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君故_分節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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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覺得不妙,卻不知步吟更是連連叫苦。美景在前,步吟怎控制得住自己,直想劍及履及。但見君笑雖氣息微亂,眼神卻極清,仍是冷冽而帶著恨意。步吟去吻他的眼,君笑微抬視線看他,眼中是錯不了的鄙夷。 “不許這么看我!”步吟扳過君笑的頭,盯著他的眼,“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不可以這么看我!” 他該用迷亂的眼神看他,他那黑亮眼中應該是愛意不該是恨,他…… 他眼神更冷,嘲諷一笑:“沈步吟,你都管不了我身體,還能管我心么?” 君笑一句話說得步吟一凜,步吟薄薄紅唇動了動,編貝玉齒咬住櫻紅色的唇瓣,看起來竟是楚楚可憐。然而君笑畢竟早知這男子當真是“艷若桃李心如蛇蝎”,移開眼不去看他。步吟眼神一黯,不知怎地竟覺得寒冷,緊緊抓著身下的人,卻覺得他根本抓不住他。 “我管不了你身體?”步吟一把扯開君笑身上衣衫,眼角微挑,“那你前些日子抓著那碎瓷片又是為了什么?” “那是因為你給我下了春藥?!本Φ?。 “春藥?我只是上一次給你下了些催情藥物,再之前我根本沒做什么!”步吟嚷道,“即使是上次,也只是催情用的,而不是效用強烈的春藥!” 步吟都要嘔死了,他辛辛苦苦使出渾身解數挑逗得君笑動的那點情竟然被說成是春藥所為,他他他……男人被挑動欲望有什么好不承認的! 他卻不知君笑心中想法。君笑總以為若心中不動情,身體就可以沒有反應。所以當他發覺自身有了反應之后,心下驚慌至極。而前一刻得知這種反應是因為藥物所致,自然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把全部責任都推給藥物。雖然可能隱隱感覺可能確實自身也有感覺,卻咬死也不會承認的。 所以他哼了一聲:“誰信?” 步吟氣紅了眼:“好,你就那么希望我給你下春藥是么?我現在就給你!” 拿藥的一瞬間,步吟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真的生氣,還是因為太想見他情迷的表情??傊斔麑⒄粗幐嗟氖种柑饺刖w內的時候,他手指也在微微抖著,心里氣惱苦澀之外,還有期待。 ……即使是藥物的心不甘情不愿,他也想見他在自己身下放開的瞬間,想讓他失神懇求自己碰觸,想見他臣服自己屬于自己…… 步吟用的藥很猛,藥效極快上來,行到君笑全身。君笑全力掙扎,步吟早有防備,扼住他身體。君笑掙扎一陣,只覺身上燥熱無比,不由向上挺身。步吟知他神智已失,放開轄制,君笑身子纏了上來。步吟一震,頓時把什么都拋到一邊,緊緊抱住君笑。 君笑也知不妙,只是身上軟綿綿的,摩挲著的肌膚感覺如此舒服,竟是怎么也離不開了。下體灼熱,后庭卻極空虛,口中竟然發出呻吟。君笑模模糊糊的,心中大急,身體卻纏步吟纏得更緊。 君笑此刻全身火熱,小麥色肌膚染著紅暈,看得步吟下腹一陣緊縮。他暗叫不好,用手先讓自己發泄一次,知道自己一旦碰君笑就不可能再輕易恢復理智。濁白的液體滴在二人身上,步吟壓著君笑,吻他耳垂,在他耳邊輕聲問:“還恨我么?” 君笑已經不知步吟在說些什么了,他挺身又墜下,發泄不出的欲望和期待什么的后庭難受之極,讓他下身不停扭動著。步吟到他唇邊:“說你不恨我,不恨……” “不……”君笑眼神渙散,拼命搖頭。步吟捧著他臉側,深深吻下去,舌頭勾著君笑的,驚喜于他的強烈反應。兩人身體交疊,步吟能感覺到君笑欲望抵著自己,一陣情動,剛發泄過的部位又挺起來。下體摩擦著,沒幾下兩人便都是氣喘吁吁,君笑下身向上挺,xue口幾乎對上步吟欲望。 殺了他吧,再不進去他就快撐不住了。 步吟心里想著,卻狠狠咬牙,將灼熱抵住xue口柔嫩硬是只摩挲。一只手抓著君笑大腿向上提,另只手卻不停掐按著君笑的胸前左乳。右面則由嘴負責,柔軟舌尖在紅點上打轉,有時又用牙齒前端輕輕咬著。君笑哪經得起這么上下挑逗,胸微微抬起,頭向后仰,低低呻吟響在房中。 步吟抬起埋在君笑胸前的頭,呆呆看著君笑的臉。想不到平日的清俊在染上情欲之后竟然是這樣的極艷,失神的眼潮紅的臉和微微張開的小口……他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 “求我要你?!辈揭鞔⒅诰Χ呎f,下身已經開始向前挺,卻忍著不進去,“求我!” 君笑顫抖著身體,唇開啟著,卻不說話。步吟舌尖沿著他耳根滑到耳廓,倒有點像在求他:“君笑,求我抱你,求我要你……只要你說求我,我什么都給你……” “求……?”君笑無意識地重復。步吟連忙點頭跟上:“求我,你說句求我就好……是不是很難受?只要你求我我就讓你不難受……” “求什么……”君笑努力睜大眼睛,眼神卻還是飄的。步吟不停地吻他,在吻的間隙喘息道:“求我抱你,求我要你……” “……”君笑卻不出聲了,步吟心急,手向下握住他要害:“跟我說,君笑……” “說,說什么?” “求你……” “求……” “求你抱我,君笑,說‘求你抱我’,說??!”步吟幾乎無法再忍了,手上不覺用力稍重。君笑一痛,腦中有瞬間的清明。微一翻身竟然脫離了步吟的懷抱,向床的深處滾去。步吟吃了一驚,連忙撲上。君笑左手伸向床單下面,步吟同時抓住他肩膀,將他一拉拉回懷中:“你別想從我懷里逃開,永遠別想!” 君笑看他一眼,步吟打個寒顫,覺得這眼神很熟悉。他攬住君笑腰際,覺得這樣好像還抓不住似的,用唇攝住君笑的。君笑只覺神智又要飄離,腦中忽然出現適才看到那景象:任七躺在床上大張雙腿,口中不斷求著,顯得極yin蕩。 他,不要在失去神智的情況下,因為春藥而作出這等丑態來! 君笑想到此處,握緊了手,刺痛使他不再迷糊,左手也恢復了些力氣。他左手緊緊握著,抬手刺向自己喉頭。 步吟和他緊緊貼著,他一動他便感覺得到,連忙放開君笑的唇,伸手去抓他手腕。君笑卻也料到,手劃了半個弧,躲開步吟的手,仍向喉嚨突起處刺去。步吟大駭,直直伸手覆住君笑喉口。君笑沒想到他還有這么一招,手中招式已老,重重插入步吟手背。 步吟只覺一陣劇痛連心,定眼看去卻是一只筷子,尖端沒入手幾分,紅色的血頓時奔流而出。手的痛連到心,終于激發了無比的心痛。他又驚又怒,壓著君笑身體,沒受傷的左手揚起,重重給了君笑兩耳光,然后像瘋子一樣不停地捶著君笑:“你居然想死你居然要死你居然敢死!楚君笑我今天不讓你死無全尸我不姓沈!我到底哪里不好你竟然寧死不要我碰你給我去死去死!” 直到君笑一動不動昏迷過去,步吟又慌了神,抱著他大喊:“我不是真的要你死啊你給我活過來!別以為你死了就可以擺脫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房內又哭又叫,房外響起小心翼翼的聲音:“莊主,我可以進來么?” 步吟聽出是劉三,大喜:“你快進來!”小心為君笑蓋上被子,等著劉三進來。 劉三診得結果是并無大礙,只是君笑強行抑制春藥藥效,又挨了步吟一陣打所致。步吟下手也算不得太重,養些日子也就好了。虧他當時在門外聽莊主大哭大叫,還以為真的死人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他又幾時看莊主這般失常過?從他把脈開始就一直呆呆坐在床邊,只在他說病情的時候用銳利眼神看著他,嚇得他心驚膽寒,看完病就以拿藥為由趕快溜走。關門時偷眼向后看,好像看到莊主趴在楚六身上。 步吟伏在君笑身上,竟然止不住淚水。他一生順遂,幾曾遇過這么棘手的人。若是平常不知好歹的,殺了就得,可對這人卻是傷他都不舍了。剛才若不是氣急,他決不會下手打他的——憐都憐不及了。 可他,就是不要他來憐。 手背上的傷忘了讓劉三處理下,自己拔下筷子,錐心之痛過后便是鮮血直流,他卻只是傻呆呆看著那筷子。 筷子就是平時吃飯用的,沈莊上大多都是武林人士,也沒有拿象牙筷子的雅興,所以都是沉木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感覺。這筷子是極好的木料做的,即使頭部被磨得極尖,也絲毫不散不變形。 步吟想起這筷子是君笑在床單下拿出來的,于是到床的另側掀開床單,翻了幾層褥子,赫然發現一堆東西。他盯著這些稀奇古怪的物件,忍不住倒吸了口氣,心猛烈地揪起來。 有篾片,有碎竹,有瓷片,甚至有磨得尖尖的細骨。步吟呆呆看著,右手上傷口鮮血橫流,滴在床單上和地上。 上次那碎瓷片的事情之后,他命人搜過流夙軒,卻沒搜得出這些東西來。他平時看君笑看得緊,錢十七和詹一也都不是太大意的人,怎會讓君笑攢出這么多尖利之物。有些東西一端被磨得極尖,顯然不是一天兩天能磨得出來的。他的決心可見一斑。 好……好難受…… 透明液體混到鮮血之中,帶著咸度的液體灼得傷口一陣疼痛,然而感覺不到了。步吟伏在床上,緊緊抓住床單,只覺什么地方裂開一般的難受。君笑就躺在他身邊,靜靜的,他伸出手去,覺得他就要離開了。 恐懼起來,慌亂起來,所有不曾感受過的情緒一下子淹沒了他。碰到君笑微腫起來的臉,是他打的,他適才實在是太過激動憤怒了。手指從他眉上掠過,君笑的眉色很深,盡頭處有根長出的長壽眉,卻是白色的。他眼緊閉著,睫毛輕顫,步吟不由覆上他,在他眼角輕輕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