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的一百種方式[快穿]_分節閱讀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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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確實如安布羅斯所說,這頭魔獸之前已經在之前的交鋒中受了傷,實力大減,所以雖然看著恐怖,但直到將它殺死,也只有兩名圣騎士受了一些輕傷,被紅衣主教用光明術治療后,就恢復如初了。 何晏看著滿身血痕、已經徹底沒了氣息倒在地上的魔獸,稍微有些出神。 這頭形似雄獅的魔獸,讓他想起了德蘭大陸的一個種族——獸人族。 獸人族是一種即能以獸人形態出現,又能以人形出現的種族,普遍擁有著強大的力量,偶爾會有人將它們與魔獸搞混。 不過獸人和魔獸最大的區別就是,獸人族一生下來就擁有者在人形和獸性中切換的能力,而魔獸即使再聰明通人意,本質上也永遠是野獸。 不過大家普遍對獸人們也沒什么好感就是了。 它們雖然擁有人類的形態,但是在行事上還是帶有明顯的野獸的風格,它們做事粗魯,基本是沒辦法在他們身上找到文雅這種特質的,并且和野獸一樣,在發情期到來的時候,它們也很容易就會被欲望支配。 這種粗俗的生活方式讓獸人族在德蘭大陸上的風評每年都穩占倒數前三之一,尤其受到精靈族的厭惡。 獸人族剛上任不久的現任族長,獸形正是一頭巨大的雄獅,和他面前已經死去的這只魔獸十分相似。 想起獸人族的族長,他就忍不住頭疼,在原來的軌跡里,塞西爾的死亡和這位族長脫不開關系。 在他盯著面前的魔獸尸體,聯想到塞西爾的命運時,安布羅斯從遠處走到了他身旁。 他身上煞氣未散,下巴上還沾著一絲剛剛在與魔獸對戰時濺上的暗色血跡,神色和平常有些不同,但是具體又說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對勁。 這位圣騎士團團長用潔白的手帕將劍上的最后一絲血跡抹凈,然后抬手將它緩慢地插回腰間的劍鞘中,在夜色中顯得尤為深邃的深藍色眼睛微微瞇起地看向他,用低沉的嗓音向他問好:“圣子殿下,您可曾受傷?” 銳利的劍身在光明術的照射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輝,為這個不平靜的夜晚增添了一絲冷意。 “一切安好,”何晏善意地出口提醒他:“您右側下巴上有一點血跡?!?/br> 安布羅斯聞言,忽然脫下自己右手上的戴著的白色手套,用拇指輕輕地將那點血跡抹去,然后伸出猩紅的舌尖將手指上的血跡舔凈,末了還對著他笑了笑,“現在還有嗎?” 只不過無論怎么看,那個笑容都稱不上良善,而是帶著一股掩飾不住的邪氣。 何晏:“……” 他終于明白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自從他今晚一時興起撩撥了男人后,安布羅斯好像就故意表現得有些……邪惡。 無論是剛剛類似于戲弄他的一個小插曲,還是現在在他面前表露出的黑暗面,這位眾人口中彬彬有禮的圣騎士團團長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從而并不打算再在他面前掩飾自己的本性了。 不過,他這樣做的目地是什么呢? 難道他不怕自己和教皇打小報告? 畢竟塞西爾一直表現出的可是對教皇忠誠無比,他雖然不久前主動撩撥了安布羅斯,但這和他忠于教皇并不沖突。 安布羅斯能是這么心大的人? …… 在返回教廷的這一段路中,何晏一直在思考關于今晚安布羅斯突如其來的轉變。 當然,最后他想破了頭也沒能想出一個可信度高的解釋,只能將此歸功于安布羅斯古怪而惡劣的性格。 并且他應該也是真的不在乎他為此去向教皇打小報告——彼此都是狐貍,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當誰不知道誰呢? ……好吧,也許他就不該這么認真地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推測一個神經病的思維模式。 一路上,安布羅斯時不時用余光瞄著沉默下來的光明圣子。 他先是為此感到心情愉快,可一陣過后,忽然又煩悶起來。 他故意表現出自己的一部分本性,就是想讓這個膚淺的小老鼠明白,他對“安布羅斯”這個人產生的好感不過是因為那一層虛假的面具,等他認清了“安布羅斯”的真面目,就會發現自己以貌取人會有多么荒謬! 但看著塞西爾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對自己產生了疏遠的跡象,他心中沒輕松多久,就又猝不及防地陷入了煩躁。 這個三心二意的小老鼠,不久前還像個小蕩貨一樣大膽地引誘著他,現在只是被他稍稍嚇了一下,就又“咻”地一下縮了回去,他的這份好感未免也太廉價了! 安布羅斯:“……” 安布羅斯的心態崩了。 * 他們從安格山脈回到西米教廷中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擦亮了,地平線上露出光暗交界處混雜而成的一抹沉郁蒼藍。 經過一晚的奔波勞累,雖然戰斗并不激烈,但一夜沒有合眼,眾人精神上也會不可避免地產生疲憊感。 所以他們決定在西米教廷中稍稍修整一天,第二天再返回希斐爾。 因為昨晚一夜未睡,所以何晏今夜睡得的很早,當播撒金輝的太陽沉入大地,天色徹底轉暗后,他就已經和衣躺在了床榻上。 不僅是他,為了明早的回程,這夜大家都睡得很早。 而這最后一夜,在西米教廷中經歷了整整三個風平浪靜的夜晚后,何晏終于又受到了血精靈的夜襲。 因為這一次知道對方就是自己這一世的愛人,所以在血精靈來到他床前的時候,何晏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任憑血精靈用冰涼的指節在自己臉上曖昧地滑來滑去。 他對象今天表現得怪怪的,他稍微有一點擔心。 聯系對方那種反復無常、古里古怪的脾氣,他十分合情合理地懷疑血精靈可能有著一些精神上的問題。 說不定還有精神分裂癥之類的病癥。 他還是對這個對象多關愛一些吧。 血精靈微微皺了皺眉,用手掌掐住了他滑嫩的臉頰,強迫他和自己視線相對。 那一雙黑瞳顯得很平靜,就那樣看著他,沒有流露出任何激烈的情緒,他恍然間仿佛感覺自己在那雙漆黑而純粹的眼瞳中看到了一絲不甚明顯的黯淡。 這位光明圣子今天是怎么回事,明明上一次見面時還一副抗拒的模樣,今天怎么就表現得無動于衷、一副生無可戀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