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男妃_分節閱讀_24
才發現鐘離暮箋看他的眼神不知何時變得深邃起來,連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風漓陌暗道不妙,還沒等他想出回絕之策,原本穿戴整齊的衣服便被鐘離暮箋自領口處大力朝兩邊拉開。 一時間衣衫半敞,大半個潔白如瓷的胸膛都□□在空氣當中。 “王爺,不可!”風漓陌當即驚呼出聲,鐘離暮箋的手段他不止一次的領教過,只怕等他魘足,自己已無半點力氣,更不用想著要去墨宴了。 鐘離暮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低頭便朝風漓陌那白皙光滑的脖頸出用力深吻起來,不時的嘬出□□的聲音。 通過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鐘離暮箋對風漓陌可謂是了如指掌。脖頸間的皮膚最為細嫩,而且又敏感噶異常,他這一舉動,無疑是在玩火。 風漓陌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慌了神,冷靜下來后更加手足無措。 他雙手插進鐘離暮箋散下太的發間,將頭向后仰著,表情似乎很是難耐與煎熬。 他索性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鐘離暮箋所給予的一切。 漸漸的,他感覺到腰間傳來的酥麻與酸軟,而且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強烈。他難耐地輕輕在鐘離暮箋的懷里動了一下,換來的是比之前更大的力道。 而且,鐘離暮箋似懲罰似的,順勢在風漓陌那不適難忍的腰部游離揉捏了一把。 “嗯……”風漓陌從齒縫間發出了一聲難以壓抑的呻、吟。 鐘離暮箋這才滿意地自他脖頸處抬起頭。 風漓陌面色紅潤,秋眸含淚,受盡了十足的委屈一般。 鐘離暮箋卻故作視而不見,將目光聚焦在自己的杰作之上。 一個暗紅色的吻痕,在白皙的脖頸處猶為突顯。他用指腹留戀般摩挲了許久,弄得風漓陌蘇蘇癢癢的扭著身體,才將風漓陌那半敞的衣衫重新攏起來,俯身將唇抵在他的耳畔。 而說出的話,更是讓風漓陌羞紅了耳根。 他對他說:“今晚,我想要?!?/br> 果然,風漓陌在聽完這句話后,臉紅得滴血。 而始作俑者卻是心情大好,整了整稍稍凌亂的衣衫,神清氣爽的大跨步走出了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管,現在2017年8月18日晚上十點零五分,我發這個時間是為了向你們說明,我真的有在日更! 只是最近交警查得嚴,所以一邊飆車一邊抖得像開了震動模式似的。 明天依舊上路,但向你們保證,不會再那么晚了。 今天這章,我已經預見了它估計明天才能發出來…… 也不管了,無論你睡沒睡,跟小可愛們道句晚安! 第19章 墨宴(中) 朝堂―― 皇上身邊的親信貴公公將手中白色的拂塵朝另一只胳膊上一甩,扯著尖細的公鴨嗓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br> 鐘離逸縑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在龍椅上正襟危坐,生怕被人抓住一點小辮。 他眼神在外面所站的每個人身上游移,不經意暼見一臉沉默,渾身散發著低氣壓的鐘離暮箋,心下一咯噔:誰又惹到他這個寶貝弟弟了? 鐘離暮箋站在百官之首,沉默的低著頭,思緒早隨著風漓陌飄了老遠。 這時,百官中有一個身著暗紅色官府的官員自隊列中跨了出來,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鏗鏘有力地道:“回稟皇上,臣有事要奏?!?/br> 而這句話也讓鐘離暮箋回過神,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確切地說,是瞪著那個說話的人。 百里史官一個人站在大殿中央,突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冷空氣自右上方襲來,迷茫間抬頭快速瞟了一眼。 只一眼,就讓他心驚膽戰,后背冷汗直流。 他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招惹到那尊大神了。 百里史官在腦子里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快速過了一遍,是了,上次那那不爭氣的兒子在獨孤宓然的生宴上裝腔作勢,似乎是惹怒了王爺,如今王爺自然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 聽到他們說“有事要奏”這四個字,鐘離逸縑就一個頭兩個大,他無奈地揉揉眉心,抬手示意百里史官道:“百里卿家快快奏來?!?/br> 這群老臣說起話來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就像和尚誦經一樣,隨便一個人稟報一件事就能把他折磨個半死,偏偏這些老臣卻總是把雞毛蒜皮的事都小事化大,大事化作不得了。 百里史官得了令,上前走了幾步,站到了鐘離暮箋身邊,強忍著鐘離暮箋施加的威壓,硬著頭皮道:“回皇上,臣昨夜查閱史書,發現嶺南之地的官員資料記錄簡陋,是否派人前去打聽,好作詳細記錄?” 果然…… 鐘離逸縑無奈地揉眉,這么大點的事,他自己拿主意不就是了,又何必搬到朝堂上來說。 “如此芝麻綠豆大的小事,百里史官難道心中還無半點分寸嗎?連這種事都要拿來勞煩皇上,依本王所見,你這個史官還是趁早告老還鄉得好!” 還不等鐘離逸縑做一番客套,鐘離暮箋卻先發制人,當場將百里史官數落了個遍。 百里史官站在鐘離暮箋身邊,只覺得自己的一雙腿抖得厲害,忙連聲應是,逃也是的轉身奔向自己原本站的那個地方。 鐘離逸縑朝自家弟弟投去一個贊許的眼神,頓時覺得氣勢足了不少,連聲音也抬高了幾個調,他扭扭發麻的腿,對著下面的文武百官問到:“還是哪位卿家有事要奏?” 一位兩鬢斑白,有著長長的花白胡須的老臣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上前道:“啟稟皇上,微臣還有要事要奏?!?/br> 這位老臣叫尤冀遙,是鐘離王朝的兩朝元老了,在朝中甚有威望。 只是人到了一定的年齡,說話做事便會覺得力不從心,而且會變得婆婆mama,記憶力也不是特別好,同一件事情,有時候可以連續半個月都在上奏。 對于這類人,鐘離逸縑深知應付之道,一般順口一答,糊弄糊弄也就過去了。 對老人嘛,何必太較真呢? 鐘離逸縑用自認為尊敬的姿態低頭問道:“不知尤愛卿今日又有何事要奏???” 那尤冀遙一臉大義凜然地道:“皇上,今日齊魯之地旱情嚴重,百姓顆粒無收,弄得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