟祁肆禮。 祁肆禮走到溫杳身側坐下,把茶幾上的一杯溫水遞給溫杳,“喝點水緩一緩?!?/br> 溫杳接過水杯,雙手捧著抿了一口。不論是接水杯還是喝水,她眸光都在祁肆禮身上放著。 “怎么了?”他問。 溫杳唇瓣被水潤濕,她輕輕抿唇,說:“謝謝你?!?/br> 她從面包車上被他抱下來,就一直在哭,警察問話,也是祁肆禮幫她回的,從半山腰到度假村,她一直待在祁肆禮寬厚的懷里不說話只默默地掉眼淚,把他襯衣全都打濕了,眼下緩過神,她才想起要道謝。 祁肆禮拿過她的一只手,翻開,低頭在她掌心吻了一下,黑眸瞧著她,“我說了,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br> 溫杳見他吻手心,想縮回來,她手心還臟著,沒有洗,但祁肆禮沒有讓她縮回去,他輕輕親了下,問她:“想先洗澡還是我們說一會話?!?/br> “跟你說話?!睖罔妹虼?,又在覷見自己還倒穿著祁肆禮的寬大外套時,她又改口,“先洗澡,我的衣服被他撕爛了?!?/br> 祁肆禮想到他在車上看見她時的模樣,點頭,“去洗吧,我讓前臺給你買件衣服?!?/br> “好?!睖罔脧纳嘲l上起來,路過祁肆禮時,又被他抓住手腕,她停下來,停在祁肆禮腿間,垂眸看他。 祁肆禮握住她的手,讓她坐下。 溫杳停了一會,順他的力道坐在他的右腿上,這種親昵姿勢她還不太習慣,輕咬著唇把臉撇去一邊。 祁肆禮看她雪白的腮和哭的紅腫的杏眸,他低聲問:“他有沒有碰到你?” 溫杳一瞬間想到那個男人粗魯撕開他襯衣時的猙獰模樣,她眼圈后怕地紅了,瞥見祁肆禮微沉的目光,她輕輕搖頭,眼圈還生紅,“沒有碰到我,只是撕了我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動我,你就來了?!?/br> 說到這,溫杳想到萬一祁肆禮從頭到尾沒有關心她,沒有在她到山上時問她在哪座山看流星,沒有問她要地理位置,沒有知道她心里不安后立即出發來找她,沒有敏銳察覺到那輛面包車有問題,她已經在下山的路上被男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