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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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1.5億還可以順著它摸去看其他的,比如深圳3.3億的那個呀,世界各地的豪宅呀……真的,越看人越飄,我已經飛起來遼~ 第7章 第7輪月 姚光對自己的定位一向挺準確的。 見到帥哥,她是會兩眼放光,但真要她出賣色相去主動勾引誰……對不起,辦不到,她們高冷小仙女守則里沒有這條。 尤其當對方還是林霽塵的時候。 當然,她也絕不是什么白蓮花圣母婊,明知許悅要坑她,還能大大方方地一笑而過,給黃金檔提供姐妹情深的狗血素材。黑蓮花這個詞倒更適合她。 宴會是一定要去的,可因為姚山的關系,她現在已經被北城的名門圈拉黑,連請柬都拿不到。 溫寒如今自身都難保,指望她是不可能的了。而薛茗自從上次那通電話后,就一直不知所蹤,估計是心虛了。 思來想去,還真只能從林霽塵身上想辦法。 可是想什么辦法呢? 頭疼。 那晚溫寒的話多少對姚光產生了點影響,之后的幾天,她再見到林霽塵,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好像自己真把他怎么著了一樣。 偏偏每次她偷偷打量的時候,都會被他抓個正著。那玩味的目光一投來,她心頭的羞恥感就跟雨后春筍似的蹭蹭往外冒,最后只能捂著冒煙的臉蛋落荒而逃,到晚上才敢出來覓食。 今年入夏后,北城的雨水就沒斷過,前一秒還艷陽高照,眨眼工夫就有傾盆大雨讓整座城市顛倒。今晚也不例外,大片云翳早早積聚天際,隱約有暗雷蟄伏閃爍。 公寓里沒開燈,烏漆麻黑的一片,林霽塵早上出門后好像就一直沒回來。 姚光墊著腳,扒在樓梯拐角,往下探頭探腦,“林——霽——塵——” 沒人回應,她松了口氣,顛顛到樓下取了燒烤外賣,哼著歌往二樓走。 公寓二樓是個小型會客廳,地方寬敞,用于朋友間私人聚會。后面連著吧臺,酒架儲存了許多年份久遠的名酒。 姚光將吃的喝的擺到茶幾上,調出手機里下載好的一部日本偶像劇,投屏到電視。為了更好的觀看體驗,她特地沒開燈。 屏幕亮起的一刻,沙發另一頭忽然慢慢悠悠坐起個修長身影。一手松松抱著靠枕,一手攏在嘴邊打哈欠,半邊如玉側顏在微弱的熒光中明暗。 “啊——”姚光蹭地從沙發上跳起,瞪著眼睛,“你怎么在這兒?什么時候回來的?” 林霽塵斜她一眼,聲音帶著剛醒的鼻音,有種慵懶的小性感,“早回來了,不小心在這睡著了?!?/br> 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公寓里裝有私家電梯,姚光剛才是直接從三樓坐電梯下來的,難怪沒看見他。 再瞧他現在這副形容,還真有點狼狽—— 外套脫了隨意掛在一邊,白襯衣擺松松垮垮,半扎不扎地掉在西褲外,袖子隨意卷到肘部挽起,領口解了兩顆扣,松散地敞著,露出明晰尖利的喉結。 大約是這張臉人太過好看,即便是狼狽,也狼狽出了一種風流不羈的調調。 很帥,想…… 想什么呢! 住腦?。?! 姚光拼命搖頭,很有節cao地搬開視線,可余光還是控制不住瞟了兩眼。想起宴會就在明天,她捏捏睡裙,磨磨蹭蹭端起烤串盤子問:“吃嗎?” 林霽塵一愣,頗為意外地抬頭看她。 姚光把串兒往前遞了遞,“孟家小孫女的滿月酒請你了吧?孟老爺子在北城威望那么高,跟林叔關系又好,你這做晚輩的不去總不行吧。當然啦,一個人去也不像樣啊……” 說到這,她故意拖長尾音,留給林霽塵充足的思考空間。 都暗示得這么明顯了,應該懂了吧。 林霽塵深看她,沒說話。 這丫頭平時驕縱任性,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里,可有求于人時,卻又比誰都會討巧賣乖。 就像此時,她并著兩條細腿乖乖站在那,跟個小媳婦似的。一雙鹿眼清泠泠望過來,宛如浸在水中的兩汪墨玉,多少情愫都欲說還休地裹在里頭,沒幾個人能招架得住。 小時候她靠這法子騙過多少人,恐怕連她自己也記不清了吧? 不過這樣求他,還是第一次。 夜風自飄窗外拂來,攜滿雷雨前積蓄的燥意。 剛才起身的時候,林霽塵沒來得及穿拖鞋,現在還光著。姚光的吊帶睡裙輕輕飄著,裙擺時不時擦著他腳背,微癢。 癢在心上。 “讓林霽塵那狗男人吊死在你的事業線上?!?/br> 那晚的話,和這幾日小丫頭見到他就臉紅跑開的模樣浮現腦海,林霽塵兀自勾唇,連日的疲憊感和煩躁的心緒都神奇地散了大半。 舔了下唇角,他啞聲戲謔:“看你表現?!?/br> 邊說邊抽走她手里幾根串兒,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 “表現?”姚光詫異地低頭瞅了眼手里的烤串。 這表現得還不夠好嗎?不好的話,那他干嘛還吃? 又抬眼打量他—— 電視屏幕光線斜斜照來,林霽塵眸子黑曜如星,眼尾狹長,末端輕輕上挑。 吃得還挺歡。 狗男人:) 姚光掀了掀眼皮,把所有烤串都挪到自己面前,又拿茶幾上擺件在兩人中間擺出歪歪扭扭的三八線,氣鼓鼓地坐到沙發另一側,緊挨著扶手,留給他一個莫名倔強的側臉。 林霽塵眉峰很輕地挑了下。 欲擒故縱?行。 他也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疏懶地抬起下頜,去扣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 扣子剛塞進去一半,他忽然停下,指尖貼著衣襟線緩緩下移,原本扣得好好的第三顆紐扣解開,露出大片干凈冷白的皮膚。 旁邊還是沒有動靜。 還挺能忍。 林霽塵無聲一哂,不動聲色地將襯衫扯開些,鎖骨線和胸肌線一目了然,人精神百倍地靠回沙發,手臂往沙發背上一搭,手掌在姚光雪白的肩膀邊垂落,有意無意地搖晃。 然而,直到長達四十五分鐘的一集劇放完,下一集都已經自動接上,這中途她還去了趟洗手間,暫停了幾分鐘,還是沒分半點眼神給他。 這“縱”得也太久了吧? 冷氣從敞開的領口鉆入,嘶—— 今夜的風,著實有些喧囂。 林霽塵收了收領子,心底升起一股悶氣,余光往旁邊逡巡。 姚光看劇看得很認真,大眼睛一眨不眨,烤魷魚叼在嘴里都忘了吃。 屏幕里,鏡頭剛好切到女主早上醒來,發現男主就裸著上身側躺在她身邊,含情脈脈地跟她說早安。 姚光舉著魷魚串直接在沙發上蹦起來,“啊啊啊啊啊山p!山p!山p!這臉,這肌rou,這線條,我可以?。?!” 比女主還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句“おはよう”是對她說的。 林·色|誘不成還差點被魷魚串捅死·霽塵:“……” 沉默地交換了下環抱的雙手,他抬眸,冷著臉,上上下下將男主打量了遍,喉底溢出一聲極其不屑的哼:“沒見過男人?這肌rou一看就是奶油充的?!?/br> 土撥鼠尖叫戛然而止。 …奶油? ………哈? …………瞎了嗎? 姚光盯著他,眼里“滋滋”噴著死亡射線。 呵,狗男人,你嫉妒的樣子可真難看。 “噢,這劇沒字幕,也難怪林總會胡說八道?!币鈱W他雙手抱臂,居高臨下道,“我的鍋,竟然忘了,號稱會九國語言的林總,唯獨不會日語。需不需要我給你翻譯一下?” 也不等他回答,就隨口翻譯了兩句,“怎么樣?林總滿意了嗎?” 細眉挑起個高難度的弧度,態度十分囂張。 林霽塵輕哂,沒接茬,目不斜視地看劇,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手卻越過三八線,捏住烤串盤的邊緣,冷漠地往自己這邊一拽,然后繼續云淡風輕地看劇。就跟他真能聽懂一樣…… 姚光正端著杯奶茶潤嗓,差點笑噴。 媽呀,怎么回事?突然好萌! 堂堂林總,傲骨錚錚,眼睛長天靈蓋上,絕不向動物世界低頭,怎么現在也學會人類幼崽“你惹我生氣我就不跟你天下第一好了”這種低級招數啦? 好像這還是她二十一年來,第一次在文化領域戰勝他。 這么一想,更驕傲了呢! 姚光腰桿瞬間直了起來,身心前所未有地痛快,乘勝追擊問:“孟家小孫女的滿月酒……” “你不是問我滿不滿意嗎?” 林霽塵懶洋洋地仰靠沙發,目光下移,在她胸前豐腴的弧度稍作停頓,清清淡淡地掠過。拇指緩緩擦過唇瓣,單薄唇角勾起微妙弧度,像是意猶未盡般,食指又順著弧線輕輕擦回來。 “哥哥覺得還行?!?/br> ? 姚光沒聽懂,隨他的視線低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