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
訓練室的觀看模式是可以幾人同時進去的。 畫面在白光中逐漸顯現。 耳邊一道聲音傳來。 【游戲:要死的鑰匙】 【玫瑰莊園中有數不盡的房間供房客們安睡,只是主人為了防止小偷,每個房間都上了鎖,只有有鑰匙的房客們,才可以進去睡上那么可憐的一晚?!?/br> 【玩家人數:9人】 【通關條件:找到該死的鑰匙】 【備注:玫瑰莊園有幾條對于外人的禁令: 一、晚八點后不準在房間外逗留 二、早八點前必須離開房間 三、不準碰莊園內所有物品 四、不準碰莊園內所有仆人 五、有人住過的房間將不再開放 六、請務必管好個人物品 七、以上有一條是仆人私自添加 八、別讓鑰匙餓了】 眾人:“……” 石正感嘆開口:“……我沒有見過這個副本?!?/br> 他每個禮拜都會被迫進入游戲室通關其他隊友的副本。 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 時荏苒拍了拍他:“可能是殷哥覺得這個副本配不上你吧?!?/br> 石正將她的手重重揮下去。 既然是復盤殷章的副本,自然是跟著殷章的視角。 他們像是置身ar之中。 白言聽了一遍游戲聲,沒有說話,而是仔細地觀察著這座莊園。 玩家們一落地便是莊園的大廳。 瞬時出現了十幾位像是仆人一般的npc,正在大廳中井然有序地走來走去。 而大廳中央,有十來對先生女士,正在盡情跳舞。 音樂舒緩,燈光照耀如同白天。 他們一瞬間好似正置身于中世紀的歐洲莊園。 紳士淑女們姿態優雅,旋轉間露出裙擺下仿佛膨脹氣球般的雙腿、動作間露出團扇后沒有皮rou的半張臉、紳士們不斷流下兜不住的饑渴口水、淑女們扶著肩膀的指甲深深扣進脖子。 大廳內的氣味飄著腐爛的惡臭。 一支舞還沒跳完,一位先生突然將女士按到在地,忍耐不住地一口咬掉她的半張臉。 而四周的仆人們,還在得體地微笑著,靜靜看著這一幕。 白言瞇起眼,從女士臉部那血rou模糊的窟窿里,看到了一把反射著燈光的鑰匙。 第115章 石正“cao”了聲, 可惜地搖了搖頭。 那位女士長的還是不錯的。 由于他們只是局外人的觀看,所以并不擔心劇情以及任何危險。 心態倒是鮮有的輕松。 白言之前沒有使用過這個功能,此時看了個新鮮。 他想上前仔細看看那把鑰匙, 卻發現動不了。 或者說, 畫面動不了。 嘖, 他停住腳步。 “線索在后面?!币笳伦允侵肋@個副本哪里出現了a公司的影子, 于是快轉。 場景快速地在他們眼前閃過, 像一場荒誕的默劇。 很快,轉到了餐桌上, 一男子問候在旁邊的女仆:“你們這的rou都是從哪里來的?!?/br> 神態帶著點惡心與嫌棄。 女仆微笑,手規矩地交疊:“客人們放心,我們的rou都是從a公司進口來的新鮮獸rou, 沒有用任何不健康的材料?!?/br> 她這話說著怪異, 眾人聽的沉默。 那男人半信半疑的盯著面前的rou吞了口口水, 又看了看眾人。 還是有個小女孩忍不住,拿起刀叉切了一塊,放在嘴里嚼了嚼,瞬時眼睛發亮:“好吃!” 眾人看著她吃了會, 沒有任何異常,也有些移動。 由于她吃相實在香,石正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殷章突然有意無意提了句:“這個女孩是第一個死的玩家?!?/br> 石正:“……”我招你惹你了! 游戲中,也有個女人拿叉子叉在rou上, 笑著開口:“沒記錯的話, a公司不是做人獸雜交實驗的嗎?” 誰知道仆人所說的“獸”, 是哪種“獸”。 比如前廳跳舞的那些,算人呢還是算“獸”呢? 玩家們:“……” ok,我飽了。 女孩的臉也很不好看,捂了捂嘴,像是想吐,又強行忍了下去。 她再次問女仆:“你們進口的獸rou,都是什么獸?” 女仆笑容不變,好似畫在臉上。 聽著問話,她沒第一時間回復,而是用右手擼起了左邊的袖子。 袒露出的竟是一片油滑發綠的肌膚。 她赤手從胳膊上撕了一片rou下來:“尊敬的客人們,就是這種rou?!?/br> 客人們:“……” 女孩:“嘔?。?!” 時間突然靜止,停在了女孩吐了一半的畫面中。 眾人:“?” 白言本想說些什么,見著這畫面又覺得傷眼,于是再次“播放”。 畫面中,可以看到殷章的視線從女孩嘔吐的樣子,轉到了仆人的身上。 白言再次暫停。 “所以,仆人們,都是從a公司來的?”時荏苒想了想。 a公司進口的rou就是他們身上的rou,豈不是仆人們來自a公司? 殷章點頭:“是的?!?/br> 但是這不能代表這個莊園與a公司有什么牽扯,畢竟像這樣人不人獸不獸的怪物,很多副本中都有。 他想繼續快進,但是想到白言特地按下了暫停鍵,便想知道這位有什么說法。 白言:“……” 他先是看了秦坤一眼,像是在整理著什么思路。 最終朝殷章一抬下巴:“繼續?!?/br> 殷章便繼續倍速播放。 一天一天的過去,可以看到白天他都在這座莊園中四處轉悠,尋找著那把鑰匙。 直到他再次找到了一把鑰匙,打開了一扇房門。 里面只有一張辦公桌跟一把椅子。 辦公桌上燈還亮著,書翻開了一半。 就像是主人剛剛走開。 畫面中,“殷章”在門口十分謹慎地戒備了會,才上前查看。 石正從鼻中發出一聲不屑地輕哼。 殷章帶笑著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時荏苒一眼。 兩人達成某種默契地一點頭。 石正:“?” “殷章”走到了桌前,找尋著線索。 他幾乎想這個桌子的東西全部翻了出來,還差點把桌子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