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閱讀_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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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捏著繡花針,曹鈺瑩一臉的茫然,甚至還隱隱感覺到了幾分蛋疼。然而,他卻并沒有翻臉掀桌、甩手不干,更沒有利用精神力cao縱其他人為自己縫制,反而當真在侍女嬤嬤的教導下,認認真真繡起了自己的喜帕。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曹鈺瑩精神力強大,學習與動手能力都格外出色,縱使沒有學過刺繡,也能觸類旁通,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有些磕磕絆絆,很快便繡得又快又好,令她的侍女嬤嬤贊賞的夸獎“她”在嫁人后,肯定是一名賢妻良母。 被賢妻良母了的曹鈺瑩:“…………………………” 皇家尚衣局縫制的嫁衣必然精細繁復,而為了配得上那一身嫁衣,曹鈺瑩的喜帕也絕對不能簡單敷衍。 在花費了整整幾十日、終于將喜帕縫制完成后,曹鈺瑩望著手中親手所制的精巧絕倫的繡品,只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都得到了某種升華,竟然當真油然而生了幾分……待嫁娘的羞赧期待。 ——簡直是……見了鬼了! 第142章 在一片繁忙慌亂之中,白緞與曹鈺瑩的婚禮終于準備妥當。 對于這一場婚事,京城中眾說紛紜。有人諷刺白御史表面剛正不阿、實際上卻賣子求榮,發現愛子在仕途上沒什么前途后便使手段令他迎娶公主,保全白家的榮華富貴;也有人惋惜感慨白緞“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畢竟二公主雖然很少出宮,卻也參加過諸如長公主的賞花宴之類高規格的宴會,京城上層階級都知道她樣貌普通、才華平庸。 由于白緞出眾的容貌而對他心懷幻想的少女們芳心碎了一地,同齡的少年們則頗為慶幸自己少了個麻煩的競爭對手……總之,無論眾人心中到底是何想法,表面上他們卻有致一同的展現出了祝福歡喜的態度,恭賀公主與駙馬喜結良緣。 在京城眾人的矚目下,這一場皇室婚禮終于在擇定的良辰吉日拉開了帷幕。 一天前,曹鈺瑩符合公主規制的嫁妝便被送到了御史府,整支隊伍自宮中蜿蜒而出,當真可以稱得上“十里紅妝”,令人看著便眼紅不已。 待到婚禮當日,白緞身穿一身同樣出自尚衣局的大紅婚服,騎著雪白色、掛著紅花的高頭大馬,在禮部官員的引導下帶著迎親的隊伍打馬游街。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想到自己馬上便能夠與心儀的女子拜堂成親,白緞便難掩心頭激動,哪怕昨天晚上一宿都沒有合眼,也沒有絲毫困倦萎靡。 騎在馬上,白緞雙眸晶亮、氣色紅潤、笑容燦爛,任誰都能看得出他開心到了極點,并沒有半點被逼無奈,而原本便有十分的顏色更是發揮出了十二分,惹得道路兩旁圍觀的人們不由自主看直了眼,不得不感慨那“京城第一美男子”當真名副其實,也許整個國家也找不出第二個這般英俊漂亮、氣質出眾的少年公子了。 與此同時,宮內的曹鈺瑩也換上了鳳冠霞帔,向皇帝與貴妃行禮告別。 皇帝與貴妃對二公主都沒有什么親情,自然也醞釀不出什么離別之情,隨意說了兩句場面話便準許她離開,而禮部準備的花轎也早就等在了宮殿之外。 頭上被覆上了自己親手繡得喜帕,曹鈺瑩在陪嫁侍女嬤嬤的攙扶下登上花轎,只覺得身下的轎子微微搖晃著,而眼前四周則是一片朦朧的紅色。 不知在花轎中坐了多久,也不知轎外到底是什么情況,曹鈺瑩心情又是微妙又是激動,他忍不住鋪開精神力、直直延展向宮門,迅速捕捉到了立在馬下、翹首以待的白緞。 捕捉到白緞的一瞬間,曹鈺瑩的心迅速沉淀下來,余下的只有喜悅和期待?!翱础敝p紅艷麗、越發出眾的姿容,曹鈺瑩不由有些蠢蠢欲動,他微微啟唇,似乎想要舔一舔因為渴望而干澀的唇瓣,但卻又立即克制住了——畢竟,他唇上還涂著口脂,這么重要的日子里,可不能亂了妝容(?)。 花轎距離守候在宮門外的白緞越來越近,曹鈺瑩的眼睛也隨之越來越亮。白緞仿佛察覺到了什么,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些茫然的四顧一圈,卻又很快被視野中遙遙出現的花轎吸引了全部注意。 ——明明與花轎相距很遠,中間還隔著送嫁的儀仗與厚厚的轎簾,但白緞卻莫名覺得自己已然與自己的新婚妻子四目相投、視線纏綿。 清了清喉嚨,甩開腦中的胡思亂想,白緞按照禮部官員教導,畢恭畢敬、一絲不茍的完成了兩個隊伍的匯合儀式,隨后重新上馬、調轉馬頭,帶著合二為一、更顯龐大的隊伍返回御史府。 整個隊伍浩浩蕩蕩、綿延數里,充分彰顯了皇家的尊貴威儀,喜慶中透著威嚴、肅穆中蘊含期許。 白御史與眾賓客早早便等在了修葺一番、又裝點一新的御史府前,待到遠遠望見紅色的隊伍,立刻井然有序的行動起來。 花轎穩穩的落在了御史府門前,白緞連忙下馬,快步走到轎門邊,眼巴巴看著宮中安排的喜娘將轎門撩開。喜娘將曹鈺瑩攙扶出轎,隨后笑瞇瞇的將打成同心結的紅綢交到夫妻二人手中,示意他們相攜進入喜堂。 白緞緊緊攥著紅綢,掌心汗濕一片,小心翼翼的引著自己的“妻子”向御史府內走去,一步三回頭,生怕“她”跟不上自己、出現什么狀況。 而蓋著喜帕、本應什么都看不到的曹鈺瑩卻走得穩穩當當,精神力肆無忌憚的繞著自己的“小丈夫”來回打轉,恨不得當場就攬著忐忑緊張的戀人安撫一番。 在眾人的祝福與歡笑聲中,這對新人順利的走入喜堂,沒有犯半點忌諱,隨后便是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 禮成之后,曹鈺瑩被侍女嬤嬤攙扶著送入洞房,而白緞則留下來與道賀的賓客們寒暄。 公主結婚穿戴的鳳冠霞帔極盡奢華,也同樣重量不菲,哪怕是曹鈺瑩這般體質的人,戴了這么長時間也覺得脖頸酸澀。 進入婚房后,曹鈺瑩第一個反應就是解放自己的脖頸——天知道白緞還要在外面應酬多久,他可不想因此而患上頸椎病——然而,他的侍女嬤嬤卻馬上阻止了他。 在眾人的勸說下,曹鈺瑩思考片刻,最終還是決定繼續“委屈”自己,畢竟他與白緞這輩子也只有——肯定只有——這一次如此樣式的婚禮,還是有始有終才更有紀念意義。 揉了揉脖頸,曹鈺瑩重新將喜帕蓋好,然后斜靠在床上,像是一個再規矩不過的妻子那般耐心等待丈夫的歸來,而堂上的白緞也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刻就跑去婚房與“妻子”溫存,但前來的賓客都是朝中重臣,他不得不耐下性子,與白御史一同接受賓客們的賀喜。 礙于皇家威儀,眾人并不敢去鬧洞房,所以全部的熱情自然就放在了向新郎官的敬酒上。白御史并不嗜酒,白緞也沒有什么可以一起喝酒的朋友,所以酒量實在不怎么樣。三五杯下肚后就上了頭,十幾杯后便分不清東南西北,卻又偏偏因為精神力強大,使得他就算意識模糊,卻依舊眸光清亮、舉止有度。 眾人紛紛贊許白緞海量,卻也不敢當真將駙馬灌得太過,影響了公主晚上的洞房。差不多后,賓客們便善意的哄笑著準許白緞離去,只留下白御史繼續招待眾人。 白緞雖然看起來僅僅是微醺,但身體卻已然不怎么聽使喚。他在小廝的攙扶下踉踉蹌蹌來到婚房,剛剛推開屋門便被門檻絆了一下,要不是門邊的侍女連忙扶了一把,大概就要出丑了。 被曹鈺瑩帶來白府的侍女仆從全部都被他印下了精神暗示,自然不敢做出勾引駙馬的事情。見白緞穩住身體,那名侍女連忙退開數步,恭恭敬敬的遞上挑蓋頭用的玉如意。 白緞腦子已經不轉了,卻本能的知道接下來該干什么。他拿著玉如意走到恢復了端正坐姿的曹鈺瑩面前,手臂微微發顫,但挑起蓋頭的動作卻十分的平穩。 蓋頭之下,覆著厚重妝容的曹鈺瑩難得帶上了女子的柔美?!八奔t艷的嘴唇勾起,眼角上挑、盡顯嫵媚,微微低垂著頭、似乎很是嬌羞,而波光粼粼的黑眸深處卻滿滿都是緊盯著獵物的垂涎與銳利。 白緞的警惕心已然被酒精所麻痹,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前嬌羞的“新娘”骨子里是一只兇猛的野獸。他只是傻傻的盯著龍鳳燭光下越顯美麗動人的“妻子”,心中火熱一片,待到旁邊的喜娘看不下去、輕聲出言打斷這對新婚小“夫妻”的脈脈凝視,這才恍然回神。 接下來,白緞與曹鈺瑩行了合巹之禮、又稍稍用了些吃食,這才算是真正完成了整個婚禮的程序,由侍女替二人將繁復的禮服褪下。 白緞素來不喜人近身,在脫掉外袍后便揮退了侍女,反倒是曹鈺瑩麻煩一些,折騰了大半天,這才將鳳冠霞帔脫下、洗凈了妝容。 露出真正模樣的曹鈺瑩完全是少年郎的模樣,但屋內的侍女嬤嬤對此卻沒有露出絲毫異樣,只是在確定“公主”不需要她們后便安靜退下。 至于從未見識過“公主”這般英氣面孔的駙馬白緞也酒意上頭,只知道坐在床邊、盯著自己的“妻子”傻樂,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的性別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見到自家小丈夫這般憨憨傻傻的模樣,曹鈺瑩的身體微微發熱,他走到床前,撫了撫白緞的面頰,然后被對方抓住手,撒嬌般熟練的蹭了蹭。 曹鈺瑩發出一聲低沉的輕笑,他一手貼著白緞的面頰,另一手按住了對方的肩膀,稍稍用力,便將自己的夫婿按倒在了床上。 白緞被曹鈺瑩完全罩在身下,有些不安的動了動,但很快又被伴侶熟悉的氣息所安撫,迷蒙著惺忪的醉眼,乖順的承受著對方不斷落下的親吻。 ——在這個意識不清、只憑借本能行事的時刻,他完全不覺得自己被“妻子”壓在身下太過奇怪,或者說,這樣的姿勢才是他數個世界以來最熟悉的模樣。哪怕被對方親得喘不上起來,推著他的胸口試圖擺脫這場攝人深吻,白緞也沒有對手心之下平坦健碩的胸膛產生任何懷疑。 拉開大紅色的中衣、又褪下同樣紅艷的褻衣,露出白緞不經常得見日光的白皙的軀體,曹鈺瑩看著身下躺在紅色喜床上的寶貝,撩起他蜿蜒迤邐的黑色長發,眸光越發炙熱,忍不住低下頭,將自己的小駙馬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品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