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 石正在一旁看著老頭氣的快要腦血栓發作的樣子, 不禁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不是認錯了?面前的這個白言跟老大口中的嫂子,怎么有點貨不對板呢。 第12章 轉眼幾輪過去。 再次輪到老人抽白言的牌。 而此時白言手中還剩下四張牌。包含了那張鬼牌。 按道理來說他此時的心里壓力不比老人小。 可他卻渾似不在意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就好像,他已經篤定了老人會抽到鬼牌。 白言一手抓著牌,一手托著腮,神態散漫地盯著老人 眼神清凌凌的,卻不知怎的讓老人有種無形的壓力。 他刻意避開了白言的視線,抬手想要抽牌,卻在將要觸碰到時突然頓住。 停留許久,手指張開又縮回,表明了主人心中猶豫不決的想法。 這里的溫度很冷,但老人卻在猶疑中滴下了冷汗。 白言見他一直不抽,便搖了搖牌,好心提醒:“別找了,你的記號已經被我抹掉了?!?/br> 老人猛地抬頭看向他,其他兩人也跟著愣神。 “上一把是你換了我的牌!”老人突然明白過來了,憤怒地質問。 上一場他明明記得自己抽的是沒做記號的牌,到手中卻變成了鬼牌。這才害他輸了剛剛那一局。 老人那時就心中存疑,卻不敢確定是被卡了牌,畢竟進來的玩家都是隨機的,怎么會這么剛好遇到這種局,兩個陣營又都有一個玩牌高手! 白言把牌往他面前送了送,不置可否,眼含揶揄的道:“抽吧,看你是個幸運鬼還是倒霉蛋?” 其他兩人也不敢置信,他們這個對話的意思是老頭出了千?接著被白言反將了一局? 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說好的要靠運氣和心理戰贏得游戲,沒想到你們居然偷偷的出千?! 那還玩個蛋??? 特別是石正,想到自己第一局還故意放水,在心中笑人家單純…… 對不起打擾了。 老人盯著牌半晌,眼中情緒紛雜,不知在轉著什么主意,最終仿佛放棄了一般,嘆息著抓了右邊第二張牌。 拿到手中一看,果然,上面的小丑對著他哈哈大笑。 但心中除了拿到鬼牌的焦慮感外,還有種頭頂上的刀終于落下的異樣輕松。 又過了一輪。 白言抽掉石正手中最后一張牌,丟出對子。他也還剩一張。 老人也抽走了他的最后一張,丟了出去。 經過這一輪,他已經冷靜了下來。 他手上還有兩張牌,而大波浪手中有一張。但老人此時已經快要坐不住了,身后的眼睛此時好像就在他身后,貼在他的脖頸邊,滿是惡意地盯著他的脖子打量哪塊rou更加美味。他身后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那個最后被選為倒霉鬼的人,恐怕會成為這雙眼睛的盤中餐。 “這張是鬼牌?!彼蝗粚χ蟛ɡ它c了點自己右邊那張。 老人的眼瞼松弛遮住了他一半的眼睛,看人時總帶著種窺伺的陰冷。 此時他看著大波浪,就好像看著獵物,竟與身后眼睛看他的眼神如出一轍。 大波浪驚愕的看他一眼。他們可是同隊的,這種心理招數對她用? 老人不為所動。 大波浪皺著眉看著他,覺得他一定猜到了自己不信任他。 沉思片刻,選了左邊那張。 拿過來一看,瞬間臉色大變。 她也察覺到背后的那雙眼睛了! 而老人趁她愣神之際,飛快的抽出了另一張,將手中牌全部拋出。 這句結束。 紅隊與藍隊一比一。 大波浪抽到兩次鬼牌,被選為倒霉蛋。 這姑娘愣神了一會。把牌一丟,突然一個箭步上前掐住了老人的脖子。 “我掐死你!你他媽……”話還沒說完,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驚恐的東西一般大叫了一聲。 “別過來!別過來!啊——”她突然一把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后開始好似被什么無形的東西抓住一般,一下子被拖進了黑暗中。 支離破碎的呼救哀嚎聲從黑暗中傳來,斷斷續續沒一會,就徹底消失,平靜如初了。 與此同時,桌前的三人化為一束白光。 再一睜眼,眼前的景象又變成了那個白色的正方體房間。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了石正劇烈的干嘔聲。 “真是惡心他媽抱著惡心哭?!彼嗔巳嘧约旱奈?,“惡心死了?!币膊恢且驗樵谟螒蛑羞€是怎么的,完全吐不出任何東西。 一直呆在白色房間中的三人都一臉焦急想要問結果時,耳邊就傳來系統的聲音。 【本輪游戲藍隊獲勝?!?/br> 【請藍隊移動兩格?!?/br> 【紅隊后退兩格?!?/br> 白言神情一動。 接著正方體六面墻壁上的黑色正方形突然向兩側分開。 眾人一愣,好奇的從這洞口看了過去,只能看到那邊一模一樣的白色房間。 明明六方大開,卻沒人有所動作。 “走吧?”那個白領男見沒人動,心急的勸了一句。 好一會,兩姐妹中的馬尾辮才回答他:“可是,我們要走哪一個?” 他們只知道玫瑰花在魔方最中間,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貿然決定說不定會選到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 白領男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勸道:“那我們就這么呆著也不是個事啊?!?/br> “可是……”馬尾辮卻還在猶豫。 說著呢,就見旁邊的白言突然從地上的門中跳了下去。 “……” “他……”馬尾辮瞪大了眼看了眼短發女。 話沒說完,又看到一道身影跳了下去。 “?。?!” “這……”白領也不知要如何是好了。 馬尾辮則沖到了門旁,對著下面道:“你們快回來??!” 正在這時,他們四周的門卻突然關閉。 “怎么回事?” “快,跳!”白領男眼尖的看到了地上的那道門也有關上的趨勢,趕忙喊道。 見兩小姑娘還磨磨唧唧,就一下子推開他們跳了下去。 這里距離下面有三米來高。對于白言和石正來說就是輕松一躍的距離。 對于白領男來說就尷尬了。 他此時雙手扒著門,身體在空中微微的晃動,上面是兩姐妹憤怒的眼神,下面是白言兩人插著手興致盎然在看戲。 “……” 看著身下的地面暗暗深呼吸,就是沒那勇氣往下跳。 最后還是石正嗤笑一聲,張開雙手:“我接著你,跳?!?/br> 他之后,又是兩姐妹。 “謝謝?!瘪R尾辮微紅著臉道謝。 石正一笑:“不客氣,就你倆那重量,比我那輪胎還輕點?!?/br> “……”這是什么破比喻! “你這人怎么不跟我們商量一下就自己行動啊?!倍贪l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接著對白言發難。 “哎呀別說了?!瘪R尾辮悄悄拉了她的衣角。 短發女將她的手拿開,然后握在了手中。 “我們賺來的兩步,自然我們自己選了?!背龊跻馔獾?,是石正回答的她。語氣很不好。 “……” 場面一下變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