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的一百種方式[快穿]_分節閱讀_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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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他的人心情顯然不是很好,皺著眉頭,開門見山道:“蘇遙先生,您終于回來了,請跟我去見謝先生一趟?!?/br> 何晏從蘇遙的記憶里翻找了一下,認出了這個人是謝圖身邊的一個貼身助理,當然,是字面意思上的那種,專職替謝圖跑腿處理各種私事。 他果斷搖搖頭:“請你轉告他,那份合約我不簽了,也不必再見面了?!?/br> 這三天在謝家過得太安逸,他差點都忘了還有謝圖那個麻煩精。 助理急了,上前兩步就想扯他的手臂,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一截,語氣不善道:“這些事您還是親自跟謝先生說吧,我只負責將您帶過去?!?/br> 那天在KTV里,蘇遙去了洗手間之后再也沒有回來,謝圖在包廂里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人,在一群富二代面前丟了面子,當時就打電話讓他立刻去找人。 然而蘇遙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接連幾天,到處都找不到,手機定位也查不出來。 去問蘇遙的經紀人,結果也是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推脫的意味十分明顯。 謝圖的脾氣本來就談不上多好,這幾天更是直接被蘇遙不打招呼的消失氣得發了好幾次火,早上還劈頭蓋臉地罵了他一頓,威脅他再找不到人就直接滾蛋! 他實在沒辦法,只能采用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地在蘇遙的公寓面前等著人回來。 好在這方法雖然笨,但事實證明也確實很有效,現在不是就等到了? 何晏巧妙地側身,避開了助理伸過來的手,面色也冷了下來:“這位……助理先生,如果你再動手的話,我就要報警了?!?/br> 助理臉上帶出了一抹不耐煩,冷哼道:“別廢那么多話,蘇遙,我告訴你——??!”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硬生生變成了一聲扭曲的慘叫。 原本等在樓下的保鏢這時候聽到了動靜,三兩步上來從后面擰住了助理的胳膊,將他砰地一聲按在墻上,臉直接正面撞上堅硬的墻壁。 光是看著都知道有多疼。 何晏抬手讓保鏢把人從墻上挪開。 露出了一張鼻間掛著血跡的臉。 那張臉上的表情很復雜。 他說怎么前兩天還一口答應了簽約的蘇遙怎么忽然變得這么有底氣,看這個形勢,八成是找到更好的靠山了。 消失的這幾天,估計就是和新金主廝混去了。 錮著他手腕的保鏢身手干脆利落、出手狠辣,一握下去幾乎將他的手腕捏廢,身上還有著一絲細微的殺戮氣息,一看就是真刀實槍地見過血的,很可能在軍隊里摸爬滾打過。 蘇遙肯定是請不起這種人做保鏢的,事實上他窮的連一件高定都買不起,所以……只可能是他的新金主派過來的。 這種保鏢的價格不低,而且更大的問題還在于不好找,一般的有錢人恐怕也不會讓他們跟著包養對象,所以蘇遙的那個金主,不是太有錢了閑得慌,就是十分喜愛這個小情人。 短短數秒內,助理已經通過蛛絲馬跡將事實推斷了個八九不離十。 鼻骨還泛著刺骨的疼痛,他驚悸地看了面前面色冷淡的青年一眼,低聲道:“你想干什么……” 助理的氣勢已經弱了下來,他本來就是仗著蘇遙是個沒什么靠山的小透明才敢那么強硬,現在人身安全被人拿捏在手里,自然也就不敢擺架子了。 何晏并不關心他猜出了什么,也不是很在意他的態度,他只想趕快跟謝圖劃清關系,于是便客客氣氣道:“把我的話轉告給你老板就好,請不要做多余的事?!?/br> 他不想跟著助理一起叫謝圖“謝先生”。 ——那可是他對他對象的愛稱。 他沖保鏢點了點頭,示意道:“放他走吧?!?/br> 被放開后,助理揉了揉痛得幾乎已經沒有知覺的手腕,最后謹慎地看了他一眼,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快速離開了。 本來就是租來的房子,所以家具什么的都不用動,舊衣服也沒有帶過去的必要,何晏簡單收拾了一下原身的證件和一些對原身而言有著特殊意義的小物件。 ——作為一個真實屬性為宅的人,蘇遙收集了不少精美的手辦。 這些手辦的價格對于原身而言并不算便宜,是原身省吃儉用攢錢買下來的,雖然他對這些東西并不感興趣,但也不想隨便將原身的心血隨便扔在這里。 手辦這種東西是很脆弱的,他收拾了半天,才把這些易碎的小東西全部打包完畢,指揮著保鏢輕拿輕放地把它們搬到了車后備箱里。 為了防止它們中途被顛碎,他還吩咐司機不用開的太快。 于是這輛價值千萬的轎車就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在路上行駛著。 托了這堆手辦的福,何晏雖然中午就到了公寓,卻一直到天色擦黑才終于回到了謝家。 在玄關換鞋的時候,他看到旁邊擺著一雙黑色皮鞋,就知道男人已經回來了。 他換上那雙毛茸茸的倉鼠拖鞋,到客廳里環顧了一圈,沒有找到男人的身影。 阿姨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趕過來,視線在新出現在玄關處的兩個大箱子上停留了一下,小聲地對他說:“先生在廚房里?!?/br> 何晏微微挑眉,對著阿姨點點頭:“我去看看?!?/br> 他摸著到了廚房,剛推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辛辣中混合著鮮香的氣息。 男人外面套著一件淺棕格子的圍裙,站在料理臺前,里面是簡潔的白襯衫,正背對著他,微微低頭,專注地注視著面前的食材。 暖色的圍裙削弱了男人身上富有侵略性的氣息,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溫和了下來,肩寬腿長,身體在輕薄一層白襯衫的包裹下隱隱顯出富有力道的肌rou線條。 聽到他推門進來的動靜,男人頭也不回地沉聲道:“快好了,出去等著?!?/br> 何晏強行無視了他的話,徑直走到他身邊,看著鍋里那塊已經被煎得顏色微微發深、被男人不時翻面的牛排,默默咽了一口口水,“謝先生還會做飯啊?!?/br> 在男人的強迫下,為了“身體”著想,他這幾天一直吃得很清淡,嘴里已經很久都沒有嘗到過rou味了。 謝時章用灰藍色的眼眸溫和地斜了他一眼,手上繼續從容地翻著牛排,“算不上,只會這種簡單的?!?/br> 男人雖然嘴上說著快好了,但是看那塊半生不熟的牛rou,估計還得一會兒。 何晏無聊地伸手去勾男人后腰上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