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一_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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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堯究竟為什么會被封印在聚靈堡里?是誰將他封印在那里的?將它封印在那里的人究竟知不知道它生前是誰,如果知道,那么他又與它有何恩怨?一個好好的活人,怎么會在死后變成那種怪物? 回來的路上,路過祝家村時,唐灼和玹子淵去到了祝堯曾經的住所,翻查了一番,在柜底破開一個帶鎖的盒子,翻出了幾封信。 信紙早已泛黃,但其上的字跡還能夠辨認清,有幾封信上劃滿了寫字錯誤的記號,似乎是未能寄出去的草稿,其余的是他人的回信。每封信都寫得極其簡短,只有寥寥幾字。似乎是按照時間順序整理的。唐灼一一翻過,目光停留在最后一封信上: “大人,我后悔了?!?/br> 唐灼將信收好,重新放進了盒子里,收回到了柜底。 第20章 蟲魎 天才剛亮,唐灼就游去玹子淵的房間,敲了敲門。 從房內傳出一個聲音道:“進來?!?/br> 唐灼笑嘻嘻地推開門道:“子——”才喊到一半,下一半卻愣是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了。 只見玹子淵似乎方醒,只著了一身雪白的中衣坐在床沿,一頭柔順的銀發沒有了發帶的束縛,散落在肩下。聽見唐灼的開門聲,玹子淵一邊扎頭發一邊微微抬頭望過來。唐灼傻盯了半晌,卡在門間不動,扭過神捂住臉緩了好一陣。玹子淵卻已經把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從祝家村回來后,二人在客棧里無所事事了兩三天。玹子淵是不管有事沒事、有人沒人都悶,早已經悶習慣了,但唐灼可不一樣,他是閑中找樂,非得到處跑跑、嘴皮子四處扯扯,心里頭才不癢。而且他不僅不自己一個人去,還非要拉上另外一個人,這一回,唐灼便是聽聞一戶郝姓人家鬧了怪事,扯著玹子淵去了。 一番行走后,二人遠遠便看見,小路盡頭一棟破舊的平房前早已等候著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男子,焦慮得走來走去,這時看見二人到來,連忙迎上來將二人請了進去。 進入臥房,便聞見滿屋安神香的味道。在床上臥著個瘦小至極的人,像是被被子給埋了,如果不是看到他露出來的腦袋,恐怕唐灼會以為這床上沒有人了。床邊守著名女子,應該是臥床人的母親。 只見這臥床人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不過,雖然說是十一二歲,但身體卻瘦小得好似八九歲的孩子。不知為何,腦袋竟然出奇地大,像是吹皮球一般,看著令人悚然。因為實在過于瘦削,簡直就像是只有一張皮掛在骨頭架子上,男孩的雙頰已經瘦得癟了下去,兩只骨碌碌的大眼睛凸出來,看起來有些可怕。眼中帶淚,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安靜極了。 郝老爺一邊抹眼淚一邊道:“這是我的小兒子,名叫阿言,本來生來活潑好動,結果一個月前有一回出門找吃的,回來后就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嚷著頭疼,每天晚上都輪番做噩夢,食欲漸漸衰退。我們懷疑是他在外面吃了臟東西,帶去看了大夫,大夫也束手無策,又省吃儉用了一陣,請人來作法,結果情況依舊沒有任何好轉。如今一個月了,就已經變成這副樣子……這……這還有救嗎?兩位公子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 他說得聲淚俱下,一旁的妻子也流淚不已。唐灼本見到這次遭害的是名小童,心中憐憫不已,聽聞講述后鄭重地對郝姓夫妻二人道:“阿言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容我們在這周圍走走,商量商量對策?!狈蚱薅丝拗馈笆恰?。 出了臥房,唐灼問玹子淵道:“子淵,你見到那種情況,有沒有什么想法?像是什么?” 玹子淵方才似乎也在細想,道:“癥結在于頭顱中,只是……” 他話未說完,但唐灼心中也能明了。的確,一眼便知,那孩童的頭顱定是有什么狀況。但頭顱不比人體其他部位,同心臟一樣,是至關重要的部位,不可輕舉妄動。 最直截了當的路不通,這時,便要試著將重點放在其他路上了。唐灼回想了一下方才郝老爺的講述,眼前一亮,道:“走?!?/br> 二人尋到附近一已被荒廢的菜園,泥土之上只剩下幾片干枯的菜葉。 唐灼輕輕蹲下,細查一番,忽然擇下一片菜葉,作起火訣,托起一道掌心焰,向那菜葉探去,不出片刻,只見那菜葉上冒出密密麻麻的黑點,再過片刻,那些小黑點化成了無數只指甲縫大小的“小螳螂”,成群結隊就要往唐灼手上爬去! 銀鸞當即削出一陣劍氣,將那些“小螳螂”盡數掃落。唐灼迅速畫上一道符,以血為媒,將那些“小螳螂”劃入陣中,嘴中念出口訣,符紙在半空中同畫在地上的血陣劇烈地燃燒起來,抖出陣陣紅光。那些“小螳螂”在三昧真火中化為了灰燼。 銀鸞入鞘。唐灼便與玹子淵連忙趕往臥房。