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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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夕陽時她才醒,方應看正端著熱騰騰的茯苓雞湯端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紅帳里的人。 “我不喝,我不想看到你?!?/br> 方應看聽見這沙啞的聲音,微微蹙眉,心生憐惜,暗想以后還是身下留情算了。 少女狠狠瞪了一眼衣冠楚楚的眼前人,便別過頭不去看他。 方應看也沒動怒,剛伸手摸上那尚帶著嬰兒肥的臉頰,就讓一句兇巴巴的“別碰我!”縮回了手。 權重尊貴的方侯爺這般小心翼翼,溫柔討好的樣子,乖巧聽話的出奇。 她暗暗腹誹,正用畢生所學的言語罵他道貌岸然。 只聽床邊人笑了一聲道:“夫人不吃飯那便是還有力氣,不如,我們繼續?” “直到夫人肯乖乖吃飯為止?!?/br> 盛著雞湯的玉碗被放到床邊小幾上,方應看俯身就要上床。 她瞬間羞紅了臉,轉過頭就看那貴公子眼里是比盛放桃花還迷人的璀璨。 “方應看!你威脅我!” 她剛要張牙舞爪想撲過去狠狠捶那登徒子,哪想酸痛的胳膊牽一發而動全身,痛感拉扯著她使她瞬間沒了力氣。 方應看順勢把她撈在懷里,不安分的手就要往她身上蹭。 “我喝我喝!我一定好好吃飯!” “這才乖嘛?!狈綉磳釡⑸?,嘴角上挑,“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br> 她差點兒被嗆暈過去。 她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天,才能不用攙扶自己下地走路。 這兩天的一日三餐皆由方應看抱在懷里親自喂食,更衣沐浴也是被方應看抱著,在外人看來是夫婦倆情濃蜜意如膠似漆,實則是她全身酸痛毫無力氣。少女一看到身上還未消去的紅痕,一想到那晚方應看對她的痛苦折磨,便咬牙切齒,即使對施暴者拳打腳踢報復一番也不能消氣。 第三天照樣睡到午時,她剛下地,紅葉便過來輕柔地服侍她。 聽紅葉說方應看外出辦事晚上才回來,而且明天就要遠行。她計上心頭,一想到方應看不在她能好好睡上一覺,便有掩蓋不住的笑意。 天空垂下黑色羽翼,月華滿城。 方大侯爺剛回府便被請上醉樓二層賞月,當他走上二樓,看到佳人華服盛妝光彩照人,心便漏跳一瞬。 “夫人怎么如此雅興?!狈綉磽е?,不可抑制地親吻那抹胭脂的唇,玉簪花香甜蜜惹人醉。 她也不拒絕,待他正欲打開貝齒,她微微偏頭道: “因你臨行在即,做夫人的自然要為你準備美食好酒咯?!?/br> 懷中人端上酒杯就要敬他,他卻用手一擋,笑著說道:“夫人得先喂我吃些芙蓉糕?!?/br> 也是,一上來就讓他喝酒,意圖似乎是有點太明顯了。 手中的芙蓉糕似乎比平日的顏色要深,不過無所謂,反正也不是自己吃。 心里這樣想,芊芊細手便被大手握著,方應看一口吃掉糕點,還輕輕舔掉了她手上的殘渣。方應看喝一杯酒就吃一口糕,主動喝酒的樣子讓她心里笑開了花。 本來方應看還想喂她喝,她就找借口說月事將近不敢涼飲,方應看由此撫摸上她的腰身,她也沒像平時那樣抗拒,只心里暗罵道白天正人君子晚上衣冠禽獸,真是人不可貌相。 只是...... 不知道那迷藥什么時候生效,她把不準藥效,想著方應看筋骨強健耐性過人,索性一次性倒了大半包。 方應看此時半瞇著眼,緊緊摟著她親昵地親親蹭蹭她的臉。她隔著碧藕色蜀錦長裙都能感受到身后那物在興致愈高地頂著她。 她心里又暗暗得意,幸好下了藥,不然今晚又要遭折騰了,等他一走,她就去游歷半個月,得好好冷落冷落他,誰讓他前兩天對她做出那樣過分的事。 方應看忽然松了手,酒意闌珊。他一直手擱在桌子上撐著腦袋,一只手拿著酒杯對月將飲,眼里有星河。 “幫我倒杯茶......本侯醉了?!?/br> 少女強忍著不笑出聲,她剛離開懷抱,方應看就倒在了桌子上。 華冠微斜,睫毛和冷峻的面龐撒上月光,寬厚的脊背一動不動,像只沉睡的羔羊。 “方應看!方應看!” 少女大聲的在他耳邊喊了幾聲,見桌子上的人一動不動還不放心,又大膽地伸手捏了捏臉。 依舊毫無反應。 她如釋重負地長嘆出一口氣,噘噘嘴道:“哼!誰讓你欺負我,我是沒法才從藥房拿的,你就好好睡著吧,睡到明天下午去!” 越說越得意,放大了膽子去揪了揪那人如瀑的黑發,跺跺腳罵道:“登徒子!流氓!你一人在這兒呆著罷!” 如釋重負,少女像一只活潑的小兔,蹦蹦跳跳地就往外走,卻聽身后傳來沉郁的聲音。 “站住?!?/br> 宛如一盆冰水突然從頭上潑下,混著冰渣子打得全身顫抖。 即使周圍有灼灼燭光,也覺得周身墮入黑暗。 她緩緩轉身,方應看端端正正地站在那。 五雷轟頂! 她嚇得連連后退,撞倒了放在貴妃榻桌幾上的玉棋,黑白玲瓏子落了一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極了磨刀霍霍的凌遲聲。 “你你你....”她已退縮到墻角,語無倫次,眼睜睜地看著方應看拿著裝酒的玉壺向她走來。 不可能......她可是看著他喝了大半壺。 方應看邊走邊用手摩擦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意漸濃。 “夫人大費周折地擺這鴻門宴,居然只是摻了些迷藥?!?/br> “我倒希望夫人能對我做些別的事......” 方應看說著已經靠近了她,右腿卡在她兩腿之間,帶著扳指的手挑起她下巴,兩身完全貼緊,讓她動彈不得。 “我是喝了酒,可也吃了不少芙蓉糕啊?!?/br> 她被迫抬著頭與他對視,那笑里藏刀的桃花眼哪里是羊,明明是披著羊皮的狼! 完全可以生吞活剝連她骨頭都吃抹干凈的惡狼! 難怪下午聽到廚房的人說夜宵要順著侯爺的意來做,她以為是做些方應看愛吃的,原來是方應看讓廚房將解藥放在芙蓉糕里。那他又是怎樣知道酒里有藥?她明明把藥房里的人都支開了的。 “本侯在江湖朝廷這么多年,你這雕蟲小技一眼就能被識破。本以為把人支開就無人知曉?待你一走他們一個一個對著藥房賬本就能查出來少了些什么?!?/br> 他竟派人監視她?哪怕在府里也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真不乖啊?!?/br> 方應看低頭,薄唇蹭著她的唇慢慢說道。 “方、方應看,我月事將近......” 話還沒說完,方應看偏頭喝了一口酒就捏著她的下巴貼過來。 唇齒廝磨,下巴被捏著因此不得不張開嘴,方應看趁機舌尖一挑,酒就順著被渡過來。 “這種事你還想騙我?嗯?” 氣壓低的嚇人,明明是曖昧至極的動作,她卻連話都不敢說。 方應看順著溢出嘴角的酒液向下吻去,脖頸又是舊痕未去又添新痕,捏著下巴的手也開始慢慢褪去華服衣衫。 “為了不辜負夫人的一片好心,我在酒里又加了一樣東西?!闭f完渡給她了兩口酒。 “那是上等的,情、絲、繞?!?/br> 方應看把玉壺丟在貴妃榻上,一句接一吻。 “一口入情?!?/br> “兩口無意?!?/br> “三口噬魂” 懷里的人身子漸漸靠在他身上,臉上顯出不正常的潮紅。她那沒勁兒的反抗像是小奶貓撓心似的,更想讓人欺負一番。方應看把她吻得腿軟,從雙唇耳垂到頸肩細肢,使她不受控的哼出聲來。 理智尚存,少女欲哭無淚,面前吻著她的這個大男人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禁欲樣,那情絲倒是把他也繞進去啊,怎么著他都喝了大半壺了啊,尋思著要倒也該是他先倒啊嗚嗚嗚嗚。 “夫人放心,這藥只對女子生效?!?/br> 方應看錦袖一揮,桌上的蠟燭就滅了,周身黑暗,但少女身上僅存的肚兜的銀絲暗紋在月光下明滅可見。 “你應知道,本侯痛恨欺瞞,只喜歡你坦坦蕩蕩的樣子?!?/br> 男人語氣冰冷,眼中漸漸浮上一層狠戾,他喜歡掌控一切都感覺,但她最近總是不乖,明媒正娶十里紅妝娶來的妻子,竟然要弄暈他,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方應看慢慢啃食少女發紅的耳垂,帶著扳指的手沿著楊柳腰向下滑去。 “你剛才說,本侯是流氓登徒子......” 下身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她渾身一顫,雙手用力抵在那寬厚的胸膛上,然而藥性開始發作,隨著那大手幅度加大,玉的涼就像火上澆油般讓她情意漸濃,甜甜膩膩的聲兒控制不住地往外溢。 她開始尋求熱。 方應看衣衫整齊,火熱的胸膛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迷藥的量又多,她軟綿綿的手怎么也解不開復雜的玉飾環扣,近在咫尺但觸不可及,不僅是rou體的挑逗更是神志的折磨,下身卻在玉扳指的刺激中源源不斷的索求。 經過幾次折磨后,少女徹底沒了力氣,任由那登徒子擺弄,她眼角發紅,雙眸含淚,像只被囚的幼鹿,想說的話也不受控地變成勾人的媚音。 方應看嗤笑一聲。 不急,還不急......折磨的越久吃的越香。 幾只螢火蟲從窗外飛進,星星點點地晃到床榻邊,像是害羞似的又慌忙地結對飛走,漸行漸遠。 只見她四肢被綢帶捆在床榻四角上,除了能扭動腰身外無能為力。方應看邊脫衣邊欣賞眼前完全盛開的桃花,然后俯身將其壓在身下。 方應看輕咬桃色的唇,在白嫩又guntang的肩上留下咬痕,腦袋埋在頸窩處,咬上掛在脖子后的銀帶,頭往后一仰,繩束盡散,將松散的肚兜輕輕覆在身下人泛著桃色的臉頰上。 她的五官被罩住,四肢被控制,肌膚的觸感就變得無比清晰,渴望的熱就在眼前卻不能入懷,只能任人擺布。 猝不及防的涼意落在胸前,落在guntang的肌膚上,落在如火的渴望中。 她仰著頭低喘一聲。 那是冰。 方應看含著冰塊,吻在柔軟又熾熱的雪團上。濕漉漉的冰塊帶著水漬貼在白膩如玉的肌膚上,在玉簪花香的肌膚上緩慢游移,方應看不禁吻得更深,使冰塊更加貼緊肌膚。身下人被冷的一哆嗦,微微拱起軟腰想貼緊他。 “咔嚓”一聲,咬碎了冰塊,細膩的冰渣綿密的貼在她的肌膚上,帶著沁人涼意,碰到guntang的肌膚上,慢慢融化成水,流過鎖骨,繞過雪團,滑入花心。 帶著碎冰的唇瓣細細啃噬著肌膚,像是在慢慢品嘗著盛宴??蓪λ齺碚f,冰涼的觸感就像是千只萬只的利爪在撓她心間,焚身愈烈。 暗紋肚兜被隨意扔在地上,她一偏頭,想抗拒印下來的冰涼的唇,方應看便一手鉗住她的下巴,緊接著就是野獸般的入侵,融化的水溢出唇角,滴滴答答浸濕了身下的金絲涼被。 漸漸涼意消退,侵略性的龍涎香覆蓋口腔。她開始主動回吻,吸吮著熾熱的唇舌才能讓她稍稍好受一點,甚至弓起腰身想極力貼緊他。 冰與火演奏著曖昧旖旎的樂章。 身下被撩撥到嬌喘連連的佳人已經不能用嫵媚來形容了,方應看還從未見她如此主動妖嬈,下腹脹痛的厲害,像脫韁的烈馬即將沖下懸崖似的不受控制。少女的臉頰還浮著不正常的潮紅,他知道,中了藥的她是多么渴求guntang炙熱的包裹,他卻拿涼玉的東西來折磨她,自己卻一直蹭著她的大腿遲遲不下手,她快崩潰了。 戴著玉扳指的手剛剛伸進腿窩,就聽見身下人模模糊糊的聲。 “方應看......” 她用一雙眼波含春似水柔情的杏眼,望著那雙墨玉般又灼熱的眼,在如火的躁熱中勉強吐露出字句。 “你只知道這般折磨我......” 方應看被這兩句帶著嬌喘顫音一刺激身體一僵,俯身下來想聽的更清楚。香汗淋漓的佳人順勢蹭著他耳邊吞吐道。 “原來是方小侯爺不行了啊?!?/br> 裹著花液帶著晶瑩光澤的玉扳指被猛地砸到地上,玉碎迸濺。 “cao!” 方應看低吼出一句臟話。 這女人居然說他不行!還暗戳戳說他??! 二十年多少女人臣服在他身下! 她怎么敢說他不行! 是可忍孰不可忍! 熱鐵般的硬物瞬間全部涌入她體內,比平時腫脹大了幾圈的東西毫無征兆的硬生生擠進去,一雙杏眼瞬間涌出滾滾熱淚,嬌喘被薄唇堵在櫻唇里發不出聲來,撕裂的痛感只有一瞬,緊接著就變成小蟲子啃咬般的舒適感。她極度渴求的熱終于如愿以償。方應看感受到身下人已化成一灘水,滾動的喉結連帶出低沉的悶哼。 尚帶著暑氣的微風吹進室內,吹得紗帳泛起月色波浪,吹得床上四處鈴鐺叮當響。 今晚不把這臭丫頭弄到哭,他就不是方應看! 今晚要是還對這嬌人身下留情,他就不是方應看! 今晚求饒沒用,哭著叫他夫君更沒用,不把這女人折磨到十天半個月不下床,他就不是方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