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君故_分節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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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莊內院是沈步吟妾室居處,沈步吟的姬妾各有所長,但地位較低,難以接觸到外院事務。偶爾接觸一些排名五后十前的,武功都強得令人心驚。君笑現在已經能感察他人內力強弱了,這些人若入江湖,定屬一流高手。至于排名在前五的人武功該當如何,實在是難以想象。君笑推論,前二名的武功,應該不會輸給原來的自己。 他沒入過江湖,但師父曾說過,他的武功在江湖怎么也能排個十名二十名的。如此想來,這沈莊圖謀,豈非可怕?沈步吟這人行事狠毒心思周密,視人命如草芥,偏偏從詹一到錢十七都對他極其信服尊敬,可見他自有一套收服人的方法。這樣的人,對奉天王朝來說,應該是有害無益。 苦笑,都成了這樣子,怎么還是捕快心理?把右手放在桌上,輕輕握拳,手軟綿綿的,甚至難以握住。重重砸在桌上,都沒有多少痛感。 心下煩悶,拿起桌上茶水,大口灌進去。被關在這里是種酷刑,他已經難以忍受這樣的生活了。被當作男寵,無力反抗也不甘承受,昂堂男子竟然落到這地步,著實令他難堪且難受。 “是不是熱了?喝這么多水?!绷钏麩﹨挼穆曇繇懫?,步吟走了進來,“我讓他們去拿冰梅湯,你身子不好,現在開始入暑,還是多注意點?!?/br> 君笑幾乎要冷笑了:他身體不好?還不是眼前這人一遍遍折磨令他如此?也虧他好意思這么一副關懷狀。 然而錢十七拿來冰鎮酸梅湯,君笑還是喝了。他現下的身體確實大大不如前,稍稍鍛煉些時間就是一身大汗,有時甚至會眼前發黑?;謴偷哪切﹥攘χ荒苊銖娸o助使力,根本不足以運功降溫。相反由于內力難聚,運內力的過程常常都能使身體過勞。這一夏于他而言,確實是難熬。 不過沈步吟不是偶爾才來這沈莊么?這里竟然有冰窖,而且還有存冰……準備得倒是齊全。 君笑想著,感覺唇邊沁入的涼意,微瞇上眼,有瞬間的放松和享受。涼意沿著喉管向下,滲透全身,降了苦熱。 他不知自己此刻表情在步吟看來多誘人,舌尖微露,閃亮星眸半閉,使對面的人不由熱血上涌。君笑體內由冰水帶來的清冷漸漸消褪,只覺熱度尤勝剛才,而且剛才只是外面的熱,現在竟然從里向外都熱了起來。 身體里的什么地方在發燙,灼得他坐不住站了起來。左腳一軟,差些跌倒,步吟忙抱住他——君笑時常跌倒,步吟只要能看到,必然立刻扶他,已經成了習慣動作。將他緊緊抱在懷里走向床邊,步吟眸色變黑,是君笑熟悉的眼神。 只這次君笑竟然沒推開步吟,微抬起頭看著他,半開半合的眸子帶著些水意,似乎剛才喝下的冰梅湯都到了眼底。君笑感覺有些奇怪:明明沈步吟身體并不冷,為什么自己會這么想靠近他? 君笑發愣的時候,步吟早已按捺不住,低下頭重重去吻君笑的唇。上次留下的咬痕已經淡了,他惡意地又咬破君笑唇角,下了印記一般蓋上殷紅的血。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輕輕一撕,君笑身上薄薄長袍裂為兩片,露出里面傷痕累累卻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麥色肌膚來。步吟眼睛亮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肌膚觸感有多么好,按上去像是能吸住手心一樣,彈性極佳。雖然不是光滑細嫩,摸起來卻比滑不留手的絲綢感覺更好,讓他極力摩挲不舍放開。 君笑打了個顫,只覺一陣熱意從體內沖上來,散布到肌膚上。步吟手心熱力是種情挑,挑著君笑體內藏得極深的欲念。靈巧的手向下,抓著他已經開始發熱的分身taonong。步吟手力剛好,不輕不重,每一下挑動都恰到好處。指尖更是有意無意在鈴口上徘徊,惹得君笑下身一陣緊縮感,隨后竟抬起頭來。 壓抑不住了……沒有疼痛幫忙分心,根本就壓不住欲念的上涌。而且天這么熱,體內也熱得驚人…… 君笑把頭側到一邊,拼命咬住唇,感覺到身體對男人愛撫的期望,一刻間真恨不得自己死了。聽身上的人低低笑著:“我還懷疑過你是不是不行呢,結果挺精神的嘛!” 這一句話讓君笑羞憤欲死,他拼命掙扎,自然是決計掙不脫的,反而因著肌膚的摩擦而使身上的人更興奮。平時幾乎是jian尸的行為都能令步吟欲念不止,此刻身下人有了反應——雖然是反抗吧——更讓他控制不住。極力的挑逗不由從輕緩變為粗暴,細長柔嫩的手指肆虐著,已經開始不在意君笑的反應了。君笑昂起頭,緊咬的雙唇吞下幾乎要逸出的呻吟。 這樣的粗暴,疼痛之余,竟帶來歡娛。步吟手指向后去,君笑后庭收緊,夾住步吟手指。甬道內轉動的指刮著內壁,xue口開合著,習慣了男人**的身體竟然開始疼痛,疼痛著期待被抱擁被充滿。 掙扎開始變了迎合,盡管不是很明顯,已讓因侵入的疼痛而神智稍稍清明的君笑羞恨不止。而更讓他無法承受的是這樣的交合已經不再只是疼痛,打開的身體期待著碰觸,被充滿的后庭猛烈收縮著,咬著對方灼熱欲望。體內什么酸酸麻麻的,下體微微撐起,向前遞著自己身體。 停住——君笑心中對自己大叫,牙恨不得將唇咬碎,卻抑不住體內洶涌的快感。即使拼命忍著,也只能咽下體內喊叫,手緊緊抓住身下床單,生怕一個不小心伸出手來去抓對方肩頭。腐心蝕骨,視線都開始模糊了,后庭劇烈收縮著,分身已經開始滲出液滴。 步吟卻是早已癡了,抱著君笑,先失去理智的從來都是他。將身下人翻過來,拉著他腰際,不停進出。君笑得了一時之緩,左手向下伸去,一咬牙,抓住自己挺起的欲望。剛好步吟一個沖刺,后庭脹脹得甚是舒服,前面也便噴了出來。 君笑把頭埋在枕間,真想就此悶死。這一次,卻是全身污濁了。偏生欲望爆發的感覺如此美妙,一時間四肢都是懶洋洋的舒適,腦中似喜還悲,似是下了地獄,又似是升了天庭極樂。連被抽插著的后庭內都極舒爽,甬道咬住侵犯的性器,常常的痛苦竟然成了甘美。 閉上眼,怎么……會在男人身下得到這樣快感,甚至射了出來?以往,他的身體痛苦,心中卻總還是有份驕傲的。而今……身體的快感帶來的,是心的全然屈辱和憎恨——恨這樣的自己,yin賤……一些少時記憶涌上心頭,因快感而蓄積淚水的眼感覺到了酸澀。 窒息直至昏迷,當終于發覺不對的步吟停下來拉起他時,見他通紅的臉上有干過的淚痕,緊閉的雙眼眼角猶有晶瑩。 步吟呆住,抱著君笑的手一松,君笑身子倒在床上。步吟看著他,眉宇間憤怒不甘之余,還夾雜了一分傷痛。 ——就這么恨我?剛才……不是你也有感覺嗎?從來沒有哭泣過的你,就是因為有了反應才流淚的嗎? 他的手有些抖了,伸出去又縮回,狠狠道:“楚君笑,你不過是個僥幸未死的階下囚,跟我這兒裝什么——”他重重捶床,下床披衣。 “最近……莊主很少來流夙軒是么?”詹一懶懶坐在石椅上,問道。 君笑腳步微停,聲音僵硬:“他沒來?!?/br> 那日醒來,沈步吟已經離開,只剩他光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床單上的濕滑痕跡明顯,他知道那不再只是沈步吟留下的。覺得自己惡心,卻怎么也吐不出來了。 當真起了死的念頭,可總覺這么多折磨都熬下來了,這樣卻自殺是不是太不值。被上了這么多次,再死也沒有什么干凈可言,不過矯情而已。 只是身體的反應讓他恐懼,想起小時候看的男女媾和,女子常是嫵媚婉轉,嬌吟低求。他卻總在事后聽那些女子抱怨,原來交合之事只要無心,就是銀子rou體糾纏,再多媚態都是冷笑著裝腔作勢罷了。 可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反應的。若不是意志力還剩那么一星半點,恐怕就要作出讓自己無地自容的事情來了吧。若他纏著對方要求給予,那…… 那還不如現在來個痛快得好。 被壓在身下,被強行侵犯,被侮辱被玩弄,身體成了現在這樣子,若還能婉轉承歡甚至苦苦哀求,那簡直是不要臉之至。人若活到那一步,簡直是失了所有尊嚴,還活著什么勁,死了干凈。 想到此處,覺得還是死了的好??蛇@幾天沈步吟不來流夙軒,看守著他的總是錢十七和詹一。君笑實在太過善良,一想到自己死了不要緊,萬一沈步吟為難他二人怎么辦。 錢十七是個典型的小人物,嘴碎性格能力都平庸,但是活得很認真,對他也極好。而眼前的詹一…… “果然,肯定是被那個任七纏住了!”詹一皺眉,憤憤道,“那小男孩哪里比得上楚六你,長得還沒莊主美,腔倒拿了個十足。一副女人樣,真惹厭!” “任七?”君笑問,暗中嘆了口氣。詹一亦是真待他好的,他怎能害她? “??!你還不知道是么?那就是我忘了說?!闭惨坏?,“就是莊主新收的男寵嘛,算起來也有十幾天了吧。最近莊主好像天天都去他那楓紅軒,結果那小子拽得跟什么似的,哼!” 君笑心念一動,故作輕松問道:“怎么?吃醋了?” “鬼才吃醋!要是為莊主吃醋,我肯定早酸死了!”詹一翻了個白眼,“我就是討厭那小子,還真以為莊主寵他呢,哼,我就沒見過莊主對什么人執著過!” “那他搬來裳紅院,是住在楓紅軒么?”君笑問道。他所住的流夙軒幾乎是內院中心,而楓紅軒則是內院的邊緣。君笑一直沒有機會接近楓紅軒,只遠遠看過。楓紅軒里幾株楓樹,有的就長在墻邊,夏日里綠葉郁郁蔥蔥,煞是漂亮。 “對啊,哼,楓紅軒最漂亮了!”詹一嘴一撇,拉起君笑,“對,反正老二她們出任務,我也無聊著呢。不如我們上門踢館,讓你也見見那小子?!?/br> 君笑被她拉著走,知道詹一是向著自己的,想要讓他給新人一個下馬威是么? 只是她竟然不知道,沈步吟寵幸什么人,和他有什么關系?他不來找他,那是最好。zybg “誒?怎么沒人?”詹一推開楓紅軒廳室門,皺了下眉。想那小子只是男寵,又不需要出任務,怎會不在軒中?況且任七這樣只是男寵的人應該有丫鬟仆從才是,怎么也不見? 她正轉頭要和君笑說蹊蹺,只見君笑側著臉,臉上露出冷笑之色。她沿著君笑眼神看去,看到廳室向臥房的通道上衣物狼藉。她心道不好,放輕腳步走過去,然后暗叫了聲糟。 從君笑角度,竟然能清清楚楚看到半掩門的臥房內,有二人身影交纏。君笑拖著左腳向前走了些,房內兩人聲音很大,竟沒聽出他的腳步。 詹一見他表情有些不對,連忙跟上幾步。她一直不清楚君笑來歷,也不知他心思,只以為他見這樣情形難受,當下也不知該怎么辦,愣在當地。又怕步吟看到他們發怒,連大氣都不敢出——幸好房內滿室俱春,步吟功力又不是頂高,也沒留意外面還有兩個人。 此刻的步吟專注得很,卻不是專注于發泄欲望。他著著里衣,臉上雖然微有些潮紅,卻不見情亂。他身下的男孩卻已是氣息全亂,無片縷遮體的身子撐起,雪白的腿纏著步吟的腰。雖不是女子鶯聲,呻吟卻低啞柔媚,聽著便讓人血脈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