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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很快接起,是個聲音粗啞的中年男性:“愿意接電話了?” 禹涵平靜道:“你有事嗎?” 對方暴怒道:“你這是什么態度!才出名了幾天就不認我了?“ 禹涵皺眉:“我沒有出名,而且從始至終我都不打算認你?!?/br> 對方嘲笑道:“要是沒我,你能搭上這么條大船?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刷盤子呢!” 禹涵心頭火起。 這人顯然是禹涵這個原生身體的父親,他不知道是從誰那里聽來的禹涵的消息,知道他現在過得不錯,所以過來要分上一杯羹,可是當初禹涵躺在醫院里差點被徐梅送到西天的時候,他這好爸爸卻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禹涵短促的笑了一聲:“我是在大船上還是在刷盤子,都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徐梅把尾款都打給你了吧,你把賣兒子的錢拿好了,然后有多遠滾多遠!” 如果他沒猜錯,他爸爸一定是又把禹涵代孕的錢都賭光了,所以才會想起他來,而聯系他的目的,無非就是要錢了。 果然,對面陰森森地說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公布告訴記者嗎?讓人們都看看,你這人模狗樣的背后都是些什么!” 說真的,禹涵并非不怕。 他很清楚在無良媒體刻意的歪曲報道之下,事實會被扭曲成何等模樣,而在如今網絡的加持之下,輿論絕對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如今他是占理的那一方,但是如果他父親可以找到足夠道德淪喪又會輿論造勢的媒體,那么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淪為被網絡暴力的對象,甚至會拖累到齊凜和齊煥。 他說:“你要多少錢?” 對方得逞的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兒子養老子是天經地義的事。一百萬,拿的出來吧?” 禹涵關掉通話界面,搜了搜敲詐勒索罪的量刑標準,然后干脆道:“有,你把賬號給我吧?!?/br> 對方似乎有點不相信他答應的這么爽快:“你別?;ㄕ?!” “不耍?!?/br> 齊煥已經洗完澡了,正鬧著要禹涵陪他玩,禹涵想盡快結束這通電話。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要現金!” 禹涵差點笑出來,他原本想著通過賬戶讓齊凜幫忙查出來他爸爸的下落然后報警逮捕,因為當面交易可能會引起對方的警惕,也對自己的人生安全有危害,沒想到,他爸爸竟然蠢成這樣,自己主動提出來現金交易。 “好,你說個地點吧?!?/br> 對方說明地點之后還不忘威脅了他幾句,掛斷之后禹涵打開電話錄音,將通話記錄轉存了下來,這才放心,轉回身去陪齊煥玩了。 當天晚上禹涵笑瞇瞇地對齊凜道:“我被人勒索了?!?/br> 齊凜一懵:“你被人什么了?” 禹涵一字一頓道:“敲詐勒索!數額特別巨大,可以判好多年了?!?/br> 齊凜:“……你還挺高興?!?/br> 禹涵笑倒在床上,好半天才爬起來,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給說了,齊凜臉色有些陰沉:“所以你還打算把錢給他?” “當然要給他,不給他就是未遂,那量刑可就輕多了?!?/br> “很危險?!?/br> “不會,我就放在那個信箱里就好,等12號提前報警,人贓并獲,證據確鑿,關他個十年八年?!?/br> 齊凜揉揉他的頭發:“你就沒有想過他有可能會劫持你嗎?然后通過你向我勒索更多的錢?” 禹涵愣了一下,他好像……真的沒有考慮到這種可能,他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 他下意識爭辯:“他是我爸爸,而且他并不知道我們結婚了……” “他不配當爸爸。雖然他不知道我們的關系,但是試一試對他來說沒有什么損失,實在不行,我不要你了,他還可以選擇把你再一次賣出去?!?/br> 禹涵后脊發涼。 的確,對于一個能做出把唯一的親生兒子賣出去做代孕的賭徒父親,已經不能用常理來揣測他的思維了,他選擇現金交易,很有可能是有另外的計劃。 看見禹涵發呆,齊凜嘆了口氣,親了親他的額頭:“上輩子活了那么多年,還是這個傻樣子。這件事交給我辦,你不要出面了?!?/br> 禹涵下意識追問:“你打算怎么辦?” 齊凜:“放心吧,人也會抓進去的,錢也會拿回來的,你安心等著就是?!?/br> 齊凜的辦法也很簡單,無非就是讓一個人替禹涵去涉險罷了。 雖然現在是法治社會,但是出于安全考慮,在一些場合齊凜也會帶上保鏢,這些人都是他自己名下的安保公司的人,接受過專業的格斗訓練,業務水平很高。 只不過為了帶出去有排面,大部分員工都是人高馬大頂天立地的壯漢,從里面挑一個禹涵這個身形的還真挺困難。 禹涵聽說此事之后好奇心作祟,非要跟著齊凜來一趟,在一群彪形大漢前面他一米七幾的身材顯得跟個小雞仔一樣,男性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挫傷。 為了掙面子,禹涵主動跟齊凜申請:“不用別人替我,我自己去!” 不但不是很緊張,甚至有點警匪大片上演的刺激感。 “不行?!饼R凜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你別上趕著去送菜?!?/br> 禹涵好氣,他就是宅了點,好歹也是個成年男子,怎么就成送菜了? 齊凜看出來他不服,笑了一下,突然出手一扭一壓,幾乎就在瞬息之間,禹涵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完全處在他的鎮壓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