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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流拉了拉唇角,然后一攤手說:“除了有驚無險之外,聽不怎么懂?!彼故菍嵳\,雖然易經也是君子必學的東西,但是過于艱澀高深,這些年來早就從必學書目中離開了,當初郁深流就沒學過這東西,只不過粗略了解了一點易經的歷史意義之類的。所以當陳圓說起易經的卦象的時候,郁深流還真沒辦法了解這一卦到底有多少含義。 陳圓微微搖頭,方才解釋給他聽:“其他的信息不重要,這一卦放在這里的意思,就是說要出事了。不過只要站在正確的立場,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以老成持重之道行之,最后的結果應該是雖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卻是有驚無險,平穩度過的?!?/br> 得到陳圓的答案之后,郁深流點頭表明自己知道了,才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卜卦?” “剛才小簡打了個電話過來?!标悎A把東西都收好了,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回答郁深流,“他們學校有一個玄學社,不過這個社團似乎不怎么正道。我答應了他去看看情況如何。不過這段時間遇到的這種類型的事情也太多了一點,有點預感,為了確切的答案所以起一卦看看是怎么回事?!?/br> 就這么模糊不清的一卦,還叫做是為了確切的答案?郁深流想了想,覺得似乎對比起陳圓模糊的預感來說,有一個卦象的確要準確很多了。只不過在他看來,怎么都覺得說這種謎底確切,有些有悖他的良心。果然,玄學這種事情,就是要交給專業人士去做嗎?一般人完全玩不轉啊。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去他那兒?”郁深流回憶了一下,熟知陳圓行程的他知道,按照陳圓這么規律的生活來說,似乎不打破固定的行程是找不到時間到霍簡那里的。 這也是陳圓剛才在猶豫的內容,他想了想,最后才遲疑地說:“后天……吧?”正好是周六,周日他不開店,雖然有可能有人找上門來,但知道他電話號碼的人也不多,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問題。 “那我和你一起過去吧?!秉c點頭,郁深流這么說,“順便給小簡送點東西?!焙竺娴睦碛蓞s是欲蓋彌彰。如果喜歡一個人的話,會想要時時刻刻和他在一起,郁深流現在的心態就是這樣,死死黏著不放手。 也虧得是陳圓這樣的性格,不然換上個稍微潑辣一點的,不把這家伙踹到十萬八千里之外才是怪事。再怎么也禁不住這么粘膩??! “好吧?!标悎A點頭答應下來,然后繼續思考著自己之前想到的問題。師卦需要的是穩定的風格和占據大勢民心。在現在這種未知的情況之下,自己可以做的準備,應該是盡力宣揚自己的名聲,在大多數人心中樹立權威的形象,同時行為處事依舊要低調一些。高調做事低調做人嗎? 那邊廂,得到具體消息之后,霍簡十分興奮地幾乎通知了每一個自己認識的人說師父就要來了,得瑟之意明顯。 霍簡的師父是誰?西蜀學院內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現在在整個西蜀省也是大名鼎鼎的算命師,陳圓陳半仙嘛。不過這位陳半仙的活動區域僅限于錦城市內,還只在自己店鋪周圍出沒,基本很難有機會在別的情況下見到這位大師。關鍵是,就算有人想要求這位大師出手,還得去排號,有價無市的情況,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排上號的。 不過,雖然對這位陳大師感興趣,學員中大部分人也不會平白無故花一千請陳大師出手,看熱鬧的居多。只是,這中間出了點別的問題。 不少人知道霍簡的那個朋友有意向購買玄學社的符紙來招桃花,但是接著,就被霍簡給制止了。而霍簡制止對方的理由是自己師父,也就是陳圓覺得這符紙或許有問題,所以勸他不要動。 搬出陳圓,的的確確讓對方在那時打消了要去購買符紙的想法,只是也得罪了玄學社的一幫人。倒不是幾十幾百塊的問題,而是覺得,似乎霍簡或者說他背后的陳圓,撈過界了。都說同行是冤家,這句話倒是不假,大多數情況下,玄學這個圈子里的人因為共同認可的一些潛規則,還是能和平相處的。但是如果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或者不同的觀念,火花就很容易擦出來了。 雖然陳圓的名聲比起他們一個玄學社要大得多,但很明顯玄學社的人并不覺得陳圓就一定會占據絕對的上風了,他們對于自己的手段還是有自信的,甚至于在一定程度上,他們還在懷疑陳圓是否是江湖騙子,只是手段比較高超。沒辦法,這年頭,沒本事的人也可以裝出高人的樣子來,不試試真本事,誰知道會怎么樣呢? 陳圓沒讓霍簡來接,他和郁深流一道,直接向霍簡的寢室去。之前通知了霍簡今天他會過來,所以即使周末霍簡也很忙,還是會騰出足夠的時間來接待陳圓他們的。 路走到一半,卻突然冒出個女孩擋住了他們兩個。 “東南方來,兩個男性,是你們了吧!”女孩揚著下巴,雙手環胸,兩腿叉開站在陳圓和郁深流面前,劈頭就是一句,砸得人稀里糊涂。 “嗯?”郁深流發出一個疑惑的音。 緊接著,原本沒幾個人在的路上突然涌出十幾個人,圍了過來,站在女孩身后,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同樣用下巴看著陳圓和郁深流二人。 “副社長你好厲害,居然知道他們兩個在這里!”有人這么說著。 這句話讓郁深流心中一動,難道這群人像陳圓一樣,可以預料到自己等人的到來?真是,他以為這輩子碰到陳圓一個神奇的人就夠了,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又碰見了一群?看樣子西蜀學院的這個玄學社,還真有兩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