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外掛,了解一下_分節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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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們只要知道,那本書是真正有真才實學就可以。前面的錯亂章節,可以選擇不看,只需要關注后面就夠了?!?/br> 顧惜朝聽他講話后就一直在愣神,最后也不知要將這些話說給誰聽,“那本書……還會有人看嗎?” “會的?!鼻冂褚蛔忠活D,“圣旨只下了短短半天,但好像全京城都知道這件事了,你不覺得蹊蹺嗎?” “說句不好聽的,整個朝廷大大小小的京官不知幾何,就算是皇親國戚,沾邊兒帶故的,京城的半空掉下來塊石頭砸在幾個人頭上,被砸的人都有可能是哪個官誰的親戚,他們的身份比你高貴,有些比這件事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就不見整個京城都知道?你一個小小的探花,哪有可能那么多關注度?你這頭剛接到圣旨,下一秒就被整個京城都知道了,還傳得沸沸揚揚?” 一席話如同當頭喝棒,讓顧惜朝一個激靈,他愣愣地點頭,隨后猛地瞪大了眼睛,“可不就是如此!”一葉障目的葉被人干脆粗暴地去掉,顧惜朝縱觀整個事件,很容易就從其發現了不少蹊蹺。他之前是因為這件事來得太突然,而讓他接受皇上的命令又太艱難,整個人的心思都恍惚了,一朝失去一切的感覺太痛苦,顧惜朝哪有別的精力來關注其他,更別說冷靜地審視自身了。 所以這會兒被人點破,顧惜朝的眼睛“刷”就亮了起來,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上前一步,抓著秦珩的一邊臂膀,就不放了,“你可有什么懷疑的人?” 說起這個,秦珩還真就有一個懷疑的對象,只不過秦珩看看顧惜朝的狀態,覺得不太好說出來,于是他道,“這個應該問你,你好好回想一下,可有什么懷疑的人?”他說這話,完全就是為了轉移一下顧惜朝的注意力,讓他不要過喜過悲,好在這會兒顧惜朝處于一種詭異的狀態,聽了秦珩的話,還真就乖乖地跑到一邊兒乖乖的想了。 秦珩一邊思考著怎么確定幕后黑,一邊將顧惜朝的屋子給收拾個干凈。 等到他們兩個肚子都餓得“咕咕”叫的時候,顧惜朝終于脫離了那種狀態,冷靜了許多,他好歹是在官場上沉浮過的人,心段樣樣不缺,能這么失態,完全在于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也太突然了。 不能說他做這件事時就有預感這一天,但當它真的到來的時候,顧惜朝覺得還是高看了自己的心態。 等到他們都坐在飯桌前,美美飽飽的吃了一頓,這才緩下心思談論這件事。 顧惜朝有些感動,又有些不好意思,他說,“雖然我和令尊有過共事的情意,但說起來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長,能得小珩如此對待,我就算燒香拜佛也甘愿了?!鳖櫹Сf的是實話,自他出事以來,往日的同僚沒有落井下石就算感情不錯的了,而私交比較好的,在他的身世曝光之后,得到的也是毫不掩飾的嫌惡和厭棄,這讓顧惜朝本就高傲的心被碾在土里,鮮血淋漓,傷痕累累,他之前不說,不代表他沒有感受,現在能有這么一句話,已經是他心澎湃了許久的結果。 秦珩看著他難得拋棄彬彬有禮,顯得亮晶晶的眼睛,實在做不出否定的回答,但又良心不安不忍心欺騙他,就這么一個遲疑,就被顧惜朝看在了眼里,他的心底一沉,但面上笑得越發溫柔,“怎么了?” 秦珩面色掙扎,顧惜朝全都看在眼里,眼底的暗色越來越沉重之際,就聽秦珩小小聲地道,“其,其實我也沒有那么好,”他頓了頓,才繼續說,“就是我和我爹猜測,可能你是被我們牽連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之前我哥的案子,我和我爹懷疑幕后黑主要想整垮的是尚書府,所以我才來的?!?/br> “……”顧惜朝一時啞然,瞧著秦珩期期艾艾不敢看他的模樣,相反,顧惜朝的心里陡然間亮堂了起來,習慣了凡是往壞處想,卻意外的得到了這樣一句出乎意料的回答,顧惜朝將那幾句話在心里轉了幾圈,又意外地發現除了那些陰險算計,他竟也不排斥這樣直白坦蕩的心思。 忍不住幽幽地嘆了口氣,在秦珩忐忑的注視下,顧惜朝露出一個真正的笑顏,這是他這些天來的第一個笑容,如同暖陽,“不,這樣已經夠了?!?/br> 哪怕是帶著補償的心思,伸出的援就是援,顧惜朝不至于連真心好意都分不清,比起那些毫無緣由的好,這樣有理有據反而更容易被他接受。 畢竟他遇到的善意太少,每一份,都值得被好好珍惜。 不是眼含惡意,不是面露憐憫或諷刺譏笑,就足夠了。 第85章.遠走 秦珩將杯的茶水一飲而盡,這個酒樓建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也是有它的優點的,飯菜美味實惠不說,服務是一級好,哪怕他們兩個已經吃飽喝足,但沒有要走的意思,酒樓就不會上來攆人,還十分體貼地送上來一小盤當季瓜果,小廝走之前將包間的門掩上,多看一眼都沒有,哪怕認出這兩人其一個,就是如今傳得沸沸揚揚的顧惜朝,也當做沒看見,放下東西就走了。 這樣自然的態度,使得兩人都很舒服,所以打消了吃完就走的念頭,一邊悠悠地拼著茶,一邊閑聊。 其實也不算閑聊,只不過事態再怎么嚴重,他們怎么著急對事態發展也沒什么改變,精神緊繃的階段早在家里的時候就過去了,吃了飯,被暖暖的茶偎貼了胃,所以就慢慢舒緩了下來,秦珩將他同他爹商量的話緩慢地說給顧惜朝聽。 “其實整件事情來得突然,但何嘗不是挑破了一個炸彈,雖然說后果嚴重了些,總比掉頭來得強?!?/br> 話糙理不糙,顧惜朝還是能聽明白的,雖然秦珩的話不怎么好聽,但要仔細想想,還真就是這樣。 不過也只能這樣了。 “你唯一的錯處就是瞞著圣上參加了科舉,了之后還心安理得的繼續做官?!鼻冂駢鹤×讼胍f些什么的顧惜朝,面無表情地加了后面那句,“雖說你不能選擇自己的身世,而人生有所追求更是不能說是錯的。但這件事完全可以有更好的處理辦法?!?/br> 顧惜朝,“嗯?” 這段話帶刺,但顧惜朝知道秦珩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就來刺他的人,能這么說就是有辦法了,他雖然傲氣,但不是那種聽不進去道理的人,所以他同樣面無表情地發出疑問。 秦珩,“高之后,你完全可以挑一個圣上心情大好的時候單獨說給他聽,就圣上選賢舉能的態度,不一定真的容不下,會很小,但也比現在直接判死刑來的好?!边@個方法是秦珩和他爹討論的,關于顧惜朝身世的唯一的解決辦法,再加上完全可以找找相好的,可以信任的同僚來為他說話,到時候圣上心一軟,沒準反而不會說什么,那些懲罰,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然而顧惜朝并沒有這么做,而是選擇了一條最難的路,這會兒東窗事發,還是讓圣上直面面對這個事實,他不炸了才怪。 顧惜朝眼神一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結果已經鑄成,就算給他指一條曾經的明路又能改變得了什么呢? 秦珩抹了一把臉,說得他也有點難受,但一想起接下來的安排,他就精神一振,他湊湊湊,挪著屁股坐到了顧惜朝身邊,神秘兮兮地先確認了一遍,“我們是朋友了吧?” 顧惜朝啞然,隨即苦笑,“如今我落得這般田地,哪還有什么朋友,通通遠離我還來不及,如果你說是那就是吧?!?/br> 秦珩才不管他的自怨自艾,反而伸在他的肩膀處拍了一記,“裝裝可憐就行了啊,多了就過分了?!?/br> 隨后才說出自己的目的,“既然是朋友了,那我幫幫你也沒什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