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_分節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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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躍在原處等小伙計把香氣撲鼻的食物遞到面前后,才接過端穩上樓。 走向房間的途中,精致豐盛的飯菜香氣撲面而來,程躍不由于心底感嘆。 對于寧家的財富,他雖不知道具體卻能了解大概,不但趙洛乘趙大人時不時都會在程躍面前夸贊程躍厲害找了個取之不盡的大金礦做情人,就連江府縣的百姓提起寧家皆是豎起大拇指說道富可敵國。 更何況和寧景年在一起這么久,感受自然更為具體,主子們的吃穿用度不消說,就連打雜的仆役吃穿都比外面的一些平民百姓還要好,據說每次寧家要招下人,想進寧家干活的人都能繞安陽城長百丈的主道一圈。 這樣有錢的寧家,身為主人,寧景年自然是什么好吃吃什么,從小到大基本不重樣,這么算下來,還有什么好吃的是他沒吃過的? 其實也莫怪程躍沒想過給他炒菜做飯,寧家主子出入有人伺候,餓了有人準備三餐,當初趙洛乘大人還是丟了為期三個月的路費伙食費面臨半路餓死的危險才換來程躍一路上的悉心照料,你寧景年天天這樣吃好穿好還能要求什么? 現在程躍手上端的飯菜,還是客棧掌柜怕他吃不慣江府這邊的膳食特地從安陽請來的大廚,專門負責給他準備三餐,炒菜的手藝連程躍都贊不絕口,現在寧景年想吃他炒的菜,他又怎么好班門弄斧? 趙洛乘一直夸程躍的炒菜手藝好,其實程躍反倒是覺得當初是因為步行趕路,肚子餓了才去山里逮野味,等到弄好可以吃時,他基本餓得兩眼昏花了,這時候不管給他吃什么都覺得好吃的緣故。 程躍就這么一邊想著一邊走到房間門前,原想敲門,但想起屋內的人還生氣,便不由一笑,無聲把門推開。走進去一看,寧景年果然躺在床上,只是背對門口,看不見他的臉。 程躍進屋先把門關好,再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下。他把托盤里的飯菜碗筷一一擺在桌上,接著自己拿起一雙筷子,夾了一口菜吃起來,咽下去后,故意對床上的人說道:お稥嗯,咸香適中,口感絕佳,這位大廚的手藝果然名副其實。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半晌才不陰不陽地冷哼一聲。 見他不為所動,程躍繼續一口一口吃菜,吃一口就贊一句,直夸得這些菜天上少有地下難尋。 吃了好幾口,寧景年還是躺在床上不予理會,程躍才漸漸知道,這次他真是氣到頭上了。 認識他這么久,程躍清楚他那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性子,因為以往他提的要求都不算過分所以自己都會順著他,只是這次…… 程躍不由于心中長嘆一口氣,也許是向他妥協慣了,自己真的完全不能對他硬起心腸。 只是如果想讓他不繼續生悶氣的話,就要同意給他炒菜做飯了,想到這些程躍又有些猶豫。 正不知如何間,不知是想起什么,程躍眼中精光一閃,壞心眼頓起。 也許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現在的程躍偶爾也會像jian商寧景年一樣耍心眼了。 程躍站起來,臀部抵在桌邊,一邊解開衣帶,一邊故意用曖昧低緩的聲音說道:景年,你確定不吃嗎?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奇怪,饒是還在自己生悶氣中的寧景年也不由得轉過身來,可一見到他此刻的模樣,驚得不由得從床上坐起來。 躍,你—— 見他起來了,程躍立刻正了臉色以非常之快的動作把解了一半的衣服穿好衣帶系好,坐回凳子上。 可是頭一次見他主動誘惑的寧景年哪容他繼續坐下來吃飯,鞋也不穿直接下床奔過來雙手一伸便抱住他往床上放。 景年,還沒吃飯呢! 你都主動了我哪還有心情吃飯! 景年不理會他的掙扎,整個身子覆上去,拉開衣襟就開始往他身上親。 其實剛才的行為是一時腦熱沖動下完成的,很快程躍便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難堪了,等他想裝作若無其事時,寧景年卻撲了上來完全不給他任何退縮的機會。 雖然過程不堪言語,但如果人都被吞吃入腹了目的還沒達到,那就只能是不堪回首了。因此程躍掙扎半天,終于在寧景年把自己的衣服扒光時,紅著臉瞪著他,咬牙切齒道:寧景年,如果你選擇是這個的話,你以后不準再吵著讓我給你炒菜做飯! 正被眼前的活色生香引誘得腦袋變成一團糨糊的時候突然聽見他這么說,寧景年不由一愣,可一見他說完這句話后,羞恥得整個身子都微微顫抖時,心中不免又憐又愛。 盡管程躍經常向自己妥協,而自己又何其不是輕易就會向他投降呢? 寧景年露出一個含著欲望的美艷笑容,深愛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深情且慎重。 好,我答應你,你不想做我就不逼你了,就換我來為你洗手做羹湯吧。 程躍沒來得及消化這句話里包含的意思,就被寧景年牽引著帶到了毀滅與重生的邊緣。 鴛鴦華衾,芙蓉暖帳,纏繞交織絲絲縷縷柔情,莫怪乎世人皆向往追求華衣錦被,為的不是轉身拂袖間世人回往,而是含眸閉目時的片刻溫存。 被遺棄于床下的衣裳散成一片,束發之物被一手摘下,滿眼墨色潑在荷花繡枕上。 俯身細細看,世間姹紫不及眼前一抹薄紅。 他眼中波光縈繞,點點星火誘得飛蛾奮不顧身。而他就是那只心甘情愿的傻蛾,暖暖燈火鴛鴦蓋頭下的那一夜就是至死不渝。 低頭含上微啟的唇,得到是柔柔地順從。 這就是他愛的人,矜持卻堅定,下定了決心就不會再遲疑,如同自己如同他,全心全意付出。書香門第 吻從唇移到下頷,移到脆弱敏感的頸項,移到線條分明的鎖骨,身下微微顫抖的身體透露他的期望和無法抑制的羞澀,他一手抱住他的腰,一口咬上早已挺立的小紅豆,引得他驚悸地一彈,卻又克制地按捺,權衡之下,最終雙手輕輕環上他的肩膀,向來自主自立的他在這一刻的無盡依賴,讓驕傲如他也只剩下滿心的溫柔。 主導的人是頗為忙碌的,一邊不忘給予懷里的愛人同樣的激情,一邊用黏稠的液體擴展將要馳騁的銷魂之地,同時還要咬牙忍耐即將爆發的欲望。 帶著濕意的手指每次移到股后的那處秘地的入口,身下的人都先是一僵,卻又在時間松柔下來。那就像是抗拒,卻在同時發現是自己后便柔順放松的反應可愛得每次都讓寧景年恨不得一口把他吞食入腹。 所以每次動作都不免顯得急躁,突然而然就這么沖進去,然后在他發出難受的低呼時下意識地放慢動作。 到底誰才是主導者,這一刻,界限顯得模糊,對方的反應都是彼此最在乎的事情。 為了不讓他難受而強忍著沖動動作盡量輕柔,為了讓忍耐得痛苦的他能夠早些宣泄他也在努力配合,最后覺得差不多時,緊緊環住他的肩膀,抬起上身于他耳邊低語,進來吧。 強大得連本人都吃驚的忍耐力終于在這一聲低語下灰飛煙滅。 進入時還是頗為困難,但彼此都在堅持,因為誰都不想再忍耐了,寧景年想要程躍,程躍又何嘗不想感受寧景年的熱情? 在一起長達三年,什么沒嘗試過?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那就拋卻一切放縱纏綿吧。 把程躍的雙腿分開在腰側,從正面進入,當整個終于完全深埋進去時,寧景年滿足地發出一聲嘆息。早就脹痛的地方深埋炙熱如絲緞般的密洞之中的極致銷魂每次讓寧景年覺得就算此刻死去也值得了。 他這次停留的時間有些長,當那只是靜靜包裹自己的rou壁開始緩慢蠕動時,寧景年吃驚地抬頭,程躍的臉頰泛著薄紅,濕潤的雙唇輕啟,含著薄霧的雙眸微微不滿地看他。 快些…… 說完,拉住他支撐身體的一只手覆上自己昂然挺直的分身上,這兒早被寧景年撩撥得蓄勢待發,赤紅的頂端不停吐著清淚,可眼前這個始作俑者卻關注于別處忘記了這兒,讓他略為不滿。 然而寧景年卻有個習慣,第一次,他喜歡他們一起宣泄出來,所以即使自己早被欲望禁錮得快要毀滅,也只能先催促這個可惡的人動作快些、快些…… 難受……快些…… 雙腿緊緊纏住自己的腰,水霧的目光直直看向他,在這般挑逗之下,寧景年直接變成了野獸。 一切如火燎原,迅速瘋狂又炙熱非常。 經年累月之下,程躍在床事上早把一開始時的那一點點含蓄拋開,這樣的主動已經不是第一次,然而寧景年的失控卻仍如一開始。 激烈又迅猛地撞擊柔嫩的地方,身前身后的挑逗讓程躍只能隨波逐流地發出一聲一聲低喘,顯得低啞的吟喊卻比任何毒藥都還讓寧景年覺得窒息難捺,理智隕滅之下幾乎把身下人的腰對折,只為更深更用力的占據。 這樣的體位對程躍而言是非常吃力的,但寧景年卻喜歡,至少每次床事的第一次時要這么做,不為別的,只因為這樣能夠看到愛人沉浸于欲望的每一個表情,因他而失控的,因他而激動的,偶爾會對視,那一刻的眼中,除了彼此還是彼此,這讓寧景年非常滿意。 然而這樣的確讓程躍感到難受,所以寧景年會盡快結束,再怎么喜歡,也不想拿愛人的身體開玩笑。 于是在一陣激烈的撞擊后,放開手中rou柱的同時,隨著一股熱流噴在小腹上,他也射進了程躍的火熱體內。 然后低下,喘息,平靜。抬起上身,寧景年一邊吻上程躍濕汗的發際,一邊抽出來,他仔細地審視懷中人的臉色,確認他還能承受,便輕輕翻過他的身體,讓他側躺,后背貼著自己的胸膛,然后抬起他的一條腿,讓自己的下身得以埋進他的雙腿間。 他的企圖已然明顯,無力地被擺弄的人發出不悅地一聲低喊:景年! 程躍對床事不太熱衷,但寧景年正是風華之年,程躍向來固然體貼著想任他為所欲為但現在不過是午飯時分,大白天的先不說,他下午還有公事要辦呢!他這副得寸進尺的模樣難道是想一整個下午都泡在床上? 是你勾引我的! 景年在他耳邊嘟噥,也不管他無力的掙扎,掰開他的臀瓣把挺直的分身迅速的埋進他的身體里,發出讓人耳紅的撲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