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魔頭賊可愛怎么辦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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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煞掃了一眼地上的劉曠,風淡云清的問:“你怎么知道我臉上帶的是人/皮面具” 倘若劉曠抬起頭來,定能從鬼煞冰冷的眼睛里看到濃烈的殺意,但劉曠跪在地上,聽鬼煞緩慢而優雅的聲音,還以為這人心情好了些,便松了口氣,回想起剛剛口不擇言時腦袋抽筋的那抹靈光,胡話隨口就來:“公子身姿不凡,行為舉止都恍若仙人般優雅尊貴,卻覆了這樣一張面皮,就像話本上下凡需易容的仙女一樣……” 鬼煞低低的笑了一聲可語氣卻緩慢而猙獰:“呵!仙女……你的意思是說……我狀似女人!” 什么?!劉曠差點沒反應過來,就被鬼煞神奇的理解能力驚了。 只聽鬼煞極力壓抑住自己的殺意,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來:“閉嘴?。?!滾出去??!” 劉曠如蒙大赦一般,雙手抱頭,屁滾尿流地滾了出去。 直到劉曠完全消失在視線之內,鬼煞才狠狠的把劍重新插/入劍鞘,發出凌厲的聲響。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憤怒和殺意。 若不是因為囚月,早在樹林里見到劉曠的時候,他就應該死了。 這世上,見過鬼煞發作的人,只剩下劉曠一人。 四年前。 他終于把劍插到“最器重他的”師父――鬼羅身上。 當血氣彌漫的時候。 鬼煞以為自己真的得到了自由。 然而,這只是囚牢的開始。 鬼羅在最后一刻,猙獰地笑著,在他身上下了一味毒。 囚月。 囚月,為月光所轄,月明時強,月暗時弱,在每月十五發作,八月十五為最甚。 這種毒十分詭異,有時候是渾身疼痛,若是疼起來,則每一個毛孔都痛苦地伸縮著,若是一味的疼痛,直至麻木也罷。 但這種毒力發作時急時緩,跌宕不一,在癱軟中的舒緩中又給人以雷霆般的暴擊。 逼迫人在最清醒的狀態上接受毒發的痛苦。 但對于鬼煞來說,比疼痛更可怕的,是其他方面。 是十五號時突如其來的昏厥,是有時如飲酒之后的瘋癲,是有時抑制不住的自殘。 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下個月要經歷怎樣痛苦的恐懼。 囚月不是一般的毒,囚月,是千千萬萬的毒。 呵,鬼羅,他的師父。 這個人用了十年,教會他怎樣去制作毒,又像母親一樣,逼迫他繼續吃蟲子,讓他練就了幾乎是百毒不侵的體質。 卻又在死的最后一刻,要讓他在這時間最得意的弟子,從此嘗盡世上的千千萬萬種毒的痛苦。 鬼煞發作起來總是會躲起來,以防人偷襲。鬼煞仇人無數。平常的刺殺,鬼煞都不放在眼里,但毒發時可不一樣。 誰知這次竟然闖進來一個劉曠。 真是……驚喜。 鬼煞擁有囚月的毒,卻始終找不出解藥。 囚月之毒,他一直放在身上,為了就是多做試驗,可是試那么多人,他才知道這囚月無藥可解,這囚月是他師父鬼羅最得意的作品了吧,能夠把他永遠地困住。 囚月若為普通人,或毫無內力者中毒,第一次發作就會七竅流血而亡,內力薄弱者亦是如此。 除非內力深厚,內力深厚者有些可以堅持直到八月十五。但也只能能活個一年半載。 如同鬼煞這般活了四年還沒死的,也就他一人而已。應該是從小受訓練所致。 或者說是鬼月——哦,他那個母親。曾經對他身上所下的功夫罷了。 可這又有什么用呢?即便不死,日日被如此啃噬,也是生不如死的。 然而,能改變這一切的,是這個來歷不明的劉曠。 那天他從宰相府中出來時。意外地在劉曠身上下了此毒,當時他也沒太在意,可他發作的那日,劉曠這人卻安然無恙,他還感受到此人毫無內力。 這種認知讓他感到興奮。他雖口口聲聲鄙夷劉曠的身份,即使不相信這個人是神仙,卻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確實與其他人旁人有異。 比如說他一眼都能看出自己的人/皮面具,比如說他出現的方式,比如說他中了囚月,卻絲毫沒有感覺。 不過拋去劉曠這些奇異之處而言,鬼煞是十分厭惡劉曠的,他對這個人第一感覺就是厭惡,第二感覺便是惡心。 這種螻蟻一樣卑賤的人憑什么在這世上生存? 況且,這個卑賤的奴才,知道太多他不該知道的事情。甚至……還辱罵自己的樣貌似女人! …… 只要從這個人身上得到解開囚月的解藥,他就立刻將此人千刀萬剮。 鬼煞,這樣想著,臉上綻出嗜血而愉悅的笑容。 第7章 金手指 勸說女魔頭計劃徹底失敗,并且不小心對上了鬼煞那個超級大魔頭。劉曠覺得自己的人生慘淡十分。關于抓賊掙積分之事也只能稍作擱淺。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被勒令要跟著女魔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