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幫一次
汪云豹緊張地忙碌了一個多月,才接到幾個京城的通告,有機會在閑暇時回到自己的小窩。 這天他又接到了“金吧”的消息,稱晚上有說唱集會。 看到“雷克斯”叁字,他不免又想起了汪海。 那女人是真厲害,總能讓人失去神智。他第二次打電話其實想問問對方的行程,看還有沒有相遇的機會。 他真沒想做什么,畢竟前晚才把人弄傷,他還沒那么饑渴。 可事情的走向根本不受控,兩人不但做了,他竟還沒一雪前恥!第二回啊,他不僅還沒超過一刻鐘,而且兩次,對方都出了血,也都沒高潮。 本來還挺內疚,結果隔天他就收到了一把車鑰匙,那車就停在酒店停車場。新款捷豹,市值100萬。 與車鑰匙裝在一起的是張面巾紙,上書兩個大字——送你。 汪云豹左思右想,給汪海發了張那車的照片,問道: 【是你?】 人家答得倒干脆,回了個 【嗯】 汪云豹又翻出手機看了看,這就是兩人全部的聊天記錄。他又點開對方的朋友圈,仍舊空空如也。 最初他是真得很生氣,等了半天,想等個解釋。 可人家根本就沒理睬自己,虧他還把人家當炮友,敢情人家一直將他當“少爺”呢! 可真大方,沒爽到都有一百萬,那要是爽翻天,她要送多少? 聯想到先前那小男友滿身的古馳,他氣到發笑,他是不是該感謝對方的高看,一百比一,自己這是大勝??! 有心打個電話問清地址,把車還回去??蓪Ψ綉B度,顯然是生怕與自己再有瓜葛。 再回想起那是位肯為保鏢辦雷克斯金卡的富婆,索性收了,讓它吃一輩子灰吧。 汪云豹和朋友一道去了“金吧”,他想找個合眼的,釋放釋放憋了一個多月的青春。再者,他也得證明自己,那兩次滑鐵盧絕對是意外,他可是個能持續半小時以上的持久男人。 然而,女人沒找到,反倒招了滿肚子郁悶。 在那坐了沒多久,他就聽說了宋少的八卦。說什么這小開迷上個平板人妻,幾次跑到那女人出沒的酒吧求歡,都慘遭拒絕。 關鍵是那女的還放蕩異常,兩叁天就要換一位夜店少爺胡混。好好的富家公子不要,偏偏喜歡倒貼,那些傳話的末了都要替宋少感嘆一句——白來的不香啊~ 平板,人妻,宋少,除了她還能有誰? 汪海啊,汪海,你過得倒挺滋潤,就是不知道這些日子,送出去幾套古馳?幾臺捷豹? 兩叁天就要換人,呵,興致真高。這樣欲求不滿,自己那兩回豈不是讓人大失所望。那臺“黑豹”真是受之有愧,怎么能讓買主吃大虧,不如送點售后服務? 想到就做,把杯中酒飲盡,汪云豹就撥出了電話。 “海姐?” “誰啊~” 喲,才一個月,不僅聽不出自己的聲音,連來電顯示都沒啦? “汪、云、豹” “云豹啊~ 呵呵,你的眼睛好漂亮,可不可以發張照片給我呀~” 酒吧里非常喧鬧,汪云豹把手機緊貼耳朵才聽清那頭的聲音,然后發現了汪海的異樣。她,好像喝多了。 汪云豹快速向場外走去,來到了安靜的過道。電話那邊仍在好不好,好不好嘛的央求。 汪云豹喜歡愛撒嬌的女人,可他想象不出汪海撒嬌的樣子。偏中性的聲音被酒浸得更具磁性,不斷sao著他的耳朵,他的神經,好想看看對方現在是什么模樣。 “你在哪?” “我在…家啊......家...家” 汪云豹剛想問她家在哪里,對方忽然哭了起來。 “阿海,你回來啦 …嗚……我好想你” 阿?!⒑?,汪云豹想起那壓抑的呢喃,終于明白自己做了兩次替身。也許,這就是自己昂貴的原因? “阿海,你,你怎么才來找我……你是不是迷路了?我,我去給你開門……” 汪云豹無法理解,若真那么喜歡一個人,怎么還會放蕩的到處與別人zuoai。 被不同的男人上,然后嘴里喊著阿海?他要是阿海,被戴了這么多綠帽,他才不會回來! 正想掛斷電話,不理這個醉酒的女人??呻娫捓锖鋈粋鱽磉B串的碰撞聲、墜落聲和汪海的驚呼聲。 “出什么事了?” “呵呵…摔倒了….撞頭了…呵呵……疼疼的” 摔疼了還笑,喝傻了嗎! 醉酒的人不可理喻,汪云豹怕她真出什么事情,再次問道: “你到底在哪?!” “對哦,這不是D市,你還不知道新家……” 汪云豹聽對方斷斷續續報出一個地址,竟然同在二環,與自家小區離得不遠。 “……輸密碼就能上來…呵呵……密碼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哦…20200527” 電話里又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汪云豹急道: “別亂動,等我過去!” 等到了車里,汪云豹將電話開了免提。他一邊被迫吃狗糧,一邊哀嘆逝去的美好夜晚。 這公寓是電梯入戶,汪云豹出來就看到虛掩的房門。 心道,幸虧今晚是他打得電話,要是換個不懷好意的,不知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 關上門,過了玄關,就見汪海躺在地上抱著手機傻笑。她身旁跌落了各種酒瓶、杯子,紅的、黃的、綠的、透明的液體灑了滿地。 汪云豹趕緊沖過去,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阿海~” 還好沒受傷,汪云豹扒開捧住自己臉龐的雙手,將汪海半拖半抱地弄上床。這會兒細瞧,他才發現對方瘦了好多,雙頰有些凹陷,前胸也更干癟了。 被按下的汪海又坐了起來,八爪魚一樣纏住汪云豹,埋在他胸前低泣。 “阿?!液谩液孟搿馈恪?/br> 汪云豹看她哭得直打嗝,沒辦法只好一下一下拍著她的后背安撫,無奈哄道: “我也想你?!?/br> “那你,才,才回來~” 汪海萬分委屈的仰起頭,兩人靠得極近,下巴幾乎貼在一起。 眼淚鼻涕蹭了滿臉,汪云豹竟然不覺惡心,反而被深情的目光燙了一下。他別過臉掃了一圈臥室,沒看到紙巾,便撩起自己的前襟給她擦拭。 汪海被她日思夜想的海哥抱在懷里,滿足的心都要化了??蛇@份幸福是真的嗎?又能持續多久呢?她的海哥會不會轉眼又消失不見? 她乖巧地等海哥擦完,才輕輕撫上對方溫柔的眼睛。就是這個眼神,當初就是被抹溫柔哄睡,才留下了那么深的悔恨。 不行,不能讓遺憾再次發生! 汪云豹被突如其來的吻給定住了。 上過兩回床都沒嘗過的滋味,出其不意的就來了。 柔軟、溫熱、干燥、有彈性,因為起皮,微微粗糙的觸感,讓他更覺麻癢。浮于表面的碰觸啃咬,根本解不了涌上的干渴,他想要更多。 “唔...嗯……唔…” 唇齒交纏,汪海接受引導享受了一會兒??珊8缣珔柡α?,沒完沒了,她被吻得快要窒息,費勁力氣才推開了海哥的腦袋。 “哈~啊~” 兩人喘著粗氣,嘴角牽出一段長長的銀絲。 “乖,睡覺吧?!?/br> 回過神的汪云豹,將汪海扯下來按到床上。 原本以為對方是那種與老公各玩各的放蕩富婆,才想著與她春風幾度安放安放難抑的青春。 既然知道兩人如此相愛,他可不想再當人家調劑生活的第叁者。 汪海怎么可能乖乖躺好,她的阿海健健康康的回來了,她得徹徹底底的擁有他才行。她緊摟對方的脖子,胡亂的親吻,撒嬌道: “不嘛,我要~” “乖…哈啊……睡覺” 她的阿海怎么還這么一本正經,十六年前就是這樣,明明那么喜歡自己,卻連親一下都不敢。是了,他剛回來,會不會腦子進水失憶了? “阿?!覀円呀浗Y婚啦……好老公……我想要~” 汪云豹被她磨蹭得欲念叢生,想要扯開胸前亂抓的手,卻使不上力氣。這會兒聽她喊老公,忽然就覺得非常諷刺,便譏諷的問道: “那你還和別人上床?” 沒想到對方還理直氣壯,回道: “誰叫你不回來~ 哈啊……我就找男人……找好多男人” 汪云豹聽得心頭火起,這算什么愛戀,他冷笑著說道: “好多是多少?” 見對方還在思索,汪云豹已經失了興趣,一把拉下對方的手,將要起身卻聽到她說: “就,就一個…” 汪云豹驀地停了下來,鬼使神差地問道: “是誰?” “…唔嗯…汪云豹…嗯…我要~” “哈…哈啊…為什么?” 汪海被問得不耐煩,她的海哥這是怎么啦,自己又親又摸怎么還不動手,難道是生氣啦?她有點委屈地說道: “他的眼睛和你好像…一看我,我…我受不了他眼里的哀求…” 說完,汪海忽然記起結婚時她的警告,更覺委屈,她滿眼淚花氣憤地指責: “我說過…你要是敢死,我就花你的錢找小鮮rou上我!嗚嗚…汪云豹是第一個,你再…呃…不回來,就有第二個,第叁——唔……唔…嗯” 汪云豹堵上了她的小嘴,下身早被撩撥得發漲,心想,上一回是上,上兩回是上,看她這么痛苦,姑且再幫她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