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智能機器人穿林黛玉_分節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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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鵑自從那日回報了玩偶的事,從竹秀園跟著賈母出來后,就一直呆在了榮慶堂里,再沒有回過竹秀園,賈母沒有明說已經把她要回來了,也沒有說讓她回去,她也沒臉再回去了,可是榮慶堂的一等二等的丫鬟的配置都是齊的,根本就沒有她可以補位的地方,她離開榮慶堂之前就是這里的二等丫鬟,這回來了還繼續做二等,她怎么都覺得委屈,二等的她都不屑更成論三等的了,她更不可能會去做。 鴛鴦自從心里防備了紫鵑,回來后就和一眾姐妹們私下里透了話,雖然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姐妹,但鴛鴦比之紫鵑更值得她們信任,再說鴛鴦可是老祖宗的心腹,紫鵑怎能比得上,疏遠紫鵑那根本就是無需考慮的事。 紫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往日一起玩鬧的姐妹們都把她排除在外,她甚至有些后悔離開姑娘了,不過想到這一回府上鬧的這么大的事,她總感覺和姑娘脫不開關系,就算不是姑娘做的,真找不到黑手了,二太太也絕對會讓這罪名落到姑娘身上。 她離開姑娘是對的,她沒有做錯,沒有,紫鵑也只能這樣一遍一遍的在心中告訴自己,堅定著自己走下去,不然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她那越來越沒底的慌亂的心。 丫鬟們之間的糾葛,屋內的主子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賈母吩咐了鴛鴦后,繼續剛才未完的話,“等你們看到那神奇的玩偶后,就知道我們為何如此篤定這事跟玉兒脫不開關系了” 很快,鴛鴦一臉驚慌的抱著個幾匣子進來,“老祖宗不好了,東西不見了,匣子全部都空了,箱子上的鎖沒有被動的痕跡,箱子也沒破損,東西憑空不見了” 鴛鴦說到憑空不見的時候,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心里暗自祈禱不管哪路的神一定要保佑她,不要讓那鬼怪選中了她,雖然做人奴才有不順心的時候,可她一點也不希望自己也憑空不見了。 又是憑空不見了,賈母一愣,然后又是一驚,這匣子可是放在她的臥房的箱子里的,為了以防萬一她還特意上了兩把鎖,怎么可能就沒了,這可不是庫房,庫房還可以說是有些地方無人看守,奴才憊懶之下疏忽了,她的臥房可是每天都有人守著的。 賈母百思不得其解,其實也無怪她無法理解,那些半成品的殘次機甲獸,是黛玉激活全能機甲獸后,全能機甲獸做的第一件事。 就算那些機甲獸哪怕安裝上核心動力源,也不可能像正常的機甲獸那樣靈變實用,沒多少利用價值,也并不代表著它就愿意讓它的同類落在那些無知的蠢人手里。 全能機甲獸的智能比之搬運機甲獸要高出更多,它在被激活后,完全讀取了自身的程序之后,第一時間就明白了它們的主人,絕對不是和他們非同類的人類,雖然不知道主人現在的身體為何是人類的rou身,但具它推斷,擁有著不屬于這個世界科技知識,且對機器人的一切知之甚詳的主人,應該就是從那個所謂的聯邦世界里出來的機器人。 全能機甲獸不覺得自己猜測是錯誤的,既然主人是它們的同類,那它們激發了智能的事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還是坦誠相待的好。 沒有隱瞞,以后他們才能更好的遵循命令,為主人服務,而不會出現憑它們的自我主見,做出自認為對主人好的決定的事來。 對于機甲獸全部開啟了智能一事,黛玉是喜多過驚的,驚也只是驚于智能開啟的比例實在是太高了,高的有些離奇,就算聯邦機器人的智能時代,也無法確保每一個生產出的機器人都有可能產生智能。 喜的那自是不用說了,雖然雪雁也不錯,但那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話,她一直謹記著,這就使得她有很多的話,很多想要做的事,都無法對雪雁訴之于口,有了這些開啟了智能的機甲獸存在,那么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黛玉瞬間覺得天是那么藍,風是那么清,連那滿院的枯葉,她都能看出那些無病呻吟的詩人們吟誦的什么蒼涼的美了。 黛玉把全部的翡翠都交給了全能機甲獸,讓他出去后多做一些兄弟出來,人多力量大,也好盡快了解這個世界,然后置辦好外面的事情,接她離開榮府。 全能機甲獸在把全部放在賈母那的半成品殘次品的機甲獸收回后,外出一天,給它們做了改進,全部變成了可用的守衛機甲獸,在它回來接走主人之前,它們就負責守衛主人的安全,特殊情況下,可以動用超越這個世界的武力,當然最后它們要做好毀尸滅跡的工作,只要那些威脅主人的人變成了飛灰,那么就不存在被發現的危險,這個世界可是有一句話,叫做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全能機甲獸當初掃蕩的干凈,一個木頭片也沒有給賈母留下,賈母看著空蕩蕩的匣子,一陣涼意從脊椎骨中躥出,現在連她也不敢肯定這是玉兒做的了,這種神出鬼沒的事,難道真的憑借幾個木頭人就能做出來不成,還是真像那些傳言中說的那樣,是女兒女婿的魂魄在作怪。 賈母眼神慌亂的想東想西,等了一會沒見她說話的賈政又發問了,“母親,這里面之前到底放了什么,讓你們這樣果斷的認定府上發生的事和外甥女有關” 賈母仿佛沒有聽到賈政的問話,王夫人窩在一邊也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王熙鳳在見到那些匣子空了后,之前擔憂的報應又涌上了心頭,更是一聲也不敢吱。 沒人回話,讓賈政的臉色尷尬中帶了些惱怒,薛寶釵在聽到那些玩偶憑空不見了的時候,腦中亂糟糟一片,抓不住任何有用的地方,愣了一會兒后,聽到姨父的問話,反應過來,看老祖宗她們都在沉思,只有她來回答了。 薛寶釵把在黛玉房中見到的玩偶描述了一遍,賈赦、賈政、賈璉及邢夫人,想到的完全不是木偶的驚奇,而是府上莫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吧,不然這幾個女人怎么都胡言亂語了起來。 賈赦和賈政第一次兄弟同心,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懼怕和凝重,賈政更是開口說道,“兄長,您看,是不是要請幾位大師來到府上做個法事???” 賈赦沉吟了一下,剛要點頭,就見賈母眼神陰冷的瞪了他們二人一眼,別說賈政了,連賈赦這個不招賈母喜歡的兒子,都沒見過母親這種擇人而噬的表情,兩人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再有一絲多余的動作。 賈母在疑神疑鬼之后,冷靜了下來,直覺告訴她,這事和林黛玉還是脫不開關系。 “好啊,好啊,真是我的好外孫女,枉費我疼愛她這么多年,竟然做下這種詭秘的事來,這是誠心的不想讓我們府上好啊,我倒要好好問問她,她做下這些,對她有什么好處,如此構陷于府上,她到底所圖為何” 賈母站起來,目光看向門外,射出冰冷冷的光,讓人不寒而栗,鴛鴦上前攙扶著賈母,賈母邊說邊扶著鴛鴦的手往外走,王夫人、王熙鳳還有薛家母女回過神來,也趕緊的跟上,賈赦幾人猶疑了會兒,也施施然的跟了上去,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眾人離開后,空蕩蕩的房間突然從房頂的梁柱上飛身躥下一個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來賈家名為奉命探查,實則看熱鬧的陳敖。 “這賈家也真夠無恥的,什么事都往一個孤女身上安,不過那林家女孩貌似也不是個簡單的,這事指不定還真跟那林姑娘有關系,真有趣,哈哈,這次可真沒白來” 陳敖面無表情的拖著下巴,自言自語了幾句后,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房間里。 此時的竹秀園中,卻是有別于前一時段的冷清,頗有幾分熱鬧。 離開的那個全能機甲獸已經回來了,他不但給自己起名為林一,還帶回來了幾個兄弟。 他們已經辦好了黛玉離開賈府后的新身份,而且是在官府有存檔的正規的有據可查的真實身份。 這個世界和聯邦不同,人的身份都是紙質的檔案,存放在各地府衙中,并不是侵入國家網絡就可以修改的。 林一為了讓主人和他們的身份經得起探查,特意去了幾處正遭受滅頂自然災害的地方,那里每天都不缺少瀕臨死亡或已經死亡的人。 這個世界的人,自出生后,就會有當地的村長里正為其去辦理官府的戶籍文書,自己一份,官府存檔一份。 要說造假也并非不可能,可是一個人不可能是憑空出現在這個世上的,她只要存在,就要有過去,有生活的軌跡。 憑空捏造的身份,很難完美無缺的創造出一個沒有漏洞的過去。 那些在災害中全村乃至整個城鎮都沒了活口的并不少見,那些死掉的人,有著真實的生活軌跡,是經得起推敲和打聽的。 林一他們選定了正在遭受澇災的兩湖地區,注意到一戶從揚州遷居到那里沒幾年的人家,那家人頗為富裕,夫妻兩人也很恩愛,上已無老人要奉養,下只有女兒承歡膝下,那女兒和主人剛好同齡,且家里還有有幾個丫鬟奴才伺候,生活質量可以說相當不錯。 因為他們搬到那里沒幾年,和周邊的人家雖然已經很相熟,卻還沒有到知根知底的地步,稍遠一些地方的人,對他們家也只是耳聞,并有沒什么特別深刻的印象,且那家人的老家揚州已經沒什么人了。 當地相熟的人基本已經死絕,揚州又已經離開了幾年,關系近的也沒一個,關系遠的,這么多年了,誰還記得誰,就算有變化,也沒什么不可理解的。 就這樣,林一他們對那家人貫徹的執行了見死不救,眼看著那一家人在洪水中掙扎了幾日后,一個個的相繼死去,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殘忍。 他們雖然開啟了智能,也有了人類的一些情感,但他們接收的聯邦的知識,強者為尊的理念早已根深蒂固的扎根在了腦核中。 這些個人他們都沒想著強大自己,讓自己掌控自己的生命,在災害面前只知道呼喊救命,把生的希望寄托到別人的慈悲憐憫上,一點都不思自救,死也就死了,沒什么好可惜的。 再說就算他們這次逃過了,就他們這種沒有一點應對災難的能力,誰又能知道,明日他們會不會把性命又丟到了別的什么地方。 林一他們很愉快的收集到了他們需要的一個小姐幾個丫頭和幾個小廝奴才的戶籍,然后搜刮了那些死掉的人身上的金銀財物,沿路無主的人家他們也沒有放過,本著浪費是可恥的原則,凡是所過之地,雁過拔毛,寸金不留,反正這些個死去之人,也用不上了。 聯邦的戰爭機器人中可是有一條使命,那就是打掃戰場,把有用的所有物品都收集回去,一絲也不放過,這點,作為全能機甲獸的他們,也很好的執行了下來。 有著足夠空間的他們,毫不手軟的收了個盆滿缽滿,然后在京城的郊外買了處宅院,一切布置完善后,今日來接他們的主人回家。 ☆、第三十六章 陳敖在房舍之上來回幾個騰挪,就把賈家一眾人遠遠的甩在了身后,來到了竹秀園。 剛要縱身上那主屋的房頂,腳尖剛剛點起,心頭一陣警惕,讓他放下了腳步,他對危險有著一種天生的感知能力,靠著這種能力,當初菜鳥的他闖蕩江湖,才沒有讓自己現在墳頭的草長到人高。 這個平凡無奇的院子,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陳敖跳到竹秀園外的一顆大樹上,靜坐在上面,極盡耳力的去聽院中的動靜。 明明已他這些年挑戰江湖中人歷練出的功力,這點距離,他應該能聽到房中人的談話,就算聽不仔細,多少也能聽得到一些只言片語才對,偏偏他卻是連一絲一毫的動靜都沒聽到。 如果說這屋子里的人都是高手,他卻是不信的,真當高手是大街上的白菜不成,到處都是。 再說這是那林姑娘暫住的院子,那林如海他可是知道的,一介文人,他的女兒能棄文從武,還成了絕世高手不成。 如果林如海的女兒都有這本事的話,他也不會那樣輕易的死在奪嫡的角逐之下了。 陳敖很好奇院中人是怎樣做到隔絕聲音的,難道是傳說中的奇門陣法。 這樣的猜測讓他的好奇心吊起了更高,耳朵聽不到,眼睛好歹還能看到一些影影綽綽的影子來回晃動,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下,他是不會輕易行動,踏進這所院子的。 那樣莽撞,可不是勇敢,而是無腦了。勇闖未知,有足夠的把握,那叫滿足好奇,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那叫找死。 他雖然有時候覺得活著也挺無趣的,但卻從沒想過去死,活著在無趣,也比死什么都一了百了的有趣。 陳敖耐心的觀察著竹秀園中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