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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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教導他們知識,教導他們何為品德和尊嚴。當他正式出山的時候,會帶上這五個人,這五個人就是他傳播科學火種的使者。 但是一場襲擊,將一切都擊碎了。 夙晨能理解他們的做法,但不代表他會原諒這幾個人。 參加襲擊的兩女一男被夙晨殺了,剩下兩個沒有參與但也沒有告密,或許是想坐享其成也可能是單純膽小的兩個人被他留了下來,繼續為他縫制衣服,做粗活。 通過這兩個人,夙晨知道了部落、圖騰、奴隸烙印的詳細資料,也知道了中部大部落,和這么蠻荒大地其他部落之間在生活上如同天與地般的區別。 但無論哪個部落,都是那么愚昧。他們將技術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對外聲稱是神靈的恩賜、圖騰的庇佑、巫的偉力,所有人都被愚弄,沒有解除到知識的機會。 或許這是原始社會的常態,然而夙晨厭惡這種常態。 從剩下兩個奴隸口中,夙晨得知了一個“異類”。 無名部落。 無名部落不是所有被部落逐出的罪人建立的根據地,而是一個從古至今一直存在的部落。那個部落沒有圖騰,卻能抗住中部大部落的圍剿,進入兇獸山脈,休養生息。 留下的女奴隸曾經是一個覆滅的小部落的首領的女兒。那個部落歷史悠久,知道大部分部落都不知道的無名部落真正的過往。 在聽聞無名部落的特征是黑發黑眼之后,夙晨對無名部落產生了強烈的好感。 他決定了,出山后的第一站,就選在無名部落。 如果他能忽悠住無名部落,搶了無名部落巫的位置,就可以把這個沒有圖騰,戰斗力還堪比大部落圖騰戰士的部落,作為自己傳播科學火種的根據地了。 …… 或許是知道自己的勢力與夙晨差距太大,兩個奴隸終于變得很老實,每日安分干活,整個冬天都沒有給夙晨制造麻煩。 夙晨想結束觀望期,把這兩個奴隸歸入自己未來的規劃,開始教導他們知識。 但夙晨失望了。 他無論教導這兩個奴隸什么,他們都以自己是圖騰被消滅的罪人為名,不敢學習。 當看到夙晨做實驗弄出的動靜,這兩人就開始跪在地上不斷磕頭,讓上天饒恕他們,甚至還想挖掉自己的眼睛。 神學和愚昧深入了這兩人的骨髓。 但夙晨仍舊想試試看拯救他們。 他想,這兩人這么害怕,大概是因為奴隸烙印會瞬間要了他們的命的緣故。他經過了研究,去掉了這兩個人的奴隸烙印。 這下,他們應該能好好學習吧? 兩個奴隸的確感恩戴德,看樣子是真心誠意認夙晨為主。 夙晨還沒高興一會兒,這兩人開始爬床了。 夙晨:“????。?!” 算了,救不了,等死吧,告辭! 夙晨將堅決不肯離開的兩人捆起來扔到浮云山外,丟給他們足夠的食物和毛皮,然后藏在濃霧中遠遠用風刃切斷了他們身上的藤蔓,遛了遛了。 奴隸不靠譜,還是看看無名部落那邊如何吧。夙晨心好累。從此,他再也沒有收過奴隸。 第44章 返祖的奴隸 夙晨在天上飛,速度比撤退的部落人還要快。 他回到部落的聚居地,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順便幫沙雕也洗了個澡,重新裝上坐墊之后,扛種子的部落人才回來。 部落中有許多人難得的徹夜不眠,等待夜襲穗部落的戰士們歸來。 當戰士們扛著竹筐回到聚居地的時候,聚居地想起震天的歡呼聲,嚇得沙雕差點應激性噴火球。 “回來了?先把東西放好,明天再分類?!辟沓康?。 雖然種子很重要,但晚上屬于睡覺的時間,再重要的事,也要等睡一覺起來再說。 “晨,大師兄抓了個人回來?!兵櫟?。 夙晨皺眉:“抓了個人?穗部落的人?” 大師兄把裝著人的竹筐一翻轉,一個男人臉朝下摔在了地上,哼都不哼一聲。 這是……已經死了? 夙晨看著那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滿臉好奇:“大師兄,你抓個人回來干什么?” 大師兄一邊比劃一邊嗷嗷叫。 大師兄做出一個奔跑的動作,然后摔在了地上。 夙晨看大師兄比劃了半天,道:“你在營地外看到這個人跑著跑著摔倒了?” 大師兄趴在地上“嗷”了一聲,然后開始慢慢蠕動。 夙晨道:“他摔倒之后,繼續在地上爬?” 大師兄站起來,點了點頭。它指了指那個人,又指了指在部落聚集地等候,現在剛湊過來的天青。 “他……和天青有關系?有什么關系?”夙晨滿頭問號。 大師兄把地上那個宛若死尸的人翻過來,然后又指了了指那個人的臉。 鴻明白了大師兄的意思。他讓人將地上那人臉上的泥土擦干凈,夙晨仔細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嘶,怎么長得和天青這么像?天青,你孿生兄弟?” 不知道孿生是什么意思,但知道“兄弟”是什么意思的天青皺眉道:“我沒有兄弟?!?/br> 大師兄又抓了一下那個男人的頭發,并指了指鴻。 鴻道:“他的頭發是黑色的?!?/br> 大師兄使勁點頭。 “你以為是我們部落的人?”夙晨總算明白了大師兄比劃了半天的意思。 大師兄點頭點得更用力了。 “時間緊急,我沒處理這個人。不是我們部落的人,直接殺掉?!兵櫪淇釤o情道。 無論是哪個部落的人,他被救回來,可能就知道了這次襲擊是炎黃部落和丹部落主導的事。絕對不能留下他。 夙晨蹲下身,對那個已經昏迷的人上下其手,胡亂檢查了一通:“哎喲,這個傷……怎么在屁股上?天青,你來檢查一下?!?/br> 天青:“……” 他黑著臉檢查之后,悶聲悶氣道:“應該是穗部落的奴隸。他身上有穗部落控制奴隸的巫術痕跡?!?/br> “哦,那肯定還是個暖床的奴隸。十有八九是青苗的奴隸?!辟沓慷⒅莻€奴隸的屁股猛看。這個傷啊,真是不憐香惜玉。 可憐的天青。如果他真的被青苗收成男情人了,肯定菊花就慘了。 天青雙拳緊握,臉色極其難看。 “別看了?!兵櫺睦镉科鹨还赡牟皇娣?。他擋在夙晨身前,遮住夙晨看別人屁股的視線,“埋了?!?/br> 炎黃的人立刻就要把那個人扛去部落外挖坑埋了。 “等等?!辟沓繌镍櫳砗笊斐鲱^阻止道,“這個奴隸可能知道很多穗部落的事。他暈倒之后才被人救了,不一定知道我們的事。就算他知道,等他醒來后,我問問他穗部落的情況之后再殺他?!?/br> 難得遇到一個了解穗部落的人,夙晨不愿放棄這個情報來源。 “他身上有奴隸烙印。如果給他烙下烙印的主人在穗部落的商隊里,只要向圖騰祈禱,就能知道他的大致方位?!钡の讓ε`的事很了解,“如果他的主人選擇放棄他,就會引燃他體內的奴隸烙印,他就會被穗部落的圖騰力量殺死。圖騰力量借由他的生命力破體而出,穗部落的人就能知道他的準確位置?!?/br> “奴隸幾乎無法逃跑,其他人也不敢藏匿奴隸?!钡の椎?,“留下他,只會暴露我們?!?/br> 夙晨道:“奴隸烙印我能解,解開之后,他們就掌握不了這個人的位置?!?/br> 奴隸烙印這種神奇的東西,他獨居的三年早就玩過了。 一些想抓他當奴隸的商隊,被他感化之后,送了他不少奴隸玩。他做實驗幫這些人解開奴隸烙印之后,就放這些人離開了。 那些人天天滿腦子就想著怎么討好主人,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和他學習。而且他們實力微弱,無法獨自在浮玉山生活,反而還要夙晨保護他們、給他們提供食物。 夙晨是腦抽了才留下他們降低自己的生活質量。 研究透徹奴隸烙印之后,夙晨就沒再收過別人的奴隸。不知道被他放走的那幾個奴隸現在情況如何。 反正已經和他毫無關系。 “奴隸烙印能解開?”丹巫激動道。 “能,你不能?”夙晨疑惑,“所謂奴隸烙印,就是將不輸于他的圖騰之力輸入他的體內。把他體內不屬于他的圖騰之力引出體內就行了?!?/br> 丹巫忙搖頭:“做不到。我也沒聽說過有人做到。只有烙下奴隸烙印的那個部落的巫才能解開奴隸烙印。所以奴隸都對主人忠心耿耿,不敢不聽話?!?/br> 夙晨沒繼續解釋。他繞過鴻,蹲下身:“你想不想解開奴隸烙???” 那個人突然把眼睛睜開,神色居然十分清醒。 “我知道你醒著?!辟沓坎粦押靡獾男Φ?,“大師兄一開始就發現了,用肢體語言告訴我了。鴻你應該也發現了?” 鴻點頭。 他擋在夙晨面前,不僅僅是不想讓夙晨盯著別人的屁股看,還有保護的意思。 雖然他知道夙晨看懂了大師兄的話,為什么還要裝著不知道那個人醒了。 但他仍舊不需要任何語言,就配合了夙晨演戲,說要把那個人埋了。 “想?!蹦莻€人沒有提任何問題,也沒有問解除奴隸烙印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只用最后的力氣說出這一個字。 “你傷得很重,能保持清醒,全靠意志。就憑你這求生欲,我給你個機會?!辟沓恳贿呎f,一邊頭發變成了和穗部落人相似的青黃色。 他的力量正無限趨同于穗部落的圖騰力量。 在接觸到那個人體內的圖騰力量之后,夙晨發現,穗部落的力量,的確和植物有關系。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那個人感覺有一股熱流,從心口處一點一點的蔓延到全身。 他的緊繃的精神突然不受控制的開始放松,渾身的疼痛越來越輕,眼皮越來越重,呼吸越來越緩慢。 夙晨抬起手,手中多了一團青黃色的光團。 他把光團捏吧捏吧,往嘴里一扔,嚼吧嚼吧吞了下去:“沒味道,不好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