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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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佯裝擔憂地問:“您怎么就不管了?那可是太后娘娘——” 魏松嚴突然瞪了她一眼。 他差點忘了,薛太后是薛氏的姑母! 薛氏本也不是真心勸說的,見魏松嚴動怒,她委屈地閉上了嘴,心里卻盼著太后娘娘聽說這件事后一定要重罰魏瀾啊,最好削了魏瀾世子爺的身份,到時候她多在國公爺耳邊吹吹風,把爵位傳給她的兒子魏洲才好! 薛氏跟著魏松嚴走了。 阿秀一直在旁邊看著。 魏瀾好像真的喝醉了,連國公爺都敢頂撞,可昨晚魏瀾答應她今日送走兩個歌姬,現在也是真的攆了出去,所以魏瀾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演戲呢? 不管真假,阿秀都幫著寒生一起將世子爺扶回去了。 醉酒的世子爺需要人伺候,當然扶到了后院。 兩人聯手將世子爺放到床上,這是世子夫人的寢居,寒生不能多留,低頭告退。 阿秀吃力地將魏瀾搭在下面的一條腿抬到床上,抬完見魏瀾衣襟濕了大片,阿秀彎腰站在旁邊,一邊幫魏瀾解開衣襟一邊吩咐外面的丫鬟們去端水。解好了衣襟,阿秀想出去看看,剛要站起來,躺著不動的世子爺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將人拉了下去! 阿秀“哎呦”一聲,摔在了魏瀾身上。 魏瀾錮著她的腰將人往里面一扯,壓了上去。 世子爺的鳳眸亮亮的,比天上的星星還亮。 阿秀水潤潤的桃花眼看進這雙眸子,悄悄地問:“您真是裝醉的?” 魏瀾是裝醉,可他喝了不少酒,呼出來的酒氣薰紅了阿秀的小臉。 阿秀能吃,住到國公府后伙食比在娘家改善了不少,身上豐腴,臉蛋也吃得嬰兒一樣微微rou,又白又嫩又rou嘟嘟的,魏瀾伸手捏了一把。 他只是輕輕捏,阿秀不疼,繼續等著他回答。 魏瀾松了手,淡淡道:“自然是裝的,不裝怎么攆她們走?” 阿秀只知道他非要將兩個歌姬送給那兩位公子,什么借口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梨落給歌姬們吃了什么好東西。狐貍精走了,阿秀很高興,卻也怕薛太后找世子爺的麻煩。 “如果太后娘娘問起——” “宮里不用你管,以后好好伺候我,少半夜耍瘋?!蔽簽懓醋∷旖?,教訓道。 阿秀垂了長長的睫毛,剛要乖乖道歉,杜鵑、海棠端著水匆匆地進來了。 杜鵑走在前面,進來抬頭一看,哪怕隔著屏風,也看得清世子爺壓在夫人身上。 杜鵑手一抖,端著的水盆差點落地。 這種模樣被丫鬟們撞見,阿秀脖子都紅了,咬著櫻唇窘迫地看著世子爺,眼中夾雜了一點點責怪。 魏瀾繼續壓著她,見杜鵑愣在那里沒動,魏瀾皺眉道:“還不滾出去?” 杜鵑反應過來,趕緊端著水盆往回走。 “你這丫鬟太蠢?!比俗吡?,魏瀾嫌棄地對阿秀道。 阿秀是個護短的小姐,馬上維護起杜鵑來:“剛剛世子爺醉成爛泥一樣,我催她們端水,杜鵑心急照顧您才闖進來的,她哪知道您是裝的?” 魏瀾冷笑:“你是在怪我?” 阿秀就是在怪他。 但她膽小,不敢承認。 魏瀾哼了哼,一手撐著床一手扯她衣服。 阿秀紅著臉捂住他手,難以啟齒道:“那個來了?!?/br> 她月事規律,月底不來,初一也要來的。 魏瀾忘了。 不過手已經抓住了她的領子,怎么都要繼續的。 “看看也不行?” 阿秀先是愣住,跟著捂住了臉。 世子爺真是太壞了,太壞了! —— 昨晚魏瀾一場醉酒大鬧,隨著左鄰右舍的大臣們一早進宮上朝,這事便迅速傳開了。 但只有劉公子、陸公子、魏松嚴知道魏瀾為何要將歌姬送出去。 劉、陸均是紈绔子弟,天黑回去摟著小妾睡覺,早上起得晚,還沒有來得及說出真相。 魏松嚴堂堂吏部尚書,不屑與人議論自己的兒子。 朝臣里有的是人盼著魏瀾不好,立即使人將消息傳到了薛太后耳邊。 因為小兒子端王不給她面子,薛太后躺在床上裝了十來天的病,惠文帝日日去請安問好,薛太后心里舒服了,這兩天才不再宣太醫,愿意走出來曬曬太陽逛逛御花園。 聽小太監說魏瀾終于忍不住將她送的兩個歌姬攆了出來,薛太后不怒反喜。 很好,不怕魏瀾沉不住氣,就怕他太能忍! “來人,把魏瀾給哀家叫過來!” 魏瀾此刻人在御書房。 惠文帝比薛太后先聽聞此事,他好不容易才哄好了太后,現在魏瀾又給他找事。 “說說,你以何理由要將那兩個歌姬送人?!?/br> 看著玉樹臨風的魏瀾,惠文帝只是有一點點生氣,他更好奇魏瀾的借口。 魏瀾嘆道:“太后美意,臣不敢不領,原也想寵幸她們,可人到了面前,實在下不了手?!?/br> 惠文帝奇了:“朕雖然沒見過那兩個歌姬,太后所贈,總不會太過丑陋吧?” 魏瀾苦笑:“不是美丑問題,皇上真若好奇,不如宣她們進宮,以免臣如實說了,您也不信?!?/br> 這事既然傳開了,他不追究母后也會追求,惠文帝這便派人去顯國公府門前拿人。 歌姬還沒帶過來,薛太后派人傳魏瀾來了。 惠文帝陪著魏瀾一起去見薛太后。 看到皇帝兒子,薛太后諷刺道:“皇上是怕哀家太閑,沒事故意找魏瀾的麻煩?” 惠文帝笑道:“母后誤會了,其實剛剛朕也在審問魏瀾為何要將您送的美人轉送他人,既然母后也想知道,朕就陪母后一起聽聽他怎么說?!?/br> 薛太后不信,皇帝兒子與魏瀾好的很,肯定是替魏瀾撐腰來的。 宮女們搬了座椅過來,惠文帝坐在薛太后旁邊,等著兩個歌姬進宮了再當面對質。 顯國公府離皇城很近,太監們快馬加鞭,只用了兩刻鐘便將兩個歌姬提了進來。 領歌姬們過來的薛太后身邊的大太監神色很是微妙。 薛太后還沒有開始詢問披頭散發受了大委屈的歌姬,就聽其中一個噗噗噗地放了好幾個屁。 薛太后眉頭緊鎖。 惠文帝低頭掩飾偷笑,他好像明白魏瀾的理由了。 魏瀾指著那放屁的歌姬,一臉悲憤地對薛太后道:“娘娘明鑒,當日此女不知用何手段蒙騙了您,到了臣府上便開始這樣,臣心中苦悶,昨晚宴請時多喝了幾杯,才想將她們送人?!?/br> 人證“屁”證俱在,薛太后臉沉的比樹皮還長。 放屁的歌姬跪在地上,哭著道:“太后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 她一邊說一邊放,惠文帝嫌棄地擺擺手。 立即有侍衛拖走了放屁的歌姬。 另一個繼續哭道:“太后娘娘明鑒,奴婢與小青在宮里好好的,也不知為何到了世子爺身邊就變得這樣,嗚嗚嗚,求太后娘娘救命!” 魏瀾怒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魏家的飯菜不干凈,你的嘴是吃我們府上的飯菜吃臭的?” 歌姬就是這么想的,但她沒有證據。 惠文帝聽說此女口臭,叫薛太后身邊的宮女去聞聞。 那個宮女真心不想領這份差事,可皇命難違,只好上前。 歌姬不肯開口。 惠文帝哼道:“掰開她的嘴?!?/br> 宮女用力掐住歌姬的下巴,歌姬呼了口氣,宮女當場干嘔起來。 第69章 自己送出去的歌姬,薛太后能不知道兩人的身體情況? 現在兩個歌姬變成這樣,薛太后懷疑魏瀾給歌姬們下了毒,為的就是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將兩個歌姬送出去,再狠狠地打她的臉! “去請太醫,哀家倒要看看究竟是她們神通廣大糊弄了哀家,還是在魏家吃了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 讓太監們將兩個歌姬帶到院子里,薛太后盯著魏瀾道。 魏瀾只道:“太后娘娘英明,這事還是查查的好,以還臣府一個清白,不然以后臣家中設宴,親朋好友都不敢來了?!?/br> 惠文帝一聽,就知道魏瀾都安排好了,便抿著唇,什么都沒說。 惠文帝心里對母后的埋怨比對魏瀾的多。 魏瀾有才干,是他為君的左膀右臂,偏偏母后三天兩頭的找魏瀾的麻煩,魏瀾用來應對母后的時間,能替他辦多少正事? 惠文帝也希望這次魏瀾都能漂漂亮亮地還擊一次,還得母后趁早死了針對魏瀾的心才好。 太后娘娘有差遣,太醫院向跑腿太監問過兩個歌姬的癥狀,立即派了兩位分別擅長腸胃、驗毒的太醫過來。 薛太后、惠文帝兩堂會審,太醫們望聞問切、查血驗尿驗屎十分利落,折騰了半個時辰,兩位太醫私底下再交流一下,得出一致結論:歌姬們受寒后貪食吃壞了腸胃,養上兩三天便可痊愈,不是天生愛放屁口臭,也不是國公府里的飯食有毒。 這個說法既澄清了薛太后故意送口臭屁精歌姬惡心魏瀾的猜測,也否認了魏瀾下毒陷害歌姬不敬太后的可能。 薛太后不是很滿意,她要的是治魏瀾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