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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房門一開,齊凜出現了。 徐梅一回頭瞧見是他大感意外,齊凜一直對娶妻生子沒什么想法,還是去年他父親查出來絕癥,在徐梅百般哀求之下才要了這個孩子,因此也一直毫不關心,從來沒有探望過,但是禹涵病重入院,險些死去的事情還是有人知會了他,母子二人在此也產生了極大的分歧。 當時徐梅也很激動:“我為什么不同意不要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我求了你多久才求來的?你如果好好地結婚生子我會這么做嗎?齊凜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自私,你爸爸他沒有多久好活了,這是他唯一的心愿了!“ 齊凜:“我爸的心愿是心愿,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徐梅怒道:“我給了他錢!沒這筆錢他爸爸就要被追債的人斷手斷腳!協議上寫的夠清楚了,所有的決定權都在我手里,一切后果!一切后果都由他承擔!” “錢,”齊凜冷哼一聲,“除了錢你還看見什么?!?/br> “怎么,從小錦衣玉食的養著你,倒是養出了大少爺你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高范來了?不管怎么說,我賭贏了,大人孩子都沒事,禹涵他大難不死,我短不了他的好處!” 齊凜忍無可忍:“好處就不必了!在你手里誰知道能不能活到拿好處的那一天。我是孩子的父親,禹涵以后我來管?!?/br> 徐梅自然是不同意的,但齊凜的手腕非她能比,雷厲風行地做好了公證和交接,直接將她的代理權全數移交到了自己手里。 此時徐梅看見齊凜,語氣也不甚好:“想起你還有個孩子了嗎?可惜了,人讓你管了沒幾天就跑了。你不是能耐嗎,你去把人找回來??!” 齊凜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側身讓了開,一個小護士推著輪椅進來了,輪椅上坐著的不是禹涵是誰? 禹涵的刀口沒有愈合,原本應該臥床的,這一路舟車勞頓怕是刀口已經裂開,此時他腹部劇痛難忍,臉色蒼白,手緊緊抓著輪椅的扶手,模樣十分虛弱。病房里的人也顧不上別的,先將他七手八腳地挪到了病床上,醫生一檢查果然傷口開裂,急忙將他推到手術室里重新縫合。 手術室外,徐梅怒氣沖沖:“他干什么去了,折騰成這副樣子!身體還沒有養好就到處亂跑,我看就應該給他關起來!” 齊凜也沒有想到只是走幾步站一會兒傷口就能裂開,想起來回來在醫院門口過減速帶的時候禹涵似乎確實是悶哼了一聲,倒是有些歉意,畢竟齊凜是以為禹涵因為來找他才從醫院偷跑出來,看樣子是因此受了不少罪,只不過歉意是歉意,對于母親的言論他依舊不能茍同,不想在手術室外面吵架,他只是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等了一會兒縫合結束,禹涵又被送回病房,徐梅還是不依不饒地問禹涵究竟是去了哪里,禹涵疼得渾身發軟,連話都說不出,只得求救地看向齊凜,齊凜原本在一邊用手機回復郵件,似有所感地轉過頭,就看見躺在病床上的禹涵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哀求地看向自己,莫名地心里一動。 “是我接他去簽個字?!?/br> 雖然不清楚禹涵是怎么知道去殯儀館找自己的,但是齊凜還是決定替他瞞一下,若是讓徐梅知道了禹涵偷跑出來找自己又是一頓刨根問底追究吵鬧,畢竟是他親媽,和她每天吵吵嚷嚷的讓人心里不舒服。 “你接他,不知道和我說一聲?” “就簽個字而已?!?/br> “簽個字,就把傷口弄裂了!” 齊凜煩躁地揉了揉額角,他父母恩愛甚篤是好事,但是自從他爸爸查出來肝癌,徐梅的情緒就極其不穩定,思維也很混亂,一時溫柔的像他小時候一樣,一時又無理取鬧得像個潑婦,齊凜替她預約了幾次心理疏導都被擋了,還險些吵起來。之前就因為他爸隨口的一句感慨瘋了一樣地逼年僅26的他生孩子,如今又是這副偏執得幾乎有些不正常的樣子,他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應對這樣的母親。 “您有話等等再說吧,讓他先休息?!?/br> 徐梅登時閉了嘴,對禹涵道:“你養好身體!” 徐梅出去跟一聲說了幾句話就走了,齊凜手頭事務繁多,也沒有久留,和徐梅前后腳離開,他走的時候禹涵還是醒著的,還叫了他幾聲想問問他以后能不能來看自己,無奈他身體虛弱,聲音也飄忽,齊凜急著走,就沒聽見。 眼見著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口,禹涵失落地收回視線。病房里安靜下來,禹涵又疼又累,心緒繁雜,翻騰了好一會兒才睡著。 第5章 齊凜回到公司,第一件事不是處理堆疊如山的工作,而是先走到窗邊接起了一個電話。 洛禹涵離開之后,他時常想辦法關注洛禹涵的動向,但并不頻繁,只是保持在一個能確定他的現狀的頻率,也從來無意窺伺他的生活,尤其是在知道洛禹涵交了男朋友之后,更是刻意控制自己的想法,盡量遠離洛禹涵的生活,這次事故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駕車逆行的那個富二代正是他朋友梁宇的弟弟梁飛。 梁家挑大梁的是梁宇,是跟著他爸媽長起來的,從十幾歲就跟著他爸爸做事,算是他們這一批二代里有出息的幾個之一,但是弟弟梁飛打小養在他奶奶那里,老太太疼孫子疼過火兒了,就長得歪,小點的時候抽煙群架打游戲,大些就學會喝酒飆車泡妞,聽說還碰過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梁宇管不了,一管他奶奶就急。前幾天偶爾一聚梁宇說起來他弟弟酒駕逆行出了車禍,如今正在醫院里養著,家里折騰得亂七八糟,齊凜便隨口問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