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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的話…… 所有人瞬間扭頭,看向某個人。 魚禍心滿臉驚悚,頭皮發麻說:“你們都看著我/干什么,我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商人,去了只是一個累贅呀!” 本來對于他來說,參與這次綠洲星圍剿就是無奈之舉,再頭鐵的參與地窖圍剿,這不是在找死么。 魚養年說:“你不是掌管魚家的藥物貿易么,身上應該帶了不少藥吧?” 魚禍心表情像是快哭出來了,絕望說:“話是這樣說沒有錯,但是……藥也可以給別人拿啊?!?/br> 魚木槿立即開口:“我可以拿?!?/br> 魚養年皺眉說:“你不行?!?/br> 魚木槿說:“二哥不愿意拿藥的話,我可以替他。除了魚家人,別人也不知道那些藥分別是什么效用,甚至不能在堆積成山的藥物中立即找到想要的藥物。jiejie,你知道的,能去的只有魚家人?!?/br> 魚禍心的頭點的和打地鼠一樣,滿臉贊同:“是的是的,他想去就讓他去好啦!” 魚養年還是擔憂:“讓禍心去,你的身體太差,我害怕你出事?!?/br> 魚木槿笑了笑:“姐,這是戰場?!?/br>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立即堵住魚養年所有的勸阻,她猶豫了幾秒鐘,最后無奈說:“好吧,但你得跟緊我,跟緊太子殿下?!?/br> 魚木槿高興點頭:“嗯!” 見到人員已經確定下來了,魚禍心趕忙將儲物器一股腦的往自家弟弟手里瘋狂塞,滿臉感激說:“這些是燒傷藥,這些是活血藥,這些是鎮定劑……嚇死我了,還好不是我去?!?/br> 見他慫成這個樣子,不少人噴笑出聲,連連搖頭。也正是這個小插曲,凝重的氣氛終于稍稍緩解。 有戰士偷偷牽動身旁御畫師的衣袖,好奇問道:“魚木槿和魚禍心不都是魚養年的弟弟嗎,我怎么感覺她有點差別對待呢。這么危險的地方,她擔心魚木槿,難道就不擔心另外一個弟弟了么?” 御畫師絲毫不意外的樣子,搖頭說:“這你可就不懂了吧……” 周圍人紛紛豎起耳朵,聽起八卦。 那個御畫師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悄無聲息變成了方圓幾米的焦點,連連撇嘴唏噓。 “魚禍心是魚家抱來的,對外說是流浪的普通孩子,可是誰不知道他就是一個私生子,你見過嬰兒流浪么,沒見過吧。誰知道是魚家哪個高層在外邊養下來的。你們不知道大家怎么稱呼他么,都背地里叫他串串呢!” “原來是這樣,私生弟弟還能是弟弟么,難怪魚養年不待見他?!?/br> 聊的正歡時,有涼涼的聲音傳來。 “很有趣嗎?” “有趣有趣哈哈哈……誒!魚大人!” 魚木槿不知道何時混到幾人身旁,臉色雖然還帶著笑,但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可是一點兒也不少:“什么時候我們魚家是可以隨便調侃的了?” 御畫師臉色蒼白解釋:“你誤會了……” 他沒有再聽,而是返回原位。 魚禍心整理藥物,頭也不抬的說:“其實不用管他們的,我都習慣了。串串就串串嘛,這還是古華國川渝地區一道絕佳美味呢?!?/br> “……” 魚木槿認真說:“二哥不是私生子?!?/br> 魚禍心手上的動作一頓,滿臉好笑說:“行了啊,別生氣了。我的氣都快被你給生完了?!?/br> 直起身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魚禍心上前重重擁抱了魚木槿一下,認真說:“別害怕,你一定可以平安回來的?!?/br> 魚木槿笑了笑:“借二哥吉言?!?/br> 接下來的道路要順利很多。 路上沒有出什么大波折,四人很快就來到了藏身地窖的入口處。這里很隱蔽,除了古早的電子密碼鎖,上頭還被厚土掩蓋著,還生著許多兇惡的食人草。 要不是魚養年,進入地窖可能還得費很長一段時間。破解掉密碼以后,容云景領頭,其余三個后勤跟隨其后,踏入幽深的甬道。 ** 眾人已經被困在這里長達十幾天了。 大多都是一開始參戰的御畫師,中途被俘獲。戰士要是被俘獲了,殺的殺埋的埋,然而御畫師這么珍貴,只要有一絲一毫被策反的機會,容天河就不會輕易殺了他們。 雖說如此,在場的二十余人還是不放心。 寂靜了長達半天,又有一人被抓入地牢中,浴火軍團戰士將他踹入其中,罵罵咧咧說:“就是因為你們,我才不能上戰場?!?/br> 剛來的御畫師呸了一口:“自己沒有上戰場的能力,少來怪別人!” 等戰士走后,一群御畫師圍了上來。 “你是來自哪個戰區呀?” “現在戰況怎么樣了啊,聽前幾天進來的兄弟說太子殿下和席畫師墜崖了,現在有沒有新的消息???” “兄弟是什么級別的御畫師?” 新來的被眾人的七嘴八舌問的暈頭轉向,趕緊起身一一回答。 “我叫吉姆,是在埃德加戰區被俘獲的C級御畫師?,F在我們占據了很大的優勢,容天河這個狗賊被逼的無處可逃,帝國很快就要勝利啦!” 聽聞這個消息,在場人無不露出喜悅神色,激動的原地打轉。 有人憤憤出聲:“前幾天還有傻逼被狗賊策反了,跑去給浴火軍團的人作畫。我就知道這種不知根不知本的人,遲早得來報應。瞧,這不是快要糟報應了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