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喪尸都不行[末世]_第87章
李進又遞給御井堂一個小盒子道:“藥品的位置、狀態描述以及相關的密碼我會單獨發送給你,這個小盒子你收好,是專門存放那種藥劑的,拿到后放到里面,千萬注意不能損毀?!?/br> 御井堂把小盒子收入背包內。 分配完了兩項主要任務,李進再次道:“除了這兩個主要的任務以外,還有一個輔助性任務,那就是恢復電力。 “山內由于山體隔絕,現在里面主電路被喪尸切斷,只有備用電源在支持光源,所有通訊設備沒有信號,一旦進洞,你們將會和外面失去聯系,待到電力恢復后,才能夠和外界聯系。蘇瑞,這一隊你來負責,你們的任務是恢復位于內部十三樓的電力系統,也就是恢復通信。我希望能夠在距今十五個小時左右完成?!?/br> 蘇瑞也對著李進做了個OK的手勢。 三連雖然有不少進入K師一兩年的新人。但是這三位帶隊的都是軍齡五年以上老兵,有著豐富的經驗。 李進布置完了任務看了下時間,此時距離自毀裝置啟動已經過了兩個半小時十三秒,他命人打開了山頂部電梯封閉口,隨后又移開了玻璃窗。從上至下現出了一條電梯通道,這通道黑洞洞的,只能看到幾條粗粗的鋼索線垂下去,不知道通向地底多深,從下面不時傳來喪尸的嘶吼聲。 “電梯停在下面二十七層的位置,你們可以從這里順著導索滑下去,尋找到對應樓層再打開電梯口,最后強調一下,其他的應急出口。在大廈的第五,十,十五層,打開安全閥門后輸入密令可以通向外面,這密令也存在你們的手表上。每個出口處都有人會負責接應。如果受傷或者是出現特殊情況,可以有人通過出口求援。當然,應急出口處也會有人負責射殺喪尸,一定要表明身份,避免誤傷,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身后的近百人齊聲回答。 李進的目光在那一個個有些稚嫩的面孔上劃過,這些都是二十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此時國家有難,他們便要披荊斬棘,舍生忘死,深入猶如迷宮的喪尸之地。 他們毫不猶豫,沒有畏懼。 李進知道今日一戰會有人死去,也會有更多人因為他們的進入而生。 只要國家人民需要,他們便在最需要的地方,哪怕浴血焚身。 分配了所有任務,李進一揮手道:“開始下洞?!?/br> 洞口大小有限,需要一批五人進入。由于御井堂他們要到最下方,所以正好是第一批。 鄒浪看了看自己腰間的通訊器,沒有一條信息。 御井堂打頭,五人一起走到了洞口邊,御井堂先翻身下洞,用手拉住一根電梯的導鎖,隨后他把胸前的一個夾扣扣在電梯導索上,用手和身體控制著降速往下方的黑暗中落去。 其他的四人也學著他的動作緊隨其后,鄒浪抬起頭看著頭頂的藍天,今天天空晴朗,一覽無云,像是一塊晶瑩的藍色寶石。他一邊下降一邊看著頭頂的光亮越來越小,最終變成了一小塊。 腰間通訊器的信號隨著入洞的深度加深逐漸消失,直到最后歸零。 鄒浪輕輕垂了頭,他還是沒有等來鄒放的那個電話。 . 方亞舟和李進交代完了注意事項,然后在鄒放的師長辦公室門口等了一會,這才被鄒放的親兵通知鄒放的電話會議已經結束。 方亞舟進入了鄒放的辦公室,一貫平靜地臉上依然有點憂心忡忡的樣子。 鄒放知道他在擔心研究院內的情況,開口道:“等消息吧,擔心也沒用,通訊恢復前,沒有辦法聯系到內部?!?/br> 方亞舟輕輕點頭,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端起一杯茶慢慢喝著。 鄒放則是打開了電腦,習慣性地點進郵箱,開始處理堆積了幾日的事務。 他上下劃拉了一下,郵箱里躺著十幾封郵件,鄒放滑動鼠標的手忽然停了一下,他看到其中一封是鄒浪的。 鄒放猶豫了一下,優先點開了這一封信。 師長: 你好! 我在上次行動中被喪尸咬了,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一直沒有喪尸化。所以之前我才來找你,那時你辦公室里有人,又急著敢我出去,我沒機會說出具體情況。 如果你看到郵件,能夠百忙之中處理一下這件事,無論什么結果,等你答復。出于對其他人的安全考慮,建議近期暫時不要給我安排任務。 Ps:我也不知以后有沒有機會再見你了,祝賀你終于有機會可以甩開我這個麻煩。 Psps:如果我死了,照顧好爸。 弟(鄒浪) . 鄒放讀完了這一封信,深深皺了眉,他先是撥了鄒浪的通訊器,出現的是已經關機的提示音。然后他撥了李進的通訊器,對面瞬間接通。 “李進,鄒浪呢?” “已經進洞了?!?/br> “什么時候?” “五分鐘以前?!?/br> 鄒放掛了通訊器,站起身,他站得猛了,竟是搖搖欲墜,眼前一黑,就往下倒去。 方亞舟急忙放下茶杯,想上前扶住他,鄒放的體重不輕,方亞舟又是個沒有什么體力的醫生,一下子沒扶穩,反而差點被鄒放帶倒。 鄒放松了方亞舟的手,沒有起身,自己靠坐在辦公桌旁,閉上眼睛,用手撫著額頭這才挨過一陣眩暈。 “出什么事了?”就算是重傷時,方亞舟也不曾見到鄒放如此失態。 “鄒浪被咬了?!闭f著話,鄒放的額上出了一層冷汗,完全不見剛才說話的中氣十足。 “剛剛嗎?”方亞舟問道。 “時間是三天前,不知為什么沒有發作?!?/br> “所以他來找你是……”方亞舟回憶起,剛才鄒浪進門的時候,他從里屋看了一眼,他的脖頸處貼著一塊膠布。 “這……這不可能?!狈絹喼鄣溺R片后閃過一絲詫異。他至今沒有聽說過,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發作的,這條死線他還是最初提出的專家之一。 “你……”鄒放還想說些什么,卻忽然用手扶住胸口,他感覺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心口在痛,是心里忽然被人挖走一塊的感覺。 有些東西就是放在那里不會在意,快要失去時才知其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