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蘇醒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懷上了竹馬的崽、茶神、穿成萬人嫌的炮灰Omega、末世炮灰養崽日常、穿成臺言男配傷不起[快穿]、穿成豪門換子文里的苦逼真太子、穿成暴嬌少爺的白月光、永無鄉、重生后我被天敵捧在心里、穿書后我成了惡毒炮灰[娛樂圈]
今天又飄起了洋洋灑灑的雪花,外頭一片冰天雪地,未央宮的內殿里燒著地龍,十分溫暖,呂黛卿仍舊守在床邊等著哥哥蘇醒。 “表姐?!鼻宕嗟穆曇魝鱽?。 呂黛卿回過頭,疲憊的臉露出一絲笑容,“吉干,過來?!?/br> 拓跋朔方輕輕地走近,跪坐在床邊看了看呂丹扶,抬頭問道:“表姐,表哥什么時候醒?” 呂黛卿撫了撫他的頭,溫柔的目光投向呂丹扶,堅定地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會醒過來的?!币驗樗?,他放不下她。 拓跋朔方點點頭,緊接著表情糾結,半晌之后,小心翼翼地問道:“表姐,我聽宮人們私底下說,你和表哥有私情,你們兄妹luanlun,表姐......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他雖只有七歲,皇室子弟到底開蒙早,已經學習四書五經,懂得綱常倫理了。 呂黛卿低下身,注視著他的眼睛,微笑道:“我若說是真的,吉干怎么想?” 他皺起眉頭,漂亮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搖搖腦袋,垂眸道:“我不知道?!?/br> 她無奈地笑了,雙手捧起他的小臉,認真道:“吉干,如今舅舅昏迷不醒,舅母和太子表哥也已......除了哥哥,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希望和你之間有任何隔閡,我也并不想要欺騙你。吉干,我的確和哥哥有私情,就連我肚子里懷著的孩子,你的侄兒,也是我和哥哥的骨rou,我并非想告訴你這一切是對的,在世俗看來這固然是錯的,可愛是無錯的,我們因為愛而離不開彼此,當發現的時候已經情根深種,無法挽回了,我這樣說,你可明白嗎?吉干?!?/br> 他眸子中始終充斥著迷惑,也許他小小年紀背負了仇恨,甚至因此變得冷血無情,可到底是個情竇未開的孩子,對男女一事并不了解。 半晌,他似是想到什么,唇角緩緩綻開笑容,“表姐,我真的不懂,我只知道你和表哥是我的親人,我在乎你們,所以你們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倍嗄暌院?,他才終于明白今日的一番話,然而自己也已深陷情網,不可自拔。 “真的嗎?吉干?!鄙硢〉统恋穆曇魪纳砗髠鱽?。 呂黛卿纖瘦的身子一僵,淚水霎時涌出眼眶,她死死咬著唇瓣,不敢回頭,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的乖卿卿......”話未說完,嬌小香軟的身體猛地沖入懷中,guntang的淚水打濕了傷口上纏著的繃帶,從那傷口直直流到他的心里、骨子里,再也祛除不掉,他想,這輩子,就栽在她的身上了,倒也甘之如飴。 呂丹扶整整昏迷了五天五夜才醒過來,太醫們為他診治,連連贊嘆其身體的自愈能力,強到驚人。 但究竟是鬼門關走了一回,還要在床上臥病一段時間,呂黛卿想寸步不離地照顧他,奈何自己有孕在身,同樣需要調養身體。 這天她在外殿喝完安胎藥,進到內殿來,就看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宮女端著瓷碗,正在喂呂丹扶喝藥,他姿態十分悠閑,倚在床柱上,未受傷的右手拿著一卷書在看。 她兀地妒火中燒,她本就是刁蠻無理的性格,近段時間雖多有隱忍,本性到底在那,當下兩步走過去,抬手使勁推了那宮女一下。 那宮女本正在含情脈脈對呂丹扶暗送秋波,沉浸在絕色的容顏中不可自拔,突然被大力一推,來不及防備,當下身子栽倒一旁,手上的藥碗也摔得粉粹,藥汁撒了一地。 她還未反應過來,就聽見頭頂傳來冰冷的悅耳嗓音:“來人,給我把這個小賤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讓她狐媚子似的勾引人?!?/br> 那宮女來不及叫喊就被兩個太監手腳麻利地拖出殿外。 呂黛卿氣鼓鼓地坐到床邊,不理會哥哥揶揄的眼神。 呂丹扶好笑地捏捏她嘟起的小嘴,調侃道:“醋勁這么大?以后你若是生了女兒,怕不是我不能親近了?” 呂黛卿抬手拍掉他的大掌,語氣蠻橫中帶著一絲委屈:“你討厭,你明明說你是我一個人的,現在又看不得我的作派,你是不是厭煩我了?”她當然知道他不會,這般說純粹矯情罷了。 果然,呂丹扶立馬把她擁進懷里,恢復嫣紅色澤的唇瓣貼上她的臉頰,哄道:“哥哥何時說過厭煩你?你是我的寶貝,我的命,我若厭煩你,豈不是不要命了?” 他對她從來不吝嗇甜言蜜語,每每讓她心花怒放,不出所料,呂黛卿聽了表情繃不住,露出甜蜜的微笑,一骨碌爬上床,壓在他身上,小嘴就去尋他的唇,還不忘愛嬌地說:“好愛哥哥,好愛好愛,愛到哥哥在我面前也想的心痛......” 呂丹扶登時心都化了,愛憐地親吻她的唇瓣,唇舌交纏之際,大手不正經地撫摸上她的胸乳,啞聲道:“哪里痛?哥哥揉揉,嗯?” 她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被吻得面色潮紅,喘息連連,艷紅魅惑的小舌還無意識舔吮著他潔白如瓷的牙齒,軟糯糯地開口:“哪里都痛,要哥哥揉一揉......嗯......” 他聞聽手上的力度漸大,狠力揉弄起來,滑膩的乳球軟嫩泛著奶香,他揉著揉著下腹起了獸欲,勁瘦的腰不斷隔著衣裙頂弄她的腿心。 二人多日未曾親近,干柴烈火,俱忍耐不住,直到呂丹扶發出一聲悶哼,呂黛卿倏地驚醒,喘息著推開他,“哥哥,不行......你傷還沒好......” 呂丹扶也知道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將人摟在懷里,不住平息著下腹的yuhuo。 呂黛卿唯有說話來轉移注意力,“哥哥,舅舅昏迷不醒這么久,太醫們說可能時日無多了......” 呂丹扶喟然,下下撫著她的后背,“風疾本無法根治,皇室中人多患有此病,母妃也因此逝世......現在朝中形勢雖盡在掌握,國畢竟不可一日無君,舅舅昏迷不醒已不是秘密,必須早日著手吉干的登基事宜?!?/br> 呂黛卿輕點頷首,未來的日子還需要他們攜手共度,一同面臨風風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