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閱讀_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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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史也是過來人,當然知道與妻子的新婚之夜后,是如何一番“春宵苦短日高起”。他作為公爹,并不會如婆婆那般急需要在兒媳面前樹立自己的威信,更何況這兒媳還是皇家的公主,自然更加不能擺出什么不滿的臉色。 所以,雖然被兒子兒媳放了大半天鴿子,直到快要晌午這才見到這對新婚“夫婦”,但白御史仍舊心情不錯,甚至還破天荒的給了兒子一個揶揄贊賞的眼神。 ——這么晚才起床,想必昨晚的洞房和諧美滿,如此一來,他大概很快就能盼到大胖孫子了! 接到白御史期盼的目光,甚至發現他的眼神在曹鈺瑩的腹部一掃而過,白緞與曹鈺瑩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卻又不敢表現出什么異樣。 曹鈺瑩低下頭,假裝成害羞的模樣,而白緞那古怪的面色,也被白御史理解為因為面皮太薄而不自在。 笑呵呵的喝了媳婦茶,然后塞給曹鈺瑩一個大紅包,白御史招手示意侍立于一旁、托著一個紅絨托盤、其內放置著一對玉鐲的侍女上前一步:“這對玉鐲,是我們白家代代傳給媳婦的傳家寶,雖然玉質款式都不如宮中的好,但最重要的是其內蘊含的意義?!鳖D了頓,他語帶感慨,“原本,這應該是由你婆婆親手戴在你手腕上的,但她……去得早,只能由我代為轉交了。你與緞兒如今結發為夫妻,一定要好好過,無論遇到什么風浪苦難,都要攜手共度,不離不棄?!?/br> 白緞忍不住瞥了曹鈺瑩一眼,正對上他望過來的脈脈含情的目光,忍不住面上一紅,匆忙扭過頭去。 ——怪了去了,他到底在害羞些什么、觸動些什么??!他身邊站著的可不是什么“新婚妻子”,而是個男扮女裝的糙漢子??! 白御史微笑著目睹了“小兩口”的互動,越發滿意兩人的“情深似?!?。明明只是對視了一眼罷了,就連他這個做父親的在旁邊看著,也忍不住為兩人感到耳紅心跳。 輕咳了一聲,白御史努力將小兩口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咱們家沒什么講究,也不需要早起請安,你們兩人安安心心的關起門來過日子就可以了?!?/br> 其實,白御史最想說的并不是這個,但他作為公爹,畢竟男女有別,不太好意思過于關注小兩口的夫妻生活。然而那時不時移向“兒媳婦”的肚子、滿含期待的目光,卻明明確確昭示了他的希望。 隱隱預料到這輩子會斷子絕孫的白緞:“…………………………” 自出生起就沒有生孩子這一功能的曹鈺瑩:“…………………………” ——真是……壓力山大! 第145章 好不容易應付完對于未來的大胖孫子飽含期待的白御史,白緞“夫妻”完成敬茶任務、出了前廳后,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至于接下來,就只剩下三日后的歸寧、向皇帝叩首謝恩了……嗯,大概貴妃也要來湊個熱鬧。 一路沉默著走回兩人居住的院落,白緞一時間有些茫然,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么才好。按照婚禮前的幻想,現在的他應當與曹鈺瑩正在新婚燕爾、濃情蜜意的時刻:他也許會帶著“新婚妻子”外出賞花踏青、彌補“她”一直長在深宮的遺憾;也許會與“她”安安靜靜的待在屋內,柔聲蜜語、互訴衷腸,甚至……親親我我、做一些情不自禁的事情。 ——然而現在…… 白緞腳步一頓,扭頭看了眼一直小心注視著他的曹鈺瑩,低聲說道:“你回房休息吧,我去一下書房?!?/br> “我也隨你一起去?!辈茆暚撨B忙說道。 “不需要?!卑拙創u頭,語氣斬釘截鐵,“我想一個人靜一靜?!?/br> 曹鈺瑩當然知道白緞想一個人待著、仔細思考一下兩人之間的關系,但他哪里敢放任小戀人一個人胡思亂想——萬一鉆了牛角尖可怎么辦?!他對于小戀人的倔強性子可是深有體會,一旦對方做出了決定,再想要扭轉可就難了! 曹鈺瑩明白戀人對自己的縱容,而這一次,他也不得不繼續利用這種縱容。只要他努力在白緞面前轉悠,努力向戀人耍賴撒嬌討好,白緞必然不可能對他硬起心腸來——他必須要在白緞決定與自己劃清界限之前,拼盡全力讓對方消氣! “我隨你一起?!辈茆暚摰膽B度比白緞還要堅決,他站在白緞身邊,似乎寧死都不愿意遠離半步。 白緞與曹鈺瑩僵持半晌,最終還是不得不妥協——畢竟,他已經答應要維護曹鈺瑩“偽公主”的身份,做出公主駙馬琴瑟和鳴的“假象,如今兩人身在院里、人多眼雜,白緞根本不可能以武力強行驅逐對方,甚至連難看的臉色也不能擺出來。 曹鈺瑩仗著白緞的溫柔肆無忌憚,但白緞卻反而比他還要在乎是否會露餡——最后輸掉的人自然一目了然。 “……隨你吧?!卑拙劥致曊f道,帶著曹鈺瑩走向自己的書房——只要回到屋里、把門一關,那他也不必再提防周圍人的視線,強行讓自己對曹鈺瑩“和顏悅色”了。 如此安慰著自己,白緞的腳步多了幾分的迫切。然而他卻不曾想,剛一推開書房的門,他與曹鈺瑩的目光便不約而同的凝在了擺放在門邊書桌最顯眼位置的木雕人像上。 頓時,白緞的嘴角猛地一抽。 他本想要迅速將這木雕處理掉,然而曹鈺瑩的動作比他還要迅速。 三兩步越過白緞、來到書桌邊,曹鈺瑩伸手將木雕拿了起來,愛不釋手的摩挲把玩:“這是……你刻的我?” 白緞的木雕技術大約是天賦技能,在兩人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便有了。如今,曹鈺瑩還記得對方贈送給自己的那只木頭貂兒,哪怕離開了那個世界,他也一直好好保存著。 而比起那一只木貂,這尊木質人像顯然飽含了更加深刻的感情,不僅雕刻的線條更為細膩精致,曹鈺瑩甚至還能隱隱感受到其上被白緞不自覺保留下來的滿含愛慕、歡喜、眷戀的精神波動——很顯然,它一直都被它的主人愛若珍寶,時時捧在手中睹物思人。 按捺住心中的恨不得立即將小戀人抱進懷里好好愛撫一番的沖動,曹鈺瑩小心捧著雕像,朝白緞展顏一笑:“刻得真漂亮!” 白緞面上微微發紅,也不知是因為受到了心上人真心實意的夸獎、還是因為內心的感情毫無預兆的大白于天下。壓下泛起的絲絲甜意,白緞從曹鈺瑩手中奪過木雕,帶著幾分的手足無措。 他又羞又惱,十分想要甩手將這出現的極其不合時宜的木雕丟在地上,然后借此義正言辭的與曹鈺瑩劃清界限,但在內心深處,他卻又滿是不舍,根本不愿意如此粗暴冷酷的對待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珍愛的寶貝。 最終,白緞還是沒有將木雕扔掉,而是取出一個錦盒,將其放入其中。 曹鈺瑩戀戀不舍的望著木雕,語氣帶著些許遺憾:“要把它收起來嗎?” “嗯?!卑拙務Z氣冷淡,“現在不喜歡了,自然不會擺出來礙眼?!?/br> “你不喜歡,但我喜歡啊……”曹鈺瑩眼巴巴望著,“你把它送給我好不好?” 白緞抬頭,白了曹鈺瑩一眼,手腳利落的將錦盒扣上,然后塞進保存其他雕刻品的柜子中:“想得美!” 自從暴露真實性別后就人憎狗嫌的曹鈺瑩:“………………………………” ——時至今日,曹鈺瑩不得不承認,當初自己隱瞞性別,未嘗沒有白緞這種天差地別的區別對待的原因。 當被誤認為女子或Omega時,白緞對他溫柔小意、處處順從,簡直將他捧在手心上呵護;而每當他以男子的身份接近白緞,戀人的態度便頓時就強硬起來,時不時懟一懟、毒舌傲嬌一番,基本上算是常態。 雖然被誤認性別十分不爽,但曹鈺瑩卻當真十分享受戀人的體貼溫柔,更加喜歡對方又主動又羞澀的追求自己的模樣——真是做夢都能笑醒了! 只可惜,蘇爽只是一時的,一旦暴露,等待著自己的就將是殘酷的懲罰。曹鈺瑩默默為自己點了根蠟,繼續伏低做小著祈求戀人給自己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白緞看書,他便為他打扇;白緞寫字、他便為他研磨;白緞口渴、他便為他泡茶……縱使一句話都沒說、安靜如雞,但曹鈺瑩卻想盡辦法在白緞面前狂刷著存在感,而白緞……也的確無法抵御這種靜默之中的侵襲。 盡管努力想要忽視曹鈺瑩,安安靜靜的看看書、寫寫字,但白緞卻越來越心浮氣躁。終于,他不得不放棄了抵抗,放下了筆,扭頭看向一直眼巴巴注視著自己的曹鈺瑩。 曹鈺瑩終于得到了戀人的“青睞”,頓時精神一震。 “你今早梳洗的時候……想要跟我說什么?”白緞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必須要與曹鈺瑩坦誠不公的談一談,找準彼此的定位,“現在我有時間了,你坐下,我們慢慢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