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我們真的做了?
扶著yinjing插了兩次,都偏了,最后還是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才勉強沒入一個頭部。 xue口被撐開,陳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脹,她這才感到害怕,抱住男孩將頭埋在他的肩窩,甕聲甕氣問:“會不會很疼?” “應該會……” 許長城還沉浸在終于擁有她的滿足當中,雖然只進去一個頭,但是那種全方位被緊握的感覺令他頭皮發麻,腰眼發軟。 他知道陳姣是最怕疼的,單手支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揉捏著她的胸,他正想說要不就不做了,陳姣卻咬著他的耳朵:“那你動作要快一點,痛一下我可以忍?!?/br> 許長城不再猶豫,他本也是執行能力很強的性格,黑暗中他像一只蓄勢待發的豹,沉腰猛力一頂,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roubang便插進了女孩最柔也最韌的xue道。 那一刻,他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蛻變。 陳姣只覺得一口氣被他頂得梗在喉中,下腹處是一陣撕裂的疼痛,她靈魂和rou體彷佛分離了,明明身體疼得不行,但她大腦仍然覺得異常滿足。 她憋著那口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下身有多痛,她上下齒咬合就用了多大力,很快舌尖嘗到了一絲血腥氣。 其實許長城也很痛,yinjing硬得像rou棍,但也是他全身最脆弱最柔嫩的部位,被從未嘗試過的xue壁咬握箍緊,再加上肩膀傳來的尖銳的疼痛,他沒忍住悶哼出聲。 但他真的好開心。 痛才深刻,且他一貫擅長忍痛。 明明才過去十幾秒,兩個人的感覺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緩過那陣勁兒,他們上面吻在一起,下面也嚴絲無縫貼合,許長城試著擺了擺腰,那種濕熱緊暖,怎么說呢,要不是他忍耐力強,怕是要丟丑,不到叁分鐘就射出來了。 他咬著牙,之前在小黃書上看到的什么九淺一深的技巧根本用不上,他腦子發熱、渾身血液逆流一般的難耐,只能憑原始的本能在甬道里面抽插。 年輕的身體敏感到可怕,痛是痛的,快樂也是加倍的。陳姣也漸漸得了趣,那被她摩擦的地兒好像生出無數的觸角,向她傳遞著愉悅的信號。心跳快得她驚懼不堪,呼吸也是破碎不著調的,她被他的節奏完全掌控了。 “姣姣,好舒服?!痹S長城額角有汗水滴落下來,他抽出寸許又狠狠搗了進去,毫無章法、橫沖直撞,真的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她溫暖的身體,“好緊,姣姣,我的好姣姣……” “長城哥……” 她甜軟的嗓音帶著小鉤子,鼻音略重尾音上揚,那里面的嬌憨氣讓許長城獸血沸騰,黑夜里他一雙眼睛亮得嚇人,怎么會有那樣極致的快感,讓人每一根骨頭都酥麻。 水兒越動越多,結合處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響,陳姣聽得面紅耳赤,她還得分出一份神去注意周圍的動靜,更叫她的感覺神經纖細敏感。 幸好這張床是繃絲床,很結實。 皮膚上都是薄薄的汗液,或者其他什么液體,粘膩濕滑。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興許很長,興許很短吧,兩個人緊緊抱著,在令人快要融化的高熱下,攀上了他們人生中的第一個高峰。 陳姣的小腹抖了又抖,那種酸慰的感覺讓她如墜云端。 事后許長城戀戀不舍退出她的身體,將墜重的安全套打了個結,同先前撕開的包裝袋放在一起。 他舍不得走,簡單擦過之后,仍舊賴在陳姣床上,環抱著她。他不敢有過多的動作,年輕的身體很快就蘇醒,一個帶顏色的念頭都能讓他勃起,更何況是觸到她細膩柔軟的皮膚。 陳姣還暈乎乎的:“長城哥,我們真的做了?” “是的,姣姣?!?/br> 對啊,腿心處還有麻木的余痛,不會讓她無法忍受,但也讓她無法忽略。 想了想她又問:“你有什么感覺?” 兩個人都開始回憶剛才的旖旎,但是很奇怪,他們都只覺得很舒服,具體怎么舒服,過程是怎么樣的,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陳姣嘴角帶著笑,也不催他回自己房間,就在他沉穩氣息的環繞下,閉上眼睛緩緩進入夢鄉。 感受到她綿長清淺的呼吸,許長城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他向后弓著腰,以防再次充血腫脹的yinjing戳到陳姣,心里無比飽脹,彷佛每一次呼吸,都有一團甜甜的氣偷跑出來。 肩膀被咬的地方,已結了薄薄的血痂,不時傳來陣陣刺痛。 這疼痛讓他覺得真實,他像一個偷香竊玉的小賊,將唇印在女孩圓潤的肩頭。她的氣息是香甜的,軟的,帶著一點兒會扎得人心癢癢的刺,腦海中欲念交織,剛嘗過銷魂滋味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許長城忍得骨頭都酥軟了,他近乎自虐一般的,不去管那硬物。 能和她遇見,相識,相知,能擁有她,許長城都覺得有一種不真實的幸福感。他伸出粗糙的手指,不輕不重按在肩頭的齒痕,血痂被撕裂,許長城疼得悶哼出聲。 都是真的,假不了。 哈哈哈初夜來了,可能沒有那么香艷哈!畢竟兩個人都沒啥技巧,又是黑燈瞎火偷偷的……但我想對于兩個人都足夠深刻。 晚點或許……或許會有加更吧(底氣超不足的),所以有珠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