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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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雖然已然將心心念念已久的戀人成功抱入懷中,但素來是個醋壇子的周陌仍舊因為心上人對于原身的感念而吃味不已——當然,在白緞面前,他仍舊是那個貼心至極、溫柔多情的“兄長兼戀人”,恨不得將自己壓抑已久的感情一股腦全部傾瀉到白緞身上,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愛意、再也離不開自己。 ……他可是比那個不解風情、一心都撲在大梁百姓身上,最后成功將自己作死的“周陌”好多了! 攝政王心中陰晴不定、醋海滔天,苦得自然還是朝廷上的官員們。那些曾經做過錯事、有小辮子抓在周陌手中的前朝官員心中惴惴,生怕攝政王因為心情不愉而翻他們的舊賬;而有著小算盤、打算在加官進爵后悄悄撈一筆的新官們也忐忑不安,總覺得自己的小心思與小動作已然被洞若觀火的攝政王得知——周陌相當了解該如何駕馭官員,懂得官場上的道道兒,也明白水至清則無魚,他可以容忍某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動一點小手腳,卻絕不會讓他們認為那些私底下的動作可以瞞得過他。 于是,每日早朝,一眾官員都像是提著頭上刑場那般兩股戰戰,而每次下朝又如蒙大赦,萬一因為公務而被攝政王留下討論政務,近距離直面、感受攝政王的“威嚴”,那就更糟糕了。 一時間,朝堂之內倒是蔓延出了一股清正廉潔之風,所有官員都兢兢業業得處理著自己手頭的工作,生怕行差就錯出了問題,被攝政王“殺雞儆猴”。 如此這般一連數日后,眾官員看向白緞的眼神都帶著莫名的幽怨,令白緞一頭霧水,而宋英等人也湊過來暗中詢問他是否還在糾結猶豫,而沒有接受周陌的情意。 對此,白緞更是極為無辜,天知道他已經被周陌毫不饜足得反反復復吃了好幾遍,每日下朝回家、只要無事可做,便十之八九都會被騙到床上去,弄得白緞最近在工部工作時都特別認真,活不干完絕不回家! 當然,這些床笫之間的私密事,白緞是不可能對宋英說的,他只是表明自己已然與周陌兩情相悅,沒有任何矛盾。 而對于白緞這個回答,宋英也有些抓瞎——明明順利抱得美人歸、達成了長久以來的訴求,周陌應該愉快開懷、心滿意足才對???怎么這樣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白緞與宋英面面相覷,完全摸不著什么頭緒,所幸周陌在白緞面前從來都春風化雨,白緞也并沒有感受到其他人的困擾,很快便將其丟到了腦后,繼續煩惱該如何抵抗周陌手段迭起、花樣百出的“誘拐”。 ——雖然那種事的確美妙至極,但也要講究分寸??!青天白日之下便做這等本應夜深人靜才做的羞事,實在讓這一世接受傳統教育、性格更為內斂的白緞有些承受不來。 為了維護自己的三觀,白緞也非常認真得與周陌商量過這個問題,只可惜自從將白緞吃進嘴里,忍了好幾年的周陌終于原形畢露,而不善言辭、口舌木訥的白緞又怎能說得過口若璨花、葷素不忌、時不時還開個黃腔的周陌? 聽著周陌口中振振有辭的“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白緞簡直想要掀起桌子來糊他一臉——別看他讀書少就這么騙他!這首詩文中此“作”非彼“做”,你這樣誤讀典籍讓本詩中被贊頌的單純簡樸的勞動人民作何感想?! 眼見自家的小戀人又炸了毛,周陌輕笑一聲,熟練得繞過桌子、將他抱了個滿懷:“先賢不還有一句話,叫做‘飲食男女,人之所大欲存焉’?這‘男女’與‘男男’也并無多大區別,既然是‘大欲’,是正經事,又怎么能這般計較時間?” “那你吃飯的時候為何不多吃幾頓,撐死你呢?”白緞掰不開周陌的手臂,斜眼睨他。 周陌挑了挑眉:“你說的沒錯,我吃飯一日還有兩餐,朝食、哺食頓頓不可或缺、偶爾還會加一場夜宵,故而在‘男男之事’上,你又怎么能僅僅一頓就打發了我?” 白緞瞠目結舌,氣結又無言以對。 自家小戀人詞窮的模樣,簡直讓周陌看得歡喜不已,干脆雙臂用力,又將他抱起壓在了榻間,臉上卻一本正經:“所以,我們剛剛用完了朝食,你是不是該換另一種方式‘喂飽’我了?” 白緞憋了半晌,終于還是憋住了沒有吐出那些在軍營中學到的粗話,不由漲紅了臉,也不知到底是羞是怒。但明明才與周陌同床幾日,白緞的身體卻仿佛是早已經習慣了周陌那般,被他親吻幾下、愛撫一番便立即起了反應,令白緞不得不軟著身體躺在周陌身下,不知今夕何夕。 這一世,白緞本性保守,在床榻之上又是青澀又是拘謹,就連呻吟聲也被壓得很低,只有實在承受不住快感之時才會發出幾聲低泣。 而這幅模樣的白緞,令周陌宛若發現了新大陸那般尋到了調教戀人的樂趣,越發喜歡看到白緞被自己做到失神、徹底失去自我掌控的模樣。 下身或深或淺得撞擊研磨著白緞體內最敏感的部分,周陌聽著白緞時斷時續的嗚咽,感覺他就像是一只被人欺負、正在委屈抱怨的小奶狗。 心中突然一動,周陌俯下身,親吻著趴伏在床上、正隨著他的動作而不斷起落的白緞的脖頸與背脊,嗓音黯啞低沉、輕喘著喚了一聲:“狗兒……” 白緞身子一頓,整個人又驚又嚇又羞,這一刺激,竟然直接xiele出來,弄得他羞惱萬分。 而周陌自然也知道了白緞的狀態,畢竟兩人此時正毫無縫隙得緊密相連,見此不由失笑出聲:“怎么對這個名字那么敏感?嗯?狗兒?” “閉嘴!”白緞忍受不住,扭頭狠狠瞪了周陌一眼,眼底卻泛著滿是情欲的水澤,配上那窘迫的模樣,更顯曖昧撩人,“不要這么叫我!” “為什么?”周陌被白緞看得又脹大了幾分,忍不住用力撞了兩下,語氣愈發曖昧,“你可知,我已經想這樣叫你很久了——自從第一次知道你這個可愛的小名兒的時候,就在想象著將你壓在身下呼喚的情狀……” 白緞張了張口,根本不知該如何回應這般黃暴的話題——他簡直不敢相信,當初他第一次與周陌見面的時候,對方那嚴肅正直、認真誠懇的外表之下,竟然隱藏著這般不堪入目的心思! 此時此刻,白緞真有種日了狗……啊不,是被狗日了的感覺——自己的戀人簡直禽獸不如???! 他本以為周陌前些天口中的“一見鐘情”不過是為了哄他開心,沒想到……竟然是事實?! 但不知為何,白緞現在卻一點也不開心,只想要翻身而起,將對方揍得滿地找牙。 只可惜,想歸想,白緞卻并沒有將想法轉變為現實的能力,只能暗暗將這筆賬記下,容他秋后再算。 一番云雨之后,白緞累癱在床上,連嗓子都有些沙啞。而周陌此時卻一改在床上霸道的模樣,溫柔小意得鞍前馬后,又是照顧他喝水又是為他按摩,殷勤備至得讓白緞有氣也沒處撒。 用蜂蜜水潤了潤喉嚨,白緞趴在床上,紅著臉責備自己的戀人:“你……你簡直不知羞!” 周陌為他按摩著腰部,腆著臉微微一笑:“沒辦法,誰讓你這么可口,總讓我這般喜歡呢?” 白緞抿了抿唇,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怒——周陌就是這般情話迭出,每一句都似乎能說進他的心坎兒里去。 好哄的白緞很快又被早就對他了若指掌的周陌哄得順了毛,畢竟他了解周陌的感受,也經常會有同樣的想法,只是礙于一直以來受到的教育,白緞更加習慣于克制,而非如周陌這般放縱。 撇了撇嘴,白緞輕聲抱怨:“當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以前裝得那么一本正經……” 周陌手下一頓,嘴上隨意問道:“那么,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白緞背對著周陌,只能聽到他的話語,但不知為何,明明周陌的語氣沒有任何異樣,他卻意識到這句話并非只是一句沒有什么意義的閑聊。 微微扭過頭、側身去看去,白緞正對上周陌認真的眼神,雖然有些奇怪他為何會在乎這個,卻也不敢隨意作答。 仔細想了想,白緞皺了皺眉:“有什么區別嗎?難道不都是你嗎?” “當然有區別?!敝苣皼]法對這一世的白緞說出太過匪夷所思的內容,所以只能胡攪蠻纏,“那么,你到底更喜歡哪個?” 白緞并不明白周陌在執著些什么:“以前的你背負了太多,將士的安危、百姓的期待、戰事的成敗……你不得不做出那副威嚴可靠、冷靜睿智的模樣以穩定軍心,我能夠理解?,F在,一切塵埃落定,而且又是你與我單獨相處的私密時候,你不需要再壓抑自己、克制自己,這……”白緞面頰微紅,“這也很好?!鳖D了頓,不擅長說情話的他有些結結巴巴,“總之,只要是你……我都是喜歡的,無論你……表現出怎樣的模樣,與我而言……都沒有什么區別?!?/br> “真的?”周陌心中堆積的醋意終于因為白緞傾訴的話語而稍稍消散了幾分,“你最初來到我身邊,難道不是為了報恩嗎?” “是?!卑拙匋c了點頭,“為了報恩,我愿意為你制造軍械,為你貢獻自己的力量,但……”他視線微飄,“但倘若不是在后來的相處中真的心悅于你,我是必然不會因為恩義而……和你做這種事情的……” 周陌聽得心中大悅,忍不住又將白緞攬進懷里細細密密得親吻起來。 ——如今想來,他前一段時間的吃醋的確沒有什么必要。白緞雖然因為原身的恩惠才來到他的身邊,也曾經對原身抱有憧憬與崇拜,但那又如何?不過是年少無知、又沒有父親在身邊之時對于成功、英勇男人的移情罷了,與愛情沒有任何關系。倘若不是他煮得一手好青蛙,白緞大約永遠都會將“周陌”當做是恩人、頂多頂多轉變為戰友與兄長。 雖然戀人崇拜過別得男人仍舊讓周陌頗為不爽,但誰讓當時他還沒有出現呢?如果他出現了,便肯定沒有其他人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