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宴(不留情面的鞭笞,24h限免)
長歌替姬望玉斟酒的手抖了抖。 太子姬望玄的目光分明是看著姬望玉的,但她卻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她可以分明的感受到,太子的余光是放在她身上的。 “不懂規矩的賤奴,替孤斟酒也能灑了?” 姬望玉似乎很生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碗筷都應為他這一拍,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長歌誠惶誠恐的趴在地上,把頭埋的更低,幾乎要融到土里。 “讓太子哥哥見笑了,孤這奴兒年紀小不懂規矩,弟弟這正好生教著呢?!?/br> 他狀似無奈的往椅子的靠背上靠了靠: “奈何愚笨,總也教不好,倒是污了哥哥的眼?!?/br> “呵,” 老三姬望月看了眼姬望玉: “七弟當真是人殘了這性子也越發溫和了,哪有什么教不好的奴隸,不過是罰的輕了?!彼淅涞溃?/br> “七弟若是教不好,不若讓哥哥們代之一二?” 說完和太子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不必,她年紀小,還是溫和些免得嚇壞了?!奔衤掏痰恼f著,寵溺的看了地上的人兒一眼。 “年紀小才要早早的教導些規矩,免得日后丟人?!碧愚D動著手上的杯盞,忽然拿起侍從捧在手里的鞭子抄腳下的平瀾狠狠抽了一鞭: “對于畜生只有好好管教,他們才認得清身份,七弟你說是也不是?!?/br> 姬望玉低著頭許久沒有答話,太子卻是冷冷的看著,一直不肯錯開眼,場面一度尷尬。 “咳……咳,”老六咳嗽兩聲: “太子哥哥說的是,這些個賤奴確實要管教,不過七弟這些年孤苦無依的難得身邊多開了個玩意解悶寵愛些在所難免,不防讓太子哥哥在這宴會上替七弟管教一二也就是了?!?/br> 然而姬望玉依舊沒做聲,老六忍不住低聲呵了一句: “七弟,你這奴隸確實寵的有些沒規矩?!?/br> 這倒是句實話,畢竟這院子里的影奴也只有長歌一人衣著齊整,除了項圈身上也沒有旁的束具,方才赴宴之時,他看的清清楚楚,旁人的影奴都是跪在主人腳邊被牽進來的只有姬望玉的影奴是走進來的。 雖則如何對待影奴是各自主子自家事,受寵的影奴有些特權很正常,比如——平瀾。 身為太子影奴,昔日鮫人族的皇子,賢者修為,剛剛和太子結契的時候太子帶他也是極好的,宴會隨侍甚至讓其就坐。 然而那時太子只是玄者,當太子也成了賢者,甚至賢者上,平瀾的修為已不及太子之后,地位也就一落千丈,而今在外雖然也替太子辦事旁人不敢說道羞辱,但在太子面前卻已然是個玩物。 連太子的影奴都是爬著進來,而姬望玉的影奴走進來,雖則沒有壞了哪條規矩,但終歸有些不妥的。 姬望玉看了看長歌,見她幾乎要將自己縮成一個團子,跪在地上的樣子雖則規矩,但是身子卻僵硬的很,想來是怕極了。 太子終究是太子,他姬望玉如今廢人一個,一沒有神君寵愛,二為神后厭棄,如今太子提出“合情合理”的要求,他在當場忤逆,后果…… 姬望玉的手死死地按著桌子,用力之大已然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手印。 “七弟……” 老六還要再勸,他已然給了臺階,這老七要是還這般固執,那他也懶得說話了,畢竟姬望玉而今不過是個廢人。 “六哥說的是,”姬望玉平復了心情,不去看腳下的長歌,強自笑了笑: “弟弟這奴隸確實不規矩,想來是被寵壞了,讓太子哥哥調教一二也好?!?/br> 聽著他的話,長歌撐在地上的手幾乎插到地里,她臉上一片慘白,豁然抬頭看著他,眼里的祈求之意幾乎要化成水溢出來。 “沒規矩的東西,孤許你抬頭了?” 姬望玉卻忽然抽出腰上的鞭子,對著她狠狠抽下。 “啪!” 的一聲,十分響亮,毫不容情,而長歌的身上也立時現出一條長長的血痕,皮rou外翻甚是可怖。 “唔!”她悶哼一聲,由于這鞭子的力道,在地上險些沒有跪穩。她匍匐著身體卻不停地顫抖, M.Yiquwx.COм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難以相信。 他說過自己是他的私有,日后要親自調教自己絕不假以人手。 他說過,自己是他的伙伴,從未視她如牲畜。 他腰上纏著管教她的鞭子,卻甚少使用,縱然惹他不快也只是在她身上輕輕地一掃而過。 而今,她卻如此狠絕,那揮鞭的力度不下于鞭打牛馬,那厲聲呵斥仿若她不過是個寵物。 影奴本就是畜生,今日所見,今日所聞,難道還不足以讓她看清一切嗎太子的影奴平瀾,堂堂賢者,卻也不過是胯下的玩物,那她又算什么呢。 她死死地咬著牙,不讓自己屈辱的表情外泄,以免招惹更多禍患。 姬望玉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遞給她: “你替孤將這酒獻給太子,算是謝過他一番心意?!?/br> “是!” 她恭敬的應下,雙手堪堪要接過,腕上卻有一股勁力,使她握不住酒杯,手一抖,那酒就灑了,杯子也摔落在得上發出一聲脆響。 “你!賤奴,當真是個廢物!” 姬望玉仿佛氣的狠了,鞭子劈頭蓋臉的朝長歌抽過去,毫無間隙。 “唔!” 這鞭子的力道一點都不比先前的弱,數鞭連下,長歌再也跪不住,倒在地上。 從來沒有被如此狠抽過,雖然牢記要守規矩,但身子還是忍不住在地上翻滾閃避。 老三“嘖”了一聲。 “七弟養的奴可真沒規矩,這滿地打滾的樣子和畜生一樣啊,哦不,本就是畜生?!?/br> 太子聽了,喝了口酒冷冷笑了聲。 “按住!” 姬望玉聞言冷冷吩咐,立馬有人,將長歌拉起來按在地上跪好。 然而還不等她喘口氣,鞭子又纏了上來。 ——疼,實在是太疼了。 接連的抽打,讓長歌有些混沌,幾乎分不清身處何地,朦朧的看著這執邊的男人想著他昔日的溫柔,嘴里發出小聲的哀求: “主人……奴好疼……” 然而作為回應是更加狠厲的鞭響,直到腳下的人徹底昏了過去。 姬望玉這才丟了鞭子,摔的極遠,巨大的聲響,讓他旁邊的老六忍不住一抖。 他身下的奴隸哪里還看得出人形,渾身是血,皮rou翻卷,縱然昏迷不醒,身子還在小幅度的抽搐明顯是痛得狠了。 “咳咳,”姬望玉狠狠地咳嗽幾聲,拱手對太子道: “讓太子哥哥見笑了,這賤奴確實欠管教,”說著又咳嗽幾聲: “孤著實被氣到了,似乎抽的狠了些,不若潑醒了再給太子哥哥敬酒” 太子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望了望地上血rou模糊的人,冷笑。 這下手當真是狠,就算潑醒也敬不了酒,他到當真是舍得,太子深吸一口氣: “罷了,七弟管教可絲毫不比為兄溫和,這賤奴再玩下去怕是廢了,到時候就成為兄不是了?!?/br> “多謝太子!” 姬望玉拱手: “弟弟方才被這賤奴氣的有些身體不適,”說著又咳嗽幾聲一副很是虛弱的樣子: “先行告退,”說完揮手: “把這丟人現眼的賤奴拖回去!” ———— 秦璽:長歌很可憐???這叫我情何以堪??! 長歌:你滾! 姬望玉:你們隨意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催珍珠機器 依然是24h限免,讓珠珠飛起來,每200加更一大章 下一個加更目標是300珠,大家加油( _) 加更章不收費?。?!每章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