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閱讀_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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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您這是要干什么?!”白御史腦中一片空白,都忘了用文縐縐的官話,而白緞也十分不滿的瞪了曹鈺英一眼,警告他悠著點,別將自家老父親嚇出什么好歹。 意識到自己跪的有些太過干脆利落,曹鈺英訕訕一笑,但很快又擺正了面孔,神色認真誠懇的盯著白御史:“此番前來,我是以一個男子的身份,向您提親的?!?/br> 白御史抽了抽嘴角,神色莫名的看了看新帝,又掃了眼愛子:“你們……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 曹鈺英輕咳一聲,將自己先前與白緞商量的事情詳細說了。白御史聽得嘴角連連抽搐,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想法似乎……的確可行。 自從得知曹鈺英是男子,而兒子與他真心相戀后,白御史不是沒有試過拆散勸阻,但一方面曹鈺英身份特殊,他不敢使用太過強硬的手段,另一方面也拿自家不撞南墻不死心的孽子沒什么辦法。白御史用盡了各種手段卻收效甚微,最終不得不糟心的丟開手去、眼不見心不煩。 五年來,他目睹了愛子與曹鈺英經歷風風雨雨、但感情卻一如往昔、甚至日久彌新,逐漸也接受了兩人在一起的事實。甚至在旁人問起兒子與二公主的事情時,還會厚著老臉為他們打一打掩護。 然而,自從曹鈺英加冠后,前朝就一直在為了立后之事喧鬧不已。白御史聽在耳中,急得快要上火,卻又沒有立場阻止——他當真害怕新帝抵不住朝堂上的壓力、或者犯了花心的毛病,辜負了自家無名無份卻無怨無悔的跟著他傻兒子。 如今,曹鈺英提出要以皇后之禮將愛子迎入宮中,雖然不成體統、不倫不類,但卻也不失為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至于男扮女裝到不是什么問題,畢竟當初皇帝就是這么”嫁過”來的,他自己的兒子還能比皇帝更加尊貴驕傲不成? 一旦皇帝大婚,只要帝后恩愛和諧,后宮無妃也勉強說得過去而,歷史上也有這樣的例子,只要運作得當,甚至還能成為一樁美談。 深吸一口氣,白御史撫了撫胡須:“倘若犬子以皇后的身份入宮,那么‘白緞’又該何去何從?” “岳父不必擔心?!辈茆曈⑽⑽⒁恍?,“正如我那個‘二公主’的身份居于后宅、閉門不出也沒有多少人懷疑一樣,‘皇后’身處深宮之內,等閑也不會有人見到,而我也早已將后宮整治好,保管不會有消息傳出。小緞大多數時間仍舊以‘白緞’的身份行事,我絕不會委屈他、將他拘在宮內,哪怕入朝為官,也是可以的?!?/br> 白御史被說得心中一動,卻仍舊還是努力忍住了想要走后門的沖動:“入朝為官便罷了,‘白緞’已然娶了公主,入朝為官于理不合。只要他能常出宮,看看微臣也就足夠了……” “多謝岳父!”聽懂了白御史的言下之意,曹鈺英大喜,滿是欣悅的雙眸看向白緞,竟硬生生將早已習慣彼此老夫老妻模式的白緞看出了幾分新婚的羞赧,紅著面孔將頭扭到一邊。 得到了岳父大人的首肯后,曹鈺英迅速動作起來,很快便演出了一曲新帝與白家表小姐故人重逢、深陷愛河的感人故事,而在朝堂之上,他也一反先前對于立后拒不合作的態度,興致沖沖的準備起了自己的封后大典。 白緞身著一襲火紅的嫁衣,面色糾結的盯著手里的紅蓋頭——這蓋頭是曾經曹鈺英出嫁前一針一線縫制的,婚后被仔仔細細收在了箱子里,卻不想如今還能重見天日,再度派上用場。 其實,這并不是白緞第一次穿女裝。先前的時候,他由于嘲笑過曹鈺英女裝不倫不類而被對方強行套上過幾次,還……做了些害羞的事情,也算是兩人間一項不足為外人道的閨房之樂。 然而,白緞卻從來不曾想到,自己也會有穿上女子嫁衣出嫁的一天——當真是風水輪流轉,早知道就不嘲笑曹鈺英了…… 白御史看著身穿嫁衣、畫了淡妝,看起來比當初四皇子還要“漂亮溫婉”的兒子,不由深深嘆了口氣,隨后表情復雜的將蓋頭親手蓋在了愛子的頭上。 先是你娶我嫁,然后又是你嫁我娶,這對兒年輕人硬生生用了兩個不同的身份舉辦了兩場婚禮,還一場比一場規模宏大、天下矚目,真是……太會玩了。 不過,只要兩人以后能夠和和美美的,別鬧什么幺蛾子,折騰一點……就折騰一點吧! 明明生了個兒子,卻切身示意的體會了一把嫁女兒的過程的白御史如此祈禱著,而上蒼也終于眷顧了他一回,沒有讓他再經歷什么承受范圍之外的“意外”。 一如曹鈺英先前保證的那樣,皇帝皇后在大婚之后鸞鳳和鳴。即使皇后只是個來自民間的“孤女”,卻一直被皇帝捧在手心上疼愛,為了她一生未納一妃。哪怕帝后成婚之后多年無子,皇帝不得不從自己的弟弟中選擇一人立為“皇太弟”,皇后的寵愛也沒有消退半分,當真做到了“一生一世一雙人”。 由于皇后極度受寵,白家也跟著水漲船高,皇帝與白家少爺白緞更是感情極好。這兩人既是 “姐夫”又是“妹夫”,親上加親,經常同進同出甚至同榻而眠,哪怕白緞一直是一介白身,但如此潑天帝寵,當真沒有一個人膽敢小覷,哪怕丞相之類的朝中大員看到他,也會恭恭敬敬的喚一聲“白公子”。 盡管兩人之間如此親密,但卻并沒有什么“緋聞”傳出,世人只當兩者是單純的摯友。誰讓皇帝獨寵皇后,而身為駙馬的白緞也與二公主恩愛甚篤呢?^_^ 第十卷 獸世 誤入者 第157章 屋外陽光明媚,白緞小心翼翼的溜著墻根、腳步悄無聲息,眼見馬上就能摸到門口、擁抱美好春光,卻不料剛想要加快腳步,便感覺自己尾巴一疼,發出一聲“吱~”得慘叫。 然而,身后之人卻半點都沒有憐惜的意思,仍舊不為所動的踩著白緞的尾巴,開口時還有幾分陰測測的興師問罪:“你這是要跑到哪兒去?” 白緞忍著尾巴根處的劇痛,默默在地上縮成雪白色的一團,微微發著顫,時不時瀉出一兩聲委屈的嗚咽、卻絲毫不敢反抗——因為他知道,能夠如此“心狠手辣”的,只有他的母親。 白母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終于將踩著白緞尾巴的腳挪開,然后捏著他脖頸處的皮毛將他拎起來:“都說過多少次了,外面危險!外面危險!你現在還小,連人形都化不出來,獸形又這么點兒大,別人一腳都能把你踩死,竟然還敢每天都往外跑,活得不耐煩了嗎?!” 雖然嘴上的語氣十分惡劣,但白母卻仍舊還是將白緞捧在手心里,捏了捏他的尾巴根、緩了他的疼痛。 白緞尾巴根的楚痛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不再顫抖。白母知道白緞舒服了,又轉手拎著他尖尖的耳朵,逼著他不得不抬起頭,露出一雙含著淚水、心虛討饒的黑眸:“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吱~”白緞討好的叫了一聲,聲音軟綿綿的,簡直能甜到人的心坎里去。只可惜他討好的對象卻早就習慣了他這幅德行,雖然嚴厲的神色忍不住緩了緩,卻依舊沒有放縱的打算。 捧著白緞來到家中后院,然后將他放在地上,白母蹲下身,點了點白緞的額頭:“乖乖呆在這里,哪兒都不許亂跑,聽到沒?” 白緞“嚶”了一聲,被戳得縮了縮脖子,隨后又討好的舔了舔那根手指、搖了搖蓬蓬松松——雖然上面印了個臟兮兮鞋印——的長尾巴。 “行了行了,知道你們小雄獸都活潑好動。等你長大了,就算跑出森林我都懶得管!但現在!不行!”揉了揉白緞的腦袋,白母站起身,離開院子繼續自己的工作,而白緞則縮在陽光之下,滿是垂涎的望著圍繞在院子周圍、稀稀落落不算嚴密的木柵欄,頗有些想要鉆出去的躍躍欲試。但很快,回憶起白母的暴脾氣,白緞眼中的光芒又熄了下來,不再妄想跑出去玩耍。 ——其實,要說玩耍也并不確切,準確來說……他只是想要見一只雄獸。 想到那只雄獸,白緞有些低落的眼眸中又瀉出一絲光芒,尾巴也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 他翻了個身,用小爪子在自己脖頸的地方抓了抓,然后從自己厚厚的絨毛下抓出一條以草繩編織的掛墜。 那掛墜用料十分粗糙,但樣式卻相當精巧,上面還點綴了一朵淡紫色的小花,只可惜過了一夜,花朵早已不復先前的嬌艷,變得蔫噠噠的——當然,看起來依然十分漂亮。 這幾日,白緞每天都往外跑,就是為了找送他掛墜的這只雄獸。白緞并不知道他是從哪里流浪到自己居住的部落的,明明那只雄獸長得兇巴巴的,身上還散發著十分兇猛的氣息,理應是一只大型野獸,但白緞卻本能的喜歡他。 他想要靠近對方,與對方玩耍,被對方抱在懷里親一親、順順毛——哪怕那雄獸身上硬邦邦的全是肌rou、完全不比香香軟軟的母親,但白緞卻偏偏只喜歡對方的懷抱,每每離開都留戀不舍。 白緞還沒成年,無論是身體還是思想都沒有發育完全,并不清楚自己如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今天見不到對方,他就不由心煩不已,就連在自己最喜歡的暖融融的日光下都無法安心入眠,整個心神都飛到了那個自稱為“巴澤爾”的雄獸身上,十分擔心對方此時此刻是不是也在等著他,會不會因為自己失信、沒有去找他而不滿生氣…… 低落的垂下兩只耳朵,白緞像是一只死貂一樣趴在太陽地里,腦中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但很快,他便聽到以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扒他們家木柵欄? 白緞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猛地抬起頭,滿是警覺的漆黑眼眸盯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然后……“吱?” “嗯,是我?!睎艡谕鈧鱽硪宦暤统恋妮p笑,頓時讓白緞蹦了起來。他三兩步躥到木柵欄邊,支起身體、兩只前爪扒著的縫隙,努力想要透過密密麻麻纏繞的綠色藤蔓看清柵欄之后雄獸的模樣。 這些肆無忌憚伸展著枝葉的藤蔓對于體型小、力氣也不大的白緞而言實在是一個大麻煩,但對于柵欄外的雄獸而言,卻像是沒有任何防護作用的裝飾品。 很快,厚厚的藤蔓便被外面的雄獸巴澤爾扯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正好方便白緞看到雄獸,也方便對方伸出手來揉一揉白緞的腦袋:“我就知道,你被母親關在家里了?!?/br> 白緞熟練的蹭了蹭雄獸寬厚、帶著硬繭的手心,“吱吱吱吱”的叫喚著,向他抱怨自己今早偷跑不成、反被母親狠狠踩了尾巴的悲慘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