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演戲是要回家生孩子的[重生] 完結+番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也要努力當只貓 完結+番外、這個攻略任務不太對[快穿]、重生末世之鳳來、影帝天天直播做飯[星際]、在修真界寫代碼[系統]、小白竹馬進圈來! 完結+番外、穿書之師弟是魔尊、胖狐貍 番外完結、快穿渣攻系統、修真第一jian商
就好像是在寓意著他們日后扯不開,剪不斷然后又迅速煙消云散的糾葛一樣。 向維問清楚了之后就抬手讓宋清寒回去休息了。他自己一個人將剛才的那一段來來回回地倒放了好幾遍,越看越覺得,加入了這個眼神之后,整段劇情才像是得到了完整一樣。 就是有點可惜,這一段沒有叫攝像將機位切換過去,要是這個時候將這個眼神特寫的話—— 不,還是算了。宋清寒加入的這個眼神的妙處就在于它的隱晦和復雜,一旦進行了特寫,反倒有一種失真的感覺了。 還是維持著之前的那種拍攝方式比較好。 向維將劇本再看了一遍,確定了接下來的拍攝之后,就再次叫宋清寒和魏寧準備了起來。 《梨園舊夢》和宋清寒之前演過的電影電視劇既相似,又迥乎不同。其中對他挑戰最大的,除了唱戲的部分之外,就是扮演“樓依”的那些劇情了。 樓依作為一個女孩子,是和她的哥哥樓衣完全不一樣的性格。樓衣將她保護得很好,以至于一開始的時候,樓依的性格里還包含著天真的成分。她對于哥哥樓衣是混合著憧憬、感激、和愛戀的情緒。 這個和她同胞而生的哥哥似乎一直都那么溫柔而淡然。她其實不喜歡唱戲,但是因為自己的哥哥樓衣喜歡唱戲,她也選擇了成為一個青衣旦,和哥哥在臺上一起唱戲。 她的哥哥唱著花旦,一把好嗓子驚艷了整個上海灘;她也愿意扮演著樸素的青衣旦,襯托樓衣那奪目的光芒。 如果日子一直這樣過下去,就真的太好了。 “樓依小姐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美麗?!贝┲谏L衫的中年男人站在樓依面前,一口華國語說得無比流利。 “你是誰?”樓依抿了抿唇,皺著眉說道。 她的表情看起來很冷靜,一頭現今最流行的卷發將她清艷的面容襯托得更加嫵媚,藕色的小洋裙披散在椅面上,纖長白皙的手指染著淺色的指甲油,涂著口紅的紅唇因為微微抿起而顯得豐滿又性感。 清純又美艷,身上還帶著那種被嬌寵著長大的所流露出來的天真的味道。那個中年男人看著她故作冷靜的模樣,眼里閃過一絲驚艷,然后脫下自己頭上的帽子,朝著樓依微微鞠躬:“很抱歉用這種方式將您請過來,樓依小姐?!?/br> 樓依握著椅子把手的手微不可見地顫抖著,但是她的眼睛卻很亮,化著極為漂亮的眼妝的眼睛定定地看著那個中年男人,眼里滿是警惕:“你是誰?” 她再次問道。 那個中年男人看見她這樣的表現,反倒是滿意地笑了出來,然后將手中的帽子再次戴上,抬起手拍了拍,關著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走進來了一個看起來很高大沉默的……倭國人。 樓依的目光瞬間更加警惕了起來,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微微繃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中年男人,還有那個走進來的倭國人。 “大佐?!蹦莻€進來的倭國人朝那個中年男人低下頭,快速地喊了一聲,眼睛的余光在瞥向樓依的時候,帶著貪婪兇狠的意味。 樓依的身子微微一顫,脊背卻又挺直了幾分,目光冷然地看著他們。 “不要嚇到我們的樓依小姐?!蹦莻€中年男人揮揮手,皺了皺眉,“叫我杜先生就好?!?/br> “是,杜先生?!蹦莻€倭國人再次低頭,快速地應了一聲。 “你們是倭國人?”樓依坐在椅子上,搭在椅子把手上的手指微微握緊,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混合著厭惡與警惕的神色。 那個自稱為杜先生的中年男人看見她臉上的神色,不怒反笑:“看來樓依小姐對我們倭國人,有很大的誤解啊?!?/br> 樓依看著他,輕吸了一口氣,露出一抹笑容:“我覺得,我并沒有誤解什么?!?/br> 到了這個地步,她再看不清楚現在她處于什么地步,那就真的太蠢了。 樓依是被樓衣保護得有些天真,但是她幼年就失去了父母,被戲園子的老班主撿回去之后,更是經歷了不少人情冷暖,對人的神色揣度,已經刻進了她的骨子里,成為了一種本能。 這種本能在她一開始出現在這里的時候就已經讓她對這個看起來很是紳士和善的杜先生充滿了戒備,到了這個時候還出現了一個倭國人,再加上那個倭國人看向她的目光…… 樓依隱隱約約有了一種不太好的猜測。 “我們這次請樓依小姐過來,是有件事情想請樓依小姐幫忙?!蹦莻€杜先生禮貌地說道。 樓依想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剛剛動了一下,那個倭國人就從懷里掏出了一支槍,對準著她的心臟。 樓依慢慢地坐了回去,笑了一聲:“你們請人幫忙都是這樣的態度?” 杜先生有些驚訝又有些贊賞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叫那個倭國人將槍放下:“樓依小姐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冷靜和聰明?!?/br> 樓依緩緩地笑了笑,涂著艷色口紅的唇微微翹起,捏著椅子把手的手慢慢地松開:“杜先生是嗎?不知道您請我過來到底是有什么事?我只是一個賣藝為生的戲子,怎么用得上這么大的陣仗?” “呵呵?!蹦莻€杜先生悶悶地笑了一聲,似乎是覺得樓依這話很有趣一般。 樓依抬起眼輕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收回了目光。 “咔——”隨著向維的聲音在場外響起,宋清寒的臉色一松,然后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層層疊疊的小洋裙隨著他的動作密密實實地垂落下來,打在他的腿上,輕輕地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