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的sao狗(調教,潮吹)
60 姬望玉嗤笑一聲,拿出一副連體的束具,從胸口開始,將她的兩乳從乳暈處緊緊束縛讓它們挺立起來,隨后交叉著穿過胯下,壓著她花xue的兩片花瓣,向上鏈接到項圈。 隨后又在她后背的束帶處一按一聲‘咔’的脆響,彈出一根細長的銀勾。 姬望玉將連著銀勾的細桿一點點拉長,便到了肛口,那鮮艷的小菊,由于極樂和狗尾的作用泛紅且發亮。 姬望玉輕輕的在肛口摸了摸,隨后毫不留情的在肛rou和玉勢之間擠入肛勾。 “唔!” 長歌反射性的痙攣,雙手死死的抓捏著地面,身體微微下俯。 如此,肛勾連著束帶,束帶連著頸圈,且都是緊束,下俯的動作讓肛門傳來拉扯的痛楚,鮮紅的肛rou被翻出一小塊,粉嫩而光亮。 姬望玉忍不住用鞭稍掃了掃: “真想知道抽這里你會是什么反應?!?/br> “唔,唔!” 發不了聲的長歌只能瘋狂擺頭,如此讓肛rou外翻越發嚴重,她顫著身子,停止了動作,眼底的霧氣更濃。 姬望玉安撫的拍拍她的脊背: “乖,本君說笑的?!?/br> 長歌微微心安,姬望玉趁著她慌神,又拿出了兩副肘銬,分別烤在她的手肘和膝蓋處,再用一根鐵棍撐開她的雙腿扣在腳踝處。 本就被掰開了花瓣,如今再分開了雙腿固定了手腳,任何可以自慰的途徑都被截斷,除了插在她肛門上的尾巴。 姬望玉找出一只毛刷,再次沾了極樂,在她的花xue深處涂抹。 長歌只覺得那毛刷所過之處處處痙攣,所有的rou粒都在顫抖。 末了姬望玉在她的花核上輕輕一點,長歌渾身一個機靈已然到了高潮的邊界,他卻無情的撤走了所有安慰。 她努力的睜大雙眼甚至不顧肛門被拉扯的疼痛,想要表達自己的渴望,卻忽然一黑,姬望玉將她的眼睛蒙了起來。 耳邊響起他輕柔的話語: “長歌,此時還是白天,本君有些政務要處理,待本君處理了政務,沐浴更衣后再來看你?!?/br> “唔!” 不! 長歌內心嘶吼,卻發不出一絲聲響,只憑借著她敏銳的感知判斷,他已經離開了。 捕捉到他最后離去的方向,她無力的緩慢爬行,帶動脖頸上的鎖鏈嘩啦啦的響,肝門上的嫩rou外翻越發嚴重,然而直到窒息傳來,什么也沒能留下。 她趴在地上,抖動著身體,每一處都在欲望中叫囂,沸騰。 她是圣者不錯,但人族的體質本就弱于神族,身體更是所有種族中最為敏感的眼睛看不見,便本能的感知周圍的一切,以此推斷時間的流逝,以及主人的到來。 但時間一長,不過是加速了自己的疲憊,同時讓極樂的藥性更加強烈而已。 肛rou收縮的更急,尾巴一掃一掃,掃著花核的嫩rou,這反而成為了身體唯一的慰籍,縱然飲鴆止渴,縱然永遠得不到高潮。 待到姬望玉從新來到調教室,看見自己的小奴兒趴伏的地上積累了一大灘水漬。 那小尾巴一搖一擺,十分急切的在大開到xue口處掃蕩。 好好的貂毛狗尾,由于xiaoxue愛液的潤濕,蓬松的毛發都有些打結。 沉浸在欲望之中,早已精疲力竭的人兒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到來,直到姬望玉將手按到她的頭上,淡淡的吐出一句: “真sao!” 長歌的身體驀地一僵,隨后竟瘋狂的痙攣起來,一股水跡噴出,僅僅是一句話,一個觸碰,她忍不住達到了一個并不圓滿的小高潮。 此時長歌已然顧不上肛rou的拉扯,何況肛門也早就麻木,拉扯反倒可以給她些微的快感。 她爬到姬望玉的小腿邊,用臉頰趁著他的小腿。 本是沐浴而來,姬望玉白天被勾起的yuhuo早就散了,然而僅僅只是一個照面,那軟下的欲望就又一次立了起來。 一則自己確實想要,二則胯下的奴隸也到了極限,他來到她身后,一插到底直接進入了zigong。 肚子被微微頂起,雖則已然有了一次小高潮,但長歌在這刺激下緊緊只是一插便忍不住再次高潮,并且噴出了一股水漬。 姬望玉愣了,長歌整個人都軟了,她趴在地上,額頭抵地,雙頰緋紅,整個人似是迷幻,許久才緩過氣來。 等感受到身下的濕潤,又忍不住僵硬了身體,她該不會? 直到姬望玉狠狠的一巴掌排到她的軟rou上: “賤狗,本君都還沒潮,你竟然潮吹了!” 潮吹?還好還好,幸好不是尿。 她先是松了口氣,但想到自己竟然一插之下興奮到潮吹,臉上又露出可疑的緋紅,絲毫不下于方才。 姬望玉看著她的表情便知道她的想法,拔下她肛門處的尾巴,再次插進去: “作為在主人泄出之前高潮的懲罰,本君要你帶著肛勾被本君cao菊?!?/br> “唔唔!” 帶著肛勾,翻著肛rou被cao菊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在極樂的作用下長歌覺得又痛又爽待姬望玉發泄完,長歌的肛門卻已然開裂見了血。 極樂的藥效也終于去了,姬望玉給她摘下眼罩取了束具,長歌癱倒在地上,渾身酸軟,尤其是開裂的肛門,一點輕微的觸動就讓她痛到抽搐。 姬望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長歌從地上抱起來。 她由于長久的束縛,身上全是紅痕,嘴角的鞭痕并沒有消除,反而因為長久佩戴玉勢口塞,嘴角開裂有些微的血跡,一張小口,還大大的張著,許是有些麻木一時之間合不攏,誘人的小舌在洞口輕微蠕動。 鬼使神差,姬望玉一口咬了上去,抱著她給了一個深吻。 一吻結束還在她的嘴角輕輕的舔了一口。 他給她清洗干凈,將她放到床上,自己一翻躺倒她身邊,吻吻她的額頭: “你放心,肛門里本君給你用了最好的藥,保管你出征之時便恢復了?!?/br> 他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輕移至嘴角: “不過這里可要留著,本君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本君的sao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