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君故_分節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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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希墨斂目看去,指環內果然是個吟字,當即暗道這下完了。顯然君笑是當真落入對方手里,卻不知那信上寫著什么。只聽步吟道:“劉三,寧府旁那個李宅,你知道吧?” 劉希墨一愣:“屬下知道?!?/br> “你們去李宅東側,等我命令?!辈揭鞯?,站起身來,“我自己去寧府,你們誰都不許妄動,明白嗎?” “撲通”一聲,廳內跪下池二宋七等一眾人:“王爺,您莫要冒險??!” 步吟都不理會他們,徑自走出房間。劉希墨看著這一地的人,眼神變黯:“你們不是跟在王爺身邊的人,所以你們不明白?!?/br> “若楚公子死了,王爺又怎會獨活?” 連影子都無法跟上,畢竟此時是白晝,他輕功再高也難潛形。不過他也沒和其他人一起在外等著,而是到寧府旁偷偷潛入。 而步吟,自然是從正門進去的。寧府很大,不過大廳離正門不遠,片刻便走到了。引路人開了門,步吟向里望去,一眼便看到了君笑。他立在當場,眼里幾乎落下淚來。 這寧府上人并不多,影門之人被步吟殺了個七七八八,現下站在這里的盡是逃脫出的高手。曲氏兄弟皆在場,而君笑被綁得結結實實,xue道大概也被點住,縛在椅上一動不動。 步吟進了大廳,一雙眼便是長在君笑身上,目光絲毫不移。曲寧遠笑了一聲:“在下素聞靖王爺生性冷漠無情,想不到喜歡上一人,倒能情深至此?!?/br> 聽到他的話,步吟才稍稍移開眼光掃了他一眼:“你自然是想不到的,你即使再喜歡一人,也不會為了他放棄你的野心。而我除了他,什么也不要?!?/br> “心中沒有我的人,我要來作甚?”曲寧遠眼底微微泛上怒意,卻還有隱約苦澀,“若他選我,也許我也會放棄一切也不一定?!?/br> “你才不會?!辈揭骼浜吡艘宦?,眼光卻始終溫柔,落在君笑身上,“而且他心里只有我,永遠也不會有你的地位的?!?/br> “隨你怎么說?!鼻鷮庍h冷道,“反正今日形勢如此,沈步吟,你進得了這寧府,就別想出去!” 步吟冷笑一聲,看著廳內諸人:“對付武功平常如我,也至于擺出這種陣仗?曲寧遠,你也未免太謹慎了吧?” “你渾身是毒,就算我們這些人,也不敢上前捉你呢?!鼻鷮庍h道,唇邊露出一絲獰笑,“除非靖王爺全身脫光,否則我們是不會輕易冒險的?!?/br> “你到底要什么,直說吧!”步吟見君笑皺了下眉,看向自己的眼露出阻止和心疼神色,知不能讓曲寧遠這么說下去,索性打斷他。 曲寧遠嘿嘿一笑:“靖王爺難道不知我目的?” “絕對不可能?!辈揭饕闳谎缘?,語中是斬釘截鐵的堅定。 “王爺怎知我要說什么,便說不可能?”曲寧遠一挑眉,“況且難道區區天下還比不上你的楚君笑么?剛才是誰言道除了他什么也不要的?” “我絕不會坐那張龍椅,然后把天下給你的?!辈揭鞯?,目光和君笑的相對,唇邊露出笑來,“曲寧遠,你又不是不知笑那性子,若我當真這么做了,他定然心中恨我,再不會與我偕老。我寧可和他同死,也不要他視我為敵,從此生生世世永不能遂我愿?!?/br> 曲寧遠微微震動了下,步吟看在眼里,看向君笑的眸光更是溫柔:“從前我從不曾以自己身份為傲,直到認識笑之后,方才慶幸我是王爺,是行王法之人。因為我和笑都是公門之人,因此即使我開始時就做錯了,也不是決計無法挽回的錯誤。只有像曲盟主對待令前夫人那樣的錯誤,才是致命的?!辈揭骺吹角鷮幘改樕笞?,知他的心被自己這番話說亂了,續道,“對我來說,這個國家屬于誰根本不重要,為了笑,十張龍椅我都能送出去。但是笑不會同意的,曲寧遠,你胸襟太狹,沒有統治天下的氣度。和你比起來,三皇子定會是名明君。你現下已是窮途,若我為了笑而把天下給你,笑不僅會自盡,而且即使死后也不會原諒我?!?/br> 步吟看到君笑嘉許眼光,心中甜蜜,微微抿了抿唇,意思是想吻你。君笑臉上一紅,卻也微抿了下唇——他全身xue道被封,也只能做這樣細小的動作了。 “那我擒你為質,我不信永彥帝不救你!”曲寧遠一張臉變了顏色,狠狠道,“他不是為了你爹什么都肯做嗎?區區龍椅對他來說也算不上什么吧!” 君笑眼中露出惶急之色來,步吟柔聲道:“笑,你不要擔心,我就算自殺也不會失手被擒。我手下都在這戶縣里,他們一確定我已死,定會馬上攻打這里的?!闭f著拿起短匕,橫在自己喉間。 “想死?我倒要看看你舍不舍得!”曲寧遠哼了聲,走到君笑身邊,手中小刀一揮隔開他身上繩子。君笑本來被縛在椅上,現在繩子松了,他也坐不住,咚地倒下。步吟當即就是一陣心痛,見曲寧遠手中刀向下,竟劃開君笑衣襟,刀刃在君笑胸前留下一道道血痕,心下大痛:“曲寧遠!你做什么!” “我倒要看看,若我當你面上了他,你是不是還這么堅定!”曲寧遠露出兇狠之色,“死還不容易?我讓你眼睜睜看著他受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步吟的心像被揪起來一般,痛得幾乎站不直身子。此刻他身后忽然傳來一女子聲音:“表哥,不要——”卻是杜鳳荷闖了進來。 杜鳳荷一進來,右手去搶步吟手中匕首,左手食指直點步吟肋下。步吟見到是她,忽地冷笑一聲,手一揮,匕首從自己喉間向外劃了半個弧,直刺入杜鳳荷前胸。杜鳳荷瞪大眼睛,只來得及問一句:“為什么——”就倒下了。 匕首仍在步吟手中執著,血從刃上落下,滴在地上。步吟微微搖了搖頭:“為什么?杜鳳荷,你真以為我是傻子?我和笑早就懷疑你了,你以為你裝作對我傾心,就能解釋你當初偷放笑的行為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爹原來就和影門有勾結?想趁我不注意活捉我?想的倒輕巧!” 步吟說著,身體卻難以控制地發起抖來。他適才方一動內力,體內便覺一陣劇痛。曲寧遠做了個手勢:“上!”他仍是打著抓住步吟和永彥帝談條件的念頭,因此怎么也不能讓步吟死了。 步吟痛得站立不穩,然而身上奇毒層出不窮,但凡靠近他的人都紛紛倒下。步吟斷斷續續道:“曲寧遠,你制毒的本事差得太遠,你那點解藥對我的毒完全不起作用,就別讓這幫人來送死了!” “是么?”曲寧遠冷笑,向前兩步正對步吟,“就算我的解藥沒有用,但我體內毒素極多,幾乎已是百毒不侵。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擒住你?!?/br> 步吟平素尚且不是曲寧遠對手,何況此刻難以施展武功。當即向君笑看去,喊道:“笑,我在奈何橋下等你!”說著反手將匕首抹向喉頭。 匕首正要刺上時,步吟手腕卻被拿住,阻了他動作。步吟睜眼看去,黑衣黑影,正是影子。曲寧遠也見到影子,道:“沈步吟,你竟敢帶人進來!” 他傳信時說只許步吟一人,否則立即殺了君笑。曲寧遠知大勢已去,兇性突發,心道就算我死也要拽著君笑一起,回身便要去殺了君笑。他一回身,忽地傻在當場。 君笑xue道已經解開,站著看他。 曲寧遠大驚,君笑身邊那兩人可是他最得力的手下,武功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數。他們看著君笑,怎能讓他解了xue并掙脫開去?眼光一轉,卻見那兩名手下橫在地上,一名中年男子一腳踩著一個,對他嘿嘿笑著。 “你是何人?為何壞我事?”曲寧遠最后的籌碼也失去了,當即發狂一樣變了顏色。步吟也看到這男子,當即愕然開口:“是你?” 那男子自然是他在山上遇到那人。他踢開腳下兩人,站到君笑身邊:“我叫秋無生?!?/br> “無名書生?”在場人無不大驚,知道眼前這人是武林中不世而出的奇人。只是聽說這秋無生四海漂泊,盡是去那些偏僻之所,怎么忽然來到這里? “怎樣?即使我這么多年沒拿本名出來混,江湖上也還是沒忘了我的吧?”秋無生得意地對君笑說道,“我就說像我這樣的人,怎么會被遺忘呢……” “我知道啦,師父您是最偉大的,能不能幫忙把這人捉???”君笑無奈道,指向曲寧遠。 “師父?”眾人皆是一驚,秋無生點了點頭:“當然可以,這家伙欺負我寶貝徒弟,死有余辜!”說著一個縱身躍到曲寧遠身前,一伸手便點向他胸前章門xue。曲寧遠明明清清楚楚看見他動作,卻絲毫抵擋不了,被他點住。 一場大災,竟就如此兒戲地結束了。 三十三 “君笑啊,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這古板家伙竟然學人家玩什么斷袖分桃,我聽這小子說你名字,開始還以為是同名呢!”步吟召來手下,眾人忙著處理寧府這些人,秋無生則照料徒弟,一邊為他疏通脈絡——畢竟被點xue時間太久,體內氣息早是郁結——一邊打趣道。君笑臉上一紅:“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