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別開槍![快穿]_分節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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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奇怪的夢,他曾經遠遠注視的那個修長的身影,在王城街道上恣意穿行、靈敏矯健的身軀,此刻就貼伏在他身上。他們唇舌相纏,熾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這是犯罪,你該抵抗。艾博內心深處有個聲音這么說。 這是夢境,你該遵從你的欲望。另一個聲音試圖說服他。 莫藍尼專注地舔吻艾博,好讓更多自己的鮮血與對方的融到一起,他的嘴角染上血漬,使得他乍看之下就像某種以人血維生的黑暗種族,透著一股妖異的氣息。 兩人之間的赤紅色符文開始發光,包圍他們的灰色光暈變得溫暖明亮。這是一個術法標記,在莫藍尼的努力之下,整個施術過程就快要完成。 過程當中艾博沒怎么抗拒,他任由莫藍尼親吻,隨著術法逐漸完成,他的目光也由困惑逐漸變得清明。 當最后一列字符消失,莫藍尼總算滿意地撤離,低嘆了一口氣。 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往下拉,艾博扣住他的肩膀,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火燙的唇舌隨之覆上。 如果說莫藍尼的吻靈巧而極富挑逗性,艾博的吻就是純粹的侵占與征服。 吮吻的同時伴隨不清不重的咬嚙,舌頭不由分說侵占每一寸敏感而柔軟的黏膜,像是在宣告所有權,或者在瘋狂地汲取對方身上的氣息。 莫藍尼猝不及防被壓進床里,被艾博飽含侵略性的吻弄得大腦一片空白??瞻字缶褪菑募怪宦犯Z遍全身的顫栗。他閉上雙眼,在所能達到的最大范圍內盡力迎合,感覺臉頰溫度驟升,被艾博壓制的位置也快要因為對方的體溫而融化。 他作夢也想不到艾博竟然會主動吻他。 那個不茍言笑的騎士團長,那個領人追捕他的敵手,那個劍下留情又救他一命的……朋友? 艾博把他的嘴唇也咬出了血,但他并不覺得疼痛,只覺得有一股酸澀又甜蜜的奇異感受充塞在胸腔。 ‘任務目標艾博.阿爾比坎,當前同步率30%?!?/br> ‘任務世界角色莫藍尼.布萊克,當前角色偏離程度0%?!?/br> 艾博結束了粗暴的親吻,將手臂撐在莫藍尼身側,緩緩喘息。他抬起一只手,指尖繞過卷曲的黑發,順著莫藍尼的臉頰撫摸。那只手隨后向下,按住莫藍尼精實的腰腹,就在他早先修復過的傷口上。 莫藍尼側過頭,紊亂的氣息尚未平復。然后他感覺擱在自己腹部的手繼續向下移動,來到他的雙腿之間。 “等等--”他掙扎了一下,但艾博不僅沒停手,還略一使勁分開了他的雙腿。 韓默愣住了。 記憶如同浪潮般拍卷而過。王城廣場的邂逅,荒野的相遇。 從小一起長大的城市,貧民窟,兩方人馬火并,玄武與雙角蛇的算計。 休眠艙,監控室,母系統,下落不明的謝俞,謝俞回頭看他時臉上的神情。 這是任務,是夢境,是一場戲,還是韓默跟謝俞共同經歷的現實? 在上一個世界被程霄占有的記憶還如此鮮明,那些溫度、觸覺、聲音,還有幾乎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感。如果那些都是虛幻,那么什么是真實? 可是如果那些是真實,那么他跟謝俞,他們之間究竟該是什么關系? 艾博,程霄,謝俞的五官重合起來。 當韓默再度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落荒而逃到了門外。 虛幻與現實之間也許只隔一頁門扉。他跌跌撞撞踩著月光走向遠方,將夢境留在那間刷著白漆的磚造矮房內。 次日清晨,艾博在嘈雜的鳥鳴中醒來。窗外天光大盛,讓他不自覺瞇起眼。 他翻身下床,腦袋隱隱作痛,舌尖上還有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咬破的傷口。這些他都能忍受,最不能忍的是腦海中所遺留的零碎殘影。 他隱約記得自己前一晚所做的夢,那個夢實在太過荒唐。在理智和瘋狂之間選擇瘋狂,那樣的失控感讓他不甚自在。夢里發生的事情,怎么想都不像是他會做的行為。 盡管如此他卻不得不承認,那個夢境除了荒唐之外,還相當甜美。 他甩甩頭,驅散這禁忌的想法。打算晚點再趁巡狩隊出勤前到中央廣場巡視一趟。就在他正要前往后院洗漱時,腳下一件發亮的金屬制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先是一愣,接著認出那件東西,情不自禁罵了句臟話。 “該死的?!?/br> 那片發亮的銀色物體是刺客向來隨身攜帶的袖劍。 艾博沉著臉來到中央廣場,想當然,十字樁上空空蕩蕩,莫藍尼已經不見蹤影。 “隊長,您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我們才正要去向您報告……”幾名騎士圍繞在木樁邊,神情懊惱?!拔覀兲笠饬??!?/br> “不是你們的錯,是我的疏忽?!卑┱f,冷靜的語調聽不出情緒?!澳銈儙讉€去召集人手,調查足跡,清查戶口,還有調查鎮上是否有其他損失?!?/br> 調查結果,小鎮上唯一的損失是一匹軍馬,還有一個藥箱。 那匹馬是匹駿馬,從深夜疾馳到清晨,可以跑不下百里。從邊境一路奔馳到王城,所費的時間也不會超過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后的王城之內。 嘈雜的陋巷胡亂搭建了許多窩棚。小販、屠夫、巫醫、乞丐、騙子、扒手、奴隸販子以及普通市民在這個自然而然形成的集市間摩肩接踵,彼此推擠。 空氣渾濁滯悶,混雜了各種氣味。幾個王城衛隊的士兵掩著鼻子擠過人群,在一面骯臟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墻面上張貼布告。 墻上早已經被一堆爛糊的紙張占據,有些褪了色,字跡早已模糊,有些紙上的內容卻還清晰可辨。其中有好幾張紙上寫的是相同的內容,那是一份通緝令,以高昂的獎金懸賞一名刺客。 通緝令上的畫著一個俊秀的黑發青年,即使是亂發也沒能遮擋他精致的相貌,只是他的五官組合起來帶給人一種陰郁的印象,微微上翹的唇形則像是在對任何一個盯著畫像看的路人挑釁。 “這實在畫得太糟糕了,”一個路過的醉鬼喃喃道,顯得對畫像十分不滿,“教皇在上,這樣的東西真不該張貼在集市里?!?/br> 他扔掉手里的空酒瓶,搖搖晃晃上前伸手就想撕畫像。 “臭乞丐,你在做什么?那可是奉命張貼的布告!你想公然違抗教皇的旨意嗎?”衛隊士兵見狀立刻大聲喝阻。但醉鬼彷佛沒聽清他說的話,回頭張望了一下,又繼續進行手上的動作。 士兵上前揪住他污爛的衣服后領,想扯著他往地上摔,手上卻抓了個空。醉鬼步伐虛浮,東倒西歪地往那名士兵身上撞,把他撞了個趔趄,險些向后摔在一灘污水里。 “你這家伙!”出了洋相的衛兵勃然大怒,掄起拳頭向醉鬼身上招呼,又被他歪斜著身子避過,莫名落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