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小偷
凌晨時分! 夏雪一直把自己泡在溫暖的浴池中,看著飄在浴缸上的玫瑰花瓣,緩緩地想起自己在法國上學的時候,巴黎的冰天雪地總是讓人有一種好寂寞與蒼涼的感覺,因為藝術之都總是充訴著nongnong的個人色彩,所以每當自己捧著課本,踏著厚重的雪地往外走的時候,總能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皚皚白雪間,對著天空呼著白色的霧氣,那雙善良的雙眸,隨時透著一種深深的柔情…… 她捧著課本,冷得混身發抖地來到他的面前,生氣地說:“不是叫你不要再來接我嗎?這天氣太冷了,你又這么忙!” 丹尼爾看到夏雪,便驚喜地一笑,立即伸出雙手,重握著她的小手,搓著了好久,再撫按在自己的臉上,再揚起那好陽光與溫暖的笑意說:“你才剛來法國沒有多久,我怕你一個人回家,那樣好寂寞……” 夏雪無奈地一笑,感動地看著他…… 丹尼爾一下子抱過了夏雪手里的課本,然后輕輕地挽著她的肩膀,搓著她的手臂,往車內走去,邊走邊腑下頭,心疼地問:“冷嗎?” 夏雪抬起頭看著他,微笑地說:“冷!” 丹尼爾聽了,立即松了自己的大衣鈕扣,扯出了半邊大衣,將它緊緊地包著夏雪的小身體,讓她靠近在自己的懷里,才一路往前走…… 那長長的雪路中,留下了倆排腳印,仿佛有點不太寂寞了。 夏雪卷縮著身子,靠坐在浴池邊上,下巴輕靠在膝蓋處,想起了在法國的一切,想起了丹尼爾六年的付出,他總是先哄著曦寶貝睡覺,然后再過來陪著自己聊了一會兒,再哄自己睡下,甚至偶爾自己的情緒不好,想家的時候,他會為自己哼著那家里的小調,或許彈著些動聽的小曲,讓自己安穩地入眠,這六年來,他沒有一個晚上,不陪著自己,就連他父親當選總統的那一天,他參加完宴會,便立即飛撲地往家里趕,先抱起自己在那城堡中,興奮地旋轉了一圈,才擁著自己坐在那秋千上,與自己分享他的那點喜悅…… 夏雪想來想去,才發覺自己的肚子又好餓了,她的眼神流轉了一下,終于爬出了浴缸…… ***** 房間門輕輕地打開! 夏雪穿了一件白色有帽頭的t恤,黑色的運動褲,赤著腳站在門邊,探頭出來看了看這寂靜的空間,想著大家都休息了,她才松了口氣,往著廚房里走去…… 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怕餓?她一肚子餓,她就鬧騰,鬧騰死了! 她一下子走到那高倆米的冰箱門前,將冰箱的雙向門給打了開來,一眼就看到里面有自己好愛吃的蛋撻,蛋糕,火腿腸,水晶果,冰鎮紅繞rou,燕窩燉品…… 她突然開心感恩地一笑,只要一看到食物,她就覺得這是上帝賞賜給自己的,或許因為丹尼爾一家人信天主教,所以在每次用餐前,都會感激上帝恩賜食物,雖然她是無神論者,但是對于這種感激食物的行為,她還是非常贊賞的……她馬上對著冰箱里的每份食物,先雙手合十一拜,然后再點十字架,中外神的形式都弄完了,立即竄進冰箱里,抱出了好多蛋撻,蛋糕,火腿三文治,水晶果,燕窩燉品,放在冰箱旁的地上,自己也借著冰箱的光,坐在地上很開心地吃著…… 她一邊吃那蛋撻,一邊嗯的一聲,好開心地說:“天啊,怎么會有蛋撻這么好吃???這什么點心師傅,到時候一定要認識一下……” 夏雪人把話給說完,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將《茶花女》的劇本給打了開來,準備熟悉一下臺詞,非常專心……只要一進到電影的世界里,她就能熱情地忘乎所有,她沒有娛樂圈中人的那勢利與圓滑,也沒有太強烈的企圖心,她依然還是那個她,她用自己最原始的信念來對待電影…… 她曾經問過師傅張敬忠:一個成功的電影人需要具備什么? 師傅直接微笑地說:一個演員本身是沒有任何實際性的價值與意義的,而是這個演員對于自己所釋演的角色成功了,這個角色本身才具備了實際性的價值與意義……所以我們做為一個成功的演員,在戲里全心地演釋好作品,在戲外,好好地做自己,那就夠了!我們必須要區分開來!這是不一樣的快樂!沒有必要為了角色而去改變自己的天性! 夏雪吃完了蛋撻,才又抓了一把水晶果來吃,邊吃邊看異劇本,卻突然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立即借著冰箱的光芒,居然看到丹尼爾正穿著一件直條紋藍色襯衣,黑色的西褲,靠在櫥柜邊上,抱著肩,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管怎么看,他都真的好帥,尤其是那混身散發出來的凜然天成的優雅,總是讓人不由主地變得依靠與溫柔…… 她氣也氣過了,肚子也飽了,便好安靜地看著他…… 丹尼爾看著她,微微地一笑,便也來到面前,靠著那冰箱門坐了下來,從里面拿出了一瓶夏雪最愛喝的酸牛奶,扭了開來,然后遞到她的唇邊,說:“這樣吃,也不怕咽著?喝一點酸奶,你每天晚上不喝酸奶,睡不著……” 夏雪依然緊緊地看著他,看著他那點淡然,便只得腑頭,順著他的手勢,喝了一口那酸奶…… 丹尼爾柔和地一笑,再靠近夏雪身邊坐著,邊喂她喝酸奶,邊有點心疼地說:“你總是改不了這習慣,如果肚子餓了,就往冰箱里鉆,那么多傭人侍候著,都還是要自己往冰箱里鉆,我記得你剛到法國沒幾天,到了晚上,就自己一個人偷跑出來,鉆進冰箱里找吃的,那個時候被管家給發現了,還把你當小偷,差點沒拿鍋把你給敲暈了” 夏雪忍不住地一笑…… 丹尼爾看著夏雪笑了,他才有點心疼地腑頭,柔聲而感性地問:“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讓你這樣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