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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嘗嘗,讓你嘗嘗!”矮額,可以想像現在于教授正把胯間仍不時流 出的jingye試圖抹在老師嘴上。 “嗯~~!”老師應該是緊抿著嘴巴在掙扎吧。 “不玩了啦,學生還在等耶?!崩蠋熆偹阒鲃咏Y束這場鬧劇,然后兩個人交 談的聲音就模糊到聽不清楚了,我看也差不多了,趕緊回游覽車上換上衣褲。 難怪當初建議攜帶項目有一個什么“請多帶一套換洗衣物”,原來就是要給 我們驚喜,重現天啟大爆炸,讓我們了解德國人在化學和工業上的厲害。 呵,不過換好褲子后,我胯下的腫脹還是超級明顯,加上剛剛于馨蘭老師拉 著陳湘宜老師兩個大美人一起裸體小跑步的美麗畫面在我腦海久久揮之不去,我 想短時間內同學們應該可以體諒我胯下的失態,不會叫我變態吧。 “啊~~~變態!”走過我身邊的蘇蓓君由于要側身閃過正在點名的班代何 心瑜,朝向我這邊的她很容易便看見我的褲檔腫了好大一包。 嗚嗚…我懶得解釋了,只好在女同學的指指點點中下車列隊,然后由何心瑜 帶領到酒吧門口等待兩位女老師。 請識別正網站!. 梳洗完畢、換上衣服的她們果真艷光四射,美麗的尤物不會因為她們性交的 媚態曾經被人見過而有所折損。平常的美麗和性愛時的狂野是兩回事,再漂亮的 女性,再優雅的男性,為了傳宗接代,一輩子總要有那難登大雅之堂的時候,但 我從不覺得那樣的舉動是丑陋的,只有假道學的人才會抨擊性愛這回事,只要不 毒害未成年人的身心,讓波多野結衣登上悠游卡封面又有何妨,前任悠游卡公司 董事長自己不是就拍過A片嗎?(連勝文:干。) 我在想政客們是不是自己自卑,深怕他們臺面下骯臟的舉動比AV女優還不如,這 才動不動就大聲嚷嚷,深怕大家不知道他們的德行、cao守有多高尚! 看得出老師難掩心中的激動,畢竟這是次帶著自己任教的班級重回她負 笈的母校,從當初的青澀少女變成即將邁入而立之年,心中的感觸一定很深。相 對來說,于老師的反應就平淡多了,只有在講起陳湘宜老師當初求學的八卦時特 別興奮。 “你們老師就在那棵樹下跟人告白過喔!”在隊伍最后的于老師一點都不像 是刑法所的教授,興奮地遠望美輪美奐的法律學院總圖書館,搖指一旁的大樹, 三八地尖聲大叫。 “吼,別亂講啦?!痹谇胺綆ш牭年愊嬉死蠋熛蛴谲疤m老師翻了翻白眼,然 后繼續領著我們往圖書館前進。 “這些建筑是在1840年完工的,其中…”我聽到老師曾經跟人家告白,忍不 住想探聽對方是怎樣的人,就不再專心于陳老師口中關于幕尼黑大學的導覽,而 是趕緊放慢腳步落隊到最后面去,直到于馨蘭老師主動走到我身邊。 “老師跟誰告白過???”反正我和陳湘宜老師的關系已經欲蓋彌彰,我就不 避嫌地直接問了。 “你吃醋喔?!庇谲疤m老師忍住笑意問。 “不是啦,我…”唉,要一個木訥的小男孩承認這種事真的是太過分了。 “她呀,當初領到筆薪水時,在這棵樹下忍住心中的感動,紅著眼眶跟 Roxin教授說,老師,感謝您對我的照顧,您就像我的父親一樣。不過Roxin教 授卻苦笑說,陳小meimei,我應該是你的阿公吧!哇哈哈!也不想想教授當時都快 七十歲了,陳湘宜她才十幾歲,超搞笑的,連嚴肅的Roxin教授后來想到當時的 情景都還會大笑不止?!庇谲疤m教授笑得花枝亂顫,要是已經退休、身材高大的 Roxin教授看到當初拘謹的得意門生這副八婆樣,應該會想要給她個后橋式背摔 吧。 在最前方的陳湘宜老師隱約聽見于老師在爆掛,趕緊也反擊道:“一個女孩 子家,念書念到那個來都不知道,竟然這樣、這樣跑來跟我求救,說,你有沒有 片片?”老師雙腿內八夾緊緩緩像企鵝一樣滑稽前進,模仿起當初于馨蘭老師在 圖書館突然月經來潮的窘樣。 “陳湘宜!” “于馨蘭!” 呵呵,這兩個瘋婆子,幸好慕尼黑大學的冬季學期是十月才開學,現在校園 內學生不多,不然如果讓學生們看到她們這樣,應該會對慕尼黑大學崇高的學術 地位感到夢想幻滅。 逛了半個小時,我們對慕尼黑大學外氣勢雄壯的“勝利門”、法學院十個研 究所、十二座圖書館感到印象深刻,天啊,光法學院就有十二個圖書館!藏書要 念到民國幾年才念得完! 幾番折騰后,時間也不早了,即使是高緯度的慕尼黑也已經天色全暗,兩位 老師便在打鬧中帶著我們往回走,我挺著胯下始終硬梆梆的大老二心急如焚,不 是因為老師不解風情不找個自由活動的機會來幫我消腫,而是因為這一離開慕尼 黑大學,我想要在浪漫校園中牽著老師手表明心意的愿望就難以實現了。 大概也是刻意避嫌給于老師看,陳湘宜老師始終走在隊伍的最前頭做校園導 覽,我只能有一撘沒一搭地和于老師還有同學們抬杠,直到死心。 “再聯絡啰,一定要再來找我喔!”于馨蘭教授臉上掛著燦爛的微笑,大幅 度揮手向我們告別,我們的游覽車也緩緩開往下褟的飯店。 “jiba平,胡文欽他們說要去ZVG文化園區,你要不要一起去?”回飯店整 頓完后,和我同房的柯俊毅突然拍拍我的肩,征詢我的意見。 “什么是ZVG文化園區?”我在想問清楚點比較好,以免像白天對FKK園區 完全沒心理準備,后來才知道其實根本是天體海灘,嚇得我措手不及。 “查某間啦?!笨驴∫氵@才露出邪惡的微笑,我也才發現原來他們從離開漢 堡后整天掛在嘴邊說的ZVG原來就是慕尼黑異常發達的紅燈區文化! 慕尼黑的夜生活是赫赫有名的,擁有6000個批準營業的夜生活場所,現在又 正當啤酒節,加上德國甲級足球聯賽開踢了,主場就在慕尼黑市的勁旅“拜仁慕 尼黑”隊正勢如破竹,更繁榮了這德國南部大城。 “我才不要?!闭f不想去是騙人的,但要是柯柯毅這大嘴巴泄漏出絲毫口風, 我和陳湘宜老師上演一場家庭革命是免不了的,何況我對德國的大只馬洋妞一點 興趣都沒有;要是我們在日本,也許我還會去體驗一下吉原泡泡浴,享受櫻花妹 無微不至的服務也說不一定。 “你們自己去啦,小心你家母老虎倒是真的?!蔽彝χ舶鸢鸬睦隙?,想說 等和我同寢的這些畜牲都離開尋歡,我倒要趕快擼上一管讓胯下消腫。 “那我們自己去啰,如果老師查房,該怎么處理你知道的!”說完柯柯毅就 拿著錢包準備出門。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房間的內線電話響了。 “喂~~~腦師~~~”我接起電話,聽到打來的是陳湘宜老師,趕緊作勢 要柯柯毅先留下來靜觀其變。而我心中更期待的是,以她這么變態的智商,她絕 對料想得到搞不好我到現在都還沒機會讓yinjing變軟,身為我的老師和老板、還有 曖昧對象,她不會坐視我的兇器因為忍耐過度而崩壞! “喔,好喔?!蔽衣淠貟焐想娫?,原來老師要我和柯柯毅陪她再回酒吧一 趟,好像是于馨蘭教授想要和老師多聊聊,但是她也知道老師這一趟畢業旅行除 了導師還兼任導游的重責大任,所以硬是等我們回飯店后才又聯絡老師要她回去 敘舊,這樣才不會沖突到老師的多重任務。 干,為什么要帶柯俊毅這個電燈泡去啊,要是老師中途真的想幫我的小小平 消腫,于馨蘭老師也真的想要橫刀奪愛的話,柯俊毅不在的話我不就可以玩3P了 嗎???不過冷靜想想,要是只有我和老師去,2女1男也真的有點怪;又或者是 單純只有老師赴約,身在異鄉,臨時學生們有什么事的話就麻煩了,多一兩個人 幫忙處理也總是比較妥當。 這樣一思量的話,本來還想找個藉口打發柯俊毅,也就算了,我忠實地傳達 老師的命令,柯俊毅的眼睛也發出光來。 想到又有八卦可以聽,而且又可以見到剛剛那個美人老師,柯俊毅連忙狂奔 到胡文欽他們寢室,跟已經在集合的幾個豬哥說他不去了,要跟姚雨葳干嘛干嘛 的,其他人也不疑有他,就倉倉促促、浩浩蕩蕩、雞雞yingying地往紅燈區出發了。 唉,跟柯俊毅這王八一起去大學內的酒吧,我看是沒什么沙必斯了,我的小 小平會不會因為充血太久壞掉??! 如果不是因為我現在胯下有個極其急迫想要解放的任務,其實聽聽老師和以 前的手帕交敘舊還蠻有趣的,畢竟我沒參與到老師最青春無敵的年代;我認識老 師時,她已經定型成一個當人不眨眼、敢愛敢恨的變態美少女了,只有很少數的 時候她才會卸下心防露出赤子之心,我很想知道是什么樣的求學階段塑造了她現 在的性格。 用不了多久,我們搭乘的計程車就抵達酒吧了,于馨蘭老師已經在門外等著 我們。我發現她換了身打扮,水藍色短裙下竟然穿著黑色絲襪,上半身則是白色 小可愛上衣,讓我胯下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堅硬度又提高了。 她熱情地拉著陳湘宜老師的手,進到酒吧內,關上大門,坐在正中央的圓桌。 兩位老師開心地敞開心胸述說這幾年來德國和臺灣刑法學界的八卦和更迭,倒是 不在意我們兩個男學生在場聆聽,甚至到后來我們酒酣耳熱,更像是在進行四人 雙對約會的青年男女,她們也不介意讓我們聽到感情方面的八卦,因為除了于馨 蘭老師自爆之外,陳湘宜老師還真的沒有男女之間的八卦,如果和Roxin教授的 祖孫情不算的話。 于馨蘭老師開了瓶82年的拉菲,瞬間兩位老師和我就都喝得臉頰紅撲撲的。 但是我們知道柯俊毅的酒量出奇的爛,酒品更是夸張,三年前在刑總喝醉酒的那 次上課,更讓他因此發生了和姚雨葳的次性交,我和老師緊緊盯住他,讓他 滴酒不沾。 “他怎么不喝?”于馨蘭老師注意到柯俊毅雖然瘋狂吃著從附近買來的臺式 下酒小菜以慰這一陣子和臺灣食物的相思之苦─貴死人了倒是,牛rou面要10歐元 以上;卻始終沒動到眼前的紅酒。 “他喝了會發瘋啦,會一直追著女生要nene.”我回答,老師更是科科地笑 個不停。 “這么可愛?”于馨蘭老師笑瞇了眼睛。 “是可怕!”我和陳湘宜老師異口同聲答道。 聊了一會,于馨蘭老師去上了下洗手間,陳湘宜老師本來聊得情緒高昂,突 然中斷聊天之后,酒力倒是發揮作用,有點精神不濟,我沒看過老師喝醉,想起 今天她數度真情流露的模樣,無論是稍早在Vip室因為我被陷害而發飆,還是在 沐浴間中和老同學探索身體的少女游戲,抑或是剛剛卸下心防的閑聊,直到現在 她放心地讓自己喝醉─只因她知道我會保護她的安危;都在在證明她沒把我當外 人,就像結婚后攜帶家眷參加同學會般的自在。我突然心中甜滋滋地,好想把已 經微醺的老師擁入懷中。 沒多久,于馨蘭老師回到座位,但是這時候的老師已經不勝酒力仰躺在椅子 上,只剩下我們兩個小鬼作陪,我心忖等柯俊毅吃完牛rou面就該告辭,反正我的 德文能力叫個計程車倒不是問題,何況還有于老師在。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外響起警鳴器,警車警示燈的藍色燈光也映入酒吧內。 咦?有案件發生? “嘖,這些王八?!庇谲疤m老師不耐煩地皺了皺眉,然后打開酒吧大門,卻 隨即在臉上擺滿虛偽至極的微笑,招呼著幾位警察入內,一共是兩男兩女,一行 人走進VIP室。 “老師,這些警官是?”我用中文詢問老師。 “不要在人家面前講人家聽不懂的話!”一個青年男姓警員帶著微笑提醒我 們,他明顯沒有惡意,只是不想我和于老師開他們玩笑而他們因為語言不通而不 自知。 “他只是問我你們是誰啦?!庇谲疤m老師用流利的德語回答,然后一群人說 說笑笑,在VIP內安頓好。 “李同學,幫我拿82年的拉菲?!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