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錦_分節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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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側妃癟著嘴:“也是,府里還有好幾個呢,他又要上朝又要習武,哪里有空出去會佳人?!?/br> 孟知微不知道該說什么。她能告訴對方,你家世子殿下不是不想與你共赴鴛鴦夢,而是因為他心有余而力不足??!難道要他帶傷‘上陣’?那樣,世子殿下就活脫脫的要成了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風流鬼啦!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個多月,符東疏那一身細皮嫩rou終于被莊起cao成了銅墻鐵壁,任你木棍敲,鞭子抽,磚頭砸,甚至用劍砍,他也能夠坦然承受,不再動不動青一塊紫一塊,挨一頓打要躺三天了。 姜側妃重新得到了滋潤,別提氣色多好了,往孟知微這里跑得也不大勤快了,偶爾來了見著伺候在身邊的思棋,還問孟知微:“將軍對這幾位美人如何?” 孟知微撫摸著肚子:“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肚子大了,不可能追著將軍的身后,看他夜夜與別的女子翻云覆雨吧?” 姜側妃道:“也是。不過,我家世子殿下體力好,有時候三更半夜的將我拖到別的姐妹的院子里,與他們一起玩耍?!?/br> 這玩耍的是什么,孟知微不用問都知道,只能暗暗翻了個白眼??礃幼臃麞|疏被莊起越揍體力越好了,居然還能夠夜馭數女,該說他好色呢還是說他精力過甚? 這么說的話,符東疏挨揍成了習慣,莊起揍人揍著揍著也花不了多少力氣了吧?再加上被訓練的新兵們也逐漸上了軌道,也花不了他多少精力了,作為男人,精力過剩,他是不是也該琢磨起別的事情了呢? 比如,琢磨著怎么吃掉院子里余下的五位美人兒! 按照道理來說,經過了兩個月的籌備,她們也該出手了。 孟知微不是被動著等人算計的性子,在北雍之時,如果事事都被動那么她早就尸骨無存了。有時候,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無??!有備無患,才能事事料敵先機,她才能百戰百勝。 等到這日莊起回來,眾多美人按照慣例挑了這個時辰一起來請安,孟知微就公布了一個消息。 “日后每隔一日,你們就以此輪流伺候將軍一日吧?!?/br> 莊起眉頭一跳:“每隔一日?” 孟知微撫摸著隆起來的腹部:“是啊,如今我精力不濟,無法全心全力的照拂你,自然只能將你交付給別人了?!彼菩Ψ切?,“怎么,將軍不同意?” 嗯,某些時候,孟知微稱呼莊起為‘將軍’之時,就代表著某人要倒霉了。這時候反抗是無效的,越是反抗被坑的幾率就越深,在成親后,莊起對持了解十分的深刻。 莊起沒有反對,眾多美人們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其中看到了戒備,當然也有人覺得這是機會。正室夫人主動退一步,是不是代表著她與將軍之間并不如外人所看到的那么和睦呢? 要知道,在這種大家大族的官宦世家里,只要主母懷孕,不論她愿不愿意都必須重新安排新人去伺候自己的夫君,這樣,才是世人眼中賢良淑德的表范。像孟知微這樣,懷孕六個月了,還沒安排新人,別說外人怎么說,就作為將軍自己,肯定也憋壞了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這一點,將軍夫人應當也明白。與其擔心矯枉過正后將軍去外面找野花野草,不如放開手腳,讓他將身邊的人收入屋里,至少是在主母的眼皮子底下不是? 果不其然,日日陪伴在孟知微身邊的思棋就最先吃到了甜頭,準許明日第一個伺候將軍。之后,以此是思琴,思書,思酒,思劍。 出了門,思書就先開了嘲諷,對思棋道:“你這兩個月的功夫沒有白費,看樣子夫人格外中意你一些?!?/br> 思棋仿佛沒有聽出姐妹話中的諷刺,只道:“早一日晚一日有什么不同?我們最終的結果是要誕下將軍的血脈,然后在關鍵時刻控制他,讓其成為德妃娘娘暗中的一枚關鍵棋子。所以,最后誰得了將軍的寵愛都一樣?!?/br> 思書冷笑了聲,思琴立即打岔道:“明日你還要去伺候將軍夫人嗎?” 思棋別有深意的看了思琴一眼:“你說呢?” 思劍道:“我們都什么手段還沒有使出來,夫人就容許我們伺候,這事透著古怪?!?/br> 思書道:“這還用說!說不定她是打定了主意讓我們自相殘殺,她好漁翁得利呢。這個jian詐的女人!” 孟知微的意思很明顯,反正機會是擺在了你們面前,要不要抓住,怎么抓住都靠你們自己。雖然幾個人都明顯的知道這是孟知微挖的坑,可她們卻一個個心甘情愿的跳進去,還必須跳得歡喜,跳得感恩戴德,怎么看都有點憋屈,不過,沒有人會放棄。 到了晚間,莊起照例跟在孟知微的身后屁顛屁顛的跑進了浴房,借著為娘子沐浴為由,實則為吃豆腐。雖然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不過摟摟抱抱,親親吻吻,這里摸摸那里舔舔,勉為其難的還是能夠消消火。 不過,今夜莊起的火氣格外的旺盛,坐在浴桶里抱著孟知微不停的磨蹭,一直磨蹭到孟知微大腿內側都要破皮了才罷手。 孟知微彈了彈對方的小兄弟,笑問:“怎么,這么快就急不可耐了?” 莊起替兩人擦拭了身子,抱著她回到床榻蓋好了被褥后,才道:“你的鞭子收在哪里了?” 孟知微笑道:“你要鞭子做什么?” 莊起很嚴肅的道:“那東西是兇器,我得替你收起來?!?/br> 孟知微懶洋洋的靠在了床柱邊,道:“放心,明日不管你們怎么做,我都不會抽你?!?/br> 莊起猶疑的看著她,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點點蛛絲馬跡,可惜,孟知微想要隱藏自己心思的時候,哪怕是他都無可奈何。琢磨了一下明日可能發生的各種突擊狀況,最后還是憂心忡忡的睡了。 第二日,出乎孟知微意料之外的,思棋居然還是大清早就守候在了主院的門外,等待著她的起床。 莊起還沒有去上朝,孟知微人也半靠在床邊,聽到冬磐在外面與思棋說話的聲音,隱隱的對莊起笑得不懷好意:“思棋姑娘也急不可耐的要見到將軍了呢,真是一點都不愿意浪費光陰?!?/br> 莊起悶不吭聲的披著中衣走出去打開了門,冬磐立即招呼著小丫鬟們捧著熱水巾帕入內,思棋緊跟其后。 孟知微對思棋點點頭:“我這里有冬磐,你去伺候將軍吧!他等會要上朝,自己笨手笨腳的,可別拉了東西?!?/br> 莊起耳朵動了動,見思棋果然跟了過來就面無表情的向浴房走去,走到半路回頭看了看對方,腳步一拐,拐到了凈房門口:“我要如廁,你也要入內伺候?” 思棋愣了愣,聽到左右的笑聲后才倒退一步,面色微紅道:“不,不了。我去給將軍準備朝服?!?/br> 莊起問:“真的不進來?” 思棋知道對方故意為難,索性弓了弓身子,再倒退兩步離開了對方的視線,轉頭去屏風處取出掛在衣架上的朝服,再靜靜的等待在凈房外面。 孟知微坐在梳妝臺前,從銅鏡里觀察思棋的神色,解圍道:“將軍是個粗人,不懂得拐彎抹角,meimei可別被他嚇著了?!?/br> 思棋這才面向孟知微,垂首道:“夫人教導的是。宮中與宮外的規矩有很大的不同,我只是一時不適應而已?!?/br> 這是顯擺自己的身份,孟知微只當聽不出,等洗漱完畢,與莊起坐在一起吃飯,思棋又站在莊起身后執著筷子,緊盯著莊起的眼神,看他望向哪邊,就去夾那道菜式。 莊起一個人浪跡天涯慣了,經商之時在飯桌上吃飯的時候大部分也都是在談生意,哪怕是娶了夫人,孟知微也是個不拘小節的,從來不需要在日常生活中彰顯自己的身份地位,故而,莊起最初都覺得頗不習慣。在思棋第三次夾了鹿rou到他面前的碗碟中后,他索性筷子一拋,端起熱乎乎的玉米胡桃粥咕嚕咕嚕的喝個底朝天,站起身來:“我去上朝了?!?/br> 孟知微放下碗筷,擦拭了嘴角,對思棋使了個眼色,思棋立即捧上披風,還沒給莊起披上他就一把奪過,冷著臉道:“不要靠我太近?!?/br> 思棋沒說話,莊起又補了一句:“特別是我的脖子,靠近者——死!” ‘死’字一出口,思棋就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多手多腳。 孟知微嗔怪一聲:“大清早的,你嚇唬人作甚?!?/br> 莊起把披風往肩膀上一掛,孟知微上前替他系上系帶,莊起低頭看著她平靜的眉目,心里沒由來的一股子煩躁,眾目睽睽下抬起她的下頜,在她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思棋顯然沒有經過這種陣仗,在宮里有太多的規矩,哪怕是受盡寵愛的德妃一旦勾引皇帝做出出格的事情都會被宮里的負責規矩的老嬤嬤們訓得頭也抬不起來。莊起這舉動莫過于無視除了孟知微外所有的人,明晃晃的給了思棋一個下馬威了。 嘴角被咬出一個小缺口,孟知微一抹居然抹出了血跡,打了他一下:“發什么瘋!” 莊起低聲道:“等我回來收拾你?!?/br> 孟知微直接推開他的肩膀:“速去上朝吧,別耽誤了時辰?!鞭D頭又對思棋道,“去送一送將軍?!?/br> 這次莊起沒在出妖蛾子,大跨步的就出了房門,不多時就不見了蹤影。 思棋追到二門,只來得及看到駿馬揚起的灰塵,暗中咬緊了牙,掐著自己的手心要掐出血來。 思棋原本以為相比起莊大將軍,作為即將失寵的主母孟知微應該更為焦躁和不安一些,可事實完全相反,孟知微整日都老神在在,隔了一個時辰就尋了新鮮玩意兒來吃,間隔中安排府里的瑣事,無聊就讓人去抱了小知恩來,親自叫她識字算數。等過了晌午睡了午覺,越人閣的管事就會送新的圖樣來,她與春繡伏案寫寫畫畫,這么一日就過去了。 到了晚間,莊起回來一起用了晚膳。思棋這次學乖了,不再自作主張的去觀察莊起的一舉一動,一頓飯吃得很安逸。 等到莊起吃飽喝足,孟知微就大手一揮:“將軍該去歇息了?!?/br> 又是‘將軍’,莊起心中的怪異感越來越深,不過他是個沉得住性子的人,既然覺得孟知微在挖坑等人跳,他沒有到底不看看這個坑到底要挖多深,要埋進去幾個人。 點了點頭,莊起率先出了主院,去了思棋住的天元閣。 一路靜謐無聲,天元閣內隱隱約約的透出兩盞微弱的燭光,像是靜靜的等待著主人家的歸來,溫暖又溫馨。 莊起頓了頓,想起每日里不管多玩回來,孟知微都會在窗前給他留得那一掌燈,心中的焦躁瞬間安撫了不少。思棋跟在他的身后自然主意到了對方小小的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