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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國興跪在地上,縮成一團,聲音顫抖道:“知...知曉?!?/br> “這樣啊?!?,玉無痕摸了摸下巴,站起身來,“這是根上的問題,從你這里開始,就已經爛透了,子不教,父之過,杜老爺覺得,你該如何贖罪???” 小劇場: 玉珠:“我是藍眼睛的meimei?!?/br> 玉翠:“我是綠眼睛的meimei?!?/br> 玉無痕:“我是黃眼睛的大王?!?/br> 導演:“我也很想讓杜國興早點下線,爭取兩集之內讓他涼?!?/br> ☆、chapter24 杜國興倒吸著涼氣:“那是他自己做的惡,自己造的孽,我贖什么罪?” “哦?”,玉無痕展開紙扇輕輕搖動,“敢情杜老爺還是個明白人,知道冤有頭債有主,壞事做多了,報應遲早會到,即使如此,你也大可放心,今日一個都跑不了?!?/br> “你想殺我?”,杜國興說道。 玉無痕大笑:“哈哈哈哈,難不成你到剛剛為止都一直心存僥幸,覺得小生不過是拿那死人要挾你,只為圖你點錢權?還真是很傻很天真吶?!?/br> 杜國興問道:“你是來為那督察尋仇的?” 玉無痕嗤笑一聲:“尋仇?小生不喜歡這個詞!” 他走上前去,一腳踩上杜國興的脊椎,“天無道,那便由我來做主?!?/br> 杜國興慘叫一聲,玉無痕揪住他的衣領,把人拎了起來,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女兒因其丈夫青樓尋歡,便命人將那女子活活打死,暴尸荒野,三姨太的丫鬟無意燙傷她的手指,她竟心狠到將人手掌上的皮活活剝掉,還有你那些背地里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家老老小小干出來的那些破事,樁樁件件,天不開眼,我便替它行道?!?/br>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干脆一點,殺了我啊?!?/br> 玉無痕睜開眼睛,冷冰冰地看著他:“殺了你?你可知道,我們蛇類最喜歡的便是抓到獵物以后,先玩弄一陣,待到其精疲力竭,半死不活,再慢慢享受最后的過程?!?/br> 杜國興心知自己必死無疑,落得他手上定會受盡折磨,那還不如干脆一點,便有意激玉無痕出手,說話越發狠毒,句句往玉無痕的要害上戳。 他冷笑道:“死斷袖,怎么樣?與愛人生死相隔不好受吧?你們蛇妖能活多久?幾百年,還是上千年?你的余生想必會很痛苦吧?而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來啊,殺了我?!?/br> 玉無痕將人重重地摔到地上,瞳孔大張,明顯的憤怒到了極致,然而當他的手指觸及到扇柄之時,卻又很快冷靜下來。 “我的孩兒們剛剛蘇醒,正需要新鮮可口的活物填飽肚子,你和你的家人,最適合不過了?!?/br> 玉無痕松開杜國興,緩緩站起身走了出去,背后,那些白蛇們蜂擁而上,很快便淹沒了躺在地板上的人。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嗯,寫好啦,六郎,你快看看,可還喜歡?” 阮留白把紙扇舉到玉無痕面前,只見那扇面上,筆鋒凌厲,用楷書寫著大大的兩個字:緣君。 “你送小生這個作甚?小生體寒,又用不上扇子?!?/br> “可是我就是覺得你帶上它好看,和你的氣質十分相配,你可以不扇,權當一個裝飾嘛?!?/br> 阮留白笑了笑,把它硬塞到了玉無痕手里,繼續說道:“真的,你別不信我?!?/br> “好好好,小生信你?!?,玉無痕沒辦法,只能收下了那把緣君。 “六郎,我最近恐怕不能常來找你了?!比盍舭渍驹谟駸o痕房門口,看著里面那人昏昏欲睡的樣子,玉無痕是白蛇妖王,基本不需要冬眠,但到了冷下來的時候,眼皮還是止不住的耷拉。 “這是為何?”,玉無痕問道,阮留白有些欣喜:“我當上督察了,最近,想查一個人?!?/br> “何人?” “就是那個杜國興?!?/br> 玉無痕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那是何人?沒聽說過?!?/br> 阮留白撅了噘嘴:“六郎活得愜意,不知民間疾苦,我聽聞此地百姓,皆對那杜家恨之入骨,卻敢怒不敢言,我想為他們做點什么?!?/br> 玉無痕湊了上來,摸著阮留白的頭道:“你既想做,那便去做罷?!?/br> “大王,大王,你快醒醒!有蛇來報,說看見有人跟在阮公子身后出了杜府,那人身上殺意極重,阮公子怕是有危險!” “他媽的!”,玉無痕顧不上披上他那件狐裘大衣,“都隨我走!” 三月的河水冰冷刺骨,玉無痕不顧阻攔,瘋了一般地一頭扎進水里,他從河里撈起阮留白的時候,心里還抱有那么一絲僥幸,而這些僥幸,在他回到岸上時,悉數分崩瓦解。 報信的蛇名喚紅蓮,她追上了那寒夜暗鴉的殺手,毒液一擊斃命,可現在再多的命,都換不回阮留白再度睜開眼睛。 “我要你們償命!”,玉無痕安葬好了阮留白,對紅蓮說道:“傳我指令,卯時一到,杜府集合,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玉無痕抬頭看了看天空,灰蒙蒙的,像極了兩人相遇的那天,阮留白被一只狐妖纏住,嚇得躲進了玉無痕的馬車。 “嚇小生一跳,你是哪來的小鬼頭?” “你明明沒比我大多少,憑什么叫我小鬼頭?” “你方才出手救了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小生玉六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