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夫郎來種田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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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橘子...萌萌的地雷~~~么么啾!默默寫文的作者冒昧求一發收藏~大佬們求寵幸??! 第四章 田羅深知這次事情過后,名叫陶元的少年在這家里肯定是待不下去的,而且依照劉小翠那黑心財迷個性,肯定還會找下一戶人家來繼續折磨陶元。 心里一頓思想斗爭,他摸著自己身上干癟的錢袋子,回頭對著身后的顧云準苦笑道:“顧兄身上可有銀子?” 顧云準一臉我都懂的樣子點點頭,再看看旁邊正欲發作的劉小翠,冷言制止道:“你還想干什么?就說你這強賣親兒的做法,拎到官府里去你可說不清的?!?/br> “陶元不是我親兒?!眲⑿〈洳辉倏刺赵?,說起話來仍舊帶著一股子狠勁兒。 “那更不對了,咱國家律例有一條就是,哥兒不同于家里的閨女,他能娶也能嫁,這決定權在他身上,親生父母都不能全權做主,更何況你這養父母了?!?/br> 顧云準比田羅要深知國家立法,同樣也知道怎么對付劉小翠這樣的潑皮婦人,往往越能張牙舞爪的,膽子則更小,尤其是這鄉野村婦,一旦跟她提及官府,她就會立馬安靜下來。 正如顧云準猜測的那樣,話還沒說完,那劉小翠便安靜了,只不過須臾之后,劉小翠“啪嗒”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也不管陶大壯怎么拖拽就是不起來,只聽她嚎啕道:“我的兒怎么這么命苦啊,好不容易相看了姑娘,這沒錢做聘禮可怎么著是好啊,娘對不起你?!?/br> 田羅真的聽夠了潑婦的哀嚎,他接過顧云準的眼神,對著旁邊一直未作聲的陶元,小聲說道:“你愿意和我回去嗎?你可以賺錢,到時候還給我,你就自由了?!?/br> 陶元臉上一愣,帶著幾分深邃的眼中,淚光一閃而過,隨后他點點頭,便回頭對著坐在地上干嚎的劉小翠淡淡說道:“娘你別哭了,那位大哥想要買我,我這次不挑,我跟他走?!?/br> 劉小翠立馬不哭了,從地上起來,拍拍屁股就走向田羅和顧云準,伸出五個手指,斬釘截鐵道:“五兩銀子?!?/br> “啥,孩兒她娘,你在做夢吧,之前我和他劉三叔商量好的價錢也就二兩銀子,你這……也太黑了吧?!?/br> 陶大壯怎么猜也沒猜到自家婆娘會獅子大開口,他也知道這次事兒之后,自家婆娘指不定又怎么算計陶元,這陶元雖然不是親生的,那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這眼前的漢子高大威猛一身腱子rou看樣子是個能干活的,陶元跟著他過日子肯定要比做什么填房要好得多,于是他就裝作無意地把實際價格說了出來,生怕自家婆娘將人嚇跑,錯過這段好事。 劉小翠自然不知道陶大壯心里的小九九,她回頭就是一瞪,咬著牙說道:“你給我消停瞇著,別參言!” 這對話田羅聽得清清楚楚,也知道劉小翠的打算,他裝作一臉犯難地說道:“咱這沒有那么多的銀子,也就只有一兩半的銀錢,怕是買不成了?!?/br> 那一邊還未等到劉小翠說話,陶元便急了,他對著劉小翠說道:“我剛才也聽明白了,哥兒的嫁娶是由自己的,反正我只愿意和那大哥走,別人我絕對不同意,你要是逼我,我就去告官?!?/br> 劉小翠那張臉登時就綠了,她想上前去揍陶元,但礙于對面的田羅,愣是氣得回頭給了陶大壯一巴掌,怎么著,我打我家漢子沒人管了吧! 田羅被劉小翠這波saocao作,刺激得差點兒沒笑出聲,他忍俊不禁道:“你要是不著急用這銀子,就算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要走了?!?/br> “等等!一兩半我就賣!”劉小翠說話不含糊,她之前與媒婆商量好大兒子陶松的聘禮是一兩銀子,多要出半兩家里還能吃些好的,新媳婦上門總要好好待著的。 如果這次賣不了陶元,按照陶元的個性肯定不會再讓自己輕易算計,而且陶元都十八了,不嫁人的話搞不好是要娶妻的,家里根本沒有多余銀錢給他娶老婆! 另一邊田羅見顧云準點頭,便接過顧云準遞給自己的幾塊碎銀子,走到劉小翠面前,一點遲疑都沒有的說道:“那就一兩半,我讓我大哥給你起個契,你們畫個押以后就跟陶元沒有關系了?!?/br> 劉小翠一見銀子眼睛就亮了,一別之前的粗魯態度,連連點頭,帶著田羅一行人去了他們山上的村子,找了里正做了公正,畫了押拍拍屁股走人了。 倒是陶大壯一臉不舍地望著陶元,隨后“哎”了一聲,轉過頭對田羅和氣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個耙耳朵,家里都是那婆娘說了算,陶元也沒少遭罪?!?/br> 田羅點點頭,隨后陶大壯又接著說道:“陶元是個命苦的,他小時候是我在狼窩里撿來的,晚一步恐怕就被狼吃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狠心的父母,我沒忍住就把他撿回家了……他是個老實孩子,平時不愛說話,但什么活都能干,你別罵他,他夠苦的了……” “嗯,你說的我都記下了,天色不早了,我們真的要走了?!碧锪_見天空越來越多的黑色滾云,他感覺這是要下雨了,他可記得之前濟昆道士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不由心虛。 這一次他下雨天非但出門了,而且還救了一個小哥兒,這一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 雨越下越大,天色也越來越黑,根本看不清下山的路,在大雨天貿然下山恐怕會有很多危險,田羅一行三人找了一處山洞歇息。 山洞是陶元率先發現的,陶元長年混跡于山中,哪里有山洞哪里安全他比田羅和顧云準都更加清楚,他將從家里拿來的干糧分給了田羅和顧云準,并解釋道:“我在家收拾行李的時候,偷偷從廚房拿的,就怕路上出什么事兒?!?/br> “你做的對,不然咱們今晚肯定會被挨餓的?!鳖櫾茰食灾旨Z干糧,與陶元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 倒是田羅倒是有了幾分安靜,自從他點燃了火堆之后,他就在一旁默默吃著干糧,順便偷偷端詳坐在自己對面的陶元。 之前只是粗略地看了幾眼陶元,如今借著火光他將人看得更加細致,面龐光潔呈健康的小麥色,五官透著當地人沒有的深邃之感,眼眸深邃烏黑,眉毛濃密如墨,鼻子高挺冷峻,嘴唇薄而帶著異域的性感,整體來說就是一張極具男人味兒的臉。 出乎田羅意料的是,如此男人的陶元竟然是一個哥兒,因自己原身遺留下來的記憶,他自然知道這個哥兒代表的含義。 原來在這個世界里,除了女人和男人之外還有另一種人的存在,那就是哥兒,哥兒的外貌和男人相同,但又比男人長得細致,個頭比男人嬌小,力氣同樣也比正常男人小很多。 而且眉心還多了一顆紅痣,這顆紅痣代表哥兒的生育能力,在這個朝代紅痣越紅長相越嬌媚的哥兒往往要吃香很多。 田羅越看越覺得陶元同他認知中的哥兒不一樣,當初他可親眼看到過陶元一人戰四五個大漢的場景,這力氣應該和自己不相上下吧,而且這個子顯然也和自己差不多,陶元真的是哥兒?這個疑問在田羅心里沒有存在多久,畢竟他欣賞陶元并不是因為陶元是哥兒,而是陶元身上的那一股子剛勁兒,不向命運服輸的的狠勁兒。 陶元發現了田羅的注視,他暗自摸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想說話卻又不知該怎么說,他從小和弟弟陶竹兒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被劉小翠勒令干活,每天也沒有時間照顧自己,久而久之眉心的紅痣越來越淡,直到自己有一年墜河后完全消失。 顧云準是個心思透徹的人,他在一旁對田羅說道:“當初與田老弟交心的時候,得知田老弟家中只有一人,如今多了個人也算是好事?!?/br> 田羅想起先前自己朝顧云準借錢的事,此時他起身抱拳學著當地人的禮儀,對顧云準感謝道:“小弟和顧兄僅是萍水相逢,顧兄卻傾囊相助,此恩情小弟沒齒難忘,還請顧兄告訴小弟家在何處,小弟攢夠銀錢定會上門感謝?!?/br> “瞧你說的什么話,我這老命都是田小兄弟救的,這區區一兩半又算得了什么,還有我這大靈芝,這一兩半不用還我,全當是我的感謝吧!” 田羅不放棄,又和顧云準說了許多,最后顧云準只說了自己經?;燠E于仁義醫館,有事去那找他就行,而田羅也很負責任的把自家家門報給了顧云準,說是以后顧云準討債也能找到人。 田羅和顧云準又聊了幾句,顧云準有些困便睡下了,田羅則又把注意力放到一旁低頭咬干糧默不作聲的陶元,他說道:“陶元,我是個窮漢子,家里什么都沒有,你可在意?” 原本陷入沉思的陶元,聽了田羅的話慌忙抬起頭,坐直了身子,氣息有些不穩道:“我什么都不挑,我會努力賺錢,報答恩公!” “恩,恩公?”以前在電視劇里田羅經常聽到恩公這一詞,但聽別人這樣叫自己他還是頭一遭,但考慮到自己如今生活的朝代,也便硬著頭皮應下了。 期間,田羅和陶元又聊了一些家常,陶元大概是累了,靠在石壁上就睡著了,田羅把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罩在了陶元身上,適才睡下。 早上起來的時候,晨光熹微,鳥鳴在山谷中盤旋回蕩,偶爾還會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一別昨晚陰風怒號,電閃雷鳴的惡劣天氣。 田羅被清晨的陽光晃醒,他看著旁邊的人沒了蹤影,他便知顧云準已經離開,早在昨晚顧云準就告訴田羅他要從另外一個方向下山,不能與他一同下山,并囑咐田羅以后有事去仁義醫館找他便可,而且還特意交代以后見面不要提還錢二字。 待田羅完全清醒,他才發現不光是顧云準走了,昨天救下來的小哥們陶元也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伙伴三千夢和橘子...萌萌 投的地雷~還有小伙伴nonoat投喂的營養液,一人一個么么啾2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