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錦_分節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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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就沒有人了解昨夜思棋侍寢的真相了。 莊起對自己的急智很是得意,看吧,他就知道他家夫人不是善茬,居然連自己的夫君都算計,哼哼,今晚要她好看! ☆、第四八章 在那之后,孟知微的劣根性簡直讓莊起乃至整個將軍府里的人都瞠目結舌。 思畫被莫名其妙失身后,思棋被關在了院子里足足躺了半個月臉上的腫脹才消除,結果正歡天喜地的準備出門見將軍的時候,不小心踩著了門檻,還沒好全的手臂再一次摔傷,這下連大夫都說要保持三個月不動彈,否則等著殘廢吧。思棋郁悶之情可想而知,好在將軍外表雖然沉默寡言內心卻是個體貼入微的漢子,只要輪到思棋伺候,他就會來陪著對方下半夜的棋,然后下半夜兩人就純潔的蓋被聊天,感情增進的速度非比尋常。 思棋對將軍的愛慕之心慢慢初現,而我們的莊大將軍每次從天元閣回到主院后,對著孟知微的第一句話就是:“胳膊好酸?!?/br> 孟知微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給他揉著胳膊:“老是下棋,你就不能換個玩法來打發無聊?” 莊起也嫌棄思棋是個臭棋簍子:“她只會下棋,還經常將宮里嬪妃們下棋輸了的丑事掛在嘴邊上,正好方便我套話?!?/br> 莊起這個人吧,天生就是個情報頭子似的。任何事情到了他的面前,他第一個反應永遠是怎么賺對方的錢,第二個反應是怎么利用對方給自己賺錢,除了這兩點,沒別的。 對于他來說,當將軍的最大好處就是可以掃蕩敵人的大本營,搜刮金銀珠寶兵器糧草來充實自己的私產。 思畫被他放過了,思棋自然要等到他壓榨了全部價值之后才會被無情的拋棄,某些方面來說,他比孟知微還絕情。 有了思棋的前車之鑒,莊起對配合孟知微算計其他人更加摩拳擦掌起來。 在經過了兩個多月的觀察,孟知微知曉思琴是個多愁善感,心思纖細的女子。最愛干的事情就是呆在花園里彈琴,而且必須是將軍大人路過的地方,彈奏一些纏綿悱惻的曲子。 在思棋伺候的當夜,思琴就足足彈了一晚上的怨曲。 所以,在輪到思琴的時候,莊起大手一揮:“聽說你琴藝高超,將軍府里正好缺個琴師,你要不要試試看?” 琴師啊,這樣是不是代表她能夠更多的參與到將軍的日常事物之中?這是刺探軍情的好機會,思琴欣然同意。而后,莊起以考試為由,先讓思琴彈奏了她所有知道的曲子,連續彈了三天三夜,彈得爪子都麻木了。就這樣,還耽誤了后面人的侍寢,沒少被思書諷刺。 為了最先完成任務,思琴她委委屈屈的忍了。 之后,莊起就開始在將軍府里招待同僚。他的同僚可不止那些同生共死過的先鋒營將士,還有最近的新兵們,這些兵士并不是普通人,基本都是朝中權貴們的家族子弟,送去兵營鍛煉積攢軍功的。能夠上戰場當然好,跟著莊大將軍,那簡直是百戰百勝,如果不能上戰場,日后也是在皇家的近衛營里面當值,說不定一個運氣好就能夠被皇帝給看中挑到身邊做侍衛成為近臣,日后的前程指日可待。 莊起信奉我吃rou,下面的人喝湯。他做了將軍后經常悶不吭聲的擴展人脈,打仗的時候喝湯人人有份,沒有戰打的時候,他就讓內部的人混戰,然后開賭注。男人嘛,一個喝酒可以增進感情,一個打架能夠讓他們成為生死之交,然后作為莊家的莊起就等著數銀子。當然,贏了錢就要請客,第一日來的都是先鋒營,第二日來的就是新兵,第三日來的是兵部的同僚,第四日來的符東疏那一攤子紈绔子弟,第五日換了皇城里的商賈們,第六日……他陪娘子數銀子。 思琴的任務的確任重道遠,每日里從清醒起就是跑去前院等待著將軍宴客,入席,然后彈琴,一直到半夜。 她爭取在彈琴之余豎起耳朵的想要從眾多人的詳談里抽取德妃需要的消息,成效……聊勝于無。 先鋒營的將士們都是吹牛打屁,口沫橫飛的吹噓跟著莊大將軍在戰場上的豐功偉績;新兵蛋子們拼著酒,然后就開始掄起胳膊發酒瘋說老子天下第一;兵部的同僚最開始都是五品以下的官員,這些人都只有奉承莊起的份,聽著那些拙劣的恭維話思琴只覺得面不改色的莊大將軍的臉皮一定比他的刀劍還要厚實;五品官員招待完了,后來慢慢的來了四品、三品乃至二品大將軍們,他們都是戰場上真刀真槍拼出來的榮華富貴,一個比一個不福氣,大部分時候都是相互戳對方的脊梁骨,然后干架,至于兵部的機要情報,對不起,最近沒有戰事,沒撒好說的。 最有價值的一批人算是符東疏的哥們了,都是權貴家族的子弟啊,個個風流倜儻,其中少不得有些涉入了家族事物。不過,丫的說話一個比一個含糊,打的啞謎一個比一個高深,說的葷段子一個比一個直白,偶爾還有人提出要思琴伺候,為啥,因為思琴的琴彈得不錯,那手上的功夫定然出眾,只要將軍舍得,他們不在乎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讓思琴‘表演’一番,以證實他們的話不是空xue來風。 思琴悲憤欲死,差點撞了柱子。紈跨子弟們咋咋呼呼,噯喲喲,你撞柱子就撞柱子嘛,專門挑著他們的懷里撞是怎么回事? 至于商賈,一聽說是宮里賜下的美人,那些個色迷迷的眼神比紈绔子弟們還要明顯,明明穿著衣裳,思琴都覺得全身發冷,之后,再也不愿意去宴席上彈琴了。 莊起很失望,默默的看了思琴許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堪大用!”四個字就將這位‘心靈手巧’的宮女給打擊得面如土色,一蹶不振。 思書是個潑辣的性子,看書越多嘴巴越毒,在她心目中,孟知微就是那惡毒的正房夫人,一心阻撓她們的晉身之路,她發誓要讓孟知微后悔自己做下的決定。 莊起第一次踏入思書的院子時,對方就明晃晃的將衣裳一脫,赤裸裸的對著莊起道:“將軍,您要么就從了妾身,給妾身一個名分,要么就此轉身,當作什么也沒看見,從此而后,你我各不相干?!?/br> 莊起很想說:我們本來就不相干。 這事吧,換了符東疏來,說不定就餓狼撲食的撲上去先吃干抹凈了。他雖然妻妾眾多,不過他不嫌棄特立獨行的美人,只要能夠引起他的興趣,他都會收入房中。 思書拆穿了莊起與孟知微的陰謀,也費盡心思的思考過應對的方法,并且付諸實踐,可惜的是,她估算錯了莊起對美人們的抵抗力。 赤身裸體的美人們當然引人心思浮動,可莊起更愛半遮半掩欲語還休的那一套。你脫光光了,遠看近看都是一團白rou,還不如加一件粉色的薄紗,在時明時暗的琉璃燈下翩然起舞,讓他抓耳撓腮的想要一窺美色來得動人呢。 不得不說,某位兄長送的十美圖功不可沒。他畫的美人啊,沒一個是單純脫光光了給你看的,披著薄紗要露不露已經算是尋常的畫法,半個身子埋在花叢里,回眸一笑的纏在柳條中,甚至披散著長發泡在潔白的牛乳中,都絕對比思書單純的露出兩塊饅頭兩條腿讓人血脈憤張。 這時候,莊起就不自覺的拿著孟知微與思書比較了。果然,嫁作人婦的孟知微比黃花閨女思書更加懂得身為男人的他的那一點嗜好。 所以,莊起很淡定的敞開著大門,由著思書的一腔熱情敞露在眾人的面前,然后,幾個飛躍就跑回了主院,一把抱起渾然不知何事的孟知微跑去了浴房,道:“我們來玩鴛鴦戲水!” 孟知微伸手在他挺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又被人點火了?” 莊起挺了挺腰肢:“就等著你滅火?!?/br> 不出所料,浴房里面的那一點熱水果然不夠兩夫妻折騰的。春繡守在房外唉聲嘆氣,覺得自家夫人也太縱容將軍了,這樣玩下去,遲早會磨出真火。 至于被眾人觀賞了果體的思書,春繡捂住臉頰,不想也罷。 六名美人,連續四名‘陣亡’,思酒和思劍決定不再被動,轉而主動出擊,兩人聯合一起,哪怕是背水一戰也勢要將莊起給拿下。 日落西墻,嬌劍閣里不時傳來勸酒聲和男人拍手稱好聲。莊起剛剛與思劍比劃過,再一次贏了俗人不輸陣的美人兒。 思酒看著廳中咬牙切齒的思劍,幸災樂禍道:“jiejie,快脫??!” 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裳。這個賭注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誰提議誰附和的,半日下來,思劍輸了不下五回,若不是思書纏著莊起時不時的拼酒,她會輸得更加多,脫得自然也不會剩下一塊多余的布料。 現在,她身上就余下一塊肚兜和褻褲。這一會兒,是要脫肚兜還是褻褲,她也猶豫不決了。 莊起早已喝得酩酊大醉,半靠在思書的懷里喝著她送到嘴邊的美酒。 如是在青樓,少不得美人一口一渡,可惜的是,只要任何人的腦袋在莊起面前晃蕩,就會被他無情的踢翻。在前一次,思劍也領教過了莊起的拳腳功夫后,思酒不得不放棄最為香艷的喝法,只能一杯一杯給莊起猛灌美酒。 思劍仔細辨認著莊起的細微表情,對著思酒點了點頭,兩人連聲喚著打著酒酣的莊起:“將軍,將軍!” 莊起翻了個身,整個人都趴在了思酒的身上,思劍立即拋下長劍,與思酒合力將不醒人事的莊起抬到了床榻上。 思酒猶豫的問:“誰先來?” 思劍掃了一眼自己身上脫得沒兩件衣裳的身子:“我先來?!闭f著就去解莊起的衣服。 現在是四月,天氣并沒有多炎熱,三個人赤身裸體的滾在一張床上不覺得冰冷,反而手腳冒汗。 思劍雙手捧著莊起的寶貝,更是急得汗如雨下。 莊大將軍喝醉了酒,他的小兄弟難道也喝醉了?怎么弄都弄不起來是怎么回事,別是……不舉吧? 當著思酒的面耗費了半個時辰都沒有讓‘小將軍’一振雄風,思劍頗為尷尬,對思酒道:“要不,你先來?” 思酒用指尖碰了碰莊起的小兄弟,猶疑道:“會不會喝得太多了……”所以,大將軍睡著了,‘小將軍’也沉醉不醒? 兩人又用了幾個從宮內學來的法子,都毫無進展。 思劍更是想歪了,問思酒:“你說,夫人腹中的孩子該不會不是將軍的種吧?” 思酒干笑:“不會吧?”那樣,也算是抓住了將軍的把柄?可這把柄顯然不夠讓德妃控制他??! 兩人正手足無措的時候,窗外不知道何時傳來了一道聲音:“我肚子里的種是誰的不用懷疑。我只能說,你們喚不醒將軍是你們沒本事?!?/br> 話音剛落,門就被推開了,孟知微拿著蒲扇一搖一晃的走了進來。她肚子已經足月,眼看著就要生產了,原本也是想要看看余下的這兩位美人到底會做到什么程度,哪里知道聽了半日的壁角,她們居然還沒有動作,反而懷疑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莊起的種,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思酒與思劍還果著身子,想要起身又不好意思,不起身又怕孟知微用這些小事拿捏她們。正猶豫著,就看到孟知微戳了戳莊起的臉頰:“真是醉得不輕??!” 思酒面色微紅:“將軍說自己是海量,妾身不相信,不知不覺中就勸多了?!?/br> 孟知微大度的擺了擺手:“無妨?!币暰€往下一落,看到莊起的小兄弟,恥笑一聲,用扇子打了一下,“折騰了這么久居然都沒把它折騰起來,管教你們的師傅沒把絕活傳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