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別開槍![快穿]_分節閱讀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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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默應了一聲?;剡^味來又覺得這系統怎么似乎話中有話? 重蹈覆轍說的是他扮演的新角色呢,還是在說他跟謝俞的那點事情??? ‘好了,別發呆了?!疭999提醒他,‘李元胤要給你封賞了,別忘了配合原主的角色個性,注意別OOC了啊?!?/br> 韓默回過神來,發現李元胤正站在他面前。一名太監端著綢盤,上面是賞賜的禮單,都是些貴重的金帛玉飾、奇珍古玩之物。那名太監依著單子將賞賜一項項報出來,完了之后再由李元胤將禮單象征性地交到韓默手里。 “微臣叩謝天恩?!表n默口中念著系統提示的臺詞,雙手高舉著接過那封紅帖,納首叩拜。 “愛卿不必多禮,”李元胤擺手笑道,“朕知道尋常的金銀財物你不稀罕,這里還有一樣,由朕親自挑選,方當得起你少年英豪,戰功彪炳?!?/br> 李元胤話剛說完,又有一個內侍捧著綢盤而出,上面一團黑色的物事,乍看之下并不起眼,待拿到近前一看,卻是一件上好的蜀錦披風。 織錦造工精細,金銀絲線在黑緞上勾勒出暗紋,初見只覺得質料不一般,細觀之下越看越是華美大氣。更難得的是披風上鑲著一圈黑色毛皮,光澤水滑,不知道是什么動物,顏色極純,就連一根雜毛也沒有。 李元胤拾起披風,親自替他披上,嘴里說道:“去年圍獵的時候,都衛府總管得了個彩頭,射中一只黑狐,通體純色,難得一見。朕命人制成披風,就等著你報捷歸來。如今你果然不負所望?!?/br> 周瀾滄身形修長矯健,面如冠玉,劍眉入鬢,目若朗星,本來就是姿容出眾,配上這一身黑色大氅,少了年少張狂,多了幾分莊重雍容的氣度,威儀儼然。 李元胤親自挑選的賞賜,確實再適合他不過。 韓默垂著頭,任由李元胤親手替他綁上系帶。如此厚恩,卻沒有讓他露出受寵若驚的神色。 相反地,他壯起膽子抬手握住了對方正擱在自己胸前的手掌。 李元胤動作一頓,面上不動聲色。其余武將和周圍的近侍各個都低著頭,沒有人發現他們之間不尋常的舉動。 韓默趁隙將對方的手拉到自己唇邊碰了碰,抬起頭,目光灼熱地望著李元胤,絲毫不掩飾眼中的熱切渴望。 李元胤沒有怪罪之意,反而露出玩味的表情。 他俯身向前,說話時熱氣吐在韓默耳邊,讓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覺松了下來。 “表現不錯,這個角色很適合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C君的手榴彈和地雷,謝謝若尹.夢里伽羅.你好萌.瀲.胡雙喜.賽尼可.一移乙佚.七谷的地雷,也感謝寶貝們給我評論灌溉 因為身體出了點毛病,被醫生叮囑不能熬夜,這幾個禮拜都是早上6點爬起來碼字再出門上班,我手速很渣,碼字都是一字一句地想,即使這樣還是很開心,能夠在讀者的陪伴下把心里想的故事寫出來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但是晚上突然看到網站新出來的完結投票規定,實在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說,心情很復雜 覺得在作話吐太多黑泥不太好,打了一堆又刪掉了 總之,雖然短小,但我會把這個故事寫完的,謝謝你們的包容和陪伴 ☆、我的長官是腹黑心機少年天子3 韓默:‘你!為什么不提醒我長官的意識已經出現了!’ S999:‘提醒了也不能怎么樣嘛, 你們還是都得照著原角色的性格互動來。只除了一點,你這次安分待在京里就是了,不要學原主一時沖動滿世界亂跑。剩下的還不都是水到渠成?!?/br> 攤上這個系統,韓默也是很無可奈何了。 李元胤也好, 謝俞也好, 現在對他來說都琢磨不透,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他披著大氅,又重新謝過恩。延熙帝免了他的禮,轉頭繼續給其他人封賞去了。 周瀾滄雖然自小好武,在羽林軍內也擔任統領職務, 但實打實的領兵掌軍還是頭一回。他要指揮地方省分的資深將官,多少有些力不從心, 故而這次提拔重用的兵士,大多是從京中帶去的親信,再來就是沒什么身家背景的基層官兵。 這些官兵由他親手提攜,跟著沾了入京面圣的光彩, 一個個對他死心踏地。 延熙帝對這些青年將士,似乎也頗有籠絡之意,這會拍著肩膀贊嘆英雄才俊,那會又拉著手噓寒問暖。給他們封的官職,無論高低, 大多都是在軍事體系的重要機構,安插體己人的心思不言而喻。 眾將官們有早早醒過味來的,也有被浩蕩皇恩沖昏了頭, 暈頭轉向不知所以的。 但不管怎樣,這批人從今往后就是新帝的股肱羽翼,這點幾乎是肯定的。就連一旁的內侍看他們的眼神,也變得不一般了。 出了文華殿,天色尚早。白日高懸,霽空萬里如洗。 眾人一路無言,不敢喧嘩,憋著堵著直到踏出了宮門,話閘一下子便開了。除了相互道賀之外,還興致勃勃商議著要一起去京里各處轉轉,游覽名勝風物。 只有韓默一言不發,匆匆與他們話別之后,就翻身上馬,一逕往京城東南角的尚書府第去。 尚書府地處僻靜,遠遠望去,一色的粉墻黛瓦。墻內的百年老松探出枝干,濃蔭繁茂。他在朱漆大門前勒住馬韁,門房聽見動靜,迎了出來。 “尚書大人今日不見客。若有意謁訪,不妨留下名刺,我好與大人知會一聲?!遍T房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身灰色棉衣,言談溫文儒雅??谥姓f的雖是拒客的言辭,卻令人感到如沐春風。 韓默碰了個軟釘子,也不氣惱,只等對方走到近前來,才曬然一笑。 “尚書大人就連我也不見嗎?” 門房一愣,定睛瞧了半晌,一拍腦袋。 “看我這個老糊涂!”他牽過坐騎的韁繩,彎身見了個禮,口中親熱地呼道:“少爺,您可回來了!” “余伯,許久不見,甚是想念?!表n默笑著應道。 “許久不見,老爺和夫人也甚是記掛您。老爺聽聞您今日回京,哪里都沒去,就在家候著?!庇嗖贿咁I韓默進門,一邊偷眼打量他。 他此刻未著戎裝,而是身披御賜的大氅,腳踏皂靴,腰間懸劍,一襲緞面箭袖袍精干俐落,襯得整個人長身玉立,英姿勃發。 一別數月,他的氣質也越發內斂沉穩,喜怒不輕易外顯于色。 余伯不禁嘆道:“少爺這次領兵出外,越來越像個辦大事的人了。老爺見了您,想必會十分歡喜?!?/br> 他口中所稱的老爺,就是當朝禮部尚書,先帝御指的太子太保周炳德,也是周瀾滄的父親。 周炳德出身世代書香門第,能通文墨,腹中也有些實學。以殿試二甲第三名入官,從一名從五品郎中做起,偶然蒙先帝青眼,仕途一飛沖天,一路當到正二品的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