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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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紹煊瞧見楚禾醒了,便將自己的臂膀從侍衛手中抽回來,漫不經心地朝她的方向指了指: “先看看她?!?/br> 那侍衛立刻便走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地朝她一揖: “王后,請容屬下請平安脈?!?/br> 得了楚禾的允準,他便從袖中掏出一只帕子來蓋在她手腕上,小心翼翼診起了脈。 探過脈后,侍衛又細細檢查了一番她身上的外傷,轉而向赫紹煊回稟道: “回稟王上,除了脖頸、肘間以及腕間均有烏青和勒痕以外,王后娘娘的玉體并無大礙?!?/br> 赫紹煊點了點頭,朝身后忙里忙外的侍衛道: “沒想到這幫人竟猖狂至此。你回去告訴子蘭將軍,務必要查清楚這些人的來歷,不要讓王后白白受傷…” 楚禾聽了他的話,一口氣涌上來梗在胸口。 方才那三個黑衣人連她的衣裙都沒碰到,她身上這些淤青和勒痕,難道不是他赫紹煊掐出來的? 可那禍始俑者卻看也不看她一眼,大言不慚地吩咐道: “行了,你們都下去罷。記著,尸體處理干凈便是,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br> 兩個侍衛齊刷刷地一躬身,一人背了一個裝尸體的麻袋,飛身便從窗口消失了。 楚禾正驚嘆著他們的輕功,卻見赫紹煊合了窗,隨手將桌上一把銀壺拎起來,慢慢踱著步子朝她走過來,語氣不咸不淡道: “你丟給我的這暗器,倒是很趁手?!?/br> 楚禾不自覺地往后縮了縮,胡亂道: “…我從前聽外祖父說,這南堯秘銀堪比鋼鐵般堅硬。方才我見你房中并無兵器,便只好…只好隨手撿了件玩意兒扔過去,總比你什么都沒有的強?!?/br> 赫紹煊低頭瞥見酒壺上的血漬,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從袖子里掏出一只絲帕出來擦凈,眉宇這才緩緩舒展開來。 這人…莫不是有潔癖。 楚禾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心虛地看了一眼自己方才在地上滾臟的裙擺,小心翼翼地將那片污漬藏了起來。 這一幕落進赫紹煊眼里,他一雙鳳眸微微挑起,將酒壺放在桌上,慢慢靠近楚禾。 他身上全然沒有前世初見他時那般陰郁沉悶、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氣場,眼里反倒多了幾分孩子般的玩味和戲謔。 可是楚禾依然怕他。 就連他完全欺身而上,離她的臉頰不過半寸有余,楚禾也只能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任何細微的動作惹怒了這頭剛睡醒的獅子。 楚禾的心跳快的不行,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她感覺赫紹煊探上她的手,一陣酥癢過后,卻聽見背后傳來一聲“轟隆”的巨響,驚得她從床榻上跳了起來,猛地撞進赫紹煊堅實的懷抱當中。 赫紹煊順勢攬住她的腰,垂下眼簾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饒有興致地端詳著她那張由蒼白轉成火燒云的臉頰: “楚禾,你今日往我懷里撞了幾次了?” 楚禾一聽,立刻掙扎著想要跳開,卻被他緊緊箍住腰身,半分動彈不得。 赫紹煊似笑非笑地指著她背后: “你看?!?/br> 楚禾茫然回頭,卻被眼前的場景嚇呆了。 不知赫紹煊方才觸碰了什么機關,方才掛著一幅山水畫的墻壁換成了滿滿一整面墻的各式兵器。 仔細一看,里面甚至還有… 刑具。 除了尋??梢姷拇笮〉秳?、弓弩之外,楚禾還看見了那足有她手腕粗的鞭子、巴掌大的烙鐵、還有各種鐵鏈…… 她艱難地吞咽了一下,聲音顫抖著問: “你準備這些…是用來…用來…做什么的?” 作者有話要說: 赫紹煊:“給你準備的呀,我的小寶貝?!?/br> 這段在我腦中就一挺普通的初見片段,不知道落筆怎么就有50°灰內味兒了(狗頭) 好了,我看了一下存稿,煊哥馬上要開啟他的小學雞式撩妹生涯了(oh no)你們攻擊他! 第八章 == 赫紹煊看著懷中的獵物,莫名起了戲謔之心。他臉上浮起一絲古怪的笑容,換了一副陰森森的腔調: “做我的女人,隨時都要做好赴死的準備?!?/br> 楚禾心里“咯噔”一下,怯生生地問: “怎…怎么個準備?” 她話音剛落,便看見赫紹煊從墻上取下一只精巧的皮護腕。 楚禾腦中嗡地一震,一連往后退了好幾步,結結巴巴地懇求道: “我不跑…你能不能別捆我?” 赫紹煊看見她兩只美眸里包著大顆大顆的淚珠兒,心里便得意地不行,臉上的笑容也愈發詭異地慢慢朝她靠近… 她被逼到墻角里,像一只被堵到死角的鹿,一雙眸子驚恐地望著他。 誰知這小白兔兒絕望地哀嚎了一聲,抬腿便給了根本毫無防備的他一腳,踢得赫紹煊當即便疼得地跪坐到了地上。 赫紹煊咬牙切齒地抬頭看她: “我當你沒有內力,怎么拳腳這么厲害?” 楚禾也被嚇呆了。 她從前只跟著家里請的女拳師學了一年防身術。那女拳師看著她身材瘦削,料定她也學不會什么厲害拳法,便只教了她最簡單的一招—— 照著男人命根子踢。 她以為自己這點三腳貓功夫,像赫紹煊這樣以一敵三、內力強盛的人,估計也傷不了他。 誰知道… 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她踢的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夫君… 楚禾越想越后怕,于是忙不迭蹲下身來,低三下四地道歉: “我…我不是故意的…” 赫紹煊瞧見她蔫蔫地垂著頭,無奈地嘆了口氣,一把將她的扯過來,給她套上了那只皮護腕。 楚禾立刻便掙扎起來: “不要…不要,你別把我捆起來…” 赫紹煊無語凝噎。 楚禾掙扎了一會兒,卻發覺赫紹煊并未將她捆起來,反而手腕上多了道冰冰涼涼的護腕。 她長睫上還啜著淚,像兩串兒小小的鈴蘭花一樣好看。 楚禾低頭仔細看了看,瞧見這護腕上綴著幾顆璀璨如星的小小寶石,便知道這不是什么刑具。 她好奇地伸出手指,朝其中的一個寶石按了下去,卻被赫紹煊阻止: “當心,這護腕是一件暗器,只要按下機關,就會射出使人致幻的毒針?!?/br> 楚禾有些茫然地抬頭望著他問: “你給我暗器做什么?” 赫紹煊悠閑地往地上一坐,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東堯如今時局不穩。你若想好好活著,要么離我不超過三尺,要么隨身帶著它防身。你可以任選一樣?!?/br> 楚禾往后縮了縮,將護腕藏進了懷里: “我選它?!?/br> 赫紹煊唇角一勾,正欲繼續奚弄她,卻忽然感覺眼前一黑,頭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了起來。 楚禾看見他面色慘白,額前滲出一顆一顆汗珠,連忙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問: “你…你怎么了?要叫人來么?” 赫紹煊搖搖頭,低聲道: “扶我回床榻上?!?/br> 楚禾見他這樣,也不敢耽擱,立刻便攙著他的臂膀,將他送到床榻上躺好。 楚禾見他的臉色愈發不好,有些焦急地開口道: “你傷得這么重,為什么不讓王醫來問診?” 赫紹煊看了她一眼,忽地伸出手去撩她的發絲。 楚禾下意識往后一躲,腦袋卻撞在床榻旁邊的小矮柜上,疼得抱住頭蹲在了地上。 他看了一眼她那寬大的喜袍下不盈一握的細腰,嗤笑道: “放心吧,我對幼女沒興趣?!?/br> 說著,長臂便直截了當地掠過她,從小矮柜里掏了一只瓷瓶出來,自然而然地遞到她面前。 楚禾不明所以地接過藥瓶,眼里還揉著些淚花: “你給我這個做什么?” 赫紹煊靠在床榻,柔軟的長發披散在肩上,一雙鳳眸慵懶地睨著楚禾: “侍候你夫君上藥?!?/br> 楚禾一時氣憤,偏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