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背著我偷偷養崽_分節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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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恒大概是沒有懂他的意思,隨便將自己衣領給拉好,沒好氣的說道:“你是手殘廢了還是怎么的,皮帶還讓老婆給你寄?吃軟飯的?!” 一句話沒說又開始互嗆,旁邊簡征向天上白了一眼:“我就不該期待他們會有什么和諧相處的火花?!?/br> 兩人懟完才算結束,陸行川終于從里面走出來,跟在江恒身邊,眉眼里的疲憊一掃而光。旁邊江恒來找他主要是別的事情,因為江恒準備下午買戒指的事情,其他東西不愁,結婚場地什么的他沒經驗。 往常從來不會搜索這些的江恒腦子里一片空白,國內知名設計師和婚姻場所那些大多是為異性戀服務,不知道其他東西靠不靠譜,他便想著第一時間來找陸行川問問。 那邊人一聽,眉眼閃了一絲疑惑的表情,不耐煩的說道:“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又沒結過婚,我怎么知道?” “我以為你清楚?!彼琢岁懶写ㄒ谎?,更加顯得無語。 現場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開始往前走,每組教練都在原地一個超級大的房間在那里等著他們,所以言辭和微笑應該都是往一塊走去了。兩人被這熱氣熏的臉上也有些熱,隨手拿著旁邊主辦方用的風扇擱那吹,江恒眼睛一挑:“我準備在比賽結束的時候跟他求婚?!?/br> “你說秋季賽?”簡征想了一下那個時間表,秋季賽分了幾個層次,到時候時間不是很長。但世界賽的周期相對來說長一些,所以可能時間會比較晚一些。 不過回想今年最后兩個賽季,也就秋季賽和世界賽了。今年過年可就輕松多了,不需要跑國外還打比賽,那簡直毫無人性了。 江恒沒怎么猶豫的說道:“秋季賽結束,等世界賽結束今年年末都過去了,這么久怎么等得起?” 如今才剛剛九月份,秋季賽過去連著世界賽,到時四五個月過去簡直不用玩了。他算了一下之后的一段時間,如果真在秋季賽結束后兩天結婚,恰好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度蜜月,完全夠用。開賽是一回事,訓練時間也很長,那已經足夠。 看到江恒安排的如此井井有條,簡征也放下心來,哈了一聲說道:“那行,秋季賽我們還能去吃個喜酒,哈哈哈……” 旁邊一直聽著兩人討論結婚事情的陸行川默不作聲,他的心里也泛起絲絲漣漪,有些不是滋味。微笑跟他好上其實也就兩年的時間,不過兩人都是職業隊的,各方面很忙也是真的。再說了,微笑的性格一直很開朗,雖然表面看起來需要人照顧,但他總是貼心的顧及陸行川的想法。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嘆氣了一聲,眉眼盡是憂愁。 旁邊江恒和簡征都清晰的聽見嘆氣聲,眉毛一挑,好笑的問道:“喲,老陸這是怎么了,還唉聲嘆氣起來?” “你們都結婚了……”陸行川心里一憋屈,也忍不住想給微笑更好的,忍不住說道:“不過我想聽聽微笑的意見,光求婚萬一他不同意呢?” 此話一說,江恒翻了個白眼,無聲罵道:煞筆。 這種直男竟然還彎了也是個奇跡,陸行川比江恒還要直男幾分,原本他們隊里只有微笑一個gay,他之前還恬不知恥的上前一直喊他叫小正太。本來對自己隊友沒什么心思的微笑突然被打動,他以為隊長對自己有意思,所以總是來撩。 誰知道這家伙就是直男方面撩人不自知而已,微笑以為陸行川喜歡自己,他也就更加大膽的示愛。不過最后結局也皆大歡喜就是了,兩人總算走到一起。 現在連求婚他還拿不定注意,怕人生氣。江恒跟旁邊簡征嘖嘖兩聲,沒有出言諷刺他。 微笑真名為邢刈央,中間那個字在名字中頗少見,而且大部分父母不會這么取。不過他家里情況特殊,母親剛好挑了詩經里面前幾頁擬定下來的名字,給他取的名字還頗霸氣。不過偏偏長相卻可愛許多,也就是為什么他要起名字稱自己為微笑了。 跟這傻逼談不到一塊去,江恒沒說兩句就嫌棄的走了,拉著簡征在直奔教練所在的地方。過去后那邊其實也沒忙什么事情,教練只是拉著他在那里填表和抄寫一份字面意義上的名單而已。 簡征過去看就切了一聲,搖搖頭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原來只是抄個表格……” “廢話!”旁邊低頭寫字的教練抬起頭怒瞪了兩人一眼,沒好氣說道:“你和阿猛的字能看嗎?!之前簽名都跟狗啃過似的,表格還能讓你來抄?!” “……”他無辜被懟,簡征默默閉上嘴不說話。 旁邊江恒奇怪的抬起眼眸,兩三步走到言辭身邊,十分熟悉的給自己拉來一個椅子坐上。他看了一眼言辭上面寫的字,的確很不錯。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他看了教練一眼,疑惑問道:“我的字不是也還行嗎,怎么只叫言辭?” 他說的真不是自夸,因為從小時候起蕭藍蝶就喜歡給他買各種字帖,小學時候江恒就已經能寫的一手好字。然而這并不能阻止越長大他心就越飄,理科成績特別高而文科成績偏低,每次寫作文時語文老師都會說上這么一句:“單看你的字,也許我會給你高分,但是看你寫的這作文,我又不想給高分了。江恒啊江恒,你怎么不多看看書?” 每次都因為字跡好看而其他成績不好看的江恒都會成為文科老師的遺憾,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好笑。 教練沒所謂的聳了聳肩,指向言辭字跡說道:“你的心能定下來?等會兒言辭不在這里你估計心思早飄去外面了,我怎么可能叫你?!?/br> 江恒這次徹底無話可說,乖乖呆在一旁看他描繪表格。 剩下的也沒有多長,言辭稍微再寫個一兩行就已經沒了。他神情倒是很認真,握筆姿勢一直很標準,江恒看了心底由內而外產生一種燥熱感。喜歡就是這么一種奇妙的事,光看著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新鮮的很,永遠不會看膩。 等言辭寫完的時候他才將表格還給教練,WEI總算上了總部的車,準備出發回去。 這輛車不是江恒自己的車,是每個主辦方自己派來接的車,共有三排座位。江恒跟言辭單獨坐在最后一排,教練坐副駕駛,簡征阿猛坐在第二排。 因為是特定拍攝地點,所以車程有些長,江恒怕言辭覺得累就讓他趴在自己身上睡覺。 一路上言辭就沒醒過來,倒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昨天明明也睡了挺久。他沒說什么,手放在言辭身上攬著防止他因為偶爾顛簸震到,所以一直沒敢睡。 到了基地時眾人都松了口氣,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腦袋也忍不住跟著晃蕩了一下。 言辭暈乎乎的被江恒扶著,納悶的說了一句:“奇怪,明明不怎么暈車,怎么現在還有點暈……” 前面的教練也被晃的不淺,忍著一點嘔吐感說道:“剛才那段路石子太多,當然顛簸,這么過來肯定會暈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