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寢室出來，顧喬看著月色下，學弟學妹從教學樓出來，形色匆匆的往寢室這邊走

    三年來，她跟她們一樣去上課，上晚自習，如今是她在這群人中，混跡的最后一年了，不過從她的小臉上，根本看不出要步入社會的老練。

    甚至還有一點可以冒充高中生的青澀和稚嫩。

    顧喬跟秦瑟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小咖啡廳碰面。

    兩人落座，點了奶茶和果品。

    秦瑟見顧喬穿著高領毛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忍不住又想起她們上午通電話時顧喬沙啞的聲音……

    顧喬專心的喝果茶，沒有注意到小蘿莉壞壞的表情。

    沒多一時，咖啡廳的門被推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走進來。

    他左右看看，看到顧喬和秦瑟在靠窗一角，他將鴨舌帽壓得更低，邁步朝她們的方向走過來。

    顧喬看到大晚上還戴了黑色墨鏡和鴨舌帽的程志豪，先是一愣，既而忍不住笑場。

    “特工?”

    程志豪的臉有點紅。

    “謹慎一點總沒有錯……”他做條狗也不容易，如果被大佬們知道了他的背叛，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嗯哼！”顧喬點點頭，“說說那邊的情況！”

    程志豪看了一眼吧臺，“我可不可以點一杯咖啡?”

    顧喬點頭，用自己的手機掃碼點單給他看，程志豪點了一杯藍山，顧喬收回手機。

    程志豪一臉哀怨。

    現在他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了。

    “像你這樣的蛇頭，不光你一個吧?”

    顧喬問。

    程志豪點點頭，“我知道的，大概有四五個……”

    “都是分布在學校里?”

    “嗯！”程志豪說到，“你也知道，他們的口味，要的都是嫩chu…”

    “顧楠木除了跟你聯系，還會不會有其他人?”

    顧喬顧慮的是，顧楠木給顧平安物色獵物，會不會有狡兔三窟的準備。

    程志豪咧咧嘴笑了，雖然他戴著鴨舌帽，不過顧喬還是能看清他頗有些得意的神色。

    “不會的！”

    “哦?”顧喬挑眉。

    程志豪笑道：“我們這邊提供的貨，質量更好一些，雖然其他的人也在做，但是都沒有我做的大做的好……”

    顧喬看著眼前這男人，心里一陣惡寒。

    做著逼良為娼的勾當，不以為恥還以為榮。

    呵呵！

    “你還挺自豪??”顧喬將身子朝后一靠，一張小臉冷得要命，這下把程志豪嚇住了，他趕快收起自己得意的神色，保持了沉默。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這么害怕這個女人。

    大概是有把柄被她捏在手里，然后又曾經對她女扮男裝的模樣動過心，程志豪好像一看見顧喬就能想起來那段屈辱的“黑歷史”。

    想了一會兒，顧喬用指節扣了扣桌面，問道：“除了你電腦里記錄的那些方式，你還有什么辦法弄到女孩?”

    程志豪眼睛一轉，在一旁看著的顧喬就知道他打算撒謊，女人輕笑一聲：“我是能動手絕不嗶嗶，你現在在我手里有把柄，就算我把你打殘你也不敢報警對不對?”

    程志豪一下子就像xiele氣的皮球，蔫蔫的耷拉下來腦袋。

    “我們……我們手里有兩家比較隱蔽的信貸公司……”

    程志豪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