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他上前一步,離她更近了些許,聲音低沉,卻不失柔和。 “藏在箱子里睡著了?” 小姑娘臉一紅,很不好意思地點了頭。 他笑出了聲,笑的無奈,又滿心喜愛。 她仰頭望著他,小臉兒更紅了,揉捏著玉手,再接著轉頭走了。 但沒一會兒她便發覺他還在跟著她。 “你可以不跟著我么?” “你是哪國郡主?姓甚名甚?” “說了不想告訴你?!?/br> “為何?” “我,我不認識你呀?!?/br> “你說了,我們不就認識了?!?/br> 她的防范心里很強,終還是沒說。 他也沒再難為她,瞧著她似乎是要到家了。小姑娘停在一處,不走了,便就站在那,時而抬頭瞅瞅他。 他知道再走便是她的住處了,她不想他知道。 他笑了笑,沒難為人,道了別,轉身走了。 當天夜里,他又是許久未眠,心中腦中全是那小姑娘,越想越難以入睡。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她對他有著一股極強的,且莫名的吸引力。 第二日他又找到了她,在一片桃花絢爛的桃園,見到了她。 小姑娘顯然意外。 “你……” 如果說第一次,她相信那是偶遇,那這一次,她顯然不信了。 “將軍到底想干什么?” 他沒立刻回答,只是微微笑笑。 “我看你很眼熟……” “我也……” 她順嘴便說了出來,然只是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他眉頭微蹙,“怎么?郡主也覺得我眼熟?” “沒有?!?/br> 再接著她又立時否認了。 “可能是因為,我認識一個和你高矮胖瘦差不多的人,所以方才會有錯覺?!?/br> 他笑了笑。 “哦?難道沒可能是我與郡主之間還有著點別的什么?” 他說著已經朝她走來。 她微微一怔,“什么別的什么?” “比如,一見鐘情什么的?!?/br> 他靠了過來,與她不過半臂距離。 他甚至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氣。 小姑娘趕緊退后了一步,有些微微的喘,小臉兒也紅了。 “昨日,昨日我便覺得,覺得將軍像個壞人?!?/br> “嗯?” 他聽罷,又笑了,而后便又靠近了她一步,聲音壓的又低又魅惑。 “好人壞人倒是不敢說,不過,喜歡你是真的?!?/br> 小姑娘頓時又退了一步,小臉兒更紅了。 “你才與將軍認識兩日,將軍就說喜歡我?是不是也太輕浮了!” 她微微嗔怪。 他笑出了聲。 “幾日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的很喜歡?!?/br> 小姑娘唇瓣顫顫,攥上了小手,聽完轉身就走了。 第三日,相遇的地方,是在那鯉魚池。 她正在橋上看著水中魚兒戲水,不時聽到腳步聲,轉頭便又見了他。 見了他,她小臉上的笑便收了回去,那把住橋欄的手也緊了緊。 他來到她旁邊,語聲低沉,“想你了?!倍笱劬Ρ阋恢笨粗?。 她沒回話,只是有些哆嗦,被看的小臉燒紅,終是轉過了頭來。 “我看將軍年齡也不小了,都沒有妻子么?” 他很平常地應了聲。 “有啊?!?/br> 她唇瓣顫顫,“有妻子了,將軍還沾花惹草?” 他又笑了,笑的無所無謂,微微探身靠向了她,聲音壓的很低。 “可是,我怎么覺得,你才是我的妻子呢?” 她的小臉兒頓時更火辣辣,更燙了。 “你是將軍還是登徒子?” 他又笑出了聲。 “郡主說是什么便是什么?!?/br> 說完這話又靠近了人一絲,臉幾近貼在了她的小臉兒旁,附在她的耳邊啞聲問道:“你是哪國郡主?我去提親?跟我去大燕如何?” “不要?!?/br> 她微微喘息著,緊張的很,而后便小心地掙脫了他,人再度跑了。 第四天的見面之地還是那片桃花林,他來之時,她正在四下里尋望。 “你在找我?” 聽得他的聲音,她渾身一震,接著臉便紅了起來,回頭看了他一眼,便回了視線,瞧著很是緊張,也沒回答他的話。 他唇角微微揚了揚,抬步走了過去,來到她身邊,這時她方才答了話。 “不是?!?/br> “不是什么?” “不是在找將軍?!?/br> “那是在找誰?” 他立在她身旁后一些,湊近她的耳邊問著。 她一動未動,身子有些哆嗦,接著抬手從樹上摘了一朵桃花,一葉一葉扯著花瓣,“誰也未找?!?/br> 他笑了笑,啞聲道:“想我了?” 她趕緊搖頭,朝著前走了兩步,也沒回頭瞅他,有些嗔怪。 “想你做什么?你說話太不著調了,你,能不能不要再來找我了?” 他跟進了幾步,很是溫和,“不能?!?/br> 她轉回頭來,抬著小臉兒,與他對上了視線,微微攥了攥手。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一只手輕輕緩緩地搭在了她的肩上,眼睛逼近了她,聲音不大,魅惑中帶著誘哄,誘哄中露出輕佻,輕佻中又有著一股強勢,“我想要你?!?/br> 她的臉頓時燒紅,接著倆人眸光相對許久,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啊,你放開我?!?/br> 她猝不及防,人已經呆了,連連掙扎。 他沒放開她,直到入了一旁的竹屋,上了床榻。 倆人重疊在了一起,眸光相對。她喘息的越來越厲害,小臉兒也愈發的紅,愈發的誘人…… 瞬時意亂情迷,他朝著她親吻了下去…… 第66章 她有被冒犯到的驚懼, 小臉兒燒紅,掙扎了兩下, 但漸漸地乖了下去, 沒有拒絕他。 他沒想控制自己,實則也根本控制不住, 整個人神魂顛倒,土崩瓦解,除了想得到便還是想得到, 滿心滿腦,滿眼都是她, 絲毫把持不住。 一夜風流,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 她已經走了。 他瞧了眼床單上的血跡,昨夜的一切猶在眼前。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也從未如此想得到過。 那天她一直呆在了所住的山谷中,沒再出來。 他打聽了她的身份,事實上從初見那日起他便一直打聽著此事,然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