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君故_分節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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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到底能如何? “寒弟,若我沒料錯,你最后還是會站到我這邊的?!睂庍h忽地揚眉,自信笑笑,英俊的臉上現出飛揚神色,“你,決不會是他的!” “少爺,我們回去吧。這里實在太危險了?!饼R思勸道,“您要再這么下去,我怕……” “我才不回去!好不容易他對我這樣,一回去豈不是給曲寧遠機會?”悠然立即高聲反駁道,然后想到這些話還是小聲點好,降低了聲音,“總之我不回去,危險又怎樣,我不會有事的!” 齊思“撲通”跪下:“可莊……少爺您在那人面前連影子都不能用,要不是您還帶了靖字的信彈,您是不是連通知我都不肯?影子他剛才都跟我說了,少爺您再在那人身邊,恐怕受傷會更多……”他低下身去,“少爺您哪曾受過傷,要是……要是大老爺知道了,肯定馬上召您回去——” “他管得了我么?”悠然冷笑,“他自己當年為我爹成那樣,還有資格管我么?我會和蕭都好好活著,決不會弄到一死一傷才用一生后悔——對了,我跟蕭說你字是靖遠,你給我記著點,別露破綻!” 齊思知道自己勸不了悠然,只好起身:“少爺,海河派應該沒問題,或者我們可以去江夏太守那里……” “不行!決不能去官府!”悠然打斷他的話,“齊思,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還是你覺得武功高過我,我又在蕭面前叫你一句師兄,你就可以替我作決定了?” 齊思連忙俯身:“齊思不敢,只是擔心您安?!?/br> “我不會有事的?!庇迫环啪徚苏Z氣,“關于眼下情形,我心中已有計較,這些你不用管,俺我吩咐去做就好。你要注意的是各方動向……對了,他們到底找沒找來補天草和洗髓錄???” “稟少爺,下面傳來消息,補天草已有下落,但洗髓錄……”齊思低頭,“屬下等無能!” “確實無能!”悠然狠狠道,隨即眼神卻轉溫,加著心疼,“他雖然表面不說,其實很在意這傷殘……而且當真太危險,若不是他左腿無力,這一次又怎么會遇險?每見他黯然,我都恨不得殘了的人是我?!?/br> 齊思早習慣了悠然的多變,前一刻能冷峻無情到讓人心寒,后一刻提起君笑,卻又是溫柔得滴出水來。只是這樣迥異的表現,真的能持久么? “你知道他到底出去做什么了嗎?”悠然問道。 “應該是去快刀門了?!饼R思答道。 “蕭其實很聰明的?!庇迫恍ζ饋?,帶幾分稚氣,“那邊你都安排好了吧?除了不能說我們身份,一切都照直說就好。若說假話反遭懷疑?!?/br> 他皺眉:“但……那些渾蛋會不會再去阻他?萬一他們再布下機關什么的攔他怎么辦?影子,影子——” 窗外黑影一閃,一個聲音淡淡傳來:“影子只是您的影子?!毖韵轮馄渌松浪还?。 “少爺,那些人以為快刀門已經被燒成灰,不會再去攔蕭公子。而且他們也未必知道蕭公子要去?!饼R思道,“蕭公子武功在我之上,不會有事的?!?/br> 悠然也知這點,只是想到君笑獨自外出,還是去一天前剛遇險的地方,心里就惴惴。齊思怎么說也沒用,只好拿來各處呈報消息,悠然慢慢翻著,做些調整下了些命令,然而人在這里,心卻和君笑一起去了。 望眼欲穿,幸好他傷重昏昏,醒來時已是下午,才免了太多難熬時光。過了晚膳時間,君笑終于回來,先去見了寧遠,然后來看悠然。 齊思在大廳守著,看到君笑回來去找寧遠,連忙回房告訴悠然,幫忙把紙張收起來。然而過了半天還不見君笑來,悠然心里不悅,待君笑來時,神情又是委屈又是氣惱。君笑卻沒有注意,皺著眉想自己心事。 剛才大哥也問過自己,只是這心事卻不能說給大哥聽,大哥是武林盟主之弟,四處奔波只為武林安寧,自己這些心思怎么說得出口?只是…… “蕭,蕭?”悠然連喚了兩聲君笑才回過神來:“???” “你白天出去,是剛回來么?用過晚膳沒有?”悠然指指桌上,他不能動彈,晚膳自然是送到房中,“我還沒吃,我們一起?” 君笑搖頭:“我不餓,悠然,你身體還好吧?沒事的話我先回房了?!?/br> 悠然見君笑恍惚態度,又聽他這話,覺得盼了一下午的心都白費了,像是一盆冷水澆在頭上,濕淋淋冷凜凜的難受。他唇一抿,轉身背對著君笑,愣是不肯理他。 君笑也不管他,向外走去。悠然聽他腳步聲,只覺委屈更甚,卻掀了被子坐起來:“蕭你太過分了,你真的不理我……” 這么一起,自然又牽動了后背,痛得眼都濕了,卻不肯讓淚水流出半點。君笑連忙走回床邊,坐下來扶住他:“怎么又生氣了?我沒不理你,只是在想事情?!?/br> “什么事情非要背著我想,難道你還有什么不肯告訴我么?”悠然拉著他袖子,一雙眼蘊著水份,就是不流出。君笑著實無法抵抗他這樣神情,嘆道:“悠然,我問你,國家和自己,孰輕孰重?” “當然是自己重?!庇迫淮鸬?,“若自己不在了,國家怎樣又有何相干?” 君笑想道,果然是這答案。卻又問道:“那么自身的仇怨和他人生死安危,誰先誰后?” 這問題就更不用想了:“他人生死,管我什么事?當然是自身仇——”悠然忽地住了口,“什么?” 他心道不好,一來剛才這兩個回答怕是已經讓君笑不快,二是,自身仇怨……君笑身上,還能有什么仇怨? 悠然干笑了兩聲,可憐兮兮狀完全不見:“那個……自己的仇恨嘛,什么時候報都可以,但別人生死安??赡苤幌涤谝痪€,當然是他人生死比較重要——” 他轉得生硬,君笑也忍不住笑了:“就算你說自身仇怨重要,我也不會責怪你的。你本就這性子,斥責也改不了?!?/br> 悠然這反應卻讓他下了決心,君笑一直想著能以自身行為教導悠然,讓他少些偏激。此刻想自己既然有這個教導之心,又怎能作出先自己后他人之事? 他長嘆一聲:“也罷,反正那地方是跑不了的,我總能找到報仇的機會?!鞭D對悠然道,“悠然,影門其實不在宣州,而是杭州?!?/br> 他可以順著大家的想法說沈莊就是影門所在地,這樣一來,合全武林之力,總會滅了那莊子的。但影門,確實不在那里。 悠然抬起頭,看著君笑,忽然覺得他很耀眼。太過耀眼,讓他難以直視。 在他的面前,他只像陰影。 十六 悠然的傷漸漸好起來,可以下地走到議事廳聽大家商討。君笑言道總在凌夏幫打擾也不好,于是幾日后一行人到了海河派。 寧遠認為江夏現在還存在的小幫派已盡數歸于影門之下,于是和其他人商議著怎么各個擊破。君笑的心軟他雖沒有公開指責,但顯然不甚贊同,打算憑借手中這些人,加上凌夏幫和海河派,把這些小幫派都剿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